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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魁说的不错,帝都,他们是呆不下去了,不单因为很可能泄露了身份,更加重要的是,经过这次飞来横祸,崔天佑侥幸逃遁,藏身的据点相继被端掉,那个老家伙肯定也会乘机离开帝都,以防再次遭到偷袭。
丁魁分析道:“崔天佑身负重伤,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应该会逃回东三省,那里是四爷的地盘,对他来说最安全。”
四爷?
陈青一愣。
对于这个名字,陈青并不陌生。
据陈青所知,四爷早在民国时期便占山为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土匪头子,解放以后表面上改邪归正,背后却悄悄集结暗黑势力称霸一方,星辉公司自所以能够在东三少呼风唤雨、如鱼得水,和四爷的暗中协助密不可分。
并且,崔天佑能够不惜出动属下四大弟子来帮助星辉公司,极有可能也是碍于四爷的面子。
四爷、星辉公司、崔天佑,这三方相互勾结,蛇鼠一窝,兼具黑、白两道,实力绝对不容小觑,而他们,也正是杨家的真正对手,若非如此,杨家也不会硬逼着杨千女和雷少封联姻,借此拉拢雷家,毕竟,多一个盟友和多一个敌人相比,相差的是两倍的利益,对输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不过,杨家身在帝都,为什么会和东三省最强大的势力结下梁子,陈青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们也去东三省!”蛮牛似乎对四爷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哼道:“就算那个老家伙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一定要亲手把他揪出来!”
丁魁没有吭声,显然是默认了蛮牛的提议。
“这样也好。”陈青想了想,点头道:“至少可以事先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细,方便日后动手。”
“那你呢?”丁魁问道:“叶兄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额,当然……不去。”陈青断然摇头道:“咱还要留在帝都教训那个姓雷的畜生。”
话虽这么说,可陈青想的却是,处理完帝都的事情以后。还要尽快赶回岳城,嘿,敏姐、苍静、小蝶、杜娟……那里还有一群娇滴滴、如花似玉的美女等着咱共同营造和谐美满的生活呢,怎么能跟着你们这两个雄性动物四处晃荡?
丁魁迟疑道:“可是……万一叶兄弟被帝都警方抓到……”
“放心。”陈青自信满满道:“刚才咱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算被发现,那也是有**无过,说不定。他们还要给咱送来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
额!
闻言,丁魁和蛮牛对视一眼,脸上除了恶汗以外,全都是极度鄙视的神色。
实际上,陈青的自信并非无的放矢。
首先,刚才在帝国大厦。这货只是和池水清、大胸美女对峙了片刻,至始至终都不曾参与楼上的枪战。
其次,杨千女也涉案其中,杨家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凭借杨家在帝都的势力,只要杨青山和杨凤霜暗中疏通关系,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帝都的警察真的找上门来,陈青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安然回到岳城过逍遥日子去。
……
离开丁魁的房间以后,陈青先是去了趟顾追风的房间,见杨千女正在帮她清理伤口,重新包扎,苏紫嫣也坐在床边。双手托着小下巴看的聚精会神。
陈青没敢打扰,转而去了杨千女的闺房,查看苏瑶的情况。
把苏瑶单独留在明珠大酒店整整一上午,陈青还真担心她趁机逃跑喽。
“不好!”
刚走到门前,陈青脸色就是猛的一变。
妈的,房门居然是半开着的!
蓬!
夺步而入!
房间里空荡荡、静悄悄的,哪里还有苏瑶的身影……
果然逃跑了!
哗啦啦!
就在陈青暗恨没有留下来看守她的时候。耳根突的一动,听到对面的浴室里响起轻微的流水声。
眸光一闪,陈青立时猛窜过去。
嚓嚓!
“小家伙,你来了……”浴室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传出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十分熟悉。
抬眼瞧去,只见苏瑶出现在浴室门口,缓缓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洁白的睡衣,手里捧着一条浴巾,正在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到陈青,没有一丝半点的惊讶之意,更不显得慌乱,甚至说,闪烁的眸子里还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
小家伙?
额!
这是当初在一千零一夜,陈青和苏瑶第一次见面时,苏瑶对这货的称呼。
“你没走?”倒是陈青明显一愣。
“当然要走。”苏瑶淡淡一笑,挑起眉毛,朝陈青抛了个媚眼,娇笑道:“只不过,我出去逛了一圈,买了一件新衣服,然后又回来等你。”
“等我?”陈青盯着她**颤颤巍巍的大水袋,奇怪道:“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
“咯咯,你是不会杀我的,绝对不会……”苏瑶走到陈青面前,伸出秀臂勾住那货的脖子,把浴巾围在了那货脖子上,妩媚多姿道:“因为你舍不得。”
呕——
暗爽之余,陈青突然有股想吐的冲动,妈的,好一个不要脸的骚、娘们,一旦恢复本性,居然比咱还要无耻?靠,简直没天理啊!
