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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内仿佛有一股强烈的羞愤感,不停蹿动升腾,明姿画忍不住奋力挣扎,试图推开他。
司绝琛本来只是想要羞辱惩罚她一下,没想到亲着亲着不自觉的就上瘾失控了,她的唇瓣比他想象中的流连忘返。
他忍不住的加大力道,双手箍的她动弹不得,将她全然控制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浓烈的男性气息,染尽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唔……”唇瓣处传来的痛感,竟然是司绝琛狠狠地咬破了她的双唇,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两人的唇间立即染上了殷红。
司绝琛的动作猛烈而狂肆,发狠地啮咬着她的唇瓣,毫不留情。
明姿画惊痛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司绝琛,那双阒黑的眼瞳森冽如冰,寒气逼人,但又似藏着烈火,熊熊灼人。
“不要……”明姿画死命的挣扎,可司绝琛却并未因此罢手,大手固定住她的后脑,薄唇辗转吸吮她唇上的伤口,夹杂着鲜血,非但未离开她的唇,反而越发施力蹂躏。
“不要?”像是满腔怒气的发泄,又像是内心情绪的复杂,连司绝琛自己都无法分辨,只能借由肆虐她的红唇寻找出口。
忽然,司绝琛的黑眸渐渐涌出深得化不开的深沉,动作也渐渐变得舒缓,开始用舌尖小心翼翼的拭去她唇瓣上的鲜血,状似轻柔的抚平着她的伤口。
他岑冷的薄唇似乎带着某种暗示,炽热的气息充塞在她檀口间,她几乎无法呼吸……
明姿画的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见状,司绝琛的薄唇边划出了一抹嘲讽戏谑的笑容,辣舌更是蛮横的掠夺着……
檀口间全部被司绝琛独有的气息充斥着,明姿画挣扎之际将司绝琛唇边的冷笑收入眼底,骨子里的反叛更是被司绝琛彻底的挑起。
她的眸子陡然变得清冷,心底涌现出滔天的羞怒,唇齿倏地闭合上,狠狠地咬住了司绝琛还在掠夺进攻的霸舌。
蓦地,司绝琛吃痛的离开明姿画的唇,两人几乎是瞬间都没了动静,骇人的死寂笼罩在整个卧房里,晦暗不明的灯光恍若触手可及的噩梦。
明姿画背脊处死死的紧贴着墙壁,从司绝琛隐忍的眸中和青筋突显的大手上,她几乎能看出,此时的司绝琛宛如危险的豹子,如若她有轻微的举动,将会有灭顶般的灾难随之而来。
“我今天才发现,我的妻子竟然是性子如此倔强的女人。”司绝琛的唇角逸着血丝,镌刻的脸上森寒至极,低哑的嗓音愈加冰冷无温。
明姿画别过脸,下巴死死的抵在肩膀上,口中尝到了比方才司绝琛咬破她唇瓣更加浓郁的血腥味。
“怎么,我的妻子就这么厌恶我的吻吗?”司绝琛面无表情的抬手擦拭去唇边的血渍,看似悠闲的冷睨着她,眉宇之间的怒气却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明姿画违心的摇头,其实心里恶寒的要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司绝琛这个混蛋竟然强吻她。
心里徒然觉得不甘,她猛的抬起头,清冷的眸子直视着司绝琛那双阴沉晦暗的眸子,扬唇讥讽的冷笑了一下,“只是如此激烈的缠绵方式,怪我承受不起。”
“你这是怪我不温柔了?”司绝琛不难将她的愤慨如数地纳入眼底,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又醇厚,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她的腰际间,逐渐蔓延,沉稳而鬼魅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际之中。
“司总的温柔,令人惶恐不已。”明姿画不由的挺直了脊梁,感觉一股战栗从背脊直冲头顶,美丽的脸蛋上极力保持着冷静,只是太阳穴却频频凸凸直跳。
“明姿画,谁都可以惶恐,只有你不可以。”司绝琛凝着她,幽深的黑眸散发出冷冽的精芒,“知道为什么吗?”
“……”明姿画下意识的透过长长的眼睫下窥探着司绝琛,那双冰冷的眼眸腾着一抹残忍的光芒,这种光芒似乎可以将她硬生生的刺穿。
“因为你是我司绝琛的太太。”司绝琛性感的薄唇慢慢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底冷凝一片。
他深不可测的眯着狭长的黑眸看着明姿画,心中不禁思忖,这小女人刚刚发起狠来倒是很有趣!
