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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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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她十二岁见到她起,时常会想到她嫁给自己时的模样,通晓□□后,更是夜夜梦见与她共赴巫山,好容易忍了两年,她快要十五岁,可以求她爹帮忙时,却传来她与个穷秀才私奔的消息,到现在她都记得自己当时那份震怒不甘的心思。

    想想,钱玉眼里的火烧得愈盛,分不清是怒火妒火还是欲/火,只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胸口堵着一口气出不来,不知不觉间吻也变得越来越蛮横,舌沿着她唇边绕了一圈,牙衔着她微凉的唇,啮咬着,待她觉得疼痛启口时,软舌溜进去,缠住她的,追逐不放。

    她满面绯红,神情媚得能滴出水来,迷蒙着眼任她予取予求的模样,看在钱玉眼里,胸中火愈望,恍惚中觉得,吃了那浇着鹿鞭酒兔肉的人是她一样,就只是这样看她,身子都能动情。

    “热……”木雪身如火烧,完全不知人事,迷糊中只知攀紧了身上的人,两人身子相贴时,碍事的衣物阻隔了相亲,她在她怀里蹭来蹭去,竟是抓着她的衣裳想要帮她脱掉了衣物,“热……”

    钱玉眼神暗沉,湿热的吻沿着她秀丽的脖颈一路延至她敏感的耳垂,吐息在她耳畔,诱哄道,“替我脱掉衣裳,就让你凉快,好不好?”

    “嗯……”木雪模糊着答应,手软绵绵的抬起来,却使不上力,偏偏她性子倔,徒劳地又要抬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她半露出的高挺酥胸挤作一处,软肉颤动着,上面朱红的茱萸看得钱玉不自觉的喉头微动,眼里火焰愈盛,再舍不得为难她,抽丝剥茧地抽掉两人所有衣物,低下头来,含住觊觎已久的东西时,手下也不放松的在她腰间爱/抚着。

    入口腥甜的滋味让钱玉心口火愈发炙热,而吃了许多鹿鞭兔肉的木雪无意识地只要消热,肌肤相贴后身子便不老实的蹭着钱玉,直让她又是受用又是难熬。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钱玉低头,望着身下媚如药的女人,她平常低眉顺目时看不出来,如今真正动情了才晓得,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妖精祸水,身体泛着红晕,勾得她恨不得把她拆入腹中吞吃了。

    陷入昏沉的木雪当然听不见她说的话,依旧是在她身上蹭啊蹭的,钱玉再熬不住,放开一边茱萸,撑起自己身子,沿着她修长身材一路追寻到花源处,拨开两瓣花瓣,就着马车边燃起驱兽的柴火光,她能清晰见到那粉嫩透着晕红的花核,和旁边溪水迭出,汨汨地泛着水光的剪肠小道。

    好奇的戳了戳那粉红的核心,耳边就听见一声仙乐一般的嘤咛,钱玉心思一动,索性扒开她鲜妍的花瓣,自己臀股下压,正对着她的核心,贴合着压了下去。

    “嗯……”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湿热的一处,从未有过的快/意让钱玉快疯了,眼眶通红的摩挲着她不停上下挪动,双手抱紧她时,口中也不闲着,舌尖绕着她一边茱萸打转,不时以犬齿啮咬着茱萸尖,换来她难以压下的嘤咛后,她更是兴奋的继续啮咬着。

    “放开我,放开……”意识虽不清楚,木雪还是模糊感觉到自己身上压了人,隐匿在心头的恐惧又重新袭了来,铺天盖地的如网一般罩在她心头,双手胡乱地往自己身前拍着,嘤咛哭道,“放开……”

    她挣扎得厉害,却因为软绵绵的动作对钱玉构不成丝毫伤害,反而身体与钱玉磨合得愈紧,两人相合的那处汁液横流,甚至能听见潺潺的水声,她哭时,春雨里被打的梨花一般让钱玉更生了想要欺负她的意思,双手紧缚住她的,红着眼眶,喘息着哄她,“乖,嗯……乖……别动,别动……”

    一阵风雨后,百花凋残,木雪低低抽泣着,泪珠挂在脸上,又媚又柔,惹得钱玉替她吻掉那些泪珠时,重又吻住她的唇,身下一下一下耸动温柔的撞击着她,“别哭,你哭得……嗯……我心……都碎了……”

    木雪低低泣应着,发出更令钱玉为之疯狂的嘤咛声。

    “乖,别怕,别怕。”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钱玉弓起身子,伸出手,寻摸到她们贴合的地方,一指如蛇一般顺着洞口轻松地溜进了通道里。

