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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县比青桐又不知富贵繁华了多少倍,看看天色不早,钱多领着家丁们沿街问客栈价格,一泊要两千钱,不禁有些咋舌,愁眉苦脸的跑过去对钱玉道,“少爷,这住宿要两千钱一泊呢。”
“两千钱就两千钱吧,难道咱们还不住了?”钱玉笑着敲他,“少爷虽然是没钱,也不至于让你们流落街头吧,快去,找家中等的客栈,吩咐店家烧水,准备沐桶,这天气热的,走了这般时候,也不得沐浴,身上怕都长了痱子了。”
“唉。”钱多挠头折返了回去,找了家还不错的客栈,要了几间屋子,对掌柜的说完钱玉吩咐的事后,就高高兴兴地跑去告诉钱玉,“少爷,我都打点好了,您和少奶奶一间屋子,咱们下人就男女分别开了三间,挤挤,凑合一下。您快和少奶奶去沐浴吃饭吧。”
“你这小子,倒是会给少爷省钱。”钱玉笑着摇摇头,钱多年纪小,人倒是机灵。
自从新婚夜以后,为了展现自己大家公子不占人便宜的风度,她就被迫抱着被褥跑去另一间屋子去睡去了,独寝的滋味太不好受,经过昨晚,她又眷念起木雪身上的体温来,正愁找不到理由跟木雪住一间屋子呢,钱多这小子就送了她一个。
“都是少爷教的好。”钱多傻笑道。
钱玉淡淡笑笑,打起马车帘,便对里头安坐着一直沉默的木雪冷着脸道,“你也听见了,我出门没带多少银子,咱们俩一起住一晚,凑合凑合,怎么样?”
能怎么样,她有说不的权利么?
启眸看了她一眼,木雪沉默的点了点头。
钱玉心里暗笑,面上依旧冷淡,问她,“时候久了,你也该乏了,钱多说客栈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你若是想沐浴,就决定个顺序,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哪个都不是什么好选择,万一她沐浴时她突然跑进来了怎么办……可身上确实难受也不能不洗……木雪艰难的权衡了一下,轻轻道,“……还是你先洗吧。”
“嗯。”钱玉淡淡点头,看她纠结神色心里竟然有些舒心,转眼唤几个丫鬟,“帮我找一套干净内衫出来。”
丫鬟们忙去马车行李里翻找,趁着这功夫,钱多忙唤家丁们把马车停到了客栈外,把贵重东西都拿了下来,着几个家丁牵马去喂,余下的人被钱玉赶去各自房间里休憩,她自己却进了自己和木雪的那间屋子,沐浴去了。
木雪静静站在房门前的走廊处发呆,钱玉在洗浴她不方便进去,便一直站在那儿佛像似的没动,着急地从走廊上抱着几件衣裳狂奔而来的钱多见了,一脸喜色上前道,“少奶奶,您在这儿太好了,少爷落下了两件贴身衣裳,您看看,能不能,进去送给少爷啊?”
木雪瞥了一眼他手里拿的一件小衣一件中衣,为难不已,“我……我恐怕不太方便,你们俱是男子,你进去送,不成么?”
“哎呀,少奶奶您不知道。”钱多苦大仇深地道,“少爷沐浴时从不许咱们这些奴才近身,丫鬟们要帮少爷穿衣,他也不许,就连钱月姐姐,有次没经过他允许在他沐浴时擅自进去了,也被少爷大骂了一顿,足足扣了三个月的例银呢。小的就想,少奶奶您和少爷是夫妻,少爷应该不会怪罪您的。”
说起这个,钱多想起当时钱玉盛怒之下的阴沉脸色还有些不寒而栗,那样骇人的少爷,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木雪还是不情愿,推托着不想进去,钱多却直接把衣裳往她怀里一塞,转身就跑了。
“少奶奶,我先去洗马车了,您记得把衣裳送给少爷啊。”
“你……”木雪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瞬间跑了个没影,低头望着手里的衣裳,咬了咬唇,还是犹豫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的帷帘被四处拉了下来,四处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水流的声音,木雪环视了屋子一圈都没找着人影,最后只得循着水声绕过穿屋的隔扇,果然就着屋内暗淡的烛火光,在屏风后头看见了钱玉的身影。
泡了热水,身上的疲乏都洗去了,钱玉惬意地从浴桶里站起身,正准备拿衣裳去换,猛然发现浴桶旁边有人影晃动,重又急忙坐进了浴桶里,大怒道,“该死!谁给你的狗胆子让你进来的……是你?”
