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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歌声,是让人心情舒畅,忘记所有烦恼和忧愁,静静的享受,享受自己一个人的时光,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想唱就唱,歌曲有无尽的魅力,哪怕是五音不全,唱歌也绝对不会被人鄙视,至少敢唱,唱歌不重要,胆气重要。
不过,现在胆气是有了,可是人命没有了。
丫的,就算没了命,咱能不能留点冥币,连冥币都不给,怎么打车去报道。那也太他么的惨了。
监控室之中,七名士兵轮流值班,瞬间就逃走六个,只剩下苦逼的班长傻傻的愣在原地挺着。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跑晚一点,哪怕一秒钟,他们都有可能当场倒在地上,一个个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这名班长愣在原地,其实他也想跑,怎么可能不想跑,留在这里等死啊,要是死在战场上也值了,那是为国牺牲,英勇捐躯,可是被别人一首歌弄死的,那死的憋屈啊,死的一点价值也没有。
奈何,一共就他们七个人,跑了六个,如果他在跑了,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是要受惩罚的。
没办法,只能瞪着眼睛像白痴一样,傻傻的盯着,心神都陷入了自己的思想之中,给自己催眠,听不见那恐怖的歌声。
“葫芦娃。葫芦娃,一个藤上七朵花,…………”
“…………”
“…………”
一句,两句,三句,直到五句之后,这名班长终于也挺不住了,歌声难听点也没什么,歌曲奇葩点也没什么,关键咱唱是唱,嘴中能不能不把那股淫荡的味道唱出来。
一句比一句淫荡,一句比一句猥琐,如果班长在听下去,他都有可能精神分裂,把自己的价值观,人生观,还有性取向的问题都弄混乱,直接毁了三观。
一口白沫喷了出来,其中还带着几粒饭粒,而且最关键的是其中还有一点点的红色血丝,看来这班长的确受了内伤,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脸色铁青,快速的跑了出去。
他是欲哭无泪啊,这他妈是哪里抓来的奇葩,咱能不能放了,不放在军营之中污染环境,比污染环境还要猛啊,简直是化学武器,杀伤一大片,全部阵亡。
小黑屋中的陈旭,嘴中一边唱着这奇葩的歌曲,居然还跳上了舞,那舞步不敢恭维,如果让刚才那七名士兵看见,恐怕不用跑出去了,直接撞上面前的电视机撞死得了。
十五句结束了,第三十句结束了,这首家喻户晓的金光葫芦娃,也终于停止了,陈旭的嘴角处浮现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淫荡的味道显露无疑,抬头像着头顶上看了看。
陈旭看的方向正式监控器的方向,显然上边的红外线监控器,早就让陈旭发现了,只是他没有点明出来而已。
三天的时间,别看陈旭做了那么多没有用的事情,不都是无用之功,黑暗待的时间长也渐渐的熟悉了,四周能看见微弱的东西,至少自己的手指能看清楚到底有几根。
而且陈旭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小黑屋,对于小黑屋他还是无比的了解的,只要有小黑屋,那么在小黑屋之内必然有监控器,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而已。
经历三天,陈旭以他那鹰的眼睛,终于发现了监控器的存在,他在这里待了三天的时间,早就不爽了,还不得找点乐子。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事情发生,对着监控器把监控室中的七名士兵恶心的要死。
都说了,哪怕世界上只剩下他陈旭一个人,都能自娱自乐,何况还有人陪着他玩,他能不好好玩玩吗?
“跟我玩,你们还嫩着呢!”陈旭的嘴角自然而然的露出了一丝冷笑,只是眼睛之中却带着冰冷之色,他隐藏的很好。
别说监控器没人,就算是有人,恐怕也看不见陈旭这一丝寒芒。
可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在陈旭的眼睛之中闪出一道寒芒。
没有了工作也乐的轻松,反正上班的这段时间,也攒了不少钱,诺菲这三天过了很清闲,也很舒畅,每天就是和张含薇两个人,出去逛逛街购购物。
至于陈旭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也没有任何消息,诺菲完全没有在意,对于她来说,陈旭回不回来了,都不碍事,虽然心里总有一些莫名的担心和想念,但很快就投身在了购物的热潮当中,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其他人也并没有因为陈旭的消失而改变,生活就依旧是生活,为了生而活下去。
天京市的很平静,只是有一个地方焦躁不安,上午,华丽辉煌会所,大门并没有关闭,其中从一楼到五楼站满了人,密密麻麻,除了人头就是人头。
会所中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狠辣之色,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看见谁都要生吞活剥了一样,眼神之中到带着那种傲然之气,不过其中却夹杂着愤怒。
吵杂的声音在华丽辉煌会所之中一波一波的传来,叫喊声几乎在四周都传开了。
“我们怎么办?旭哥到底在什么地方?”
“是啊,旭哥在哪里,我们去救他!”
“旭哥,是为了不让我们受到伤害,不让我们做无谓的牺牲,才被军队抓不去的,不能不管,不能让旭哥吃苦头!”
此类声音几乎连绵不尽,全部都是一脸愤怒的模样,嚷嚷着,要把他们的旭哥就救出来。
看来陈旭在旭日会这群小弟的心里,那绝对是最亲的人,把陈旭当成了他们的领袖,虽然陈旭不是经常露面,但是也改变不了这群小弟对他们旭哥的敬仰。
那敬仰如同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几乎是把生命和身体都献给他们的旭哥都可以。
一楼的大厅之中,围着数十个人,人人都是一脸的愁容,吸着香烟,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你们都闭嘴,别嚷嚷了!”
