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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那鼠须老者三两下拐进了坊街的屋子后,李闯王暗叹一口气,牵着大白马朝着朝歌县城外走去,心里却不停地想,这一大早的,被鼠须老者看出自己有了血光之灾,后面行事怕要小心才是,心里又暗道,难不成自己找这灵玉龙佩还有什么性命攸关的风险不成......
朝歌县并不是大城重镇,没过多久,这李闯王牵着大白马便出了县城,当下便翻身上马,认准了东南向,双腿一夹,大白马轻嘶一声,得儿得儿地跑了起来。
昨晚睡了个好觉,今天又吃得饱饱的,李闯王骑在马上,被这晚春初夏的风吹在脸上,清清凉凉的,甚为舒服,那路边的树木花草,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也格外的翠绿嫣红,微风拂过,点头哈腰的,十分灵动。
出了城,李闯王便把那鼠须老者话丢一边了,只想着个把多时辰后差不多就可以到那九龙戏珠的地方,自己要是找到那灵玉龙佩,那炼气五层就水到渠成了,一想到炼气五层修炼成功,自己的苍狼破月刀第一式就算练成了,再则也可以开始练那符咒之术了,想想以前玩游戏时,张角把符咒一丢,那黄巾力士,黄巾法师什么的就都出来了,尽管自己不会那些,但如果能到炼气九层时把那吊睛白额虎之类的召唤出来,那也够吓人的了。
刚才拐了个弯,路中间便正好站了个一身皂色儒袍男子,这人站的位置刚好挡住马头,李闯王连忙缰绳一勒,大白马一声长嘶,一个急停,前腿都扬了起来。
“兄台,你还是停下的好!”那皂色儒袍的男子转过身,对着李闯王冷冷一笑。
“是你?”李闯王定睛一看,不正是昨日在朝歌客栈给他送套四宝菜肴的稳重男子,也正是史载的五子良将之一,不由一愣,旋即便道:“张郃,你这是何意?”
“明人不说暗话!”这张郃身着皂色儒袍,头上今天倒没带冠,只是用块青布包头,手上却持一柄明晃晃的长枪,只见张郃冷冷一笑,手中长枪一指李闯王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张某是何意?阁下怕是心里最清楚了。
“张郃,懒得和你鬼扯,我只问你,你这三番五次的来李某麻烦,究竟意欲何为?”李闯王被张郃用长枪指着,心里不由得怒火腾起,也用马鞭指着张郃道:“李某与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用长枪指着我,是否觉得李某好欺负!”
“事到如今,你还装疯卖傻,也好,你不说,张某便打得你说。”张郃见李闯王似乎并不领情,还骑在马上,高高在上地用马鞭指着自己,心里更不舒服,当下长枪一摆,傲然道:“亮出你的武器,今儿个,张某非打得你心服口服不可。”
“好!你要战,我便战!”被张郃这一激,李闯王也大怒,正准备背后抽刀,突然想起刚出城前那鼠须老者给他爻的那卦,说他有血光之灾,这才多久就要应验了,心里不由大为叹服,当即心意一转,便想躲开,于是双腿一紧马腹,大白马如箭一般冲了出去,一下子便绕过了那张郃,急急朝远处冲去,李闯王坐在马上,倒哈哈大笑地道:“张郃,李某不想和你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名字吧,李某早就说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张郃见李闯王嘴里说打,但却纵马逃离,不由得一愣,正待去追,又听得李闯王哈哈大笑的声音,不由得心底火气腾腾,当即单手一招,用指头朝着李闯王一指,嘴里冷冷冒出二字“突石!”
随着那张郃突石二字一出,李闯王的笑声噶然而止,只见路的中间腾的一声,莫名其妙冒出一堆土石,骑下那大白马顿时受惊了一般,一下反应不及,竟然一声哀嘶,便一头撞了上去,李闯王坐在马上根本就没料到会这样,当即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人立刻如腾云驾雾一般,从马背上被甩了出去,还好李闯王有功夫在身,连忙急运太平经,踩起幻魔真影决术,一个踉跄,方才险险地落在地上。
这下李闯王火了,也不由得他不火,那张郃见李闯王落地,话也不说,只是一个纵身,手中的长枪便立刻挽出三四朵碗口大的枪花,直朝李闯王刺来,李闯王此时那还来得不及怒骂,便仓惶间定神屏气,单手从背后一捞,包裹闯王大刀的麻布立刻如飞蝶一般四散飘落,紧接着太平经旋即运转,体内的炼气四层的气旋忽然涨大,急急地旋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闯王刚好使出那招苍狼破月刀的第一式,拔刀起手式,一大片闪亮的刀光立刻亮起,在半上午太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刺眼。
“砰!”一声巨响,闯王大刀砍在了张郃的长枪上,巨大的反震力,让两人飞快地分开。
“哼!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张郃恨声道,手上的长枪却更是一紧,一记横扫千军,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李闯王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你当李某好欺负!“李闯王也打出火来,虽然苍狼破月刀只会一式,但那是指带刀芒的绝招式,并不是说那苍狼破月刀的三十六路招式,李闯王连样子都做不出,只是做出来没有那么好的效果而已。
当下李闯王默运太平经,将真气注入闯王大刀,虽然刀芒无法吐出,但好歹也能护住刀身,又将那子午黑沙刚体决运到了极致,皮肤下黑线便丝丝地冒出,既然真气支持不了苍狼破月刀,就用皮肉气力斗上一斗。
这子午黑沙刚体决果然是南华老仙的看家仙决,这一施展开来,就如和甘二舅打斗时一样,似乎有种特别的功效,和那张郃打斗起来,也能见招拆招了,只是一开始就被张郃占了先手,这李闯王倒是守多攻少,那张郃明显也有真气护体,两人刀枪撞击多次,张郃那边是丝毫不见气力衰减,反倒越斗越勇。
乒乒乓乓地又斗了十来招,那张郃更是气势如虹,李闯王越发觉得打不下去了,体内的气旋也缩小了不少,再这样下去,怕不出十招,李闯王肯定会张郃的长枪给捅上几个窟窿眼,见情势不妙,李闯王退意萌生,便只是想走了,但奈何那张郃咬的很紧。
“张郃,你欺人太甚,李某跟你拼了!”既然打定主意逃走,事不宜迟,李闯王便把心一横,一边怒喝,一边全力把真气注入闯王大刀里,那刀身立刻冒出了薄薄的一层刀芒,随即又施展出那苍狼破月刀的拔刀起手式,只见一片光亮瞬间耀眼,呼啦啦地砍向张郃。
张郃和李闯王过了十几招,也知道李闯王的这招威力最大,加之李闯王怒睁圆目,如同不要命一般,便心内一凛,立刻慎重,随手将长枪一收,用了个守势,准备先接住这招再徐图之。
“哈哈,你上当了!”见张郃用了守势,李闯王哈哈大笑,用没握刀的另一手对着张郃一指,那太平经真气早就按赤焰诀运至指尖了,当下大喝一声“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