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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穷则思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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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五十分,内间的门打开,仓泽爱不惊不喜的走了出來。

    在到李智的询问眼神后,仓泽爱一努嘴,不发一言走出了房间。

    在赶往下榻酒店的时候,仓泽爱苦笑连连的着李智说:“问了十个问題,结果有五个不便相告,她之所以到这來,是受到蓝天盛宴主办方的邀请,这里要举办一场慈善募捐,为西部贫困地区的孩子募集学习和生活用品。”

    听着仓泽爱的解释,李智皱了皱眉头,说:“你是不是问起了她的家世,她沒有告诉你。”

    仓泽爱点点头,说:“我刚问出这个问題,她的经纪人就给我答复了,不便相告,我又问她对男朋友的要求,还是沒有给我解答,整个过程中,她都是很谦和,笑得很甜美,但就是不说我们真关心的,她的经纪人好像是武术高手,起來很厉害的样子。”

    “哦。”

    见仓泽爱准备这么长时间,只是问出了一点表面东西,李智倍感索然无味的应了一声,说:“來她的身份很敏感啊!不想让我们知道,得了,不想知道了,真他娘的沒劲。”

    说完这话,李智干脆的抱着后脑勺,仰在座椅上不再说话。

    仓泽爱瞥了一眼李智,很是不解的说:“你到底怎么了,感觉你出來后,就不在状态,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说出來,我给你分析一下。”

    李智摇了摇头说:“兴许是每个月的那几天來了吧,全身的不舒服,也许找个人打一架就好了。”

    听着李智的这个解释,仓泽爱不解的摇了摇头,不再询问。

    回到酒店后,仓泽爱当即在电脑上赶制起了稿子,李智见自己沒有什么事,跟仓泽爱打声招呼,打着墨镜出了门。

    走在街道上,李智再次的发现了一个问題,自己好像再次的与社会脱节了,与所处的环境完全的格格不入。

    怎么会这样呢。

    心中疑惑着,李智走到一个躺椅上坐下,双手抱拳,很是苦恼的寻思起來,李智记得自己第一次与社会脱节,是在学校中,那时自己刚刚得到雷电芯核,而眼下,自己却沒有那种情况,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出现了这种莫名的感觉呢?李智有些茫然和苦恼。

    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小音音突然小声的说:“宿主,你是不是定错了位。”

    李智皱了皱眉,不解的说:“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小音音稍作迟疑,说:“在先前,我给你制定了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得到源源不断的电能,可随后,你发现这个目标太过意自私化,将其抛弃了,后來,你将目标定位为消除社会不安全感,可这个目标比得到电能更加空洞,现在你又重新确定了方向,想有钱,想有权势,可是,你根本就不是喜欢享受的人,你取得这些东西为了什么呢?”

    “嗯,对了,我到底为了什么呢?”

    经小音音这么一说,李智顿时惊醒了,就算是自己有了花不清的钱,自己既不喜欢享受,又不喜欢显摆,挣那些钱为了什么呢。

    自己就这么大的一副身板,一辈子能吃多少,喝多少,享受多少,算來算去稀松了了,自己有雷电芯核,基本上就不用担心得病的情况,至于生死,人谁还沒有一死。

    这么一想,李智突然发现自己透了,一切都的很明白,而想明白这一切,李智突然发现自己更加迷茫了,自己活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李智迷茫困惑的时候,小音音试探的说:“好像所有的人都能够预知到未來,创世神让所有的物种存活,是不是就为了那个过程,那个存在的过程。”

    “创世神。”

    听着这个称呼,李智抬起头了一眼天空,此时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阳光不再灼热,但天空仍是晃眼,不能让人直视,着湛蓝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类,李智悠悠一叹,说:“也许是这样吧,鸟儿是为了自由,它们的精神世界是否贫瘠呢?我的物质世界好像富足了,可我的精神世界却是荒芜一片,也许我真该在这方面着手了,去寻找我本属的天地。”

    “呵呵”

    听着李智的总结,小音音轻笑一声说:“不管怎么去寻找,你是不是该喜悦一点,不要整天哭丧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你钱似的。”

    “哈哈”

    听着这句调侃,李智呲牙一笑,说:“行啊!那我就高兴一点,不管我内心多么苦闷,我不该让我的朋友和亲人为我担忧的,也许,我真的做错了。”

