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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萧平也伸出手和格利高里紧紧相握,表示自己认可了这次交易。
这些俄罗斯黑-手-党可不是什么好人,萧平也不相信他们会真的守信用。要是让格利高里看出萧平对这次交易很满意,他肯定会要求加价,说不定还会因此恼羞成怒,做出对萧平更加不利的事情来。所以虽然萧平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在格利高里看来,萧平这样的反应当然非常正常。他可是刚被自己敲诈了十五万欧元啊,要是还满脸高兴那才怪呢。
想到自己不过是让手下把这个中国人“请”来,和他说了十分钟的话,就有十五万欧元入账,格利高里也非常得意。这才是大人物应该做的事嘛,像瓦连京那帮人一样,需要同伴出卖女-色才能搞来几千欧元,简直太丢人了,难怪这些家伙一辈子只能当街头混混。
这种身为一个大人物的感觉让格利高里心情大好,在收了萧平十五万欧元的银行本票后,他居然难得地大方了一把,真的将那块玉佩给了萧平。不但如此,格利高里为了表示对“生意伙伴”的友好,甚至让手下开车把萧平送回码头。
眼看着萧平乘坐的轿车慢慢开出了花园,勃列诺夫眼中满是不甘,凑到格利高里耳边小声问:“老板,您真的打算这样就放过那个中国人?”
心情不错的格利高里神色一肃,斜眼看着自己的心腹问:“什么意思?”
见格利高里没有生气的样子,勃列诺夫试探着道:“我总觉得那个中国人有问题。他的财产绝对不止这么一点。我听码头上的人说,他最近光是买鲟鱼就花了上万欧元。还在酒吧请所有的人喝酒,甚至还向大家供应免费的鱼子酱。这可不是一个只有十五万欧元的人能做的事啊。”
听了心腹手下的这番话,格利高里高兴的心情渐渐消退,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中国人欺骗了我们?”
“我觉得就是这样,老板。”勃列诺夫道:“我觉得我们再吓唬他一下,应该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至少能让他再拿出十五万欧元来。”
格利高里脸色阴晴不定,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在心里权衡这其中的得失。身为当地黑-手-党头目,格利高里多少要顾及一些信用问题。毕竟格利高里刚刚和萧平达成交易。要是立刻就翻脸要对方再出更多的钱,以后他的话可就没人相信了。
不过一想到还能从萧平身上榨出更多的油水,格利高里就忍不住心动。毕竟那也许是几十万欧元的巨款,就算是身为库宁地下秩序之王的格利高里也不可能完全无视。
见格利高里还在犹豫,勃列诺夫进一步道:“老板,虽然那个中国人说他以后每年都会来库宁,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听说这些中国人都非常狡猾,如果他是骗我们的,那我们不就失去这唯一的机会了吗?”。
勃列诺夫的这句话彻底打动了格利高里。在他血液中流淌的贪婪和蛮横的基因占据上风,立刻点头道:“你现在就去那个中国人落脚的旅馆等他,跟他说那块玉佩我卖得太便宜了。至少要把价格再提高两倍,否则就别想离开库宁!”
得到了老板的首肯。勃列诺夫也是深受鼓舞,狞笑着对格利高里道:“你就等着瞧吧,我已经榨干那个中国人的最后一滴油水!”
格利高里对手下的能耐很有信心。轻轻点了点头道:“去吧,那个中国人要是不配合。可以给他点苦头吃吃,最好不要弄出人命。毕竟旅店里人多眼杂,不象在别墅里这么方便。”
勃列诺夫冲老板点了点头,带了两个人兴冲冲地离开了。
当晚萧平回到旅馆的房间,立刻就被勃列诺夫给截住了。这家伙趾高气昂地看着萧平,恶狠狠地把格利高里的决定又说了一遍。不过为了在老板面前表现一把,勃列诺夫把要价从三十万欧元提高到了五十万,这是下定决心要榨干萧平身上的每一滴油水。
虽然萧平早就料到格利高里可能会反悔,但却没想到这事发生得这么快,这让他不禁在心中暗骂:“这帮俄罗斯佬真是不要脸,翻脸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啊!”
不过萧平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愤怒,只是畏畏缩缩地道:“这笔钱太多了,我……我拿不出来啊。”
“少废话!”勃列诺夫恶狠狠地道:“你骗得过老板却骗不了我,还是乖乖地把钱交出来,这样至少能保住你的性命!否则的话……瓦连京他们是什么下场你也知道!”
萧平沉默片刻,最终不甘心地点头道:“好吧……不过我身上真的没钱了,要开银行本票,也得等明天银行开门以后了。”
见萧平答应明天去银行拿钱,勃列诺夫也是大为欢喜。虽然萧平答应得这么干脆让勃列诺夫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并没有过于担心。毕竟库宁是格利高里的地盘,萧平一个外乡人在这里能翻起什么浪花来,还不是只能乖乖地听话么?
勃列诺夫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格利高里,当晚就和两个手下住在萧平的房间里。他们要整夜监视这个中国人,以免他趁夜逃离库宁。
萧平当然不会把勃列诺夫和他的爪牙放在眼里,当天晚上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了,才被不耐烦的勃列诺夫叫醒了。
“起床了,懒惰的中国猪猡!”一晚没睡好的勃列诺夫恶狠狠地对萧平道:“快点去银行取钱,敢耍花样的话就把你丢黑海里去!”
睡眼惺忪的萧平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才问勃列诺夫:“现在几点了?”
“八点半了!”勃列诺夫继续推了一把萧平道:“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快点去银行!”
萧平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喃喃自语:“八点半啊……时间差不多咯!”
“什么差不多了?”勃列诺夫没好气地追问,但他还没等到回答,脑袋上已经挨了重重一拳,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