    “嗯,真紧。”钱玉皱眉,手指探探出出,怎么样都挤不进去,看着佳人眉头紧锁满面泪痕,她也怕惊扰到她,忍住闯进去的念头,只在边缘处探索勾缠,惹得身下人娇声连连时,她心底的火却愈是炙热,不满足的一遍又一遍地覆上了她。

    马车外燃起的火烧了一夜,装着钱家少奶奶的马车咯吱咯吱也响了一夜。

    ***

    头疼欲裂,身上也乏的使不上力,木雪皱眉,迷迷糊糊的睁眼,躺在那儿连根手指都不想抬,目光触及处看见漆黑的马车板壁,怔怔愣了会儿,而后才想起来,她现在是跟了钱玉一起去青阳县的路上。

    衣冠齐整的钱玉拿了一卷书坐在旁边,手里还拿了杯茶,听见响动,笑着转过身来看她,“你醒了,要不要吃东西?”

    木雪忙要起身,刚抬起身子却莫名发现自己身子酸软不已,不得已只能扶着马车壁强撑起来,揉了揉乏力的腰,摇了摇头,轻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睡了许久的样子,现下,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三刻。”

    “怎么那么晚了?”木雪惊呼着就要起来,却因为腿脚太酥软而重新跌回床板上。

    “我这是怎么了?”木雪奇怪不已,怎么一个晚上而已,她就变得这么弱了,连起身都起不了。

    钱玉眼神淡淡,瞥她一眼,“你从未出过远门,骤然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难免旅途劳顿,不要紧,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是吗?”木雪点头,不疑有他,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衣裳换了,不禁变色道,“我的衣服……”

    “啊,那个啊。”钱玉见状,淡淡瞥了一眼,道,“这几日天气炎热,这马车里头又热,我怕你穿了旧衣身子不舒服,就让丫头们给你换了。”

    “哦。”听见是丫头们换的,木雪安心的点头,钱玉暗中见了,不免失笑。

    且不说昨晚的事,就说今早上,她可是累的够呛,拿伤药把她身上的痕迹抹掉、替她换衣服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她早就看光了,还在乎这些?

    “你饿不饿?”

    “嗯,有些。”木雪乖乖点头,只觉腹中如鼓擂一样,她睡了那般时候,饿了是应该的。

    “诺,旁边那碗粥,喝了吧。”钱玉眼神示意搁在一张小几上的肉粥,“咱们还要行半个月的路呢,这才第一天,你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似嗔非嗔的话让木雪听不出喜怒,也不敢惹她,只得乖乖扶着腰,慢腾腾下床,钱玉唤来丫鬟,替她洗漱完,她才端起那碗粥小口小口喝着。

    钱玉看似目不斜视的看着手里的书,其实神思一直都在她那儿,看她喝着粥时红唇上下歙动,一团火就烧在心口,总也消不下去。

    怨不得她去万花楼时,总能见到那些男人神思驰荡的模样,原来尝过了春雨浴香花的滋味,真的会让人入瘾一般欲罢不能。

    看见她温婉的挽着髻,她脑海里却只能回放着她昨晚在她身下娇/喘照水的妩媚模样……钱玉猛地又灌了口茶,却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到了自己,“咳,咳,咳……”

    木雪正在喝粥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钱玉涨红脸,拿着手里的书就站了起来,“这马车里头太热了,我出去透透风,你要是闷了,也出去吧。”说着,匆匆掀开帘子逃了出去。

    热吗?木雪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的举动,虽说已经到了谷雨时节,可天色渐昏,她明明觉着还有些冷啊。

    想不通她的举止,木雪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钱家少爷果真是有疯病。

    ***

    青阳县距青桐虽远,所幸路上大都是官道,拉着马车的马儿走的很是欢快,行程也不自觉加快了。

    且,她们马车挺破,遇到村镇酒肆时,钱玉又吩咐家丁们只取几串钱去集市上买些所需用品,遇上的人以为她们是举家外迁的小民,也都不甚在意,就这样,在盗匪多聚的青阳道间,她们竟然一个劫匪也没遇上,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行了半个月的路,一路走到了青阳县城外。

    望着眼前的高大城墙,钱多兴奋不已,忙勒令家丁们停下,欢喜地向身后嚷嚷,“少爷,咱们到了!”

    钱玉听说,钻出马车,看见森壁严严的城墙上镌刻着“青阳”二字,也很是欣喜,唤钱多,“你去把咱们的门牒拿给城卫,再派个人去城里寻家酒楼,咱们一起将就一晚,明儿再好生找处地方作为居所。”

    “哎!”钱多答应着打马就要走,钱玉又忙唤住了他,“回来,少爷身上没带多少银子,你小子可给少爷悠着点!”

    “放心吧少爷。”钱多拍拍胸脯保证,“钱多心里有数呢!”

    话落,快活的领着人,依照钱玉吩咐一一行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