盯着苏瑶**若隐若现的大水沟,陈青强忍着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冲动,伸手把她推开,一本正经道:“就算咱不杀你,丁魁和蛮牛也不会放过你。”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苏瑶再次缠了上来,试图像苏紫嫣那样挂到陈青身上,埋怨道:“你夺了人家的初吻,毁了人家的贞洁牌坊,所以,你必须要对人家负责到底。”
初吻?
贞洁牌坊?
还要负责到底?
靠!
这些话从号称“媚骚娘”的苏瑶嘴里说出来,让陈青有种喷她一脸的冲动。
“反正。人家以后是跟定你了!”苏瑶充分发挥那种媚-骚的**夫,嘟起**色的娇润小嘴,贴向陈青张开的大嘴。
“滚开!”陈青一把将她推开。
并非这货不懂得怜香惜玉,这货更加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只是,苏瑶的话三分真、七分假,葫芦里面不知道究竟卖的什么药。一个不小心,便很可能在她的“胸沟”里翻船。
陈青是撒慌骗人的行家,自然不会轻易上当,脸色缓缓转冷,撇嘴道:“骚-娘们,少在咱面前用你那些下三烂的狐媚技俩。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咱可不喜欢被女人**。”
苏瑶面色一紧。
“哎哟,小家伙,你……”
“滚!”
见陈青摆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架势,似乎当真要发飙了,苏瑶懒得再用热脸去贴冷屁股。也板起脸道:“哼,你这混蛋害惨了我,必须对我负责!”
这才对嘛……
不知道为啥,听到“混蛋”二字,陈青非但不怒,反而一喜,暗暗松了口气,无辜道:“把话说请楚。咱啥时候害过你?”
苏瑶怒道:“你夺了老娘的初吻,毁了老娘的贞洁……”
“你逼我出卖师父,害我背信弃义……”
“你和丁魁、蛮牛合伙打伤师父,还向小清透露我的行踪,害我无家可归……”
“你……”
“混蛋!”
片刻间,苏瑶列举了陈青五大罪状。
陈青一愣。
其实,苏瑶说的不假。她被这货**以后,交待了崔天佑的藏身之地,害崔天佑负伤而逃,恐怕现在崔天佑早已将她当成了叛徒。如果贸然回东三省去,多半是死路一条。
这也正是她去而复返的原因!
“然后呢?”陈青不可置否,笑道:“咱们是敌人,我陷害你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天经地义,懂不?”
“哼,我才不管!”苏瑶死缠烂打道:“总之,你若是不对老娘负责,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额——”陈青无语,暗道这个女人的脸皮可够厚的啊,问道:“那你想让咱怎么对你负责?**还是……嘿”
“混蛋!”苏瑶大骂,顿了顿,突然道:“听说你帮佘百媚解除了身上的穿心蛊?”
“没错。”陈青奇怪道:“难不成,你也想……”
“对,我也想让你帮我解除**的噬魂蛊!”苏瑶双眼放光道。
陈青愣了愣,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你不肯?”苏瑶怒道。
“不是不肯,只是……”
“只是什么?”
“嘿,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和咱**嘛。”
“你——”
苏瑶怒不可遏,抬拳便砸向陈青的臭脸。
这货早有防备,处乱不惊,略微侧身便躲了过去,笑道:“咱要是说,咱帮佘妹妹解除穿心蛊的条件,就是陪她**,你信不?”
苏瑶愣住。
“什么意思?”她问。
“对于万蛊之王,你或许还不够了解。”陈青说。
“你是说……”
苏瑶彻底傻眼了。
自从得到陈青继承了万蛊以后,苏瑶便隐隐猜到,这货自所以能够帮助佘百媚解除**的穿心蛊,多半是借助了万蛊之王的威力。
只是,她万万不曾料到,“借”的方式竟然会是**。
“你说的都是真的?”愣了片刻,苏瑶迟疑道。
“当然。”陈青撇嘴道:“你若是不信,反正咱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大可以脱了衣服扑上来试一试。”
确定苏瑶没有别的企图,陈青也不客气起来,靠了,有本事你再扑上来试试,看咱不把你折腾的三天下不了床。
“好,试就试!”
苏瑶的反应让陈青始料未及。
咻!
