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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我!”
她用力的瞪大双眼,疯狂的挣扎起来,抬起腿想要踢他,拳头更是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
而司绝琛此时仿佛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也不管她,只狠狠的掐她的脖子。
明姿画的力气终究没有他的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后来随着力气越来越弱,她开始翻白眼……
看着她呼吸逐渐困难,脸色赤红的模样,司绝琛唇畔紧抿,任是有再大的怒意,心却也在这一刻狠狠的一震。
虽然很想就这么干脆掐死她算了,但终归还是没能狠下心,手中的力道,在她如小兽一般濒临绝望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渐渐收了回去。
他想,他一定还是不够狠,不然,怎么一次次被她虚伪的表面左右了他的疯狂?
他分明已经疯到了一定的极致了……
明姿画脖子上钳住的力道突然间没有了,嘴中得到呼吸,她猛然转过身体,撑着车身急促喘息,细美精致的颈脖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手指印,眼眶酸酸涩涩的,浑身仿佛在这一刻像是虚脱了般,让她险险不稳栽倒在地上。
司绝琛站在一旁,眼神无比冷冽地看她,凝视她拼命呼吸的模样,心中却是难以抑制的疼痛着。
有些人分明近在眼前,可自己却感觉彼此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不论用尽怎样的方式,永远都是感觉自己靠不近,触不到。
明姿画扶着车身一边用力呼吸,一边却又是止不住的咳嗽,轻颤的身体终于好了点时,她眼皮下方忽然多出一瓶水。
司绝琛幽暗的神色满是深沉,禁不住放柔了声音,“喝点水。”
明姿画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而是转身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她嘶哑着嗓音:“疯子!”
头重重偏到一边,司绝琛眼瞳骤然收缩,脸上是刺骨的疼。
“司绝琛,你这个变态的疯子,是不是每次非要伤了人你才能感到痛快?”明姿画咬着牙,泛红的双眼怒瞪着他。
刚才他掐着她脖子的那一刻,她是真有感觉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多么切肤的恐惧?
那种频临绝望,闻到死亡的气息感,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不错。”司绝琛脸上疼痛的余韵未散,他倏然轻笑,缓缓侧回头来看她,“确实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到痛快,但是……”
他凝视着她,唇角讽刺的勾起,“让我变成这样的人,又是谁?”
明姿画身体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是你!”司绝琛靠近到她跟前,浑身像是散着寒戾的气息,“我现在这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不然,她以为他怎么好好的变成了一个疯子?
但凡只要一碰上她,他的理智就好似消失了,自从遇到她以后,她真是让他不止一次的感觉到自己像是白痴一样被她玩弄得团团转。
明姿画简直难以理解地看他,她甚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但是,很快司绝琛就让她明白了。
他盯着她,幽暗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的嘲弄,“明姿画,你真是好本事,没想到,你刚离开我,这么快就投入到陆擎之的怀抱?”
“……”
“你们俩是不是好得太快了一点?还是这根本就是你跟他之前的早有预谋?”司绝琛唇角勾起的嘲弄犹如他眼神一样的尖锐。
明姿画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双手倏然收紧:“你觉得我暗中做了手脚,让你们司氏投标失败,是因为我受到了陆擎之的指使,对付你?”
“难道不是?”司绝琛讥讽一笑,用力掐住她的下巴,眸底迸射着触目惊心的嗜血红光。
她最令他痛心的,就是她竟然跟陆擎之一起联手,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像个白痴一样,再一次的被女人欺骗,背叛……
司绝琛愤恨得牙齿咯咯作响,额角青筋陡然暴起。
明姿画幽幽凉凉的笑了:“你是不是被林雪儿抛弃以后,有了心理阴影,所以才会把每个女人都想成她那样?”
林雪儿当初不就是抛弃了他,投向了陆擎之的怀抱,司绝琛现在一意孤行的认为,她也是在帮陆擎之,她能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明姿画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爽。
他难道不觉得自己以前在司宅的时候对她很过分?
他难道不觉得跟他母亲一起设计利用她很不应该?
他不经她同意就公开了跟她的隐婚关系,她就不能自己想要报复他,给他一个教训,为什么一定要把陆擎之牵扯进来?