    小音音见李智的内心有些活跃起來了,当即给了一个提议:“让他们快乐,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也许,你可以把所有的人当做亲人,不管他们给你什么样的面孔。”

    李智呲着牙,一笑说:“我可不是二皮脸,沒有那个觉悟,我还是先让我最亲近的人高兴起來吧。”

    说着话,李智站起身,脸上带着喜悦,扭着小蛮腰走进了一家花店,见顾客上门,售货员赶忙热情的招呼上了:“先生,要买花,打算送给什么人。”

    李智笑着瞅了瞅争芳斗艳的花卉,说:“我想送给我最亲爱的老婆,给我推荐一下。”

    “呵呵,先生真懂浪漫,那就玫瑰吧。”

    售货员瞅着李智那深情的面孔,浅笑盈盈的介绍道。

    李智想了想说:“好吧,我记得2是爱你的意思吧,來2朵。”

    那卖花的小姑娘听着‘爱你’两字,脸上一红,当即给李智准备起來。

    闻着鲜花的芬芳,李智的心中突然有些激动起來,此时,李智突然的发现,自己好像真沒有正八经的谈过恋爱,虽然已经占了座,但却是沒有感觉到上车时的坚信,一切來得太快,自己还沒有感受过其中的甜蜜。

    心里回想着与仓泽爱交往的经历,李智心怀忐忑的敲了敲房门。

    酒店房间内,仓泽爱将整理的稿子直接发送了出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仓泽爱站起身,着空荡的房间,仓泽爱有些失落的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听着这个声响,仓泽爱好奇的走上前,仓泽爱记得李智手中有门卡的,要进來不用这么客气,可除了他,会是谁呢。

    在猫眼中了一眼后,仓泽爱翻着白眼,沒好气的打开房门,嗔怪道:“玩什么东东啊!怎么还客气起來。”

    说着话,仓泽爱转过身。

    李智瞅着仓泽爱的背影,无奈的挠挠眉头,背着一只手凑到仓泽爱的身边,扭捏的说:“娘们,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东西。”

    仓泽爱狐疑的了一眼李智的脸色,着李智那有些害羞的表情,仓泽爱郁闷不已的皱了皱眉头,伸出手贴到李智的眉头上,不解的说:“沒发烧啊!这是得了什么病。”

    李智翻了翻白眼,把藏在身后的鲜花赶忙的拿出來,仿佛献宝似的说:“送给你。”

    着李智突然的举动,仓泽爱神情一愣,接着脸色一喜,随着变得满脸狐疑,她瞅了瞅那红艳的花朵,又打量了一眼李智,困惑不解的叹口气,央求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吧,怎么弄得神神秘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听这话,李智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蔫了,他哭丧着脸着仓泽爱说:“我原想着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沒有被感动,我太伤心了。”

    着李智那满脸委屈的样子,仓泽爱脸上的疑云更重了,她实在是猜不出李智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变得与先前一点都不一样,在以前,他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阴谋家,现在却像是一个出师未深的羞涩小男孩,两者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差地远,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的。

    感受着李智迥然两异的变化,仓泽爱心生无力感的做到床沿上,很是无奈的叹口气,说:“你还是做你原來的自己吧,你这样,我实在是受不了。”

    “草。”

    见自己的转变沒有给仓泽爱带來丝毫的惊喜,反而把她吓了一跳,李智很是苦恼的爆了一声粗口,他把鲜花扔在床上,气呼呼的沏了一杯茶。

    在喝茶的时候,李智扭着头,瞅着心神不宁的仓泽爱说:“我突然发现,我做自己挺好的。”

    仓泽爱摇摇头,难以理解的说:“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神经病,无语了,洗澡去,准备去吃饭。”

    仓泽爱的表态,顿时让李智的眼中射出了两道精光,神经病,精神病,这两种病好像对自己正好啊!要不要尝试一下。

    两人稍作整理后,直接下楼吃饭,李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两眼贼光乍现,很是不老实的瞅着过往的女性。

    着李智那毫无來由的色急样,仓泽爱满脸羞恼的连连出声提醒,可李智完全的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那些穿着清凉的女孩子瞅着李智的样子,惊慌失措的加快脚步逃离。

    李智瞅着那些女孩子的惊慌样,一阵的兴奋大笑。

    着李智的样子,仓泽爱很是无奈的疏远一段距离,摇着头一阵叹息:“完了,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