只见她一个箭步横冲上来,张开双臂,不等陈青缓过神,便如饿虎扑食一般,撞进这货怀里,猛的把他扑倒,不偏不倚。恰恰落在身后的大床上,双双滚了进去。
真扑啊?
你妹!
待陈青反应过来,已经躺在床上,被苏瑶****,她**那对傲然**的大水袋盖在那货脸上,憋的那货险些背过气去,而她的小手。也开始肆意撕扯那货身上的衣服……
陈青张嘴想要说话,可嘴巴刚刚张开,便被苏瑶的姣胸堵住,鼻尖划过一抹女人特有的幽香,这货牙齿一咬,暗骂道:女流氓。你他娘的也特么直接了点了吧?靠,非礼啊……
做为男人,最大的悲哀无疑于被美女扔上床,强压强施非要圈圈叉叉。
而此刻的陈青,便是属于这类男人。
只不过,相对于悲哀来说,这货心里更多的是窃喜。
妈的。谁叫咱善于逆转乾坤呢!
嗤啦!
伴随着衣服被扯烂的声音,陈青忍无可忍,肚子里面的某股邪火迅速燃烧,两腿中间的某个东西被烧的硬了起来,猛的一个翻身,便将苏瑶反压在身下。
“娘的,来就来,谁怕谁啊!”陈青在心底呐喊。
话落。俯下身,低下头,撅起嘴,直接封住苏瑶香甜诱人的小嘴唇,彼此撕缠在一起,狠狠的啃咬起来。
与此同时,那双爪子很不安分的捂住苏瑶汹涌澎湃的姣胸。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任它在掌心变幻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很快就挺拔起来,变成了花生米,硬的像小石头。红的像小血珠。
“呃,啊,哦!”
苏瑶在暗黑世界能有媚-骚娘之称,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战斗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就叫的那是一个欢啊,迷丽的眼神、嘟起的小嘴、娇媚的喉音……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
“小家伙,你能保证,奴家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可以解除体内的噬魂蛊吗?”苏瑶突然问道。
“能!”陈青毫不犹豫的说。
奴家?
嘿!
这名字起的不错,是性……奴……吧?
噬魂蛊?
呸!
把咱的魂都快给勾跑了……
“那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苏瑶微微闭上眼睛,摆出一幅妾以身相许,可任君采撷的姿态。
“来喽!”
陈青才不客气,爪子张开,呼啦一下便扯掉苏瑶身上的睡衣,迫不及待的低头去“采撷”她了。
……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
“谁呀?”陈青愣了愣,光着上身,横跨在苏瑶滚烫的娇躯上,微怒道。
“叶兄弟,是我,还有蛮牛。”丁魁的声音传来。
还好不是杨千女!
陈青暗暗松了口气,问道:“啥事?”
丁魁道:“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要找苏瑶。”
苏瑶脸色一紧,朝陈青摇了摇头。
很显然,没能杀掉崔天佑,丁魁和蛮牛应该是来找苏瑶算账的。
“快开门!”蛮牛大声喊道:“要不然,老子就要破门而入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
陈青和苏瑶闹出的动静很大,依着丁魁和蛮牛的耳力,不可能听不到。
“忙着呢,有啥事稍后再说。”陈青不耐烦道。
这个时候破门而入?靠了,咱下面还硬的像块石头,还没来得及钻进苏瑶的“大水池”“洗澡”呢,万一要是被吓的萎了,你丫赔的起不……
嘭!
然而,蛮牛那厮性格粗犷,根本不惧陈青的喝叱,二话不说便抬腿踹在门板上,伴随着一声炸响,房门被陡然破开。
你妹——
陈青暗骂,随手披上一件衣服,顺势拉起被子,将自己和苏瑶全都捂进了被窝里。
“叶兄弟,你们……”丁魁冲进房间,看到陈青和苏瑶并肩躺在床上,两人头发蓬乱,脸色晕红,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一愣。
随后进来的蛮牛怒骂道:“臭小子,你他娘的还敢吃独食!”
陈青把嘴一撇,得瑟道:“让你吃,你敢吃不?”
“我——”蛮牛哑口无言。
苏瑶身怀噬魂蛊,除了早已继承万蛊之王的陈青以外,不管换作哪个男人。敢“吃”苏瑶,都将是必死的下场。
“再说了,咱是在替她治病,治病懂不?”陈青说的大义凛然。
蛮牛哼道:“我呸,治病用的着上床吗?”