一声怒喝还真的好使,在一楼到五楼所有的旭日会的小弟都纷纷的闭上了嘴巴,不在说话,静静的听着楼下有什么指示。
“我们到底怎么办?旭哥已经被带走三天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东子狠狠的吸看一口烟,眉头紧张,面容阴沉的很,面颊上都肿了起来,看来是上火了。
一说话就一咧嘴,能不上火吗?会所的主心骨都被抓走了三天的时间,到现在也没一个消息,生死未卜,如果他不知道还好,可却眼睁睁在他们的面前被抓走的。
“是啊,都已经三天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旭哥到底怎么样了?”
“如果旭哥若是有什么事情,那我跟他们拼命!”
“不行,我们不能等了,不等坐以待毙!”
数十名旭日会的骨干也都不再沉默,张口嚷嚷道。
“军哥,你到是说话啊,旭哥已经被军队带走三天了,什么消息也没有,我们到底要怎么做,你说一句话啊!”张闯这么长时间在旭日会也成熟了不少,只是那张脸上却挂满了担心和急切。
张闯很感激陈旭,把陈旭当成了这辈子的恩人,如果没有当初的旭哥,那么他此时绝对还在做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小乞丐,更加没有现在的生活,也没有现在身边这些兄弟们,自己的一切都是旭哥给的。
此时旭哥遇难了,他能不管吗?就算是真的丢了性命,张闯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徐军坐在椅子上,低头这一直抽着烟,他心里更加的焦急,不过现在整个旭日会还是得他说的算。
他何尝不是为在为他的旭哥担心,何尝不是想急切的救他的旭哥。
徐军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不懂得感恩的人,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陈旭给他的,他能忘记吗?他妹妹徐颖的事情,不也都是陈旭帮忙?还有他母亲的病,不都是陈旭在其中帮的忙吗?
如果没有陈旭,就没有此时的徐军,现在他还不一定正在做什么呢,也许母亲早就死了,妹妹也不一定在做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要感激陈旭,此时他的旭哥生死未卜,他能不担心吗?只是帮会之中要有一个脑袋清晰的,要做出重要的决策。
此时徐军正在沉思,此事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他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更加不知道陈旭的情况。所以很纠结,到底要怎么做。
周围吵杂的声音,让他那烦躁的心更加的烦躁,皱着眉头大喊一句:“行了,你们都别吵吵了,你们觉得我们怎么做好呢?”
几十人同时闭上了嘴巴,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他们也只是嚷嚷,却也一个办法都没有,毕竟抓住陈旭的是军人,肯定是抓到了军队。
军队人再少也有一个团,而且每个人的手中都有家伙,那可是真枪啊,更不要说什么坦克什么的了,他们这几百过去,不就是送死么?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其实徐军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去了也是送命,而且说出来小弟们去不去也是一个问题。
沉默了半晌,张闯努了努嘴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出声说道:“军哥,旭哥已经被带走了,我觉得我们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旭哥就救出来,哪怕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也比留在这里傻等着强啊!”
“在等几天,万一旭哥真出事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张闯的语气很是急切,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军营,把陈旭就救回来。
“小闯,你不要急,旭哥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世界上能让他吃亏的人有几个,而且以那无耻的本事,和恶心人的本事,别人不吃亏就不错了!”徐军沉声说道。
其实他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只是给其他兄弟打打气,同时给自己自己打打气而已。
听到这句话,四周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沉,尼玛,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这个,陈旭的无耻技能已经神乎其神了,所有人都知道,也都领教过,凭借着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几个能让他吃亏的。
无耻、龌龊、不要脸,这些技能都是在这群小弟之下练习出来的,这些人都是见证陈旭练习的全部过程。
“军哥,不管怎么说,旭哥都带我们不薄,当初我们都是郁不得志,最后是旭哥让我们有现在的生活!”孙博的声音有些沉重,重重的说道。
这句话,瞬间让所有的人神色都是一肃,孙博的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的确旭日保安公司的那些人,都是郁不得志的时候遇上了陈旭,才有了现在美好的生活。
虽然他们的旭哥在不要脸,那也是他们的旭哥,对他们的恩情,还是实实在在的。
旭日保安公司那些保镖,都把陈旭的恩情牢牢的记在心里,就等着什么时候能报,现在到了这种情况,正是报恩的时候,他们能退怯吗?
在他们所有人看来,陈旭值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送了性命,哪怕丢了性命,只要能把他们的旭哥救出来,那也是值得。
此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一句话都没说,死死的盯着徐军,等着他的回答。
等了一会,孙博再度问道:“军哥,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啊?时间可不等人啊!”
“是啊,军子,我认为孙博和小闯说的都有道理,我们不应该坐以待毙,应该去救旭哥,哪怕我们死了,也值得了!”东子的表情很是郑重,一丝不苟。
这里最了解的陈旭的,不是张闯也不是徐军,而是东子,当初他就是被他的旭哥,折磨的不成人样。
而后却一点点在一个不入流的会所,一直发展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可是说是东子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他当时也只是不想让金鳞会所的鬼头刀给他的会所吞并了而已,却意外的飞速发展。
东子对陈旭的感情,不亚于任何人,甚至还要超出不少。
他已经认定了,旭哥是他用永远的旭哥,谁也无法取代的地位。
徐军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慢慢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面前这几十人的脸上扫视了一眼,旋即才慢慢的张口问道:“那你们给我一个统一的答案,我们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