“你以为雪儿会像你,前一秒还跟我在床上温存,下一秒就能狠心的给我一刀!”司绝琛心口愤怒难耐,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声音沉沉地吼道。
明姿画一听这话,漂亮的细眉都拧成麻花了。
“是啊,你的雪儿最圣洁最单纯,你那么喜欢她去找她好了,干嘛还要跟我牵扯不清?”明姿画怒了,故意刺激他:“没错,我就是联合了陆擎之一起对付你,我就是想看你司绝琛被他打败的样子!”
司绝琛眼瞳一紧,呼吸凝滞了住。
“你终于承认了?”他阴郁的眼底,骤然涌起无尽的寒意,冷冷地剜着她,咬牙切齿地问。
“是你逼的我承认的!”明姿画脸色冷寒,别开眼去,不想理会他。
司绝琛根本是一口咬定了,司氏投标失利,是她受了陆擎之的指使,才做的手脚。
她解释有用吗?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固执的认定了。
司绝琛眼眸,骤然一眯,神情冷漠的连空气都冻结成冰。
他铁青着一张要吃人的脸,莫名一股怒火疯狂的飙升至头顶:“好,明姿画,你果然是好样的,居然联手其他男人,一起来对付我!”
明姿画被他阴森可怖的眼神怔住,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就在这时候,耳边忽然灌来一阵警鸣声。
看到不远处有交警赶来,很明显这个地方已经不多待,司绝琛眼神倏然凛然,蓦地一把抓住明姿画的手,用力把她带进自己怀里,然后命保镖将他们扛上车。
“疯子!你要带我去哪里?”明姿画奋力的反抗,眼里带着一丝防备。
司绝琛却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带上车,在关上车门之际,他俯下身来,神情冰冷的警告,“如果不想我马上发疯,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老实点。”
“……”
车门重重的关上。
明姿画被强按在司绝琛的怀里,不能动弹。
*
陆擎之接到蔷薇山庄的保安打来的电话,说今天清晨的时候疑似明姿画的女人被人在山庄内绑走。
他立即给明姿画拨了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他又打了明姿画别墅的座机,是叮叮接听的。
叮叮说她的主人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晨跑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陆擎之看了看腕表,眉头越蹙越紧,心底隐隐的渗出一股股的不对劲。
他立即拿了外套西装,离开了公司,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回蔷薇山庄。
陆擎之的眼底有着丝丝的躁乱之气,一下车即刻往保安室走去,冲正在值班的人低沉地命令,“把今天早晨山庄B区别墅外面一带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保安认得他,很快就调出了监控录像。
当陆擎之看到画面里出现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以及司绝琛将明姿画强掳上车的一幕,他一双漆黑如渊的眼眸,骤然被寒彻入股的冰霜覆盖住了。
不做一刻犹豫,陆擎之立即掏出手机,命人追踪司绝琛的车,去查他现在的下落。
然后迅速返身回到自己的别墅里取了他的跑车,陆擎之整个人仿佛笼罩上了森沉的气息,他亲自驾驶着跑车飞驰出了蔷薇山庄。
而就当他掏出手机准备询问手下查询的结果时候,一条短信却抢先过来。
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号码。
无需猜测出这条短信的人是谁,陆擎之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他一对黝黑深邃的双眼,顿然沉入谷底,迸裂出了犀利晦暗的阴沉光泽……
*
把地址用手机送出去后,司绝琛将手机收回,坐在轮椅上靠着窗边,侧头看向一旁客厅里坐着的明姿画,嘴角划开一抹冰冷地笑意。
明姿画不清楚司绝琛这个变态忽然拿着手机究竟在干嘛,她被他从高桥又带来了这个他在郊区的别墅,浑身上下都是不安的。
凝见他终于回身,朝自己这里走来,她站起身,随时保持着警惕。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没什么。”司绝琛目光阴森,寒戾着表情,“只不过想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明姿画听不懂他所指的“有趣”到底是什么意思,眉梢拧了紧,抿唇,神色微凛,“你不要乱来!”
司绝琛滑动轮椅来到她的跟前,伸手捏住她下巴,英俊俊美的轮廓移到她面颊前,脸庞扭曲,神情可怖,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红唇,“我就是要乱来了,怎么样?”