“我猜你这头牛就不懂。”陈青穿好衣服,缓缓下床,解释道:“治病讲究对症下药。特殊病例必须采用更加特殊的方法进行治疗才能奏效,咱这么做,你看着挺爽,其实很累的……”
蛮牛听的一脸黑线,不屑道:“照这么说,你上了她。还要算你劳苦**高?”
“嘿,过奖。”陈青淡淡一笑,叹息道:“唉,医者父母心,谁叫咱懂医术,是个悬壶济世、不求回报的大夫呢?现在这种世道,好人难做啊……”
“真是个畜生!”
看着陈青那张悲天悯人的脸。若不是丁魁在场,蛮牛真想一拳猛砸过去,并且怒吼一声:靠,如果这样也能算好人,老子往后天天做好事!
苏瑶倒是毫不介意,反而捂嘴笑道:“小家伙,你可真逗,从今以后老娘就赖定你了。每天晚上都要让你替我治病……”
“额——”
陈青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个骚-娘们,看来是真的有病!
丁魁不苟言笑,一直沉眉不语,从陈青和苏瑶的一唱一合里,他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冷道:“叶兄弟。我刚才和蛮牛商量过了,准备提前出发,今天晚上就动身赶往东三省。”
“哦?”陈青奇怪道:“这么着急干啥?”
丁魁道:“夜长梦多,事情恐怕生变。再说,我想赶在崔天佑之前到达东三省,或许可以提前埋伏,阻止那个老家伙和四爷碰面。”
“也对。”陈青笑着问道:“机票订了不?”
“订了三张。”丁魁说。
“三张?”陈青一愣。
妈的,他们该不会想把顾追风也给一起带走吧?那可不成!
似乎看穿了陈青的心思,丁魁淡淡道:“叶兄弟不必担心,顾师妹会留在你身边,这样比较安全。”
“那……”
“呵,职业习惯而已,我不希望坐飞机的旁边坐着陌生人。”
“嗯。”
陈青点头一笑,心里却在暗骂:靠,真是个恶习,空下一个座位,会耽搁一名乘客的事情不说,而且,浪费钱!
当然,更重要的是,万一旁边坐的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路上还能说说话,聊聊天,排遣一下旅途上的寂寞不是?
“还有一件事。”随即,丁魁将目光锁定在被窝里的苏瑶身上,骤然变冷,哼道:“在走之前,我想和这个女人做个了断!”
“怎么个了断法?”陈青有种不妙的感觉。
“废话!”蛮牛怒道:“当然是崩了她,替师父报仇,为民锄害!”
陈青脸色一沉,撇嘴道:“你们是担心她向崔天佑泄露你们的行踪?”
丁魁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冷道:“她必须要死!”
“为啥?”
“她是崔天佑的人!”
看的出来,丁魁、蛮牛二人和顾追风一样,对崔天佑的憎恨早已达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不单单是针对崔天佑本人,但凡是和那个老家伙有点关系的人,他们都不肯轻易放过。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你们说的不对……”不等陈青答话,苏瑶突然坐起身,伸手拽住陈青的胳膊,娇滴滴的笑道:“老娘现在不是老家伙的人,而是小家伙的人。”
闻言,丁魁和蛮牛都是一愣。
而陈青则是满头恶汗,瞪了苏瑶一眼,意思是:呀呸的,刚才咱只是扒了你的衣服,亲了你的嘴,摸了你的胸……好像还不曾刺进你的身体吧?
“臭婆娘,你找死!”蛮牛大怒,伸手便要拔枪崩了苏瑶。
“慢着!”情急之下,陈青拦道。
“怎么,你小子真要为了这个女人,和老子作对?”蛮牛怒道。
话落,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苏瑶的脑门。
苏瑶面不改色,全然不惧,甚至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拿喷薄欲出的姣胸抵住陈青的胳膊,腻声道:“小家伙,你可答应过我,要对老娘负责的。”
陈青哑口无言,心念电闪,左右权衡着。
咔嚓!
蛮牛怒气横生,将手里那把fn57上了膛,眼瞅着便要开枪射杀苏瑶。
“等一下!”陈青站起身,挡在苏瑶面前。
“让开!”蛮牛喝叱道。
“让开?嘿,恐怕没那么容易。”陈青淡淡一笑,道:“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归咱所有,你们要想杀她,就要先过了咱这一关再说。”
蛮牛大怒道:“你小子找死?”
“不敢当。”陈青挥手道:“咱要找的,是你。”
“你——”
蛮牛长的五大三粗,脾气也异常暴躁,才不管对方是谁,挡我者死,转手便将枪口对准了陈青。
殊不知,陈青也早已将制敌死命、百试不爽的银针紧紧攥在了手心。
战斗,一触即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