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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当然不是天仙下凡,首先嘛他还必须吃那些俗物五谷,其次就是以前中毒的时候,吃的药多都是苦得让人说不出话的,明道尊为了哄他,就带他四处海吃胡喝,中土所有美食大多他都尝试过,就算是王宫里的也不例外,因此也令他的味觉与众不同。
燕北飞看着飞剑转头问道:
“我说,你徒弟的头发和眉毛怎么回事啊,少年白头的……”
明道尊挠了挠头,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有隐情,他道:
“可能是我放他在锅里煮的时候,火太大或者煮的时间太长了,一个不好就煮成这样了吧。”
飞剑觉察到了,燕北飞翻白眼的动作也是同样华丽。
当然,明道尊这老变态只是开个玩笑暖场,怎么可能煮一煮就可以将头发都煮成白se呢,那样还用染发干嘛,头发变白了自然是飞剑排清体内毒素的迹象,或者说后遗症吧。
明道尊这次来燕北飞这里,自然是因为飞剑。
飞剑他身体之内藏集的毒已经去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藏在飞剑筋骨之内的毒素,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去不了,还是在稳稳地在他体内,明道尊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得出的结论是找一个功夫和自己差不多,修炼的功夫路子也差不多的人一起给飞剑发功,飞剑自然不知道燕北飞的功夫路子xing寒,明道尊的就属火,两两相冲正好可以在飞剑体内形成漩涡,希望这个漩涡能将飞剑体内的毒素清除出来。
明道尊年轻的时候,和燕北飞都是在学校一起学习的同学,但他在江湖中浪了一段时间之后却进入了道教,此后也不过问红尘俗世,一心修炼成仙之法。他修炼的功夫也雄劲为主要,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也可以具备迦楼罗的yin冷路子,燕北飞自然是江湖中少有的高人,年轻的时候得病身子变得虚弱,还好明道尊将他教中那些瑜伽之类的修生养息的法门教给了他,大家的功夫一方是强中有柔,一方确实柔中强劲,对飞剑体内的毒素的排除自然是最合适的人了。
飞剑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想想被中土最顶尖的两大高手合力将内力输送道自己体内来排毒,那种恐怖的事情真不是常人能顶得住,不过是曾经被明道尊丢在锅中后忘记了飞剑,令到他被煮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苦闷,现在的痛苦比那时候的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撇了撇嘴,闭上眼睛硬是啥话都不发出,全身的汗将他浓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他也是忍住,明道尊和燕北飞已经将功力催发到了最大,数十柱香过后,他们两个人却只是出了点汗,飞剑体内的毒素,和他们预期的是深了很多倍。
两人忙了半天,他们都需要休息,飞剑那时候的身体也受不了当世两大高手的乱翻折腾,过些时间再行运功是正确的选择。
后院里的菊花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飞剑趴在地上隐隐有了睡意,他拿着的那本花花公子滑落到了地上,一片片枯黄的树叶掉落到他头上,不得不说树叶有点多,差点将飞剑掩埋了。
燕北飞这时候走了出来,眼前搞笑的情景让他有了不忍打破的想法,这不得不说是一幅搞笑的情景,如果将情景画成油画,那也是好事。
飞剑好像知道了被人看着的感觉,立马醒过来,看到燕北飞站在那里。
那人站着的地方是一种华贵的地板,地板上早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它的反光映照出,燕北飞的衣着十分得体,却又华丽非常比那秋天的金黄还要华丽了几许,飞剑对他叹为观止:这逼才是天仙下凡尘吧!
燕北飞抢过飞剑手里拿着的书,他看了看,是花花公子年度增量版,他面无表情不过心中却乐翻天了,飞剑却也学他面无表情,燕北飞看到飞剑全然没有小男孩害羞的表情,反而激发了他戏虐之本xing,他问飞剑道:
“这些书你能看得懂啊?”
年轻人口直心快,回答道:
“妖jing打架,不过就是人xing本善,人xing本恶之类。”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人的本xing嘛当然是什么都有的,我不知道的,就不说了说我知道的,自己是善还是恶我不敢自己去评价,我觉得我自己的本xing要在经历过一些事情的磨砺之后才能知道。”
燕北飞望着飞剑很长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得叹了口气,缓缓地走回了自己房中,他看见明道尊在自己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甚是写意地对着自己笑,显然刚刚外面发生的事情,对话全都被他目睹了去。
燕北飞踢了明道尊一脚道:
&nbs心萌动了,你就立马为他去相亲做媒,好让他开枝散叶,免得他在教中白白错过了那天下的美女,着我应该理解成是你的用心良苦嘛?”
明道尊却撇撇嘴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个混球是有意将那什么花花公子、风月之南这种连七八糟的数放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嘛,还让一团美女装成女仆的样子在他身边侍候,而且吃穿用度什么的全都是最豪华的标准,你对我这个老朋友也没有这样过,你还真当我是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你是想飞剑留恋这里,好加入你的迦楼罗教。”
“你的教中有了你一个还不满足吗,将飞剑给我做徒弟也算公平啊。不过他真是天生做道士的料,难怪你敢往我迦楼罗教带。”
“耶,我说你这句话就很不厚道了呀,朋友。”
燕北飞白了他一眼道:
“就当你的徒弟是个宝,天下就他最好是不是,我在这里向你保证,ri后我也去收一个徒弟,比你的飞剑好,必须的。”
飞剑自然不知道这两位为老不尊的老顽童前辈有此心眼,他什么也没多想,反正现在想了也是白想,就好像这么多年来想的那样,现在还没到时候他知道。
他在迦楼罗的藏书室,拿到什么就看什么,拿到哪本就是哪本,不管是什么内容,草草过目这些书,就算是花花公子,阁楼,豪情这些风月读物也不能细心停留一会。
看书看烦了无聊的时候他只好拿着箫出来吹吹,吹出来的曲调不成调,好像杀猪又或者鬼嚎,就算是黄毛初学吹箫的人都不会吹成他那么难听。
美女们自然不懂得这个年轻的男孩想的是个啥,迦楼罗教尽管对俗礼也看的重,不过和中土大陆的所有教派都不一样。
原因却是他们的教主燕北飞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怪胎中的怪胎。
美女们那轻舞飞扬的年华在迦楼罗门下热情有zi you得尽情绽放这,她们可以没心没肺地长大,按着自己的意愿去选择,她们都不知道飞剑经历过什么,也就没有办法明白飞剑平静的表面是怎么维持的了。
她们不知道眼前的小正太其实隐藏着一颗荡漾的心,此心是se心,很快她们就能领教到。
迦楼罗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年轻男子到来了,然而母xing这东西不管是多么年轻的女生都有的。
她们在对飞剑老成持重的第一印象,改变成为了这男娃喜欢开玩笑也开得起玩笑是个可以欺负和调教的主之后。
马上就把那种泛滥的母xing和小女生喜欢逗帅哥玩的道行爆发了开来。
那些管事的长辈们不在场的时候,她们会围着飞剑七嘴八舌地调戏他,问他道:
“飞剑飞剑,你为什么这么帅,让我捏一把好不好?”
“飞剑飞剑,你是觉得凤梨酥好吃呢,还是我比较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