“哼,谁稀罕!”明姿画不由的撇唇,心中极其不屑。
“你说什么?”司绝琛的脸色陡然变得异常难看,眉间的冷鹜越凝越深。
“我说司总,你能不能不要吃着碗里的,又瞧着锅里的,你刚刚那样子对我,就不怕林姑娘吃醋吗?”明姿画嘴角划过一抹嘲弄的弧度,冷笑着反问。
司绝琛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仔细的端详着怀中的女人,劈手捻住她的下颚:“注意好你的身份,不该你管的事别多问。”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刚才也什么都没有看到。”明姿画耸耸肩,立即聪明的装傻。
司绝琛神情满是深沉,深谙的眸光不住盯在她身上。
明姿画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扯掉,此时只穿着内衣,凝白如玉的肌肤全部暴露在外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暴露无遗。
司绝琛喉咙处不由得一紧,黑色的瞳仁也越发地黑沉。
他有力的双臂霸道地从她的身侧绕了一圈,将她整个娇柔的身躯纳入到了他的怀中。
“……”明姿画一丝微颤,因为此时司绝琛身上那熟悉又危险的气息,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司绝琛,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她推了推他,想要挣脱开司绝琛的怀抱,避开这份炙热的力量。
“别动。”司绝琛俊脸上的冷硬线条染上一丝波动,身体某处传来的紧绷感更是让黑眸变得愈发深沉。
环绕她腰间的大手收紧住力道,另一只大手熟练地探向令他疯狂的甜美。
“别这样!”明姿画的身体猛的僵住,凝着眸子看着桎梏住自己的大手,开始奋力的挣扎。
司绝琛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阒黑的眼瞳里浴火未退:“明姿画,你嫁进司家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尽妻子的义务了?”
明姿画心中一窒,惊惧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司绝琛已经抱起她,将她狠狠地抛向床上。
“不要!”明姿画匆忙坐起来,就要逃走。
司绝琛却先一步朝她扑过来,将她柔软的身躯毫不吝惜的压在身下,锐利深邃的目光直射向她。
明姿画下意识的伸手抵住他欺近的胸膛,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
司绝琛脸色陡然一沉,阴鸷得仿若一头正在掠夺猎物的饥饿猎豹,浑身充满了骇人的危险。
“明姿画,你在抗拒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他粗暴的捉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低吼道。
说完,毫不怜惜的吸吮着她纤细的脖颈。
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急速蔓延开来,明姿画凝脂的肌肤上立即染成一个个暧昧的红色印记。
“唔……”明姿画大惊,想要挣扎,却让司绝琛的手臂更加禁锢,身体间传出令人心悸的炽热。
司绝琛热烈的吻着她,所需的吻一路向下,浑身充满了狂肆危险的气息,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
明姿画的瞳孔收紧,司绝琛强大的手劲痛的她眉头紧皱,拼命想要闪躲开他的触碰,忍不住怒吼:“放开我,司绝琛,你别逼我!”
“我就逼你了怎么样?”司绝琛嗤笑,对她的言辞不屑一顾,低沉而又锋刃的嗓音慵懒地扬起:“你是我老婆,不给我碰想给谁碰?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我,对你有好处的!说不定在这夜之后,我就会迷恋上你的身体,让你这个司家大少奶奶更加的实至名归。”
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骇人又蛊惑的发出字节,然后像是故意惩罚她一样,张口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
被他危险阴森的气息包裹住,明姿画感觉到自己满腔的肺脏都往下坠去。她闭了眸,把心一横,低下头便张唇往司绝琛的肩膀咬去。
“啊!”只听一声痛苦的嚎叫,司绝琛捂着自己被咬的出血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该死,你居然敢咬我?”
“谁让你强迫我?”明姿画不以为意,狠狠擦了擦被他强吻的红唇,她仰起脑袋,毫不畏惧的回视他:“就算我是你的妻子,也有拒绝你的权利,尤其在你玩过别的女人之后,别用你那张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碰我!”
“你嫌我脏?”司绝琛眉头一蹙,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镌刻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明姿画不甘示弱地瞪向他,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这男人外面那么多女人,谁知道有没有病,他不嫌脏,她还嫌弃他呢。
司绝琛一双锋利如刀刃的眸子直直地凝睇着明姿画,不怒反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他突然欺身向前,伸手一把抓住了即将退离他视线之外的女人,稍微用力,把她猛地拉进怀里,伸手擒住她柔软尖细的下颚:“现在嫌我脏了?当初是谁费尽心机要嫁给我的?”
