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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的芳心一动,刚想要开口追问,却突然冷笑了起来:“吹什么牛啊,耿少南,你哪有本事能治好我家少主?别说你了,就是老寨主武功盖世,都治不好这走火入魔的天狼战气,你这年纪不到三十,又有什么本事夸此海口?”
耿少南微微一笑:“今天我的武功,你也见识到了,请问你家的老寨主也好,彩凤姐也罢,她们有我这大成的天狼刀法吗?”
白敏一时误塞,默然无语,确实,今天耿少南的功力之高,是她平生未见的,不要说屈彩凤,就是林凤仙在出走失踪之前,也没有他这么厉害。
耿少南看白敏不开口,笑道:“她们毕竟是女流之辈,根本无法发挥这天狼刀法真正的威力,这刀法天生就是适合我这样的奇男子来练的,不瞒你说,我在刀法大成之前,也跟屈彩凤一样,真气无法控制,在体内到处乱蹿,那种真气爆体,痛不欲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白姑娘,屈彩凤现在每次走火入魔,要犯病的时候,都是你在一边帮她护法甚至是导气吧,这种感觉,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白敏咬了咬牙:“你这天狼刀谱是孟彩珠那个叛徒偷给你的吧,哼,指使女人来偷剑谱,还真是不要脸。”
耿少南摇了摇头,说道:“你师父当年不也是从霍丹枫和魔教那里偷了他们的家传和帮派武学,才创出的天狼刀法么,照你这么说,你师父也不要脸了?武学之道,讲究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天狼刀法虽然是你师父所创,但是在我耿少南的手里,却是把这门功夫发扬到了极致,又谈什么偷不偷的呢?”
白敏冷冷地说道:“你当心练功不当,哪天控制不住真气,发狂发癫而死,我这可不是吓你,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不可能在一年时间内就练成功天狼刀法的心法,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把这功夫给练成的。”
耿少南笑道:“这自然是得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与坚持才行了,白姑娘,武学一道,讲究天份的,尤其是运气法门这一块,有些人练了二十年,不如天赋过人者的一朝顿悟,就是这么没办法,不然为什么这天狼刀法要传屈彩凤,却不传你呢?按说林凤仙捡你回来的日子,还要在屈彩凤之前呢。”
白敏的粉脸微微一红:“我知道我的天赋不如彩凤,但是耿少南,我也不信你真的天赋能强过老寨主和彩凤,你要是真的有这么厉害,武当也不至于不传你绝世武功,而要传给徐林宗了。再说了,我听说徐林宗现在的武功也不在你之下,他落崖之后,也有奇遇,这就是老天不让你们这些恶人嚣张,降下足够来降住你的人,哈哈。”
说到这里,白敏不免得意起来,放声大笑,娇躯也是一阵狂颤,被绳索勒得格外突出的一对玉兔,也是剧烈地起伏起来。
耿少南却是脸色阴沉,徐林宗已经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如果不是还希望从白敏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怕他早就上去给这个女人两个耳光了。不过他很快跟着笑了起来:“徐林宗就算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间,又能如何?我还不是略施小计,就把他引起了别处么。这会儿他远在南京城,根本来不及救你们,也救不了你的少主。何况就算他能救,他也不会救的,不然他明知屈彩凤已经走火入魔,随时命在旦夕,为什么宁可跟我作生死搏,也不来救他的心上爱人呢?”
说到这里,耿少南一下子觉得心中无比地痛快,也跟着放声大笑起来,这回轮到白敏给呛得哑口无言了,久久,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都是你们这对贼师徒设的计,陷害彩凤和徐大侠,让他们误会重重,相爱而不能在一起。”
耿少南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说道:“说的好,其实我们本没有必要这样斗得你死我活,这样只会伤人伤已,徐林宗现在为了自己的面子,一门心思地要跟我作对到底,甚至不顾屈彩凤,当然,我知道,他其实不是不想救屈彩凤,而是怕我对屈彩凤下手,所以故意装得如此绝情罢了,可是,他这样骗不了我的。”
白敏冷笑道:“所以你就对我家少主打起了主意,想要以她来要挟徐大侠,是不是?耿少南,你可真够不要脸的,除了利用女人,你就不敢象个男子汉一样,与你的对手堂堂正正地战斗吗?”
耿少南咬了咬牙,眼中红芒一闪:“君子斗智,小人斗力,要是靠武功就能解决一切,我还用得着这样东躲西藏吗,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再说我要夺的是天下,又不是一个武当掌门之位。”
“好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绕圈子了,直说吧,只要你能让屈彩凤交出太祖锦囊,我跟她,跟武当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就是当了皇帝后,也不会再为难你们,相反,我还会允许你们重建巫山派,并且赐徐林宗和屈彩凤大婚,当然,在此之前,我会把我的运气练功之法告诉屈彩凤,我想,以她的功力和智慧,是可以驱除寒心丹毒,保住性命的。”
白敏坐直了身子,平静地看着耿少南的脸:“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是要让我回去劝告彩凤,让她向你投降,屈服,交出太祖锦囊,来换取你承诺的这些事情,对不对?”
耿少南点了点头:“这是对我们都有好处的事情,甚至,我到时候可以帮你们除掉陆炳,让你们报了他灭派之仇。对了,灭你们巫山派是陆炳自己的决定,当时我的身份还没暴露呢,他也不会听命于我师父。”
白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耿少南,你别白日做梦了,我也最终告诉你,我白敏头可断,血可流,想让我助纣为虐,那是痴心妄想!”
耿少南失望地摇了摇头,把地上那块臭布重新塞进了白敏的嘴里,叹道:“那看来白姑娘还得继续受点委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