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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
时域霆睁开眼,从她面前缓缓抬头。
“放开我。”她想拉开他抱在她腰间的手,他却抱得更紧,“在你面前,你不想要我吗?”
她不是说,她想要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他吗?
今天他确实没有给她准备任何的生日礼物。
他想把他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她。
果然,她并不稀罕。
“时域霆,如果你不是让我来陪你吃饭的,那你就让我走。”
她从沙发上起了身。
他却拉着她,直接让她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看着我。”
“……”
他捧起她的脸,呼吸中带着急促,带着欲~望,带着缠绵与热情,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尽管她在抵触。
但她的心却是无比的渴望。
这就是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让她连梦里都会梦见的场景呀。
总是梦见他,梦见被他无比爱怜的亲吻,甚至梦见与他的一场缠绵悱恻。
所以尽管她手脚并用的拒绝着这个男人,心却在他狂乱的亲吻的抚摸中越来越火热和渴望。
他亦如此,她越是拒绝,他越是狂乱和热情。
有一种男人,是有多么的霸气?
他可以只是亲一亲你,摸一摸你,便可以让你忘了生,忘了死,忘了前尘,忘了恩怨,忘了所有的戒备,甚至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就那么情不自禁的陷进他的温柔之中。
然后越陷越深,仿佛是被吸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根本无法自拔。
时域霆便是那样的男人。
他要撩起你的欲~
便一定会手到擒拿。
就好比此时此刻,已经被他抱到餐桌上,半躺在餐桌的中央,双腿又垂在餐桌下的安如初。
他虽是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在餐桌上。
但她闭眼手脚并用的抵触他时,已经彻底的失了防守。
由抵触变得安静。
再由安静,变得慢慢的回应他。
就在她的双唇微微张开,回应他的唇舌缠绵之时,他更有一种征服感。
“安如初,我就在你的面前,你说你想我,你说你想要我。”
她不说。
身体的力气早被他抽得干干净净。
他继续温存。
她闭上眼努力的迎合他。
曾经她说过,这一辈子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有他陪在身边,陪她过每一个生日。
那是她想要的琴瑟在御与静好岁月。
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就当今天的他,是来陪她过生日的。
她就把今天的这一场缠绵,当作是她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吧。
她要他。
她想要他。
她做着梦都想呢。
闭上眼时,她也疯狂了。
紧紧的,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
缠着他,像是一株疯狂的藤蔓,只想把他据为己有。
而他的爱,更是如狂潮如大浪般的凶猛。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潮水终于退去。
时域霆伏在她的身上,伸手时指尖的指腹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那如瓷般晰白光滑的脸蛋上,是一片细汗密布。
白里透着红。
红里密布着细汗。
好看和诱惑极了。
这才刚刚退去一波潮水,他怎么又想再来一次?
到底是太久太久没有要她了。
安如初累得有些喘不过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来。
他看着她好看漂亮的眼睛,能从她的眼里看见一脸冷俊的自己,“安如初,这一年多有没有别的男人这样要过你?”
她皱眉。
他眉心微蹙,“嗯?”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有没有?”
“我若说有,你就信吗?”
“谁要是敢,老子非废了他。”
他终于起身,抱着她躺在餐桌前的沙发上。
然后拾起落在地上的他的军装,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在这里等着,哪也不许去。”
“你要去哪儿?”
“等我半小时。”
既然是回来陪她过生日的,而厨师又被他打发走了,那么今天晚上的晚餐就由他亲自来做吧。
他穿好衣服转身,绕过餐厅露台外的那些灯花灯树去了里面的厨房工作间。
安如初躺在沙发上,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力气起身。
刚刚的那场缠绵,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拽着披在她身上的军装,上面沾染着他的味道,很熟悉。
那种清香中又带着独有的男人气息,熟悉到让她想起了过往的种种,种种。
往事总是那么的美好。
她也想让他陪她过每一个生日,有他在身边总会有安全感。
但是他终究还是,把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带走了。
她还没有叫过安爷一声爸爸呢。
这一坎,她无论如何也过不去。
-
若大宽敞的厨师操作间里。
时域霆围着云锦餐厅的围裙,捞起衬衣的袖口,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她喜欢吃辣味的水煮肉片。
他便把肉片切得十分的薄,每一片的刀工都特别的精细。
刚刚的那一场缠绵,对于时域霆来说虽然只是一道开胃菜,他想要的还更多。
但她累了,他也要亲自为她做一顿,符合她的胃口的丰盛晚餐。
菜品都是他让人准备好的。
只不过半小时后,几道她喜欢的菜就出了锅。
时域霆解开身上的围裙,端着第一道水煮肉片走出去。
餐厅外的露台上哪还有安如初的身影。
他朝四周望了望,空无一人。
她走了。
她竟然走了。
他放下手中的餐盘,坐在刚刚他们还在缠绵的位置上,有些落寞,又有些心痛。
这个七月初夏的夜晚,风怎么冷飕飕的?
吹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有种刀枪过体的寒意。
这可是初夏。
这寒意怎么越来越重?
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坐下来好好的陪她吃一顿晚餐。
气氛即使不是那么的缓和,至少他可以多看她几眼。
但她到底是狠心的走了。
走了……
风吹着他,他原本一颗赤热的心,慢慢的凉透了。
-
回去以后,夜已经很深了。
安如初从出租车上下来。
一来经历了刚才的一场久久的缠绵,二来还没有吃晚饭,三来心情特别的不好,所以每走一步都特别的累。
远远的,安子奕就看见她从出租车上下来。
夜很深了,昏暗不清的路灯下,她的身影有些摇曳。
看起来那个娇小高挑的身影很是疲惫。
安子奕走上前,“如初,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