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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郢见主子并没有阻止,便自行退下,关上门。
她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里衣,正要继续,却被一双有力的手阻止,“我自己来吧!”
楚释宁闪身转进屏风后面,刚脱下衣服,初禾就进来了,在他愣神的片刻,抱住他赤裸的腰身,踮起脚尖,仰头,吻上他的唇。
他眼睛睁了睁,伸手想要推开她,结果却被抱得更紧,唇舌间立即有鲜甜的液体充斥,而她却也并没有因此停下。
滑嫩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笨拙的扫荡,得不到回应后,又继续深入,挑逗……
楚释宁快被她折磨疯了,本想着不回应她,她就会停下,结果她到变本加厉了些,无奈,他转身将她带过,俯身压进背后的床上。
极尽疯狂的掠取,带着浓浓的情欲,他从她热情的唇舌中抽出,星星点点的吻自下巴一直游移到锁骨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解开她腰间的丝带,滑进去,摸上她纤细的蛮腰,一路往上……
“唔……嗯……放、放手……”初禾终于感觉到他在做什么,身体已然无力,夹杂着躁动的热流。
楚释宁闻言,被挑动的情欲已经让眼睛迷离,似失了魂一般,他看了身下的她一眼,赶紧回神,翻身下来。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险些控制不住!又不由的扫向床上衣服已经被剥的凌乱不堪的初禾,迅速拉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吗?”他俯身盯着她被他吻得有些肿胀的红唇,又赶紧移开眼。
“我只是担心你!”初禾弱弱的裹了被子,蚊子般哑声道。
楚释宁挑眉、轻笑,“担心的想要以身相许?倒真是特别的担心。”随之又想起什么似的,沉声道:“对他也是这样吗?”
他记得墨言受的伤不轻,现下看起来完好无损,不禁变了脸色。
初禾闻声愣了一下,伸手将他床上的枕头拉过,拍在他头上,大声指责,“混蛋,说什么呢?”
受了一枕头的楚释宁突然觉得有些晕眩,不迭倒下,深呼吸了一会儿。
“你,怎么了?”初禾赶紧直起身,捧着他有些泛白的脸,焦急问道。
楚释宁的视线正好落在她未合上衣襟的雪白的胸部,低咒一声,将她按下,蒙上被子,然后径自起身,稳了心绪。
“我没事,只是没休息好罢了!被你耽搁了这么久,差点忘了正事!”
他赶紧换上朝服,迅速整理了下仪容,将凌乱的头发束好,然后退到屏风里面,对着她伸出的头,挑着眼角笑道:“整理好再出去,或者,你就在此处休息,等我回来!”
“好!”
转身的楚释宁听到她脆生生的回答,顿了脚步,摇了摇头,她是真没听懂他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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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帝与皇后正在永秀宫焦急的等待消息,不负众望的林羽急忙跑来禀报。
“皇上,公主和将军回来了,已经进了宫,正往这边赶来!”
楚凌帝直起身,换上一副欣慰和煦的笑脸,点点头,赞到:“朕就知道,只要宁儿在,翎儿决计不会出事!”
皇后也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露出笑容,望向外面,等待着他们过来。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免礼!”楚凌帝摆摆手,看着眼前的三人。
“翎儿,过来,母后看看!”皇后站起身,笑容可掬中带着宽慰,心安!
“母后,儿臣没事!有事的是十二!”她努努嘴,往楚释宁那边意有所指。
楚凌帝自他进来就发现他赫然横亘在额间那条显眼的疤痕,眼神倏地冷峻,有些心疼。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走近他,仰头问道。
“没事,是儿臣自己弄得!”楚释宁无奈的诉说道,心下思忖,想来近几日可能都不能进宫了,因为这伤最迟明日,就会莫名消失!
“胡闹,若是伤到眼睛,怎么是好?”楚凌帝厉声指责,却也知道他肯定是因为救翎儿故意划伤的,有些心酸。
“呵呵……不会的,父皇,儿臣自有分寸!”他赶紧露出讨好的笑,解释道。
楚凌帝见他都这般说了,也不在说什么,示意他们坐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父皇,请您移驾御书房,儿臣有重要的事相报!”
楚凌帝看了眼瞬间恢复正经的楚释宁和严肃认真的楚释绯,点点头,往外走去。
“好像事情很严重!”皇后看了眼离开的三人,低语道。
楚汐翎拉了拉她,满面委屈,“母后,能不能吩咐御厨做些饭食上来,等十二议完事后,一起吃,我们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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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帝坐于上面的书桌前,宫女上了茶,退下。
楚释宁突然跪下,楚释绯也随之跪下,楚凌帝不解,“到底所为何事?”
“父皇,儿臣请求您解除南楚与龙炎的联姻!”楚释宁掷地有声,看向上座的楚凌帝。
楚凌帝默了默,吐出两个字,“缘由?”
“父皇可知,龙炎并不是真心要与南楚结为姻亲,龙炎帝力排非议,将现在的龙启星推上太子之位,可朝野中半数以上的朝臣皆持反对意见。
儿臣知道,这场婚约定的时间极早,可现下龙炎朝政并不稳,几个皇子也各具势力,唯独这太子,丝毫没有作为,时刻处于被取而代之的险况。
所以,龙炎帝借着本有婚约的南楚,想替龙启星立足,不过,这位太子儿臣却确不看好!”
楚凌帝听着下方楚释宁的灼灼言辞,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可这不是南楚一方就能解除的,况且仅凭这些,也不能成为解除的理由,自古以来,公主和亲,大多都为助力。”
“这个中道理,儿臣也明白,可现下南楚的实力,已不敢有他国觊觎,儿臣认为,委身嫁公主一事,并无必要!”
楚释绯侧眼看着今日态度异常坚决的楚释宁,言辞间甚为犀利,且平常一贯低调的他,此时浑身散射着高傲、磅礴的气势。
“话虽如此,可是当年定下这婚约是朕与龙炎帝金口玉言,况且龙炎帝许了龙炎国母的位置,现下解除,怕是有些出尔反尔,引他国非议。”
楚凌帝若有所思的看着下方的楚释宁,这还是他第一次参与这种政事中,平日里在朝堂上除了军事方面,一概不言语。
“这个父皇不用担心,此次皇姐被抓去,便是龙炎其中一位皇子所做,况且,在南楚的地界,频频出现龙炎的刺客,仅凭这点,龙炎帝便没有理由拒绝,再者,现下这太子本就无能,南楚不愿,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