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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致站在大门口,用脸刷了一下墙壁上的开门系统。
滴的一声,两扇红木大门自动开了。
陈嘉致却站在这里,摁着她的双肩,让她站在了识别系统前。
“头抬头,这个系统只能真人来录,照片和文件录入都无效。录好以后,你站在这里就可以自己开门了。”
她端正的站着,不敢动一下,滴到里面机械的报告声。
“录制成功,请再次录入,最终确定。”
“恭喜你,录制成功。您以后便是君别苑的主人了。”
“君别苑?”苏离问,“你这里叫君别苑?”
“嗯。”陈嘉致说,拉着她走向别墅内,“我许多房产里的一处,我还有很多房子,以后带你去。”
苏离却突然从他掌心里抽了手。
“怎么了?”陈嘉致一回头,便看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伤感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吗?”
“陈致,我跟你回来,并不是因为你现在有钱了。”
陈嘉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面色沉了下来。
如果他娶她,是为了让苏家的人瞧一瞧他陈嘉致有多么有钱,他现在有多么了不起,他肯定会说:
你不就是冲着我的钱,才跟我在一起的吗?
但他没有。
他没有那么想要报复的心理。
反而早已把十三年前的屈辱放下了。
“你是要陪我过一辈子的人,你看不看重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以后会给你好的生活,也会给你的家人好的生活。”
他不想去记着那些仇。
苏离爱不爱财,势不势力,苏家的人爱不爱财,势不势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今天终于有能力娶苏离了。
苏离摇了摇头,“不是那样的。陈致,十三年前我们有一场误会。”
“不管什么误会,进去再说吧。”
“不,我不会进去。我说完了,你肯信我我才会迈进去。”
“……”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永远也不会迈进你的房子半步。我们的婚姻,也不会效,我不会承认我们结婚了。”
陈嘉致拿她无可奈何,“说吧。什么误会?”
“高三那年你见到我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相亲,对吗?”
“你妈说,你以后要嫁给,你同意了。”
“你亲口听到我说同意了吗?”
陈嘉致摇了摇头。
“没听到你就信了?”苏离咬了咬牙,觉得委屈。
陈致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相信。
不过好在过了十三年,他们兜兜转转终于又在一起了。
更重要的是,上天给了她这么一个机会,让她亲自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怎么会同意和雷叔叔结婚,他死了老婆,他年龄那么大。就算他是个俊小伙,我也不可能嫁给他。我心里有你,我怎么会嫁人?”
“……”
“我是直到昨天,从你的口中听说过去的种种你既往不咎,我才觉得可疑,才会去问我妈,才知道她当年对你说过那样中伤的话。”
“……”
“陈致,我妈的态度不代表我的态度。”
“……”
“两三年前我车祸,我以为我会死,我才让安安拿着你的照片帮我去找你。”
“……”
“两三年前,我等你已经等了十一年了。”
“……”
“十一年间,我一直以为你的不辞而别是有苦衷的,我一直等,一直等。”
“……”
“总希望能在某一天,某个街头与你偶遇,然后你会跟我说一声好久不久,然后我们会重新在一起。”
“……”
“可是我不知道,你已经不是陈致了,你改名陈嘉致。”
“……”
“我是在安安告诉我你已经是国内最年轻的富豪之首后,才去查了百度,才知道当年你并没有报告体育学院,才知道你经了商,才知道你有了未婚妻。”
“……”
“十一年,我没有谈过任何一场恋爱。不是没有追我的人,是我不肯接受。”
“……”
“直到后来许博文出现,我家里又发生了一些事,我太累了,我才答应许博文的求婚。”
“……”
“这些,你信吗?”苏离心痛地看着陈嘉致,却叫他陈致,“陈致,你信吗?”
陈嘉致听得有些心酸。
“离儿,你等了我那么多年?”
“不信吗?我也不相信,我怎么可以在那样的音讯全无的情况下,等了你十一年?”
说出来,很快人一定不信。
陈嘉致将苏离拥进怀里,“离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是他错了,不该那么轻易的相信她是那样贪财的人。
“陈致,我不是势力之辈。”苏离从他肩前抬头,“你信不信我?”
如果他不相信她,她坚决不会迈进这处别墅一步,坚决不会。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陈致捧起她的脸,认真道,“我用一辈子来赎罪,可以吗?”
苏离破涕而笑,“陈致,如果再重逢时,你不是今天的陈嘉致,哪怕是街头的一个乞丐。我也会跟你在一起的。我说的是真的。”
“你把你的男人想得那么没出息,一别十几年,混成一个乞丐?”
“我是打比喻。”
他不想听她打比喻了,来了个公主抱,将她彻底横抱在怀里。
抱着她直接走进别墅,灯也没开,只是在踢腿将门关了过去,然后就把她抵在墙上,吻如雨下。
十三年。
他为她守身玉如十三年,想了她十三年,早上高中的那一年就想把她贯穿,与她一起跌宕起伏。
等了十三年,终于等到这一天。
而苏离,也是为他守身守心了十三年。
终于等到这一刻,急得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抓着他的风衣就开始拔他的衣服。
先是外面的一层风衣,然后是西装外套,衬衣。
陈嘉致一边配合她裉掉身上的衣服,一边撕烂了她的层层衣服,吻着她身前的一片柔软。
“陈致……我想你。”她的手落在他的皮带扣,解不开,他帮她解开,抓着她的手伸向更深处,“我也想你,它更想你。”
她的手下所触及之处,早已是滚烫得不得了。
惊得她立即又把手伸了出来。
即使满室朦胧,可他依然能看清她滚烫羞红的脸。
然后她慢慢的垂下头去,小手紧紧拽着,刚才触摸过的地方让她乱了方寸,“我,我没摸过,有点不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