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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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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证呢?俺男人就是人证,可惜俺男人被他打死了!”

    马国平诧异道:“你是说,刘大宝看见你们……”

    刘雅琴脸一红说:“他趁俺男人出去的时候,跑到俺家里来,半截俺男人回来了和他厮打起来,他下重手把俺男人给打死了。”

    “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马国平的脸越趋凝重。

    刘雅琴垂泪说:“那天……”

    “别说那天,说具体是几月几日!”

    “年九月三日,俺们村的村长来找俺男人,说是让他去村委会交一下农业税,俺家没钱,俺男人硬着头皮就去了,谁知道去了不到十分钟,天杀的刘阳就过来了,他敲门,说是要收农业税。

    俺开了门,说:俺男人已经去村委会了。

    他说:没见到。

    俺说:“兴许还没到。

    他说:“是不是为了避税给跑了!

    俺说:“不可能,俺们一家都是本分人。

    他推门硬往里面闯,嘴里说:“我看看他是不是藏在水缸壁橱里了?!

    俺心里生气,就放他进来看个清楚。谁知道他前脚刚进屋,一把就把俺抱住了,然后……”

    “然后怎么样?”马国平淡淡的说:“你必须说下去,不管有多么的难为情,必须说下去,说的细致一点。”

    刘雅琴的泪又无声地溢出来,一大颗从她腮边滚出来,拖着咸湿的尾巴,落在地上。

    “然后他就撕扯俺的衣服,把俺脱光了……”

    “再然后……”马国平转过头嘱咐小秘书:“一个子也别落下,全都记下来!”

    “然后他****俺……”刘亚琴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你丈夫什么时候回来的,发生的这一切他看到没有?”

    “看到了,当时那畜牲还没穿衣服,我丈夫就闯进来了,一进门就和他吵了起来,俺丈夫是老实人,要不出出了这种事儿,绝不会和穿官衣的人吵架的。”

    马国平问:“他们怎么吵得,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记得,记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俺丈夫就那么死了,俺忘不了……俺丈夫一进门,气的给了我一个耳光,非说我和刘阳胡搞,我说,是他****的我。俺丈夫就问刘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刘阳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屑一顾的说:你女人不错,细皮嫩人肉的,弹性也很好,谢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俺男人骂他是畜生。

    刘阳就火了,指着俺男人鼻尖说:告诉你,乡巴佬,老子弄你老婆是看的起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老婆要是不漂亮,老子还懒得光顾呢,这村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上赶着让老子上炕呢,老子连看都不看一眼……老子睡了怎么样,老子睡了她证明她水灵、漂亮,以后走在街上你也有面子,妈的,不识抬举,给我滚开!

    那畜生穿上裤子登上鞋子就往外走,俺男人的脸都发青了,追出去拉住他的肩膀要和他理论,还说要抓他去见官。

    刘阳一回身,给他一个大耳光,把他****在地上,啐了一口痰,恶狠狠地骂道:“见官?你他妈的蛋疼是不是,脑袋让驴给踢了,你不知道县长是我大舅,整个武山县谁也惹不起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官,老子就是你的天,你和你老婆以后就把老子当成皇上拜,老子玩的高兴,说不定还赏你几个钱花花,要是不高兴,抓你进监狱,妈的,乡巴佬。对了,你的农业税该交了,下午要是交不上,就没收你的承包地……别想用你老婆的顶账,这他妈的一码是一码,懂吗?

    他说完了扭头就走,俺男人实在是气不过,站起来一脚把他到了。这下可惹恼了这牲口,他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抄了一块转头起来,照着俺男人脑袋就是一下,难男人头破血流,躺在地上打滚,他还不依不饶,骑上去又是一顿砖头,专门朝要命的地方下手,可狠了。

    打了十几下,俺男人在地上不动了,他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指着俺说:“你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每逢初一十五来,让你家的活王八给老子腾地方,你要伺候不好,我弄死你!”说完朝难男人吐了口痰,转身就走。

    俺哭喊着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俺男人已经不动了,一摸,胸口和脉搏都不跳了,赶紧张罗着找医生……好不容易找来了医生,人家说:‘太晚了,这人颅内出血已经死了!’俺就晕过去了,后面的事儿不知道了。”

    “啪!”马国平拍了桌子站起来喊道:“你说的都是实话吗?你要是敢诬陷,那可是罪加一等!”

    “青天大老爷,俺说的都是实话,刘阳那畜生,一贯横行乡里,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俺们村被他害过的还不止我们一家呢!”

    “后来呢,难道你们没有向有关部门反应刘阳的罪行吗?”

    “反应了,可是正像刘阳说的,他大舅是薛县长,没人敢把他怎么样,那个法院的院长,一开始还义愤填膺的说要主持公道,可是没过两天就变了调门,说我们诬告,还说是刘大宝抗税打人,死了活该。又说我们挑拨刘大宝闹事儿,要负法律责任。

    这简直都没天理了,他们还口口声声的说刘阳是世上少有的好干部,说我们是受了别人指使才闹事儿的,还问我,指使俺的人是不是‘江平一’俺说俺不认识江平一,他们就打俺,非要俺承认不可……”

    马国平快要气疯了,咬着牙说:“太无法无天了,我问你,你说的这些事儿有没有人亲眼看?!”

    “俺男人刘大宝被打死的时候,满院子里好多人围观,大家都看到了。不信,你问隔壁的刘婶,和房前的疤瘌头,他们都知道的。”

    “我再问你,你被他****有没有留下什么物证!”马国平瞥她一眼,猛见他俏脸红了。

    刘雅琴忽地昂起头来,一字字说:“有……他走得匆忙忘了带走内裤,我给收起来了!”马国平惊讶的问:“这么重要的证据,为什么不给警察局的同志看!”

    “俺说了,可是人家根本不看,人家说那东西当不了证据,也许是俺从刘阳家里偷出来的,天知道,俺连他家住在哪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