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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滑板鞋,时尚时尚最时尚!”
“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摩擦摩擦!”
“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还不待秦凡在叶继祖的话下做出回应。
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从为首青年的口袋中响起。
他忽地猛颤身体。
下意识地朝叶继祖跟秦凡看去。
“接吧,没事!”秦凡淡淡道。
“是,是,秦爷!”为首青年连声应罢掏出了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后,也没做任何的避忌,直接划过接听。
“飞哥,贺辛易想跑!他现在已经去到机场准备候机了,咱们怎么办?要不要逮他?”通话那头,声音急促响起。
听到这。
青年眼睛顿然一瞪。
“你等会,我请示下祖爷先!”眼眉一凛,飞哥道。
话了,飞哥朝叶继祖看了过去,“祖爷,前方监视着贺辛易的兄弟来信,贺辛易想跑!现在他已经到机场准备候机了!”
“抓!”
咬牙一瞪眼,叶继祖气势如虹地怒喊一声。
这一刻,他基本已经笃定这事即便贺辛易不是主谋那也跟他脱离不了干系了。
这头掮客刚被抓来,那头他就去机场准备离开江州?
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见惯了江湖风云套路的祖爷嗤之以鼻!
“是,祖爷!”匆匆激动应道。
心里长舒口气的飞哥赶紧对着手机话筒吩咐起来,“祖爷有令,抓!”
“哎,你们年轻人的事就由你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吧!赖神相,咱们移步,我正好有点风水问题想向你请教请教!”
似乎已经知道了情况的走势,叶老从餐椅上站了起来,看着赖诸葛道。
“好的叶老!”缓缓一笑,赖诸葛朝秦凡点了点头,而后随着叶老爷子的脚步走出旁厅。
一时间旁厅里就只剩下秦凡跟叶继祖及马云斌这几个正主。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鼠眼中年不停地咕噜着那惊恐的喉咙。
“讲真,我挺纳闷的,这年头怎么什么不知死活的傻-逼都有?退一万步来说,敢抬棺去秦老太的寿宴上当贺礼把老太婆活活气死,能把整个秦家从天堂拽入地狱的存在,怎么区区一个商会会长的儿子都敢打这些暗杀主意?不说这中间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要真这么能容易暗杀成功的话,还用得着等他请杀手吗?怎么脑残到找死这种程度?”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抖不已的掮客,马云斌唏嘘地摇头叹慨道。
“古语常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同样的,一个人要死,总有些摆在他面前让他糊里糊涂就踏上的找死路!”叶继祖摇头笑道。
“也是,说得在理!来,秦爷,我给您倒酒,敬您一杯!也敬自己的明智一杯,当初在七中餐厅要不是我第一时间朝您靠拢,怕是不知道得被您收拾成啥样了!哈哈!”
站起身拿着酒壶躬身给秦凡倒上一杯女儿红,马云斌吊儿郎当地大咧笑道。
不作言语地笑着颔颔首。
秦凡举起酒杯微微一伸,而后仰头灌下。
时间在三人的谈笑风生中渐渐流逝。
跪在地上的掮客越来越慌,在这暖意十足的叶家旁厅中,他的身上竟然全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未知的下场到底是黑暗还是逃过一劫,他无从知道,此时此刻就彷如坠入到了一个处处都是惊恐的黑洞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我,我爸是贺长空!岭南商会会长,你们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一辆在环城大道上疾驰的奥迪Q5里。
贺辛易疯狂地嘶吼着,苍白脸上写满的全是惊惧之色。
在航站楼里,取到机票的他在即将进入候机室之际,就突然被这伙人给迅速掳走,最重要的还是在他狂喊救命中,那些机场保安跟工作人员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而是任由着对方把他强势给掳走。
贺辛易不傻,他知道这不是机场人员的渎职,更是一股强大到让机场方面不敢出头的力量在威胁震慑着他们!
难道说东窗事发败露了吗?
不,不可能!
自己已经几乎做到万无一失了,怎么可能会败露!
然而心里头的呼声是绝无可能,可做贼心虚的他却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这。
此时的奥迪Q5,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列通往地狱的车!
“贺长空?我们自然知道你是那个扒手小偷的儿子!你爸也许说话好使,但那得分人!在咱们眼里,那就一在火车站扒民工血汗钱的杂碎!这贼老天也真他妈不开眼,这种杂碎都让他崛起,还他妈成了岭南商会会长了我草!听说最近还想竞选人大是不?够他妈操蛋的,这人怎么就能怎么无耻!”坐在贺辛易身边的一名青年戏谑不已地讥笑道。
“草尼玛!你才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全家都是!”
一听到对方揭露父亲的底儿,贺辛易立即像是发疯般地狂吼起来。
火车站,扒手,小偷。
这几个词儿一直是贺家的禁忌,同时也是贺长空这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
如此背景下,这些话不仅对贺长空敏感,对贺辛易兄弟一样敏感!
就彷如那层最为耻辱的一面被人赤-裸-裸-地挑了起来般!
“啪!”
在贺辛易那疯吼中,那名青年猛地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
不待他开口,副假使的男子便冷冷道,“行了,别他妈没完没了了!这傻-逼没多长时间活了,就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闻言,那名青年嘲弄地呵呵一笑,也没再对贺辛易搭理下去。
只是贺辛易在听到这话后,脑子却遁入一片空白!
没多长时间活了?
这是要杀了他?
不-!
不不-!
“你们,你们想要的带我去哪?不,放了我,我给你们钱!对方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不,三倍,四倍!放我走,放我走!”空白的大脑一下子凌乱了意识,贺辛易语无伦次地嘶喊起来。
“让他闭嘴!”副驾驶上,男子厌烦道。
“妥了!”
笑应一声,那名坐在贺辛易身边的青年马上从前排椅背的袋囊中掏出一根毛巾,狠狠地往贺辛易的嘴里塞去。
一时间,喊声没了,可那挣扎的唔唔唔声却开始没完没了了。
贺辛易的眼里,此时全然都被绝望与恐惧彻底包围笼罩!
PS: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