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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洁叹气道:“本来想跟他好好聊聊,给他上堂思想教育课,谁知道你跟另外一个打起来了。”
我无语凝噎:“你误会了,我可没动手,是他先动手的。”
她面露不甘道:“好吧,反正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抓到他们俩然后炼化,他们俩戾气挺多的。”
我苦笑道:“根本就抓不住,定身术没用,不知道其他秘术行不行。”
她哼哼道:“那先回去吧,办法还是有的,容我想想。”
我转身对她说道:“赶紧看看我后背,疼死我了,火辣辣的疼。”
她看了一眼道:“被匕首戳破了一小块,好在没刺进去,只是皮肉伤,血流的挺多,没多大事。”
我伸手摸了摸,黏糊糊的,全是血。
我再看楼顶的地上,地上也有血。
卧槽,老子这次流的血挺多啊,这该吃多少好的才能补回来。
我又伸手摸了摸道:“我咋感觉伤口很深,真的很疼。”
白小洁咂嘴道:“尖锐物刺一下当然疼了,要不我去找酒精来给你消毒。”
我说道:“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弄酒精。”
她又道:“或者送你去医院打破伤风吧,毕竟匕首是那个鬼手上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用来刺过其他人,匕首肯定很脏,没准还有病毒。”
我一听瞬间慌了,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现在倒好,这鬼妮子几句话让我的心提了起来。特别是那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用来刺过其他人。
对啊,如果眼镜男用匕首刺过其他人或者尸体之类的,上面肯定有细菌和病毒。
我只好道:“既然这样,事不宜迟,赶紧去医院。”
白小洁扑哧笑道:“看你你一脸怕死的样子,有那么严重嘛,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直接回家,我帮你处理一下就行了。”
我只好回到宿舍穿好衣服,在白小洁的帮助下,成功的离开了寝室楼,估计明天宿管大爷又要把宿舍楼大门换新锁了,因为那锁直接被白小洁给扭断了。
回到家,我趴在沙发上,白小洁用酒精给我后背消毒,我让她用手机拍了一张伤口图给我看。看到伤口照片,还好,只是皮肉伤,并没有多深。
白小洁又帮我洗了洗,随即蹲下身拿起我脖颈上的玉佩道:“陈博,你今天可谓是命大福大啊。”
我愣道:“怎么了?”
“你看。”
这一看不打紧,我不由吓了一跳。
我脖子上从小戴到大的玉佩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白小洁喃喃道:“现在你应该知道那个鬼为什么没把匕首刺进你后心了,其实是玉佩帮你挡住了。你还真是运气好,如果不是这玉佩,你今晚应该死了。”
我没说话,很是心疼,我爷爷捡到我的时候,我脖颈上就戴着这枚玉佩,这些年绳子换了不少根,玉佩还是这块玉佩,对这块玉佩我也有了感情,虽然只是个圆形玉佩,没有任何花纹,也谈不上好看,但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白小洁又道:“玉这种东西,佩戴的时间越久,就越有灵性。有句话这么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今晚你遭到了那个厉鬼的袭击,这玉佩就替你挡了一次。”
我将玉佩拿了下来,放在手里轻轻抚-摸,嘴上道:“还好还好,裂痕不是太大。妈的,那个鬼老子一定要让他魂飞魄散!”说完,我将玉佩重新戴在了脖颈上,接着,我把那个男生自杀的事说了一遍。
白小洁顿时来兴趣了:“卧槽,自杀的那个男生是你们那栋楼的啊?”
我点了点头:“是大二的。”
“那你为什么早不跟我说?”
我淡淡道:“你也没问我啊。”
她伸手给了我一个爆栗:“笨,这种事还要我问你?”
我连忙揉了揉脑袋:“你跟我说说,楼顶上另外一个男鬼怎么回事。”
她呵呵道:“能怎么回事,我让你在铁门口等我,然后我刚到楼顶就看到了他,那家伙只会咯咯的笑,我问什么他都不会回答我,气的我正准备动手,然后你和那个持刀的鬼就冲过来了,真的,我到现在都有点懵。”
我没好气道:“我才懵逼好吧,本来这件事我根本就不打算管的,是你大半夜的来我宿舍把我叫了起来。”
她撒娇道:“哎吆,人家不就是想早日变成鬼王嘛?”撒完娇瞬间换了一副表情:“怎么?我不能去叫你了?这才离家一天不到,就跟我横了?”
我连忙道:“能能能,你说啥就是啥,我现在睡觉去了,明天起早点回学校。”
她双手抱胸:“去吧,我上网查查关于你们学校的闹鬼一事。然后去你们学校贴吧和论坛逛逛。”
……
回到房间,我定了个六点的闹铃,随即倒头就睡。
感觉没睡一会,闹铃就响了。
我连忙爬了起来,穿衣服洗漱打车去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才六点三十,我买了三份早餐往宿舍走去。
结果到了宿舍,马双杰和王皓还在睡。
我伸手把他们俩拍醒。
马双杰打着哈欠道:“你怎么这么早?”
我坐下身边吃早饭边说道:“给你们俩买了早饭,赶紧吃,吃完去班级开会,第一天最好别迟到。”
王皓嗅了嗅鼻子:“好香好香,博哥你真贴心。”
我心道我贴心个屁,我还不是为了掩饰一下。
正吃着呢,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班长发来的短信人,让我们去音乐楼303教室。
我们班班长是个男的,叫郭雄,昨天我就见过了,人还不错,看着挺老实的,而且就住我隔壁宿舍,至于辅导员,我到现在还没见到模样,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来到教室,辅导员已经来了。
我很欣慰,辅导员是个妹子,看样子跟李妍岁数差不多大,最重要的是,还很漂亮。
刚坐下身,我们班几个妹子围到了我的身边,一个个主动跟我打招呼,甚至有让我唱歌的。
便在这时,蒋樹和任超走了进来。
看到他们俩,我皱了皱眉,暗道还真是有缘,竟然跟我一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