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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啊,饿啊!为什么包子还不送出来?”苏容『揉』着肚子嚷,只差没躺到地上去打滚了。她这副模样活像饿极了的宠物,惹得朱山花控制不住的就去抚『摸』她的额头,安抚道:“乖,不要吵,一会就有骨头,不对,就有包子吃了哦~”
温仪和何芷很不厚道的喷笑,后者道:“花妈妈,你已经养了沃尔夫,不能再养别的宠物了。呵,呵呵。”
朱山花肉痛的收回手,一脸惋惜:“真想养着啊,她为什么就这么可爱呢?……哦,不行,这是跟沃尔夫同一级别的吃货,老娘没办法同时喂两只。”霍地站起身,拍桌大喝:“老娘『尿』『尿』去,眼不见心不烦!”
一语惊死一众吃客,其它桌的众人一时间忘了吃喝,默默的看着这个看上去风情万种,实则是女英雄女豪杰的女汉子目不斜视的昂首挺胸——『尿』『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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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山花在包子铺里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她以前又没来过这家包子铺,哪会知道厕所在哪里?而且这家包子铺的后堂也远比她想像要更幽深,曲曲折折的多转几圈后搞得朱山花头都有点晕。
自家儿子阳毅一直说她有路痴属『性』,朱山花女士一直不肯承认,现在在包子铺的后堂里转来转去发现哪间屋子看上去都差不多,最后只得对『尿』意妥协,老老实实的往厨房走。她刚刚经过那里时记住了它,又因为里面没有人。所以也找不到问路的,现在打算重新去碰碰运气。
走到厨房门那里推开门,朱山花不禁一喜,虽然没搞明白老板娘是怎么出现在厨房里的,但现在她正站在那里搅拌包子馅,这真是太好了!
朱山花走过去,猛拍了一记韩玉洁的肩膀,道:“小洁,你在这里真好!”[]多重入侵29
韩玉洁突地脸『色』一紧,随后又放松下来。皱眉道:“这位客人……”
“别客人客人的。我一听到这个词就心里不爽,活像老娘来是嫖……呃……你可以叫我朱山花,哈哈。你这个肉馅的颜『色』很鲜艳啊,用的是什么猪肉?”
“朱山花。厨房重地。不方便别人进来。你不知道吗?”韩玉洁脸上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
这回,连『性』格大大咧咧的朱山花都感觉出了韩玉洁的态度和外面的截然不同。不些微微有些尴尬:“嘿,这个,『尿』急,厕所在哪里啊?”
“出门往左拐,看到挂着帘子的门进去再往左拐,走到后从小弄堂穿过去,右拐就到了。”韩玉洁面『色』淡淡的道。
朱山花嘀咕着:“左拐,进去左拐,穿过去再右拐,真复杂……这是让客人去厕所还是去凶案现场啊?这么偏僻。”
韩玉洁眼神闪了闪,没有接话,继续去搅拌自己的肉泥。朱山花便看到艳『色』的肉泥间夹杂着黄白的指肪,还有切得细细的葱花、姜、蒜自她指间挤过,看上去着实过于鲜艳了些,那颜『色』和自己在家和的包子馅有着不小的差别,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便不太舒服。
“你还有什么事?”韩玉洁对着探头探脑往盆里看的朱山花说了一声。
“那……我就不打搅了。”感觉到不受欢迎,朱山花女士这点自觉『性』还是有,匆匆告了声罪,寻着韩玉洁的路线拐向厕所。
一边寻找厕所,朱山花一边小声咕咙:“不就是不小心擅闯了厨房嘛……重地,重地,重地个屁!和个肉馅都不让看,难道我会去厨房投毒?老娘心肝有那么黑?至于这么防着我吗?真是的……在外面还笑得那样和蔼可爱,换个地方就变了模样。该不是肉馅不新鲜吧?现在猪肉涨价涨成这样,黑心商人大多都用有问题的猪肉。我们四个不会运气糟糕到碰上了吧?”
因为韩玉洁的态度,朱山花心里升起了怀疑,又觉得自己多余的怀疑像极了爱『乱』『操』心的小心眼家庭主『妇』,逐摇摇头,摇去猜忌别的的心思,急匆匆去找厕所,她真的很急!
好在有了韩玉洁的指点后不算太费事的就找到了厕所,朱山花赶紧奔进去释放内存。
三急的问题得到解决,朱山花舒畅了,坐在马桶上习惯『性』的哼着小曲儿收拾自己。
阳毅早说过她如厕有三大恶习,一是不爱随手关门,二是爱坐在马桶上哼小曲自娱自乐,三则是在干下了前两件事后还喜欢拿卫生纸折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有着以上三点怪癖,她上厕所花的时间总是比别人更长。
那三个『毛』病朱山花自己知道自己有,但就是死不悔改。比如现在她就忘了随手关门,且还在愉快的哼小曲儿拿了卫生纸折纸船玩,所哼的曲调俨然是苏三起解。[]多重入侵29
“苏三~行将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咦?”
