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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黎姿又用这种同样的小字,想要毁灭的却是林豆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一生的幸福,这种同样的状况让郑焰红内心深处萌生了对黎姿深深地痛恨,以及感同身受之下对林豆的一种强烈的保护意识,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两只手攥成了紧紧的拳头。
“好好好,果真是故技重施,黎姿真是不简单!”郑焰红心里弥漫着隐隐的不安,对那个孩子的来处充满了惊惧,胸口又开始针扎般刺痛,满脸的惨然,强笑着说道。
至此,林茂人的目的完美达成,成功的激起了郑焰红的同仇敌忾,却叹息一声说道:“唉,算了焰红,原本我没有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仅仅是想让豆子明白白少帆那种花心大萝卜的本质,自己打消嫁给他的念头就是了,没想到赵慎三横插一刀,让这件事变得麻烦起来。
我也是觉得豆子这孩子因为她母亲的事情对我有看法,我自己说出这件事她未必肯信,没准觉得是我这个父亲有什么私人的想法故意破坏她的婚事,就想到豆子一贯跟你亲厚,你说破这件真相她比较信服,可是……如果我对你的请求会影响到你的幸福,我宁愿让豆子用她的惨痛经历来为她识人不明付出代价,也不愿影响到你的生活的。
所以焰红,请原谅我把你拉扯到这件事里面来,也希望你不要埋怨赵慎三,毕竟在他那种身份条件下,他帮了白少帆对他的前景是有利的,难得黎姿肯听他的劝告离开了,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郑焰红刚刚的苍白脸色已经变得通红,怒气膨胀在她胸臆之间,但她却不想在林茂人面前暴露自己内心的隐痛,更不想表现出对赵慎三能劝走黎姿那种怀疑性的愤慨,猛地站起来说道:“林书记,这件事我会自己调查求证,若真是白少帆如此不检点,你放心,我这个做姑姑的也不会让侄女跳进火坑。
不过以我对白少帆的认识,这孩子也不是心底不纯的人,仅仅是因为优越的家庭环境让他比较率性罢了,有了豆子对他的约束,也未尝不能成为一个规规矩矩的好人,等我自己有了论证,会做出反应的,现在我要走了。”
林茂人没有阻拦,默默地点点头,低声说道:“保重,你跟豆子的幸福是我最后的希望跟寄托,若不是为此,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了……”
郑焰红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愿林茂人看到,拿着大衣拎着包急促的离开了,出门上车,这才忍耐不住哽咽起来,把付奕博跟小严吓得面面相觑,想问又不敢问,付奕博只好把一盒纸巾递过去,看着她气咻咻的边哭边擦泪。
“呃……郑书记……”付奕博看郑焰红不怎么哭了,终于硬着头皮问道:“咱们现在去哪里?”
“回家!”郑焰红气咻咻说道。
车开进小区,郑焰红跳下车就往家走,也不交代下午的安排,付奕博跟小严没法子,只好决定在门口吃点饭就回来候着。
付奕博还很聪明的给赵慎三发了个短信:“赵书记,老板开完会,南平市委书记林茂人约她在咖啡馆交谈约莫十分钟,之后郑书记情绪反常,在车上一直在哭,她现在上楼了,希望您赶紧应对。”
郑焰红到家,大力的开门,大力的关门,跟赵慎三昨晚一样“咚咚”踢掉两只鞋子,双手叉腰高声叫道:“赵慎三,你我出来!”
赵慎三在厨房做饭,手机就放在橱柜上,刚短信提示音响了他立刻看了,明白了郑焰红的脾气所在,心里当然是十分的不舒服。
但他半天在家没出去,除了一直在研究5.16案件调查的某些细节,也把他昨夜看到郑焰红标注的经典字句那些不痛快硬生生化解了,毕竟,夫妻间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因为心生嫌隙而造成的不愉快甚至是伤痛,如今早就已经两心相依牢不可分了,再凭借只言片语的猜测,就再次挑起事端,是一种非常幼稚,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虽然在爱情中的男女永远都是幼稚的,可是赵慎三明白,有的时候,两个人因为猜忌而引发的战争,都是用尖锐的言辞跟过激的行为,来掩饰彼此对这段感情的依赖感跟虚弱感,若是失去了彼此,那才是得不偿失的愚蠢行为。
妻子的脾气秉性他已经了然于心,她的率性而为以及压抑在官场套路下面的真实,都会令她时不时产生一种与表象迥异的自我来,如同一个行走在俗世的人内心深处,时刻渴望过隐居在深山的生活一般,既离不开物欲环境赋予的优越感,又崇尚纯精神层面的宁静高远,这种双重人格的矛盾可以说是一种小资,一种做作,也可以说是一种对真善美的自然憧憬,故而,这种人才会去欣赏此类比较另类的理论罢了。
而他作为一个心胸开阔的丈夫,绝不应该去计较。
想明白这一切,并没有花费赵慎三太多的时间,甚至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他印证着郑焰红某些自我矛盾的行为,数次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心想郑焰红在外面无论有多强大,多张牙舞爪声势骇人,回到他身边后,依旧是一个弱小的、需要他呵护和扶持才能够绽放的玉兰花。
至于那个觊觎他赵慎三精心培育,并用生命去呵护的娇美花朵的林茂人,赵慎三起下了一个不善的心思,他承认自己对待仇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虽然林茂人跟他从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情敌也是仇敌,更何况是一个到了如今还贼心不死的情敌,就更让他无法容忍了。
赵慎三半天在家也没闲着,他做了很多该有的安排,当然不全然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需要他安排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因为他身份的繁杂,他肩负的使命也具有多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