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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冷雨的时候,王国华总是能感受到一种亲切感。这一点,大多数官员是不会认同的,但是王国华的〖真〗实感觉就是这样。冷雨就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带着淡淡的亲切感的前辈。
野山茶泡上后,冷雨端着玻璃茶杯啧啧几声道:“好东西,这是纯天然的好东西啊。两水市上次来汇报工作的时候提了一下,倒是给我带了一点茶叶,结果让我带去京城送人了。”
说话的冷雨摆摆手,秘书悄然退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冷雨才笑道:“是打算党校学习半年等待重新落实岗位,还是打算就此于体制话别?”
王国华微微一笑,看了看满面期待的冷雨道:“您说呢?”
“啧,这个很难取舍啊!你小子赚钱是把好手,在体制内干活也是把好手。坦白说,你这样没什么根基又不肯依附楚江秋的人,在体制内爬的这么快,那是很遭人恨的。三十出头的正厅,我看着都眼珠子红了,更别提别人了。”冷雨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能是我一直太顺了?这一次因为一点屁大的事情被放逐,心里很是有点不平衡。但是,坦白讲我不怨许〖书〗记。我能理解他的难处。”王国华斟酌了一番,还是给出了一个冷雨想听到的〖答〗案。
“你这一点在体制内难能可贵,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过分的重情谊,很多时候会成为你上升的羁绊。
官场之内绝大部分时候,其实说白了很简单,就利害两个字。有利则趋之,有害则避之。这是一个最现实的地方!”冷雨不紧不慢的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王国华听了挠挠头,笑道:“看来我的运气不错,遇见了您这样的领导。”
冷雨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拂额道:“这话就算是奉承,我也爱听。跟你小子,我倒是觉得缘分很深。怎么样,过几天我去京城开会,你跟我一道走?”
王国华答应的很干脆:“好!”
冷雨微微一愣道:“这么干脆?不再想想?”王国华摇摇头,冷雨微微一笑道:“那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悔啊。”
“我没问题,就怕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王国华稍稍思索,给了一句话。
冷雨淡淡的摆手道:“这个你不用操心,跟着走就行了。”
事情定下,两人便不再谈这个话题,冷雨主动提起上一次王国华帮忙的稿件,这个王国华倒是知道的,上了党刊《求是》,《内参》里头也有转载。因为这个,王国华闻出了一些味道,至少〖中〗央在农村工作的问题上生了微妙上的变化。加大投入力指日可待,冷雨算是走在前面的年轻干部了。
眼下的冷雨可谓春风得意之际,越是这个时候,想找个人放肆的说一会话却是越来越难了。王国华也算是适逢其会!当然从冷雨的角来看,王国华即便身处这个环境,也不肯说一句许南下的不是,这一点实在是难得的品质。帮你是应该的,不帮你就是对不住你,就是在害你,这样的人可不少见。
至于说到生活作风问题,冷雨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说的,还得等以后有机会。坦白讲,冷雨认为王国华要找一个他不是很认可的地方,大致就是这个问题了。女人太多,还不肯轻易放手,这算是一个容易被人诟病的所在。
身在高位,冷雨其实心里很清楚,多少女人穿huā蝴蝶似的在身边游荡,不就是想如他的眼么?男人有几个能抵挡的住这个?即便是抵抗力如冷雨,也有心旌摇曳的时候。
大概是那种特殊的厚重感带来的压抑,王国华不是很喜欢京城这个地方。不喜欢不等以可以不来,尤其是王国华,不来这一趟还不行。
不想招人耳目,王国华选择了独自上京。
四合院里每天都有人打扫,虽然来了就能直接住人,王国华还是选择住在酒店。理由是懒人图方便,更深层次还是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自己来了京城。
给楚楚打了个电话后,王国华窝在房间里上网。习惯性的了一下恩州市,意外的看见了恩州政府网的连接。王国华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王景略,接到电话的王景略相当的意外,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接听。
“国华,在哪?”对于王国华,王景略还是怀着一份深深的好感。
尽管人已经走了,算是栽了一个莫名的跟头,王景略还是在心内里很看好这个年轻人。
“在京城呢,看见了恩州政府网,打个电话来问一下。”
“你说那个啊,昨天才正式对外公开的,王市长那边请了个技术团队搞的,还说是你的意思。里头有个市长在线,我是大力支持的,就怕政府那边流于形式。”
王景略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眼下的恩州已经不是王国华当〖书〗记的时候,王景略于王帅之间磨合的有点慢。偏偏这两位又都是外柔内刚的性格,恩州的局面因为两位一把手在很多问题上的意见相左,局面变得有点微妙。当然,这些王景略是不会跟王国华说的,他也是一个相当自负的人。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呵呵!”王国华拒绝评论这个事情,王景略多少有点失望道:“什么时候有空回来看看。”
“好滴,你忙,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出去一下。”王国华说完再见挂了电话,拿着手机一番把玩,从话里头能感受到一些东西。王国华不是〖书〗记了,自然不会轻易的表态。日后政府网站成一个摆设的事情多了去了,王国华的初衷是好,心里更清楚能够从群众利益出去看待问题的党政主官时下不多啊。
电话很快又响了,王国华拿起一看是梅弄影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真是太过分了。”梅弄影上来就打抱不平,身为正主的王国华要说没有怨气那是假的,只是隐藏比较好罢了。
“我都不生气,你着急啥。对了,在哪呢?我来找你。”王国华笑着回了一句,脑子里浮现俏丽的面孔。
“怎么来?从电波里爬过来么?我在京城呢。”梅弄影正在下班的路上,开着一辆不起眼的polo。
“这个你别操心,说地址,我过去。”王国华如是说是时候,梅弄影赶紧靠边停车,高兴的大声道:“你别骗我啊,你在京城呢?”
