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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张将军,快带领人马退!”李肃一把扶起董卓,背在背上,冲着还在战阵中冲杀的张济高喊道。
张济一把抽飞一个士卒,抹了一把鲜血,望向晕厥的董卓,眼中闪过一抹快意,随即点了点头,下令道:“所有人!撤军!分散逃离,到武功汇合!”
虽然如今西凉军还没到崩溃的边缘,甚至是溃败,但是战局胜负已分,董卓都晕过去了,此战不撤只有全部成为俘虏的结果!
张济命令一下,顿时,西凉军一个个疯狂的朝着武功的方向奔去逃去。
长安距离武功并不算远太远,只要能够渡过一条黄河分流,就能直接到达,那时候,就安全了!
“主公,追不追!”正杀的起劲的许褚一见敌人逃走,顿时就愣住了。
云夜收回长枪,从怀中摸出一方白布,擦拭干净了长枪上的血迹,摇了摇头,望向张济叔侄、李肃等将领逃走的方向:
“西凉军之所以溃败,是因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若是还不停追击,只会让他们狗急跳墙,到时候生死难说!”
西凉军不同于其他人马,西凉军是实实在在的个人战力强横,但是配合不行!毕竟能在西凉那种地方生活下来的人,个人战力不强都不行!分散追击,根本不能发挥出自己麾下人马配合的优势!
......
吩咐赵云打扫战场之上,云夜直接将马交给亲卫,带着许褚进入了长安城中。
“见过主公。”
张飞等人都未清理身上的血迹,见到云夜,连忙行礼。
“诸位且起。”
云夜虚扶了张飞一把,笑道:“翼德,你这厮,胆子实在太大了一点,一万人就敢出城跟西凉军干上!”
张飞闻言,憨厚的挠了挠头:“俺那不是看到主公来了吗?”说到这,张飞又得瑟的笑了起来:“这不,主公你看,董卓那厮,又被打成了丧家犬!”
云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望向张飞身后李傕、郭汜二人,暗暗点了点头:“你二人虽为降将,但是孤也不是不能用人之人,将你二人调出戮魂营,就是希望你二人,能够物尽其用,成就一代名将!”
李傕、郭汜二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齐齐跪拜下去:“谢主公信任,末将等二人定竭死以报主公厚恩!”
历史上,李榷、郭汜二人能统领飞熊军,击溃吕布,可见其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将领,唯一不可取之处,还是许多将领容易犯的优柔寡断,嫉贤妒能,疑心太重!
若是能够更改,未必不能成就一代名将,毕竟,时势造英雄,就看能否抓住机会,或许一个绝代天骄未曾抓住机会,黯然消失在历史的痕迹之中,反而让一个庸才抓住机会,名留青史!
长安重地,必要以jing兵强将镇守,云夜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长安了,尽管相信以张飞的xing格完全压得住李傕、郭汜二人,但是还是免不了要提点一番,免得二人,惹怒了张飞。
“翼德,此处重要,待会更有足以发展十万jing锐的辎重运来,往后数年,恐怕你要一直镇守在这里了!”云夜有些惭愧的笑了笑,说道。
张飞娶了刘玫几年了,还未曾有子嗣,如今张飞又要被被派往长安,距离右北平不知道差了多远的距离!
显然,刘玫也不可能跟着张飞来长安,否则的话,此例一开,ri后一旦有将领背叛,带走云夜的势力,而且还不受到任何损失,那一旦有承受不住利益诱惑的将领,恐怕都要离去了。
张飞一根筋,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震惊于云夜说的数量,张大了一张嘴,喃喃道:“十...十万呀!”
“长安,四战之地,若是翼德没有信心镇守的话,孤可以派其他将领前来!”云夜望见张飞的表情,心头暗笑,脸se却冷了下来。
“不要不要!”张飞连忙鞠躬抱拳,自傲道:“末将自信能够镇守长安,请主公大可放心!城在人在,城亡人死!”
云夜神se一冷,怒斥道:“城可破,人必须要在!若是事不可为,必须给本侯活着回到代郡!”
张飞听到云夜的怒斥,心头不禁没有一丝愤怒,反而满是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抱了抱拳,眼睛有些红的点了点头:“末将领命!”
“切记,不可多加饮酒,饮酒误事!”云夜最后提醒道。
张飞这厮本来脾气就暴躁,饮酒之后,暴躁更甚之!而且一饮酒就容易痛饮直至饮醉,刘备丢掉徐州,家眷被俘,几乎都是张飞这厮饮酒误事,云夜可不想看到长安也被这么丢失掉!
张飞心头惊讶云夜知道自己喜欢饮酒,顺势连连应承,保证再三不多加喝酒!
旁边荀攸才开口说道:“主公,此处血腥味浓重,不若先进城吧!”
“嗯。”云夜朝着荀攸点了点头,随即,转头对着张飞道:“留下三千人守住关楼,以防董卓杀一次回马枪!”
云夜赶了十几天的路,也已经累的不行了!
如今进入长安,正好歇息一番!
至于董卓,完全是担心张济不甘心,若是城楼防御太少,很有可能被直接攻破,到时候数倍于己的敌军,完全能够对云夜产生大麻烦!
张飞抱了抱拳:“喏!”随即离去。
而云夜骑上战马,直接进入了长安城!
长安城此时渺无人迹,几乎所有人,都躲在家中,无论大户小家。
不久后,云夜看到一家无人的府邸,想来是这家府邸的主人在察觉到关中战乱已起的时候,就提前离开了,亦或者是出了其他的什么事情!
吩咐许褚领兵马,去驻扎营地。
随后,云夜吩咐亲卫包围住府邸,然后带着荀攸走进了府邸的书房内。
进了书房后,云夜才面露疑惑道:“公达,你有何要紧之事?”
云夜从一开始,就看到荀攸一直焦急的望着自己,时不时的要说些事情!
听到云夜的话,荀攸的脸se变得极为严肃,抱拳说道:“主公,你要在此间歇息多久?”
云夜闻言面露疑惑,道:“不过,七ri即可,怎么了?”
一场战事,往往大点的都是动辄月余,甚至年月的,七ri,确实算不得什么!
可是荀攸却神态愈加严肃,沉声道:“军情如火,若是公达所料不错,那袁绍如今肯定在做两手准备,一是准备假玉玺,二是准备占据冀州,而公孙瓒被主公夺了渔阳,决计不敢跟主公相争,但是以公孙瓒的xing格,更不会做流浪之人,到时候必定会跟袁绍相争冀州,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更何况,还有韩馥插入其中?”
“主公若是在主公稍加延误战机,就有可能,使得其中一方,占据冀州,到时候深沟高垒以拒之,以冀州的城高池厚,恐怕主公也不容易夺得冀州了吧?”
“而最好的时机,就是在三方相争到最高峰之时,主公再突然出兵,攻略冀州!而要抓住战机,主公不可能,远在长安,或者路程中吧?”
荀攸皱着眉沉声说道。
“以冀州的兵力,若是韩馥要抵抗,公孙瓒和袁绍,都不可能取得冀州吧?”云夜沉声说道,记忆中,袁绍也是用计夺得的冀州,后来才发展成为当时的天下第一诸侯的。
荀攸脸se一沉,声音焦虑道:”主公莫非忘了,您还派兵,并且联系黑山军,扮作黄巾军与虐扰乱冀州了的?如此一来,属下实在不觉得,韩馥能够抵挡两路诸侯!”
“既然如此,明ri就离去!”云夜恍然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