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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平笑着说:“薛县长在覃副书记心目中一定也是天下少有的好干部吧!”覃康冷笑道:“我不太了解,这点李副书记比我更清楚,薛县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李敬齐看了看薛红旗道:“怎么能说是我提拔起来的呢,这是组织的决定嘛!”
覃康说:“不要意思,我胃疼,就不陪了,先回去休息,对了,赵波书记你送我回乡政府吧!”
“覃副书记,乡政府的条件太差了,而且也住不下这么多人,陈家沟子也没有个像样的招待所,所以,侯书记把大家安排在这里住了,你们的东西已经都拿过来了,送到旁边的小楼上去了!”
“冯老板的酒楼可真是五脏俱全啊,还有客房部!”马国平说。
“这不大好吧,不太合规矩!”覃康上纲上线的说。
“情况是这样的,由于我们乡没有像样的招待所,所以,这里一直是作为招待所来使用的,费用乡政府已经付过了,各位领导可以放心住下来!”
李敬齐笑了笑说:“覃副书记,你就不要坚持了,入乡随俗嘛!你就把这里当成是招待所好了!我们在这里工作,总不能回县里去住,这段路有多艰苦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覃康心想,没办法了,只能在这里先住下来了。反正他侯乡长和薛红旗要想在这里搞什么邪门歪道我是坚决不答应的。
“好吧,请派个人送我过去!”
马国平懒得看薛红旗和李敬齐在这里作秀,可是书记还没走自己怎么能走呢,这可是酒场上的大忌呀!想了想站起来说:“我把覃副书记送回去,一会儿再回来,李副书记、薛县长、你们慢用。”
李敬齐点头道:“你可不能开溜,你会儿还要陪我多喝几杯!”马国平微笑道:“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一个女服务员领着两人到旁边的小二楼,马国平一边走一边问:“这里只做招待所用吗?没有别的客人了吗?”
女服务员说:“有的,有的,谁都可以住。不过,很少有人住得起,政府的官员比较多而已。”
覃康看了马国平一眼,无奈的摇头:“侯乡长很舍得下本钱呀,这里不便宜!”马国平冷冷地说:“又不花他的钱!”
两人被带到一间很豪华的房间里,马国平登时就呆住了:“我的乖乖,真是别有洞天啊,这是陈家沟子吗?我怎么感觉到北京了?服务员,几个人一间房?”
服务员捂着嘴笑道:“您是市里的领导吗,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还不如我们县里的干部坦然呢,告诉您吧这只是中档的客房,还有更高级的呢!你们两个一间房!”
“更高级的给谁住?”覃康问道。
“谁出得起钱就给谁住呗,不过,今天肯定是有一间要给李书记住的!”
“给李书记住,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干部住酒店是有标准的,不能随便乱安排,你把我们领到这里来请示过老板吗?”
“哟,看您说的,好像是我自作主张了,您别吓死我,我有那么大胆儿?这都是侯乡长和我们冯老板安排的!”
“你们侯乡长到那里去了,半天没见他了?”马国平苦笑着问。
“就在高档间睡觉呢,乡长喝多了,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喝多呢,原先我以为他喝酒跟喝水一样,不可能多,今儿我算是知道了,原来也是一凡人,喝多了也吐,兴许开车还能上树!”小姑娘听贫嘴的。
“这么晚了他怎么不回家呀,我记得他家离这儿可不远!”覃康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欣赏着墙上的美人壁画说。
“我们这这么舒服,还回家干嘛呀,他可有日子没回去了!”
马国平失笑道:“你好像跟你们乡长很熟啊,你怎么知道他有日子没回去了呢?”小姑娘撇撇嘴说:“不是我跟您吹,在我们这当服务员那可不同于外面那些低级饭店,我们比他们可高贵的多了,多大的官我都见过,想不认识领导都难,就像侯乡长吧,一年四季住在总统套房里,能不熟吗?”
“小姑娘,我还没住过总统套房呢,带我们去见识一下好不好!”覃康脸色铁青的说。
“我刚才看你们跟李书记一桌,还以为你们是大人物呢,感情连总统套房都没见过,切,那可不行,不是谁都能随便进去看的!您别跟我们乡长比,比不了!”
“小姑娘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也是市委来的同志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可想清楚点!”马国平失笑。
“说的也是,好吧,我就破例让你们去看看,可别大惊小怪的啊,上次有两个装修工人进去一看,愣是吓得痛哭流涕了,弄的人哭笑不得的!”
马国平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两个都这么大的人,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保证不会痛哭流涕,更不会晕倒!”
小姑娘知道他开玩笑,嘿嘿笑着说:“跟我来吧!”
两分钟后,三人进入了总统套房。
是个老大不小的套间,一进门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是一个大客厅。大客厅再往里走才是卧室。
客厅的确很大,健身房、麻将室、桑拿间、餐厅、酒吧一应俱全,应有尽有。难怪小姑娘这么狂。马国平差点就把持不住“痛哭流涕”,虽说这里比南方大酒店差点,但也不遑多让。马国平倒不是没见过这么牛逼的,而是,不能想象,在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有这样的大手笔。比起发达县的招待所都不知道强了十几倍。
“侯乡长平时就住在这里?”覃康冷哼了一声,手指在屋子里划了个圈子。
“是啊!”
“对了,小姑娘你认识刘阳吗?”
“那个刘阳,是不是税务所的那个?要是那个我就认识,不过你别跟我提,我烦!”小姑娘一脸的不屑。
“烦什么,刃甲又没招你,收税也不收你的?!”马国平笑。
“他是我们这的常客,整个就是一色狼!”
“常客!”覃康转过身来愣怔的说:“你们这里多少钱一晚,他能住得起?!”
“八百一晚!人家怎么住不起,人家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