他凌厉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剑,直插进她的心。
明姿画眼里划过一抹厌恶,她本能的挣扎,却被他狠狠的禁锢住身体。
“放开我!”明姿画羞愤的喊道。
要不是为了跟费思爵那混蛋争家产,他以为她会费尽心机的接近他?她又不是那些盲目迷恋他的女人,对这样一个种马男人,她不敢兴趣,看在钱的面子上假装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已经是她的底线了,如果再跟他发生什么,她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怎么,装出一副后悔的样子?还是欲求不满了?”司绝琛嘲弄的盯着她,一脸的鄙夷和不屑。
“谁欲求不满了?你胡说什么?”明姿画气愤的回瞪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样说她,她就算欲求不满了,也不会找他解决。
“脱掉身上的衣服,马上滚过来。”司绝琛幽深的眸子,寒洌的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如霜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你不就是因为嫁给我快一年了还没有被我上不满吗?那我今晚就满足你,好好的上一上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够不够格做我的妻子?”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卧房里,却也把司绝琛一下子给打愣住了。
明姿画实在是被他的话气到了,她从未想过司绝琛能这样羞辱她,于是想也没有想,抬起手来,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敢打我?”司绝琛目光一紧,冰冷如刀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在明姿画的脸上,好似要把眼前的女人给大卸八块才解恨一般。
明姿画依然高扬着头,目光很倔强,带着某种仇视回瞪她:“谁想要做你的女人了?我随便到街上拉个男人都比你强,你这种心胸狭隘,冰冷无情的男人,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
“不想做我的女人吗?只可惜,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司绝琛岑冷的薄唇不留痕迹地勾起残忍的弧度,邪肆、清冷:“不过,明姿画,别太高看了你自己。你真以为自己是司家大少奶奶吗?你不过是我妈强行塞给我的一个玩物,甚至比不上那些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下的J女!”
明姿画一向认为自己的脾气和自控力都已经锻炼到了极致的地步,可是这个该死的司绝琛,居然一再的挑战她的极限。
连J女都比不上?
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是这样的低贱。
他可以不喜欢她,也可以一直冷落她,但却不能这样羞辱她。
盛怒之下,明姿画再次抬起手来,用力的,狠狠的朝司绝琛的脸上挥去——
只是这一次,司绝琛有所防备,她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他截住了。
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可怕表情,周身缠绕着凛冽的黑色瘴气,恍若重获新生的修罗,刚从地狱席卷而来,阴戾的嗜血气息,不停在空中涌动、铺漫开来……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打我第二次?”
司绝琛甩开了她的手,此时的眼神冷冽得恐怖,好似深夜里的饿狼发出绿色的,幽深的光芒。
狂狷而又充满危险气息的俊脸上有着隐忍着愠怒,大手极其不耐的按住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内衣撕成碎片。
“不……”明姿画惊惧地大喊。
“你还敢拒绝?”司绝琛修长粗粝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似轻柔,却每一个力道恰到好处的令明姿画颤抖,魔魅炽烈的男性气息中却充满着令人生畏的冰寒和残戾。
“我可以把方才的一切当做你欲擒故纵的手段。”黑瞳里燃烧着诡异的火焰,司绝琛的手指缓缓下移在了她的脖颈之处,仿佛只要稍稍的不经意间,就可以轻易的掐断她的脖子。
明姿画身子徒然僵硬,心狠狠的抽搐着,将脸别过另一边,不去看他。
司绝琛充满晴欲的俊脸上扬着一丝狂魅的笑,身体力行的描绘着她娇躯的轮廓,享受着她为其带来的美好触感。
他强行分开她的一条腿,就要——
“司绝琛,如果你还想得到林雪儿的话,我劝你最好别碰我!”明姿画目光冰寒的对上他的眼,语气威胁。
司绝琛止住了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明姿画,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吗?我可以帮你得到林雪儿,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明姿画努力让自己镇静,表情格外的清冷。
“什么条件?”司绝琛深邃的目光微冷的看了她一眼。
“我要进司氏,帮你的忙,你随便给我安排一个职位!”明姿画提出条件。
司绝琛表情深沉,唇边溢出一抹并不明显的讥笑:“我凭什么帮你?”
