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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楚释宁单手托腮,惦念着洞房中的人,不知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安睡了?
“就是五年前见到的那个女人,她似乎更倾城了些!”
楚释绯回忆着,今日她似乎还特意看了他一眼。
楚释宁瞬间站起身,疾风般来到楚释绯身前。
“他来过?”
他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是凌玖泉,前任祭司!
楚释绯不知他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木木的点头。
“你认识她?”
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的人若是知道,仔细他的性命!
这句警告瞬时出现在楚释宁脑海中,他摇了摇头,“不认识!”
楚释绯挑眉,明明有问题,“你瞒了我什么事?莫非你与那个女人……”
“没有的事!”
他打断楚释绯的猜测,“十哥,忘了见过那女人的事情,也不要有任何好奇!”
他相信,那人的能力,定能说到做到。
楚释绯良久后点点头,他明了,或许这件事情不知道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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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楚释宁睁开眼,赫然映出一副倾城的脸来,却猛的吓了他一跳。
“下去!”
他扶额,他这种见面的方式不能改改吗?
凌玖泉爬在他身上,低声呜咽,仿似受了什么委屈。
“又怎么了?”
话音刚落,身上一轻,他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蓦然一惊。
“怎么身量变了这么多?”
他竟矮了近半个头,加上倾城的容色,活脱脱一女人样子。
女人?他赶紧推开他再次扑上来的身体。
“你……”他思索着开口,一时竟也问不出来。
凌玖泉看他的视线,明白他是在担心什么,怒火蹭蹭上冒。
不顾他的挣扎,再次压上去。
“你胆敢怀疑本尊?”
还好还好,楚释宁松了口气,不过看他这怪异的变形,着实接受不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恢复啊?”
“本尊也不知道!但你竟敢背着本尊成亲,看来是不长记性,忘了当初给你的警告了!”
楚释宁眯起眼,“所以,是你告诉父皇的?”
“当然!”他坦然承认。
难怪父皇疑色重重,想是也不知道是谁告知他此事的!
“你只说不许本座接近女人,没说不许成亲啊!”
他歪曲着他的意思,双手枕在头后面,也不看他近在咫尺的盛颜。
“好啊,不听本尊的话是吧?那就去试试,你的新娘还在等你,看看是她先亡,还是你变得同本尊一般,雄雌难辨!”
楚释宁定定的看他,他随意的神情,竟令他一时不知真假。
“说清楚!”他烦躁的低吼。
“呵,脾气还不小,也不防告诉你,本尊变成这样子,就是拜女人所赐!”
他坐起身,看着前面炉鼎上被供奉的圣物,一株血莲!
楚释宁随他的视线看过去,不明就里。
“其实,我们本与常人无异,只是多了些其他的特征罢了,比如你紫色的瞳眸。
但问题出现在我们继任祭司时喝下的圣水,实则是一种禁止男女欢好的东西,而这水是九离祭司定下的规矩。”
楚释宁想起初禾在龙炎崖底说的故事,所以,九离祭司是因为被女人伤过,才制了这阴毒的药水,谨防后面的祭司重蹈覆辙?
“你是何时知道的?”
“上个月!先前出现这症状时,本尊离开刻意带了点圣水,但一直未研究通透。上次,被雪貂无意间打翻,许是见味道好闻,就尝了点儿,竟瞬间长了近两米大,随之爆体而亡了!”
凌玖泉想了想,分析道,“所以,本尊猜想,这圣水针对性极强,因人而异,故而赶回来告知于你!”
“但你的前任不是也成亲生子了?”
楚释宁深思,莫非真的因人而异?似乎过于牵强了些!
“可他是步入中年,才成的亲,生的子!”
凌玖泉咬牙解释,他这脑子怎么回事?被雨水涮了吗?
楚释宁明白了,原来这圣水是有时间期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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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一直等到很晚才睡去,却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她,时不时被惊醒!
这种感觉异常强烈,可睁开眼睛后,却又什么都没有。
她揉捏着额鬓,看看天色,已经泛出鱼肚白,很快就大亮了!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笑着扎进他怀中。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轻轻推开她,看她有些倦容,“没睡好吗?”
“还好,我们什么时候回将军府?”
“等宫中事宜结束,就回去!”
初禾点点头,见他眼中有些许愁色一闪而过,有什么事情让他很费神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她穷追不舍。
“我的身份被人发觉,所以,今后的一段时间中,晚上要宿在祭司神殿,你一个人可以吗?”
被发觉了吗?初禾涌上担忧。
“我没事,但你要小心!”
“好!”
楚释宁轻拥她入怀,“你梳洗一下,我们向母后和母妃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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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秀宫里,大家一起和谐的用早饭,时不时有笑声溜出。
一宫女匆忙赶过来,对门口的守卫说了几句,守卫转身进去禀告。
“皇后娘娘,临胤殿宫女来报,说叶侧妃悬梁自尽了!”
楚释寅赶紧起身,皇后等人也随了他前去。
……
赶到之时,她已经被人放了下来,蒙着一块白布,一身死气。
“抬出去吧!”楚释寅淡淡的吩咐。
初禾看了眼楚释宁,他的视线也落在静静站在白怜儿身侧,垂着眸不知所想的呼延明秀身上。
这个西延女子和白怜儿什么关系?
众人都走出这间晦气的屋子,初禾随意蹲下,拍拍鞋上的灰尘,跟在后面。
紧紧盯着走在前面的呼延明秀,在她转身与自己对视时,莞尔一笑。
叶侧妃的丧事草草办了,并未声张,因为适逢楚释宁与初禾的三日成亲礼。
“初禾,可是发现了什么?”
筎忆殿中,茹妃单叫了初禾过去,她蹲下的动作正好被她余光瞧见。
“母妃,叶侧妃似乎不是自杀的!”
初禾手指间捏着一颗粉色的珍珠,是女子绣鞋上的点缀之物,她今日注意了在场之人,只有呼延明秀的鞋上绣有粉色的珍珠。
“叶侧妃是本宫逼寅儿纳的妾,看来还是碍了她的眼!”
茹妃意有所指,初禾也明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