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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英秘法》上记载,灵婴术这种秘法早就失传了,最重要的是,这是邪术,用了会遭报应的,我觉得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太过于残忍血腥,人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活,但是要是通过这种方式,就显得败类了。
我面露杀机,手迅速的打着指诀,开始向施术的韩国棒子逼近,他则依旧闭着个眼,嘴里不停得默念着咒语。
小鬼越来越多,接着都朝我包围过来,有的小鬼发出咯咯的笑声,有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有的趴在我后背,有的拽着我的胳膊,我没有去管这些小鬼,我在等,在等邪术者念完咒语,念完咒语的那一霎,就是我动手的最佳时机。
果不其然,就在我向前一步步逼近的同时,他猛的睁开自己双眼,手直接指向了我,光看这气势特别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渐渐的,又开始清晰气流。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眼前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就像翻书一样……
我打开书柜的门,小洁出现在我身后,我被小洁吊在了天花板上……黄东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侮辱我,老唐送我吉他,校长室的撕逼,教导主任被我气晕在主-席台上,广播室和于倩一起播音,这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从后慢慢到前回忆着,我发现我越来越失落,我觉得眼前的东西似乎在流逝一般,我无论怎么抓也抓不着……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可能。
身边的小鬼越来越多,耳边充斥着讥笑声,和婴儿的哭声,还有各种诡异的叫声。
我知道我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他的邪术,原来灵婴术还能迷惑人的心智,人的心智一旦被别人操控,那就离死也不会太远。
脑海里依旧还在回放着过去的画面,我看到了我上初中时暗恋的女孩,我以前原来那么单纯啊,当时连鼓起勇气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作业本能压在她的本子上面,我都能开心一整天。
此时婴儿的讥笑声逐渐淡去,传入耳畔的却与之前相反是一种哭声,耳边回荡着所有的哭声,身上的小鬼开始咬着我的胳膊,拼命的拉着我的腿,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越来越吃力。
脑子里又开始回放小学的时光,我偷吃了同桌女孩的苹果,女孩哭着跑去告诉了老师……结果回家被爷爷暴揍。
我又看到了隔壁老王叔叔把玥玥姐的玩具送给了我,玥玥赌气不和我说话,画面回放的越老越慢,这些都是我脑海深处的记忆……
“够了!”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摇着头大声嘶吼了起来。
这是邪术在一步步迷惑我的心境,我强迫不能自己再接着想下去,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我就会被小鬼吞噬,等待着我的就是死亡。
我不能被幻术折磨而死,我必须想办法。
此时我很后悔,之前应该直接把这几个棒子干掉,我还是太轻敌了。
……
一张满是狰狞的脸露在了我面前,这张脸竟然是黄东,他指着我骂道:“陈博,你这傻哔也敢追于倩?于倩是老子的女人,快,给老子把鞋舔干净,老子就饶了你。”
紧接着,又换成了另一张面孔,这次是林昊轩,他厉声道:“陈博啊陈博,《演员》这首歌给你根本就唱不出来什么味道,你还是给我吧,你要知道,你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我才是大明星,你红不了的。”
下一秒,林昊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中校长教导主任,他们俩指着我道:“版权卖不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卖就等着被开除吧,你可要想好,陈博,我们已经够给你脸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嘶吼道:“都滚,都给我滚啊!”
可渐渐的,我发现我双手双脚动不了了,而四周的场景也开始发生变化。
高中学校的林荫道,石凳上放着一张纸,于倩正坐在那里痛哭。
我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
画面一转,是近海市老屋的巷子。
孙大爷正和我爷爷下着棋,画面里竟然出现了我的身影,我一个人在巷子里用粉笔画着画,我画了三个人,还写上了名字,爸爸,妈妈,我。
我怔了怔,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不到一分钟,这一幕也消失了。
天空飘着雪花,我爷爷抱着一个婴儿从一条胡同里冲了出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很多穿黑衣服的人。
“陈三英,给老子站住。”
“把陈家的小逼崽子交给我,我们留你一条活路!”
“陈三英,你再跑我就开枪了。”
我爷爷脚下生风,跑的飞快。
这,这就是当初我爷爷带着我从陈家逃出来的场景嘛?
看来这些都是封存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
“砰!”
其中的一个家伙开枪了。
这一枪竟然直接击中了我爷爷怀中的我。
瞬间,还是婴儿的张嘴痛哭。
我不由想起我腰上一直有道伤疤,我爷爷说是我小时候摔的,原来是被子弹擦伤的,还好是是擦伤,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
只见我爷爷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一旁的高墙上蹲了下来。
“妈了个逼,竟然让老东西跑了。”
“一定要抓住他。”
“通知道上的兄弟,抓到陈三英,我孟大伟给三百万。”
我皱了皱眉,仔细的看向了为首的家伙。
这不正是孟大伟,而且还是孟大伟年轻时候。
其实我爷爷还缩在高墙上,只不过天黑,追杀他的人没发现。
我不敢相信,孟大伟早在二十年前就和我结仇了。
画面再次一转。
是我爷爷再给我包扎伤口,随即抱着我匆匆出门,原来是住在旅馆里。
出了旅馆,他径直的过马路,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穿着一身黑还戴着口罩的女子。
见到我爷爷的那一霎,女子取下了口罩,从他手中接过了我,红着眼道:“小博他没事吧?”
我爷爷摆手道:“没事,你怎么还留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