明姿画微愣。
司绝琛这个人向来变态,他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她心里真的很没有底。
司绝琛捏住她的下颚:“你知道我最不能容忍是什么吗?就是你不但欺骗我的感情,还跟陆擎之一起联手对付我!”
“我没有!”明姿画下意识的反驳,眉头蹙紧。
司绝琛眼眸冰冷,咄咄逼人:“没有什么?你没有欺骗我的感情?还是你没有跟陆擎之在一起?”
明姿画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感情?我从来就没有说爱你吧?是,我是跟陆擎之睡过,可我……”跟陆擎之也不过是玩玩。
又何来跟陆擎之联手对付他一说?
司绝琛冷眸一沉,携带着满身的怒意,阴沉着玄寒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嗓音,愤怒地打断她咆哮:“陆擎之就这么好,你就这么爱他?为了他,就可以背叛我?”
“你这话应该跟林雪儿去说!”明姿画别过脸去,表情厌烦。
她现在极度怀疑,司绝琛是不是神经病发作,把她当成了林雪儿怨怼。
她又没有爱过他,也没有跟他在一起过,何谈背叛?
这男人绝对是被林雪儿抛弃后,有了心理阴影,现在把全部的愤怒跟不满都转嫁到她的头上?
“我现在就只问你!”司绝琛满腔的妒火,周身都弥漫着浓郁危险气息。
“我拒绝回答!”明姿画脸色清冷。
她拒绝被他当成替身来质问。
他有怒气,凭什么让她承受?
背叛他的女人明明是林雪儿,为什么他要拖自己下水?
如果他今天抓她过来,是质问她为什么要做手脚,让他的司氏投标失败,那她无话可说。
可他偏偏是质疑她为什么要联合陆擎之,一起背叛他?
她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不说吗?”司绝琛眼神偏执,倏然将线条冷凛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也不再期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什么解释,倏然将她手臂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拽倒在沙上。
明姿画错愕,条件反射的想要起身,司绝琛却从轮椅上扑过来。
高大的身躯抢先压住了她,在明姿画睁大双眼讶异中,他唇畔封住了她的唇。
“司绝琛!”明姿画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推开他,“你想做什么!混蛋!”
她推脱的双手让司绝琛更加的不耐,一手大掌钳住她双手手腕把她双手摁在沙上,沉重的身体压制住她乱动的身子,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整个人禁锢住。
司绝琛松开她的唇,他犀利夹笑的眸扫过她的全身,然后再对视上她喷火的双眼,挑眉,“你说,如果等会陆擎之来,看到的是我们在沙发上做,他会怎么样呢?”
“……”明姿画呼吸一窒,这就是司绝琛的计划?他刚才拿着手机就是把地址发给陆擎之?
“我挺期待他精彩的表情。”司绝琛的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冷笑。
明姿画的胸口,一阵心惊。
“你果然是个疯子!”她用力蹬着他,挣扎起来想去撕咬他:“明明背叛你的人是林雪儿,为什么要我承受?”
司绝琛俯下身来,粗暴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一只大掌固定住她的一双手腕,另一只从她衣裙底下滑了进去。
因为只有你的背叛,才会让我疼的这么撕心裂肺!
就算当初林雪儿在他车祸后失去双腿离开他,都没有他得知是她动的手脚,帮陆擎之对付他,让他觉得那么彻骨的疼痛。
只不过这句话,司绝琛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疯狂的吻着她,急于宣泄心中的妒火。
明姿画也怒了,她愤怒地挣扎着,闪躲着他的亲吻。
“司绝琛,你他妈的给我滚开!”
明姿画怒不可遏的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了。
司绝琛发了疯一样扯她的衣服,猩红着双眼,嘴里恶狠狠地说,“要我滚?陆擎之这样对你就行?”
明姿画忍不住尖声叫道:“司绝琛,你放开我!”
“说说,陆擎之平时怎么对你的?”司绝琛俯下身来,唇畔含住她的耳垂,“还是……”余音拉得很长,他轻轻的冷笑,“像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懂风情?”
“……”明姿画紧抿着唇,拒绝回答,满脸怒意地瞪着他:“司绝琛,你就是个混蛋!”
“我是混蛋?你以为陆擎之就是好人了?”司绝琛忽的一笑,动作倒是停住了,盯着她的脸说,“你最好离陆擎之远一点,否则……”
明姿画怔了怔,“什么?”
