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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界都知道,有一个人类女子毫不避讳地住进了太子殿下的寝殿。
据说这个女子身患恶疾,不但沉睡不醒,还丑陋至极,有仙娥不小心瞥见给吓哭了,尖叫着跑了出来。
还有传言,此女子乃妖物所化,道行高深得很,迷惑了太子殿下让不说,连澄澈神君、涟荻神君都对她关怀至极,小殿下和白鹿仙君也很在意她。
他们天天都会过去太子殿下的宫殿看她。
宫阙之上,传言越来越多。
众人好奇她患何恶疾,到底还会不会醒来时,她醒了。
端木雅望缓缓睁开眼。
“雅望!”
“主人!”
“小妹!”
“姐姐!”
大家都在宫殿内,看到她睁开眼睛纷纷紧张地盯着她。
“我……”
端木雅望只觉得四周环境雅致恢弘,却异常陌生。
看到公玉澜止、蓝澄澈、小白鹿、火绯几人,她满面疑惑,正要开口,喉咙一片滚烫的痒,便顾不得的咳了起来。
公玉澜止吩咐,“端一杯仙露来。”
“哦,好。”火绯乖乖去拿来。
端木雅望眨眨眼:“我这是……咳咳……”
“先莫要说话。”公玉澜止坐在她身边,将她从床上揽着坐起来,接过火绯拿过来的仙露,喂给她喝。
端木雅望像一个身处沙漠缺水至极的旅人,小瓶仙露被她喝了个干净。
她喉咙里的灼烧感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她眼睛很仔细的扫视着其他人——
“公玉澜止,你气息虚了许多,受伤了?”
“白白,你也瘦了。”
“绯绯手脚脚都好了?”
“哥哥,你为何如此憔悴。”
“涟荻,你没吃饭么,为何如此瘦?”
“主人,你话好多啊。”小白鹿忍不住吐槽,“你一个个怎么全说了,好歹让我们有机会插个话啊。”
“你,过来。”端木雅望笑了一下,朝他招了招手。
小白鹿凑了过去。
她在他脸上用力一扯。
“啊!”
小白鹿疼得龇牙咧嘴,一巴掌拍在端木雅望手背上,“主人,你也太用力了,疼死我了!”
端木雅望怔住了。
她看看公玉澜止,看了好片刻,才再度抬头看向其他人。
她很仔细的一一扫过,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我,我不是死了么……”
“没死!”
小白鹿捂着脸蛋委屈巴巴,“你死了,我还能活着么?”
也是。
端木雅望脑子逐渐清晰起来,知道自己还没死,她松了一口气。
但她还是不明白,“但我明明记得……”
她话说了一半,瞥见了自己裸露在袖子外的手腕手背,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想起了什么,猛地往自己脸上摸。
粗粝不平,触感像极了她上辈子研究癞蛤蟆身上的皮。
她没有尖叫,恐慌抽走了她所有力气,但唇色一下就褪了个干净。
冷汗涔涔而下。
她看到公玉澜止俊美无俦的脸,下意识要将脸转开去。
“雅望,别慌。”
公玉澜止一眼看出来她的不对劲,立刻抓住她的手,“你只是中毒了,能解。”
端木雅望闭闭眼,深吸一口气才掀开了眼皮,“我,我知道。”
她自己就懂医,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况且,她很记得,她是被自己爆发出来超出了体内承受能力的火毒给反噬了。
她本应该是当场爆体而亡的。
但她活了下来,但却变成了一个毒杠子。
她浑身都是毒。
不只是皮肉血液,甚至是深入骨髓。
这样的毒,怎么可能解得了。
“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解不了的。”这毒已经比癌症还要可怕,已经扩散到身体每一个角落了,是无解的。
“不是的,能解!”
小白鹿小嘴巴噼里啪啦就说:“公玉澜止已经想到办法了,你这毒你区区一个人自然解不了,但这里是神界,你的毒使用特殊的天池水洗一个月,便能完全好。”
端木雅望眼皮一动,“当真?”
端木雅望很清楚自己体内的情况,却又对神秘的神仙之力抱有一定向往。
“自然是真的。”
这时,外面传来两个脚步声,一个陌生的柔和的嗓音也人未至声先到。
循声。
端木雅望看到了两个仪态极好的中年男女,两人头戴皇冠凤冠,穿着威仪的仙袍,几乎毫无脚步声地走了进来。
房间内的人一看,纷纷要见礼。
“都给我好好的站着。”
天后伸手制止了他们的动作,目光落在端木雅望脸上,“我们澜儿亲自求的我们,自然要医治好你。”
说完,一双紫眸直直看着端木雅望片刻。
两人出色的容貌,再加上这气势,端木雅望自然一下便猜到了两人的身份,心里无由来的有些紧张。
“黑眸原来如此灵动好看。”
天后看着她笑了一下,“莫怪澜儿如此喜欢。”
“咳咳。”
公玉澜止掩唇清了清喉咙,“父皇母后,她人如预期这般醒了,今日是不是便可以进行治疗了?”
治疗?
端木雅望抬眼询问似的看向公玉澜止。
公玉澜止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我们晚些便有空。”天帝这时开口了,他声音沉沉:“这疼痛神人且难以忍受,你得跟小姑娘好好解释清楚,确定了真的要治疗,晚些我们空了便待她去七彩天
池边。”
“好。”
“我们知晓她醒了来看一眼,还有事,就先走了。”
天帝天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着两人的背影,端木雅望松了一口气,抬眸问在场的人:“我想知道自从我失控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好。”
公玉澜止揉揉她脑袋,“我们告诉你。”
于是,各自将各自的事情还有天界的事情都说了,还将天池洗涤毒素的事情说了一下。
端木雅望没想到自己昏睡的过程中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很担心在座各位的现状,还没开口问,涟荻便看出来,双手抱胸冷冷淡淡道:“我们现在是情况都比你好,你与其担心我们,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
了一个月的七彩天池的洗礼吧。”
“能。”端木雅望看了一眼公玉澜止,抬头答涟荻,“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