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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四章 脑残会不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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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切洛蒂刚在瑞典照会了自己的前雇主,穆里尼奥也马上遇见了老东家。首届国家冠军杯决赛,皇马和切尔西不‘谋’而合。

    4:1战胜洛杉矶银河,皇马三天后又在洛杉矶道奇体育场2:1赢了埃弗顿,凭借在西半区两战两胜的战绩挺进了决赛,与同样在东半区两战两胜的切尔西会师。

    穆里尼奥出手不凡,切尔西两场赢得比皇马还要精彩,印第安纳波利斯卢卡斯石油体育场里2:0胜了国际米兰,纽约大都会人寿体育场再一个2:0赢了AC米兰,米兰双雄皆作他刀下亡魂。

    相比起安氏皇马,穆氏切尔西的对手更强,胜利自然也就更有说服力。在这之前热身赛更是三连胜,而且还都是在原本头号妖刀刀疤里贝里缺阵的情况下取得的。

    说起来切尔西也是安切洛蒂的旧冤家,他当年是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被阿布炒掉,不过安胖在切尔西与队员相处得还算融洽。

    穆里尼奥没有被炒,他和皇马是和平解约,相当于协议离婚,不存在谁甩了谁。但他和皇马球员最后矛盾深重,几乎僵成了死局。

    双方球员在通道里集合时,安帅和穆帅先后走出了更衣室,安切洛蒂几乎和每一名切尔西球员都友好拥抱,可皇马这边只有科恩特朗硬着头皮同穆里尼奥握了握手,化解了他的尴尬。

    别说卓杨、卡西、水爷、德屠这些人,就连C罗、天使迪和佩佩也都假装忙着整理鞋子长筒袜,没有理睬他。

    卓杨根本就没看见穆里尼奥出来,他正和德屠、赫脸与蓬蓬和三多许尔勒聊得热火朝天。

    其实切尔西也有马迪堡帮,但现在已经基本上解体了。刀疤铁了心要走,酒神日尔科夫则已经走了。

    也许正应了他的‘酒神’绰号,日尔科夫来到根本杜绝不了喝酒的英格兰足坛,那可真是相得益彰,在马迪堡他能喝倒一个队,在切尔西他能喝翻大半个西伦敦。

    所以从去年开始,日尔科夫的状态便出现了明显下滑,本来他就和阿什利·科尔存在激烈竞争,这下干脆彻底失去了位置。

    俄罗斯国家队主教练卡佩罗是个极重状态和纪律的铁腕主帅,于是日尔科夫自然就远离了俄罗斯国家队。2014年世界杯欧洲区预选赛即将进入尾声,俄罗斯在F组中力压葡萄牙高居头名,直接出线在望,但日尔科夫在整个预选赛期间几乎没有得到卡佩罗的征召。

    为了明年的世界杯,30岁的尤里·日尔科夫上个星期以950万身价转会去了莫斯科迪纳摩。在西欧闯荡十年后,酒神带着十里飘香回到了祖国。

    蓬蓬也有点想离开切尔西,2010年夏天他就是在安切洛蒂和刀疤的召唤下才从AC米兰转会去了蓝桥,待了三年后想换个地方也是人之常情。皇马、巴萨、大巴黎,以及曼联都对他有意,但在慎重考虑之后,又咨询了卓杨和胖子的意见,蓬蓬还是选择了留下。

    蓬蓬如今在切尔西后防线上的位置非常稳固,中后卫绝对主力,巴西国家队里和蒂席也成了铁杆的主力搭档。明年就是世界杯年,这个时候宜静不宜动,免得因为转会后的未知风险影响到来之不易的国家队地位。

    26岁的蓬蓬大卫·路易斯已经赢得过三座冠军杯,其中有两个三冠王,而且还捎带两个联盟杯。荷兰老西儿西多夫这个夏天已经正式退役,当今足坛现役球员里,蓬蓬在欧战上的冠军头衔数量仅次于卓杨。

    32岁的伊布气得想咬人。

    22岁的三多安德烈·许尔勒是当年马迪堡‘半岛四宝’里年龄最小的,但现在一张糙脸看起来比卓杨还老。

    三多也憧憬着明年的世界杯,但他不担心转会会影响国家队位置,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位置,属于边缘国脚,没准儿来大城市里见见世面反而会冲上一冲。

    “卓哥、屠哥、脸哥,疤哥让我捎句话。他说‘就算老子不在,你们龟儿皇马也赢不到切尔西’。”三多很严肃地说:“这是疤哥让我转告三位老大的,哦对了,还有一句:麻埋批。”

    卓杨勾住他的脖子:“三多,知道你疤哥今年为啥死活要转会吗?”

    “不知道。”

    “唉——,都是自家兄弟,哥也就不瞒你了。你疤哥他……快不行了。”

    “哪个地方不行了?”

    卓杨正色到:“别瞎想,不是那里,没那么严重。刀疤是得了脑癌。”

    三多大惊失色:“啊?怎么会这样?上个星期他还非要请我吃饭,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呀!”

    “瞧瞧,是不是?你疤哥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每一个便士都在肋子骨上镶着的人,他要不是脑癌,怎么会请你吃饭?”

    三多眼眶登时就红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疤哥这么好的人……脑癌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蓬蓬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三多,附近切尔西的队友也都忧伤地低下了头。

    德屠说:“那啥,就是脑残。”

    三多眉头紧锁:“疤哥……脑残?怎么会……哎,不对呀,卓哥,他脑残和要转会有什么关系?”

    卓杨说:“你想啊,切尔西这么好的球队,他不脑残怎么会闹着要转会呢?是正常人干的事儿吗?”

    约翰·特里直接给卓杨竖起了大拇指,赫脸笑得快要站不住了,蓬蓬痛苦地把三多拽回到身边。

    “三多,以后和卓老大说话的时候,只带耳朵听就行了,你这样式儿的……,卓老大比你想象中坏得多。”

    “哦。”

    几个人正在互相砸挂,一位浓眉大眼翘屁股的小伙子挤了过来,主动朝卓杨伸出了手:“你好,卓哥,我是埃登·阿扎尔。”

    “你好。”

    “卓哥,大概九年前的时候,我也差一点去了马迪堡。”

    “哦,是吗?”

    阿扎尔点了点头:“那一年我其实很想去马迪堡,但我老爸嫌克洛普先生没有亲自来谈,最后逼着我去了里尔。”

    2004年的时候,马迪堡抢了里尔的德比希,里尔截杀了马迪堡看中的阿扎尔,前文中有过交代。

    卓杨听说过阿扎尔,这个说法语的比利时小子现在有点小火,但没想到曾经还有如此渊源。

    “那可真遗憾,是马迪堡的遗憾。”卓杨说。

    裁判组招呼大家往外走了,稀稀拉拉跟羊拉屎一样。

    三多突然问道:“卓哥,我刚和疤哥吃过饭,脑……他的病会传染吗?”

    特里差点一头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