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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件麻烦的事!
韦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过于纵容秦城,而应在他刚刚作乱的时候就将其制住,那么就没有今天这样的窘境了。
他心里正默默琢磨着,忽听法场外传来一阵骚动,韦刑点起脚,伸长脖子望去,只见法场外行来一队数千人的白苗士卒,队伍中还有两辆囚车,坐于囚车之内的正是伍尘和卓颜伦二人。
这两位,一个是堂堂的右相,一个是掌管全族兵权的大战将,平日里高高在上,前簇后拥,受万人景仰,现在倒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蓬头垢面,一身的白色囚衣,前后反差之大,其状之悲惨凄凉,令人心生唏嘘。
伍尘不被押来还好点,到坐在囚车里受尽折磨和苦难仿佛苍老有二十多岁的伍尘,伍媚儿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对左右的项猛、沈三、黑虎等人连声叫道:“快救救我父亲,你们快去救救我父亲啊……”
她的哭喊声,也立刻引起周围平民的侧目,人们纷纷投过来好奇的目光,好在伍媚儿等人的四周都站满了身穿便装的西北军护卫,把周围平民的目光挡住。
见伍媚儿有些失控,云筝这位女将走到近前,将哭成泪人的伍媚儿抱住,同时低声劝道:“伍媚儿小姐,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若是引来秦城的警惕,等会我们营救伍相将会非常困难。”
听闻这话,伍媚儿总算是指住哭声,眼巴巴地看着囚车里的伍尘,心疼的如刀绞一般。
白苗士卒护送着囚车穿过人群,一直推到法场前,然后有人将车门打开,把伍尘和卓颜伦从囚车里硬拖出来,拽上行刑台。
这时,一名管事走上前来,拿出一纸文书,大声朗读道:“罪臣伍尘、卓颜伦,勾结闻仲,害死先王,乱朝乱族,其心可诛,人神共愤……”
那管事开始长篇大论的读起伍尘和卓颜伦的罪状,如果光听他的说词,伍尘和卓颜伦确实是死不足惜,可是平民们对这样的说词并不买帐,在管事只读到一半的时候,下面便已传出阵阵的嘘声。
管事假装没听见,继续往下念,可正在这时,就听人群中有人高声叫喊道:“假的!统统是一派胡言!我的父亲从未与闻仲勾结过,对白苗更是忠心耿耿,是秦城这小人陷害我父亲!”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人们纷纷侧头望去,只见喊话的是位二十多岁美艳入骨的女人。看到她,坐在高台之上的秦城亦是身子一震,伍媚儿!
没错,喊话的这位确实是伍媚儿。她见伍尘都已被押到刑场上了,而韦刑等人还是毫无动静,也没有要出手营救的意思,她实在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大叫一声,同时分开前方众多,直向行刑台冲去。
伍媚儿的突然出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用伍媚儿说话,前面的平民们自动自觉地向两旁退让,空出一条通道。
伍媚儿畅通无阻地跑到法场前,抬头先是看眼被人按跪在地的伍尘,而后又怒视向秦城,手指着他的鼻子,尖叫道:“秦城,你说我父亲诬陷忠良,可实际上诬陷忠良的正是你!”
见伍媚儿是一个人出来的,身边并没有西北军那些骨干,震惊中的秦城很快镇静下来,心中暗笑,自己想抓伍媚儿还抓不到呢,这回倒好,她自己主动跑来了,只要自己有伍媚儿在手,就算王文超回来,他也会心存顾虑了。
想到这里,秦城嘴角上向挑了挑,不过他立刻就把马上要浮现出来的笑容强压回去,他故意板着脸,沉声喝道:“罪臣之女,休得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来人,将此贼女拿下!”
随着秦城的命令,高台下的士卒一拥而上,瞬间就把伍媚儿围住。伍媚儿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见士卒们围上前来,她快速地抽出佩剑。
见双方的交战一触既发,周围的平民们吓的纷纷后退,身在人群中的韦刑眉头皱成个疙瘩,他向项猛等人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准备出手。救不救伍尘倒是次要的,伍媚儿可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韦刑等人也没法向大统领交代。
且说法场前,伍媚儿以武剑环指周围的白苗士卒,大声喊喝道:“哪个不怕死,就尽管上来吧!”
别看士卒围上来的挺快,但真正敢对伍媚儿出手的却没几个。见士卒们围在伍媚儿的左右畏惧不前,秦城气的身子都直哆嗦,这些梧桐军的人,实在让人指望不上!
他转头看向左右的护卫,说道:“你们上!务必把伍媚儿拿下,绝不能把她放跑!”
“是!大王!”护卫中,有数人答应一声,各持武器,纷纷下了高台,直奔伍媚儿而去,等到了近前后,几名护卫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伍媚儿,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动,看了好一会,其中有人说道:“伍媚儿小姐,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不然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放屁!”伍媚儿早就被他们肆无忌惮的眼神惹的火往上撞,此时再听完对方这话,更是怒不可言。
“既然伍媚儿小姐执迷不悟,那可就别怪我们兄弟手下无情了。”那护卫向左右的同伴一笑,紧接着,各自抽出佩剑。
这些护卫都是修武者,而且每个人的修为都不低,伍媚儿只一个人,如何能打得过他们。刑台上的伍尘急得满头是汗,怎奈他的嘴巴早已被堵住,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护卫们呈扇型散开,将伍媚儿夹于当中,毫无预兆,位于伍媚儿身后的一名护卫突然发难,手中的武剑向前递出,直刺伍媚儿的后腰。
听背后恶风不善,伍媚儿反应也快,身子向旁一闪,顺势回手向后削出一剑。
那人收剑格挡,与此同时,另外三名护卫也齐齐冲向伍媚儿,三把武剑,分从三个方向刺向伍媚儿。
伍媚儿心头一颤,由于所有的退路都被封住,无奈之下她只得就地翻滚,轱辘出对方的攻击范围。
她快,可是护卫的速度更快,她刚刚退到对方的围攻之外,还没等站起身,其中一名护卫嘴角挑了挑,转身飞扑到伍媚儿的身上,趁后者惊骇的瞬间,他出手如电,将伍媚儿的双腕牢牢扣住。
伍媚儿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欺负过,又急又气,眼圈也红了,她想把护卫从自己身上推开,可是使尽浑身的力气,那护卫就是纹丝不动,死死贴在她的身上。
“伍媚儿小姐,你还是不要挣扎的好!”那护卫低下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满面涨红的伍媚儿,感受着她身躯的柔软,体内不由自主地生出浓烈的,也随之有了反应。
正在伍媚儿又羞又气,痛苦无助之时,突然感觉身上的那名护卫猛的一震,身子随之僵硬住,还没等她弄清楚怎么回事,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
是血!她惊骇地抬起目光,只见那护卫张开的嘴巴里不知何时探出一截黑漆漆的刀尖,鲜血正顺着刀身由刀尖上滴落下来,而那护卫的眼中则充满茫然和不解,直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是谁在自己的背后出的刀。
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场上静的鸦雀无声,无论是两边的护卫、白苗士卒还是远处的平民们,都像是惊呆吓傻了一般,瞪大眼睛,甚至快要忘记呼吸。
扑通!
压在伍媚儿身躯上的尸体被人一脚踢下去,接着,一只手掌伸到伍媚儿的近前。她想看清楚这究竟是谁的手,可是天上刺眼的阳光却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伍媚儿咽口吐沫,抬起手臂,搭在眼睛的上方,这才把面前站着的人看清楚,这位不是旁人,正是她最为朝思暮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