司绝琛狞笑一声,没再说话,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扯到他的面前,用力的吻她的嘴,一只手还往上掀她的裙子。
明姿画见情况不妙,使劲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弥漫。
司绝琛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的大门被人蓦然大力从外面撞开,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司绝琛本能回头去看时,一记凛冽拳头,不期而至的砸到他的脸颊上。
他没注意,一个不稳就被这又狠又重的一拳打到歪在一旁的沙里,唇角边顿时涌出浓稠鲜血。
仿佛这才如梦初醒,他抬头去看时,只见视线里多出一个男人挺拔的身影,灯光有点刺眼,他一时没看清来人的长相,但心底,却早已经有了答案。
现在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陆擎之,也不会有其他人。
陆擎之没去看司绝琛,而是伸手把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明姿画拉起来,大力拽到他怀里,搂住她的腰。
明姿画还没能从这霎时间错愕不及的状况中回过神来,缓缓凝滞的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陆擎之顺势把外套罩在她身上,凝望她少有的狼狈模样,心中狠狠一痛,搂住她腰肢的手,更紧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没事吧?”他眼神微暗,语气低沉而凝重,英俊深邃的面庞,染上几分的歉疚。
心中一紧,明姿画抬头望着他,摇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陆擎之表面平静而沉稳的给她清理,在视线触及到她颈脖上鲜红的吻痕跟被司绝琛撕扯的松松垮垮的衣裙时,他眼神沉了不止一个层次,胸腔里升腾出一股频临毁灭的森沉感,但他却没让自己发作出来。
终于给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陆擎之握住明姿画的手,与她食指交融在一起,带着她就要往外走去。
可是,他们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司绝琛低低的嗤笑声,“就这样走了么?”
陆擎之脚步倏地一顿,眼底深处有犹如滚岩浆般的灼热气息,立体的五官紧绷。
司绝琛看着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眼眸骤然一眯,俊美的脸庞立即变的狰狞可怖,凝结上一层厚厚的寒霜。
霎时,眼底的寒意,弥漫的愈发汹涌澎湃。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堂堂陆总就是喜欢捡我玩过的破鞋。”司绝琛靠在沙发上,虽然脸上挂了彩,却依旧不影响他本身英俊的美观,嘴角边流下的鲜血,他勾唇扬起讥讽的弧度,笑得很邪恶,很嗜血,很凶残,“以前是林雪儿那个贱人,现在又是明姿画,我不管她是什么时候跟你在的一起,可她终究摆脱不了曾经是我的妻子,是我拥有过的女人……”
明姿画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陆擎之却突然松开她的手,倏然转身。
靠着沙发的司绝琛衣襟猛地被大力提起,陆擎之一脚压在他身上,抬手就是一拳下去。
那一拳,又狠又猛。
司绝琛的嘴角顿时涌出更多的鲜血。
“你听着!”不容司绝琛喘息回手,陆擎之双手提起他的衣襟,低头凑到他面前,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轮廓分明的五官遍布萧条阴沉之色,自身体深处爆出野兽般的气息,逐字逐句的,他道,“这是我第一次对你说,也是最后一次,你的女人林雪儿我从来没碰过,她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明姿画她从来就不是你的妻子,她是我的女人!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会杀了你!”
陆擎之的这个警告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一点,司绝琛从他迸裂着令人憷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然而,他却笑得漫不经心,笑容里透着满满讥嘲跟讽刺,像是在嘲笑一个让他觉得十分像足了戏的人,“是吗?你从来没有碰过我的女人?可是我却睡过你的女人,还尝过她的滋味了,别告诉我,你会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松开他的衣襟,陆擎之起身,居高临下的,冷冷俯瞰他,“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愚蠢,不是谁都会沉沦在过去里或者一件事里出不来,你丢了项目,想要发泄我奉陪到底,但,最好别来招惹她,也别再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小把戏,否则别想我会心慈手软。”
“呵。”在陆擎之转身之际,司绝琛又是冷笑,背部靠着沙发,双手懒散的搭在两旁,他甚至不去擦嘴角边汩汩鲜血,冷哼道,“她给你喂毒药了么?这么护着她,连她跟我睡过你都不介意?如果她真有那么好,为什么跟你在一起的同时,却又能同时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