朱女士停下哼唱,狐疑的打量四周。刚刚因为憋得太急她没感觉到,现在心情悠闲下来就觉得鼻端萦绕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着实腥臭剌鼻,大得连厕所的熏香都掩盖不住。
停下系裤头的动作,朱山花四处探头去寻找血腥味的来源,却发现厕所里干净清洁,瓷砖白净得像是才认真擦洗过一般光洁照人,接道理不应该有这种味道才对。可事实上这里面散发的血腥味道实在很浓,它那种气味甚至比她平时杀鸡杀鸭时闻到的味道还更腥臭!
在西潭的时候朱山花有一次很倒霉的看到了个被汽车辗得七零八碎的人,当时鼻端就一直充斥着这个味道,久久不散。现在再次闻到这种如同拿血泼洒以后形成的强烈血腥味,朱山花心里不禁有了旧景重现的感觉。
回想起不好的回忆,朱山花打了个寒颤,忙说了阿弥陀佛,又说了声阿门,不想继续在这个让人感觉不太好的小隔间里呆着,忙匆匆忙忙的穿裤打算离开。
便在此时,从她坐在马桶上的位置看到厕所门外的下水道槽口边缘卡着有什么小物件,它正微微反『射』着银光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朱山花走过去微微用了点力才将这个小东西扯出来,仔细一看时却是一把绞花的银质的挖耳勺。整件小银器做工很是精致,尾端的往钥匙串上穿的洞已经折得断裂开,形成导致它掉落到下水道槽口上的原因。
朱山花也喜欢这种小手件,本能的把它放到眼前细看。一看之下就发现原主人应该是很喜欢这件小东西,还往上阴刻了自己的名字。只可惜那字一来实在细小,二来姓那里已经因为常常使用,银子的质又柔软不耐磨,已经被磨平得太多,朱山花隐约认出原主的姓名应该是两个字,后面一个字是汀,前面一个很难辨认得出来。
“汀?什么汀?张汀,王汀,赵汀,刘汀,孙汀,也有可能是朱汀?哈哈。”朱山花笑了两声,将它捏在手里打算一会去交给韩玉洁。其主人失落了这个东西应该很心疼吧,瞧它被擦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平时一定很喜欢它,说不定那上面还寄托着特殊的感情,这就很珍贵了。
朱山花是有点爱贪小便宜,拾金不昧对于她来说可能『性』很小。可这种很有可能其主人在上面寄托了珍贵感情的东西她却不愿情私吞,当下乐呵呵的把玩着它跨出厕所,那股子浓烈得让人不舒服的血腥味她反倒忘了。
把右拐换成左拐,右拐换成左拐,有着路痴属『性』的朱山花女士微微有点不顺利的重新回到厨房门口,这一回她客气的敲了门:“小洁。”
“什么事?”韩玉洁微微不耐烦的开了门,眼光落在朱山花手里的银耳勺上,眼瞳聚然剧缩!
个『性』马虎的朱山花没有瞧见这种变化,得意的扬起手里的挖耳勺:“瞧,我在厕所里捡到了这个,应该是哪个客人不小心遗落的。”
“是吗?”韩玉洁反手向后,动作很随意的自案板上抄起了菜刀,右手持着它漫不经心的刮着左手沾上的肉泥,微笑道:“怎么就没想到是我掉的?”
朱山花嘿嘿的乐:“你叫韩玉洁,名字三个字。这个上面只有两个字,而且最后那个字是汀字,所以不可能是你的啦,肯定是客人遗落的。我警告你哦,不能贪墨客人的东西,说不这下人家会回来找它。”朱山花随手将它放进裤兜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还是放到前台比较好。”
韩玉洁眼神又闪,持刀上前两步,一手向朱山花摊开,笑道:“还是给我吧,前台的小妹做事糊涂,我怕她弄丢。放心,一把小银勺,能值多少钱?”
朱山花也笑,刚刚她就是在开玩笑。而且事实确实如此,除开它上面可能寄托的私人感情,一把几克重的银勺确实不值钱。
当下将手伸进裤兜里去掏它,一掏之下发现它断裂的地方勾住了裤兜的布料掏不出来,朱山花忙低下头翻开裤兜来轻轻解。
便在这时,韩玉洁眼瞳一黑,如墨一般的黑『色』猛然填充满整个眼眶!接下来她踏前一步,右手扬手,挥刀自下向上斜撩朱山花的喉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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