王国华报上酒店房间号,梅弄影来了一句相当急切的“十分钟到。”
我就这么有吸引力?王国华自我感觉良好了一下,回到电脑前继续上网。没一会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国华出来开门,一道人影猫一样灵活的闪了进来,冲王国华一笑道:“专门来看我的?”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王国华还是决定坦诚一点道:“这个,我不想骗你,我是来京城学习的。”梅弄影翻了翻眼珠道:“真是的,就不知道哄人家一下。”
说着转身,留给王国华一个扭的很勾人的背影。小短裙的长,让王国华想起了上一辈子在网上看见的一个雷人的特定名词“齐刨、短裙。”
问题是,梅弄影丝毫没有意识到眼下是打扮有点坑人,格子huā纹的短裙配上肉色的丝袜,鞋跟高高细细的,走起路来很自然的摆动着翘挺的部分。
蠢蠢欲动的时候,梅弄影回头了,一双眼睛盯着王国华很仔细的看着,似乎要确定一点什么。王国华道:“干嘛这样看我?”
“我看出来了,你没想好事。”
“谁让你穿成这样,我要不想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好事被一个电话给破话了,梅弄影接了电话便皱眉道:“不要,我今天有事情,去不了。”
王国华见状只好收起色心道:“怎么?有事?”
梅弄影看看王国华,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道:“你陪我走一趟。”
“好啊,反正我暂时也没事。”
车子来到近郊的一处别墅外头时,已经是黄昏时分。这算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豪宅了,带泳池的豪宅,前面还有一个小huā园。四五个女人已经在院子里已经摆开了喝酒聊天的架势,各种姿态都有,说说笑笑的老远都能听见,王国华看见这一幕多少有点犹豫。
走出三五步的梅弄影回头道:“跟上啊,放心,都是我的死党加闺蜜。”
这种场合面对这样的一群女人,王国华很清楚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情。这种麻烦,王国华真是很不愿意去面对,问题是,梅弄影已经走进了院子,然后院子里出了一阵尖叫声。
“矢啊,小梅带了个男的来了。”一声喊罢,一二三四个女人,立刻做出了敏捷的反应,齐齐从舒服的椅子上跳起来,冲进了屋子里。
现场就剩下一个女的,看上去很端正很淑女!笑容很温和的朝两人看过来。
女子站起来,张开双臂抱了抱梅弄影,然后才道:“先介绍一下,白洁!”
“好名字!”王国华本能的来了一句。接下来生了尴尬的一幕,女子打了个咯,用不屑的眼神瞟了王国华一眼道:“白洁鸥!”
难道这妞看过那本名著?王国华如是想,脸上却一本正经的又道:“好名字!鄙人王国华!很高兴见到你!”
对付这些小资女,王国华还是比较有经验的。“谢谢夸奖,王先生平时有上网么?”
这是很明显的一个陷阱,王国华选择了一个很无耻的〖答〗案:“上网?什么网?我会撤网!哦,白女士好眼力,一下就看出我出生在农村。”
白洁鸥有点不确定的扫了扫王国华的表情,没现破绽便低声问梅弄影:“你怎么带男人来了,他说的是真的?”
梅弄影回头白了王国华一眼道:“你看看你,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逢人就说你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怎么老不改?”
王国华惊叹于梅弄影配合的默契时,白洁鸥已经缓和了脸色,上前来伸出白嫩的手道:“别在意,小梅说话一向不好听,我想你应该早就适应了。”
王国华耸了耸肩膀,上前握手的时候白洁鸥眼前一亮,盯着王国华手上的那块表多看了几秒钟。这个细节,被梅弄影曲解成“好了,别见了女人就松不开手。”
“好浓的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台阶上一个女人笑着来了一句,一个穿着黄色白圆点短裙的女子上前来,玩味的打量着王国华一会才道:“第一次看见小妹带着男人在这出现,好奇了一点,别介意。我是赵越亭。”
“好名字!”王国华又来这么一手,赵越亭微微露出一丝不屑道:“怎么,就会这一句?要不给解释一下哪里好,要不你换个新鲜点的。”
赵越亭打的主意很简单,王国华不认识她。问题是,王国华还真就认识她,因为一个月后,她将成为一名主播,后来还会很出名。
“好,我就勉为其难的分析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赵匡胤的赵,越王勾践的越,山间小亭子的亭。从名字上来分析,阁下是东越省人,还是出生在东越省的南部山区。嗯,补充一点,我是第一次见你,梅弄影再次之前没有告诉我来这里都会遇见什么人?”王国华说完,几个女的都傻眼了,包括梅弄影在内。
“哎,你是不是见过她?”梅弄影警惕的逼视,眼睛看看王国华,又看看赵越亭。
“这个不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名字比较有含义。”王国华保持着平静,扫了一眼对面的莺莺燕燕,何有一点过眼看huā的意思。呃,好,这几个女的都是相当的有水准的美女。
王国华多少有点好奇,美女扎堆这种事情,似乎不会经常生?
尤其是一个级数的美女们,往往相互间是存在排斥力的。不过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女人是永远弄不明白的一种物体,这个定理任何时候都适用。
“我看出来了,小梅,你栽他手里不冤!”白洁鸥很冷静的给出一个判断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