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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停在门口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情趣的房间。”
很显然她不懂什么意思:“什么房间呀?”
“不知道有没有房!走吧!”我大声在她耳边叫道。
她委屈的看看我,然后跟着下车。
走进了旅馆里面,何可跟着我,关了门后,她却不跟着我到旅馆的前台,而是站在门边,看着墙上的几幅画,前台给我看每个房间的样式,我看着这些房间,都挺有情调,我要了一间最大的房间。
在电梯里面,我看着低头看着手机的何可,看了一小会儿,她抬起头来看我:“你怎么老是这么看我。”
我笑着说:“那你要我看什么。”
“随便你,总之不能这样看我。”
到了楼道,我顺着找下去,在最角落里,找到了房间,进了房间。
虽然说是最大的房间,但毕竟只是旅馆,和上星级的酒店没法比,房间并不是太大,但很温馨。
我把东西一放,点了一支烟。
她也放着东西,然后对我说:“你还是少点抽烟,烟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呀。”
我说:“哦。”
然后她说:“我好累,那我先休息了。”
她把外衣脱了说。
我没说话。
她看了看房间,然后才吃惊的说:“啊呀,这里,只有一张床吗?”
因为房间的布置是进了门后,里面有隔开,把床隔在里面,而我坐在这里,是一个小客厅类似的。所以,她进来后没有看到床,走到了里面才见只有一张床。
我对她说:“我问了前台,前台说这里没有什么双人间,你看这个旅馆也知道,就是一些情侣专门找来搞一晚上的情趣旅馆。”
她看看我,然后看看床,走上床去,开了等,透过隔开的中间玻璃,看到暖洋洋黄色的光。
还有她的丰姿秀美轮廓。
从轮廓上看,她的前胸真的是十分巨大诱人。
我翻看着手机,没有林素,来电没有,信息也没有。
也没有莎颖。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笑话,这叫哪门子的老公,哪门子的夫妻?
沉默了好久。
我静静的又点了一支烟,抽了好几口。
“你还抽烟呀,还不困吗?”何可在被子里对我说道。
声音从玻璃那边穿过来。
我说:“你晚上睡觉前都不用洗澡的吗?你怎么那么脏?”
她气道:“你才脏啊!这里只有一张床,而且是这样的,让我怎么洗嘛。”
我笑着说:“快去洗吧,我不过去就是。不然等下我舔你全身会觉得恶心的。”
何可骂着说:“你怎么老是这样子的哦。”
骂完,她又爬起来去洗澡,十几分钟后,她洗澡出来,还穿着进去时的衣服,我说:“怎么不披着浴巾,还穿着衣服?”
她说:“你怎么看见的?”
我说:“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你的轮廓,包括,你那巨大的胸。”
“色狼。我不要只穿浴巾,卫生间里面的图片好色的哦。”何可郁闷的说。
我笑着站起来:“好色?那我倒是要看看有多色。”
我走过床前,她钻进了被窝里,露出可爱靓丽的脸蛋,我走进了浴室。
是的,浴室里面,有一副裸女裸男裸着纠缠的大图片,很诱惑,只是,要害部位当然都是看不到了的。
在浴室里,我脱完了衣服,拿着水洗了一下全是水蒸气浴室的大镜子,镜子里出现我自己,人活着,可能就是孤独。
洗好了澡,我从里面出来,房间的灯却被何可关了。
我说:“开灯吧,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何可说:“不要开灯好不好?”
我摸索着上了床,问她:“为什么呢?”
她说:“就是不想开。”
我上了床后,从她身上跨过去,然后钻进被子里,躺下后,感觉她离我远远的,因为床很大,我们虽然盖着同一张被子,但还是感觉人各一边。
“你觉得冷么?”她突然在黑暗中开口问我。
“还好吧,这天气,的确有点凉。但不是很冷。你感觉很冷,是吗?”我问何可。
“有点凉。”
“那你过来,我借你我的身体给你温暖。”我笑着说。
“不去。”她说。
一小会儿后,她挪动过来了。
把她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脚她的上半身,我感受到了那两个球。
好舒服温暖。
“的确是很温暖呀。”她说。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摇了摇我,说:“那么快就睡着了么?”
我还是没说话,她马上爬到我身上,压在了我的身上:“要你装死,让你装死。”
我说:“你的衣服好刺,你脱了衣服吧,刺得我难受。”
“棉的,会刺么?”她问我。
我说:“很刺,很不舒服。脱掉吧。”
“唔,不要,我脱了你会对我动手动脚。”何可说。
我说:“你认识我第一天吗?”
