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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家里大扫除,所以只好一更,对不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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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心怀大畅,同样起身道:“知世郎豪勇不减当年,好,好得很。不过……”他刻意顿了顿,挥回头向李世民瞥了一眼,道:“瓦岗贼寇的武功也不可轻视低估,我岂能让知世郎孤身犯险?李二公子,这次咱们两家合作,老夫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调动兵马入城来围剿贼寇了。贵方也很应该稍微出出力了吧?听闻李二公子门下,搜罗了不少高手。老夫也很想开开眼界啊。”
王世充这老狐狸究竟打什么主意,李世民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也唯恐夜长梦多。当然,西苑那边有墩欲谷和赵德言两大高手坐镇,李世民绝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但问题是,这洛阳城也不是王世充一家独大的。先不说独孤阀的情况,皇城兵马司那里,便还有几千瓦岗军,而且听说那个叫什么程知节的瓦岗头领,已经跑过去搬救兵了。若然在那几千瓦岗军回来之前,还未能搞定这边的事,那就很麻烦了。
李世民属下的天策府,情报能力也不是盖的。所以李二公子知道在瓦岗军里,只有陈胜和跋锋寒两人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其余皆只属沙场勇将级别。现在跋锋寒重伤,陈胜又去了西苑,单凭一个秦琼,李二公子可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未来的唐太宗洒脱地一笑,道:“郑国公说得有理。为防夜长梦多,不能再纠缠了。杀鸡也用牛刀,咱们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先斩了院子里面的贼寇头领再说。蛇无头而不行,只要没有首领了,剩下的还不是一盘散沙,任凭咱们摆布?”一言既毕,他转身过去,向旁边的三名天策府家将客客气气地道:“李大哥,嫂子,还有尉迟兄,这就拜托你们了。”
李世民所点名的三人,当然不包括自家小舅子长孙无忌。长孙无忌虽然有位担任过上代魔相宗宗主
的父亲长孙晟,但他自己的武功却不怎么样,在天策府里更多是出谋划策,担当军师的角色。所以李世民点的,乃是天策府中最强的三大高手:李靖、红拂女、以及尉迟恭。
两个男人都是沉默寡言之辈,向来是多做事,少说话。当下各自一点头,站起来就要动身出战。红拂女却提起自己那支朱红色拂尘,挡住二人去路,道声:“且慢。郑国公,瓦岗贼寇虽然没什么高手,但毕竟人多势众。我们几个武功低微,恐怕难以成事。不如请知世郎和我们几个一起去,以策万全如何?”
王薄更没有退缩之理。他冷哼一声,拱手道:“郑国公,当年三国时候,黄忠老将年近七十,还在定军山斩了夏侯渊。老夫虽然比不上黄忠,但至少也是个严颜吧。请郑国公下令。”
王世充用力一拍椅子扶手,大声道:“好,那么我就在这里
静候知世郎的佳音。”
得了允许,王薄也不向李靖等三人多看半眼,转身大踏步走出这处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向大元帅府方向走去。李靖回头和尉迟恭相互对望一眼,立刻拉起妻子红拂女动身跟上。红拂女冷哼一声,甩开丈夫的手,施展轻功纵身飞跃。只在两三个起落之间,已经越过王薄,径直飘上大元帅府的墙头,娇叱道:“红拂女在此!秦琼和程咬金两个瓦岗贼寇,速速出来受死!”
话声未落,四面八方无数支狼牙劲箭已经如暴风骤雨般杀到。留守墙头的瓦岗士兵们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总之看见有敌人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就出手要把她射杀。红拂女又是一声冷笑,身若陀螺急旋。乍看之下,就似变成了一团红色的烈火。四面八方的箭矢全没一支能够近身,统统都被反弹荡开。墙头处的瓦岗士兵们不少人都被流矢所伤,登时为之大乱。
得势岂肯再饶人?红拂女朗声清叱,扬起长达三尺的拂尘,霎时间凛冽劲风呼啸四溢,横扫四方。大量士兵站立不定,失足从墙头上摔下。墙外的王世充士兵们齐声欢呼,更加紧了攻势。眼见情况不对路,秦琼手执九节黄金如意锏纵身约上墙头,厉声喝道:“婆娘休得猖狂,我秦叔宝来会妳!”