木雪呆在原地,手里的衣裳早已掉落到了地上,望着被朦胧水汽蒸蕴着的钱玉的绝色的脸,嘴唇上下动了两下,却说不出话来。
“你都看见了?”钱玉坐在浴桶里,目露冷色,逼问道。
木雪心慌意乱,脑中糊成一团,语无伦次,“你,你……我,我……”
她刚才是看花眼了么,她怎么,怎么看见钱玉的身子,和,和她的……
猜到她在想什么,钱玉冷笑着慢慢从浴桶里站起来,跨出去,一步一步往她面前走,“你没看错,我的确是女子,和你一般是个女子。”
“女……女子?”
“是啊,你嫁了个女人,怎么,是不是不甘心?”已经走至她面前,钱玉冷笑不已,一把钳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眼睛逼视道,“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心里后悔的要命?”
她这幅模样让她不自觉又有些怕她,想逃时偏肩膀被她生疼的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我,我没有,你,你放开我。”木雪挣扎着,对于她为女子这事虽说一时接受不得,心下对她的防备还是放下了些,与她温柔亲和道,“钱……钱姑娘,你,你先放开我,咱们,咱们好生说话,好么?”
钱姑娘?!钱姑娘?!
钱玉目眦欲裂,她宁可自己这辈子衣食双缺,样貌丑陋,也不愿自己生做女儿身,就因为自己是女子,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和一个一贫如洗的鳏夫在一块,也不会为她所有!这世上,有多不公平!
捏着她肩膀,钱玉恨不能吃了她,“你唤我什么?”
她的肩膀恨不能被眼前人捏碎,她神情也阴沉如水越来越不对劲,木雪看在眼里,心下惶急,不过知道她是女子,放下防备,只当她是骤然被人拆穿了身份,心里震怒,便解释保证道,“钱姑娘,你放心,木雪绝不会告诉别人你的身份的,你先放开我……”
好一个钱姑娘!好一个钱姑娘!
钱玉眼里充血,冷笑不已,不但没有听她的话放开她,反而顺手抓住她肩膀搂住她脖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丢在浴桶里。
骤然失重后鼻腔里就被灌上了水,木雪惊咳不已,“咳咳……钱姑娘,木雪对天发誓,绝不外泄……啊……”话没说完,就被她扒自己衣裳的动作吓坏了,红着脸慌忙去阻挡。
“钱姑娘,你放手……”
钱玉充耳不闻,将她手架起来搁在头顶,将她身上衣裳全部褪干净,欺身上前,凶狠的吻住她,腾出右手绕到水下到她私密之地,毫不怜惜地猛然冲了进去。
“你做什么……”木雪惊呼,被她的动作吓坏了,哭着不顾一切的推阻着她,“你放开我,放开……”
“想知道为什么你坐马车的第一天身上软的动不了么。”钱玉不理她,手下依旧快速在她穴中进出,压住她不让她乱动,冷笑着问道。
“嗯……是你……”木雪明白过来,低泣着挣扎要推开她,“你……你……”
“怎么,想骂我败坏人伦?”钱玉冷笑,手下力道愈重,“那不知道木家四小姐平白无故和个穷秀才跑了,还丢了元贞这又该怎么算?”
木雪推拒她的力度忽然小了下来,最终不再挣扎,脸上惨白一片,咬唇承受着她的撞击,心下一片死灰。
***
钱玉睁开了眼,昨夜的事似乎还历历在目,她一惊,忙望向自己身边,木雪正面无表情地往身上穿衣裳,她尚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满满的尽是斑驳的吻痕。
钱玉懊恼的不能自己,忙着急问她,“你没事吧,我,我……”
木雪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柔美的脸比那些服用了五石散的士大夫还要苍白。
她一瘸一拐姿势怪异的下了床,往梳妆台走过去,钱玉怕她想不开,胡乱穿好衣裳,便忙去外头唤丫鬟进来,“快好生看着少奶奶,给她梳洗。”
木雪没抗拒也没反应,乖乖的任丫鬟们摆布,钱玉还当她是想开了,还欣慰的想她终于接受自己,直到她们一起出了房门她才发觉她有些不对劲。
给她吃东西她就吃,也不管碗里是什么,夹起来就往嘴里送,让她坐就坐,让她睡就睡,眼神空洞的厉害,与行尸走肉完全没区别。
“少爷,少奶奶是不是病了啊?”钱多也发现了木雪不对劲,忙担忧地问道,“要不要小的去请个大夫过来啊。”
钱玉淡淡道,“不急,你先派家丁们寻寻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民居,找到的话就盘下来,咱们先找个固定的住处再说。”
钱多不敢违背,忧虑地看了眼木雪,叹息着领几个家丁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