“那我脱了你不许乱动手。”
我说:“放心吧,我还没那么饥渴。”
我的脑海中已经在想着她美丽的身体了。
在黑暗中,她脱掉了衣服。
然后俯身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很暖很光滑很嫩。
然后,她躺在我身旁,抱着我,我们没有说话。
原来在我们的想象中,妹妹,哥哥,只是假象。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突然间,我转身上去,压着她,她回应我。
我们两就这样,但是没有进行下步。
“我好怕,好怕,怕再也不能见到你。”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何可,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在想什么。有你,这么默默喜欢我,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不奢求你为我做的更多。这辈子有你,我已经感到很幸福。”
“殷柳哥哥。”
她的这一声哥哥,让我感到的是有种责任。
我下了来,说:“何可,对不起。”
“我们早点睡,我好困。”她说。
“好。”我不能伤害何可,我对她的伤害已经够深了,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静了一小会儿,我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在梦中,她抱了抱我,紧贴着我。
我很感谢她对我的毫无保留和信任,我觉得,能因为爱你而坦然赤裸给你不做任何防备的女孩,是甘愿为你付出的,我贴了贴她的脸蛋。
我呼吸着她头发之间的香气,想着我和何可认识的各种曾经,慢慢睡去。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手机闹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挂掉了。
何可被手机铃声也吵醒了。
我不好意思的问她:“你也醒了,不好意思啊。”
“嗯,没关系。”
接着她突然惨叫一声,我急忙问怎么回事。
何可看着被子里,说:“全都是红了。”
我看她的脸,红了脸,然后我看了她光洁白嫩的身子,她急忙拿着被子裹住身体,说:“我好像来了那个。”
呵呵,我知道,是例假来了。
“怎么办呀?”何可让我转身过去,她穿衣服。
我转身过去,穿自己的衣服,我说:“怎么办,赔钱走人。”
“可是,可是好丢人啊。”何可说。
我转身过来,她呀的叫了一声,裤子穿好了衣服没穿好。
“转头过去!不许看。”
我笑嘻嘻的就看着她,然后点上一支烟,看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说:“那么漂亮的身体,干嘛不让我看。”
“你是色狼。”
穿好了衣服后,何可一脸尴尬的说:“怎么办呀这些,好多。我要去卫生间。”
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的什么东西,然后进卫生间,几分钟后,跑出来拆下床单拿进去洗。
我说:“哎呀别洗了,直接赔钱走人了啊。”
“不行呀,好丢脸。”她说。
洗好了床单,她拿着出来,我说:“用什么洗的那么干净。”
“沐浴露和牙膏。”
“居然能洗干净,真是厉害。你这事也挺好玩,我没事干我就跟李靖安信他们聊你这事。”
她憋红了脸:“不许你这样子!我以后真的不理你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
等她把床单在窗口挂起来晒好后,我看了看手机,说:“走吧,吃个早餐,散了吧。”
何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轻轻的刮着,说:“不想那么快。”
我站起来说:“走吧,不管是多美的时光,都有散去的时候。”
何可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拿了东西和我出了房间。
到了停车场后,我开车出来,叫她上车,她说:“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
“是吗?不用送吗?”我问。
何可摇摇头。
“再见小何可。”我踩了油门走了。
我过的是什么生活?靡乱?
不懂。
虽然我不能什么开心就要做什么,可是,算了没有什么可是。
到了晚上,魔女打电话过来,叫我过去林建业那里。
我听着她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就过去了。
晚上,魔女打电话让我过去林建业那边,我听着她的语气很不对,我过去了。
一进去,见魔女坐在饭桌旁,一脸憔悴,似乎刚哭过。林建业和林妈妈也正襟危坐,我过去,没坐下来,林建业的属下就扔了一叠照片给我,跟莎颖的?我拿起来,连昨晚跟何可出去开房的都有了。甚至,还有我洗床单的照片。
我一怒:“你跟踪我?至始至终?”
“是我派人跟的!”林建业大吼道。
我看着魔女,魔女也看着我:“小洛,你觉得让我怎么样做,才好呢?”
我像个十恶不赦的人被刑拘了,恹恹说道:“我对不起你,怎么样做,你说好了,我都答应。”
说这个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流血。林建业的眼神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们今天,不吵了,殷柳,这是第几次了?我们家脸面何存?离婚吧。”
“哦。”我说,“明天一早我们去民政局。”
我转身走了,不去看魔女的表情。上了车后,我一边开车一边笑,然后一边笑一边哭,最后停车下来,大哭。
好像电视上上演的白痴戏剧,在他们家人的拥护下,我和她去了民政局离婚了。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然后在她家人的拥护下,回到家里,搬走了她的东西,她说这套房子送给我,以后可以住这儿。我想和她说什么,可林建业和她妈妈始终站在我们的中间,像极了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给我制造的麻烦。
就这样,她走了,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好像只是去上班一样,一声不吭。我不信佛,可我相信轮回,报应。这就是报应。
我拿走了我几件衣服,重重关上门,像是关闭了心门。开着车在大街上晃荡,哈哈,这就是结束了?这就结束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进了湖平市百盛,又进去王府井,又进去万达,又跑了沃尔玛,我逛完了这些地方,找不到一丝丝温暖,找不到我想买的一颗钻戒。
之后,我在卡地亚,找到了我想要买的,我买了一对,给我自己戴上,另外一枚,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她戴上。
接着,我找了一家酒店,窗前,没有什么好景色可以看,雨还没有下,也许是因为窗户是有色玻璃的缘故,外面的天空尤其的暗淡。
没人知道我离婚了,没有一个留言,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关于她的。我还是需要上班,装作没事发生过的样子,去干活。
我想,我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因为只有事业不会背叛我离开我。
上班的时候,有个叫何文熙的职员,把一封报告直接塞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我打开来看,上面写的是她在售后部管理不好的各种弊端,指责售后部的副部长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又指责售后部的某些员工接电话不讲礼貌什么的。
我有些生气,打电话叫子彤过来,拿着这份报告给子彤看,然后我气愤的说:“越级上访!这算什么?而且还到处诽谤他人。这种员工你也招进来,叫她滚蛋就是,我们公司真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吗?”
子彤看完了这份报告,然后说:“她曾经也找过我,在她们部门就闹过,她们部门的人都挺讨厌她。”
我怒道:“是啊,害群之马,还不赶紧赶走。”
子彤说:“我觉得她很好。”
我啊的很惊讶的说:“你觉得她哪里好,你告诉我?”
子彤说:“我和你讲一个我听到的一个员工的故事吧。”
我坐下来,想要听子彤说,可是脑海里不自觉的就飘出了魔女,她的音容笑貌,她的美丽动人,她的野蛮任性,她的潇洒桀骜,她的灵气逼人。而她,竟然已经离我而去,我们,已经离婚了。
子彤敲了几遍桌子,我才回过神来,子彤问:“我要开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