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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衫与江千里的第一个春节留给白雪衫的印象是快乐甜蜜的春节,也是一个酸涩的春节。
过了正月初八,一切正常起来,不再热闹的城市也跟着热闹起来,街上的店铺陆续的开门了,该唱歌的唱歌,该甩卖的甩卖。
但是对于中国人来说,正月十五不过,这个年好像永远过不去。
正月十五,苏南有花灯但是白雪衫去不了,过年她没有值班,但是正月十五她要值夜班。
江千里觉得很可惜,毕竟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元宵节,而且雪衫还要上夜班。对于几乎日日笙歌的他来说,这是一种折磨。幸好雪衫爸爸叫了周家三口去家里吃饭,他理所当然的去当陪客。
雪衫妈妈做了一桌很丰盛的晚餐,酸梅小排骨、清蒸鲋鱼、炖鸡、油焖大虾、什锦八宝饭、青椒牛柳……比在饭店里吃饭还要丰盛。
白院长开了一瓶五粮液、一瓶茅台还开了一瓶红酒,陆从云和雪衫妈妈在厨房里忙活,四个大男人已经在外面喝起来了。
周亮是惧怕自己的父亲的,当着他的面还有点放不开,他先拿了红酒,“我喝红酒,你们喝白酒,吃完饭我好开车回去。”
江千里似笑非笑的看他,“红酒还不够给你漱口的,喝白的,回去不着急,让我爸的司机送你们。”
周亮表示很闹心,他这个哥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今晚的周局长很敞亮,“亮亮陪你哥哥喝点,过两天就要跟你哥哥混了。千里,亮亮若是跟着你学不出东西来,我可不依啊!”
江千里拿着酒瓶先给周局长斟上,“姑父放心,只要亮亮能踏踏实实的跟我一年,我保管还您一个比现在还要优秀的亮亮!”
周局长满意的点点头。
周亮连忙去接江千里手中的酒瓶,颇有些点头哈腰的感觉,“江总,我来。”
周亮的动作,引得众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陆从云端了一碟子炸好的花生米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道,“都这么开心啊。”
江千里拉了座位给陆从云坐,“姑妈,您坐这里,我去。”
陆从云摁住了他的胳膊,“你们男人的事,我们不掺和,我去厨房和你妈说话去。”
江千里坐了下来,陆从云去了厨房,她与雪衫妈妈之间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芥蒂了,反倒是雪衫妈妈因为周亮现在单身,晓琪又做出来这样不道德的事情,对陆从云心有愧疚,所以,她对她十分亲热。
“从云,你去吃吧,再炒两个菜就完事了。”
“我和你一起,他们喝酒呢。”
雪衫妈妈一边麻利的炒菜一边说道,“等会咱们也喝两杯。”
“我看行,李晓琪怎么样了,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陆从云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雪衫妈妈早得了江千里的嘱咐就当不知道李晓琪的事情,她不确定的说道,“不知道,在家呢吧,过年去我大哥家,她们娘俩也没有去。我和我妹妹都说清楚了,以后不再往来了,真有够丢人的!”
陆从云听不出来有哪里不妥当,寻思着她有可能是真不知道,便没有再说下去。
几个人在这边热热闹闹的吃饭,白雪衫上夜班却忙的不可开交,元宵灯会发生了着火以及踩踏事件,伤员全送了市人民医院。
火势不大有没有烧烫伤的人员,但是踩伤、摔伤的不下二十人。救护车一辆接一辆的开过来,整个急诊科几乎乱成一团。
紧跟着是电视台以及报社的记者,急诊科本来人就多,这些人再没命的涌来,急诊科挤得不能再挤了。
和科长打过电话了,他还没有过来,记者们当然要抓职位最高的人采访,当晚值班的就白雪衫的职位最高。
但是白雪衫哪里有时间接受采访,因是元宵节,医院并没有安排那么多的医护人员上班,就连前台护士都过来帮忙。
还是冬天,白雪衫穿着薄毛衣,外面穿了白大褂连医院的工装棉袄都没有穿,还能热的满头大汗。
将医院所有值夜班的保安都叫了过来,将无关人员包括记者,全部拦在外面,伤员只允许留一名家属陪同。情况很快的稳定下来,众人也有条不紊起来。
急诊科人手虽然少,但是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忙碌,等所有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情况最严重的一名中年妇女显示脾脏被踩碎,已经送了手术室手术,轻伤的人员处理完伤口当即离开了医院,需要正骨的已经要打石膏的,外科医生正在处理。
刘科长早就过来了,在接受记者的采访,白雪衫这才觉出来累了,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抱着杯子使劲的喝水。
这时一个病号家属拎着热腾腾的馄饨大步的走了进来,“医生,今晚一直都是您在指挥,辛苦了,快来吃点宵夜!”
白雪衫连忙站了起来,推辞,“不用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份馄饨不值得什么!”病人家属拎着馄饨就往白雪衫手里放,这个时候一个记者正好路过,眼疾手快,举起相机啪的一下摁了快门,照片被拍了下来。
当江千里从送来的报纸上看到头版头条,才知道昨晚的花灯节竟然发生了踩踏事件。除了有现场的救援照片之外其中的一张照片吸引了他,正是雪衫接馄饨的那一张,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小的标题:让世界多一点爱。
因为今天要一早来公司开会,他并没有接雪衫回来。雪衫知道他工作开始忙碌了,所以和他说好了,今天回自己家住。
照片上的雪衫很惊讶,似乎也有点惊喜,她大概没有想到会有人送东西给她吃吧。江千里看着笑了起来,他的雪衫还真少有如此惊讶的时候!
他想也不想拨了电话,随即又挂掉了,他想雪衫累了一晚上了,肯定回家休息去了。他换了一个电话打,是岳母的。
她的声音很小,他一听就明白了,“雪衫在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