“瓦岗好汉名头,李靖久仰了。今日特来领教,请。”人犹未至,血影刀光已伴随声音杀到。李靖执刀劈出拿手绝技《血战十式》,第一招就冲着秦琼颈项斩到,出手狠辣之极,形同拼命。秦琼迫不得已,只好回身先去接战。
眨眼工夫,金光纵横,血影闪烁,九节如意黄金锏和血战刃连拼三击,双方功力悉敌,只是半斤八两。但就在此时,旁边又是一声沉雄暴喝。尉迟恭提着他那根长达两丈,黑黝黝活像铁棍似的“归藏鞭”加入战团。他修为比李靖还要更高一筹,再加上以二敌一,秦琼左支右拙,立时不敌。
红拂女立功心切。虽然知道丈夫和尉迟恭两人联手,顶多三十招之内就能取了秦琼的人头去。但眼见王薄不紧不慢地大踏步走近,她却唯恐这位号称“天下第一鞭”的前辈高手抢了功劳去。当即展开拂尘,意欲加入围攻。
还未真正动手,陡然之间,就听见“咻~”一下急劲破空之声钻入耳中。红拂女面色微变,不假思索便反臂挥动拂尘迎上。她号称李世民天策府上的第一高手,手底下确有真材实料。这回臂一拂,无论时间方位力量,尽皆拿捏得恰到好处。更能借力打力,无论敌人打过来的暗器是什么,都能将之反打回去,让敌人自吃苦果。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射过来的并非什么暗器,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丝绸飘带。电光石火之际,拂尘与飘带正面相触,赫然爆发出“蓬~”一下气劲爆破声响。红拂女娇躯微晃,几乎没从墙头上摔下去。急忙连
退三步,好不容易重新站稳。凝神观望,只见墙头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一名女子。
她身穿白衣,乌黑秀发长至腰间,身形婀娜,姿态曼妙,其美色赫然让红拂女也为之自愧不如。两根丝绸飘带活像灵蛇般在她身边徐徐回旋舞动,单单这一手,已是非有极深厚内力不可。红拂女心下凛然,喝道:“妳是谁?和瓦岗贼寇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好整以暇地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如云秀发,微笑道:“小女子白清儿,是大元帅的人。这位姐姐,该是李二公子天策府上第一高手红拂女了吧?却不知道我们家大元帅究竟怎么得罪李二公子了,竟让天策府和王世充联手,一起来对付我们?”
双方既然已经势成水火,那么依着红拂女的火爆脾性,哪里还耐烦与对方打口水仗?红拂女冷哼一声,挥动拂尘再上,霎时间拂影大盛,旋风般把白清儿卷进自己如狂涛骇浪似的强大攻势中。红拂可刚可柔,拂随意转,长达三尺的拂丝被她控制得像长有眼睛,更赛如灵蛇般专钻敌手空档。连拂尘把手都能刺穴戳脉,无所不用其极,非常凌厉。
白清儿依旧好整以暇。她娇笑着轻摇臻首,顺势扬起秀发。顷刻间,方圆五步范围内仿佛变成了一个黑黝黝深不见底的黑洞,拂尘所击出的劲气被黑洞吸收,有如石沉大海,一去无回,但又不能影响敌人分毫。红拂女更陡然生出立足不稳,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骇然之下,他急忙全力催动真气,硬生生抽身后退,叫道:“妖女,妳使的是什么邪门妖法?”
白清儿慵懒地一笑,更不说话。就在此刻恰好赶到的王薄沉声断喝道:“是阴癸派的《天魔秘》妖法。哼,瓦岗贼寇竟然勾结魔门,果然是蛇鼠一窝。别管那个什么秦琼了,大家先收拾了这妖女再说!”说话声中,他突然如闪电般迅移抢上,右手中指疾点,攻向白清儿眉心要害。
变化蓦生。原本悬空飞舞的天魔飘带,忽地盘旋数匝,随之若行云流水般移往胸前,一圈接一圈地往王薄攻来的中指迎去,神乎其技至极点。知世郎发出的指风原本洞石穿金,凌厉异常,但竟也被天魔飘带以这种诡异方法化解于无形。
王薄脸上现出凝重之色,深知对方根基深厚,修为隐隐比自己还要再高一筹。而白清儿左看右看,顶多不过二十刚出头,这个年纪这份修为,委实惊世骇俗之极了。即使以王薄的老练深沉,也不由骇然而惊。他再不敢留手,当即大喝一声,脚踏奇步,倏忽间闪到对手右侧,右手猛缩,同时袖内飞出一截白色影子,以波浪似的怪异路线,点向白清儿颈侧,
劲气侵迫,寒意大作。这扬名数十年的鞭王,终于亮出他仗之成名的定世鞭。鞭子迅若灵蛇,且像可随时改变方向,含蕴着诡毒奇幻,莫可抗御的霸道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