“就凭你想要林雪儿再回到你身边。”明姿画眼神犀利,冷静的跟他分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出了车祸后,林雪儿抛弃了你吧?不管你现在是不是心里还爱着她,还是想要抓她回来报复,如今她攀上了陆擎之这棵大树,你想要动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你有办法?”司绝琛沉默半响,突然开口,眉宇间笼罩了一抹复杂阴霾。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让陆擎之甩了她,到时候林雪儿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你想怎么处置她随便你。”明姿画眯了眯眼,抛出诱惑性的条件,很有信心的说。
司绝琛阴冷俊美的脸颊绷了紧,眸光若有似无的瞟过她,夹带了一抹阴鸷光泽:“我凭什么相信你?”
明姿画挣了挣,示意他松开她。
司绝琛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愈加的深邃,黑眸敛了敛,最后还是放过她。
明姿画裹了床单披在身上,捡起地上的包包,从里面翻找出手机。
她调出之前陆擎之发给她的那条信息,递给司绝琛:“喏!”
司绝琛一看那则信息,胸腔里顿时涨满了怒火,英俊的脸庞,立即变的狰狞可怖,凝结上一层厚厚的寒霜。
“明姿画,你居然背着我勾搭上陆擎之!”他全身不能遏制地颤抖,眸底迸射着触目惊心的嗜血红光,愤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冷静,冷静!”明姿画比划了一个手势,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他的怒火,讽刺道:“司绝琛,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觉得可能?”司绝琛俊脸一抽,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复杂,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双手死死拽着的拳头。
“那不就是了,你生什么气嘛!要是我真的成功勾搭上陆擎之,你心爱的女人不就回到你身边了,你反而应该开心才对嘛。”明姿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挑眉。
司绝琛冷如冰霜的斜视她,眼底充满了抑制不住的讥嘲愤怒:“你以为陆擎之是什么人?他会看上你?”
“他看不看上我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若是甩了你心爱的女人,你不就有机会了吗?”明姿画无所谓的耸肩,笑眯眯的冲着他眨眼。
“反正你横竖也瞧不上我,把我凉在家里我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让我发挥点作用,去勾引你的情敌!到时候你得到你心爱女人不说,还能跟我一起联手敲诈陆擎之一把,离婚的时候你不也能少分我点钱,你又不亏。”她说到这里还不忘偷瞄了司绝琛一眼,小声的嘀咕:“顶多被人鄙视戴了一顶绿帽子而已。”
司绝琛脸色一瞬间黑沉,剑眉都快拧成麻花了,攥紧的拳头发出嘹亮刺耳的骨骼交错的声响。
明姿画惊吓的连忙补充:“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比ji女还不如的玩物,又不算你真正的妻子,你只是把我这个玩物借给陆擎之玩一玩,也不算真的被戴了绿帽子啊。再说,我跟林雪儿在你心目中的份量,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吗?用我一个玩物,去陆擎之那里换一个心爱女人回来,你简直赚大发了。”
“闭嘴。”司绝琛怒吼一声,一拳头重重的砸向床,整个床都被震荡的晃了晃,差点要散架了。
明姿画身子忍不住一颤,明显感觉气氛似乎一下子比方才变得更加紧张和窒息。
她不明所以的望向司绝琛,暗暗琢磨着他的心思。
只见司绝琛如雕刻的俊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深邃的黑瞳也看不出心中所想,只有那拧成一团的俊眉,能透露出唯一的信息,他的不悦!
靠,这男人有什么好不悦的?
她为了家产,都决定主动牺牲色相,帮他去勾引陆擎之,换回他心爱的女人了。
只是让他帮忙让她进司氏而已,这么一点点的要求而已,她要的不过分吧?
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明姿画微微皱眉,实在窥探不出司绝琛的心里所想。
司绝琛脸色铁青,眸色阴骇。
他死寂着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明姿画,紧紧将完美的薄唇,抿成一条没有任何温度的直线,周身缠绕着黑云戾气。
明姿画能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阴寒气息,一点点的在空气中弥漫扩散……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一场暴风骤雨就要袭来。
只是她这次真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恼他了?是她表述的不够清楚吗?她都已经这么识趣了?他还要怎样?
就在她以为司绝琛会有所动作的时候,只见他不带一丝迟疑的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坐上轮椅,滑向门口的方向。
明姿画疑惑的看着他绝冷忧郁的背影,正想开口——
司绝琛沉冷的出声,声音听不出一分毫的温度:“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哪都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