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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更多的他也是惧怕,对于寒若的身份,他也十分的好奇,外加惊恐,那一晚他收买了人前去刺杀她,却根本没有一个回来,而且,第二天也没有任何报纸和电视报道枪击事件时,他隐隐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对于这寒氏房地产的小女娃也开始更加的好奇和心虚?
而现在,她没死就算了,竟然还找人收拾他,甚至再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将他给绑了来,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其背后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怎么敢再s市里如此嚣张。
所以再看到寒若坐在沙发上的这一刻,还有屁股上那剧烈的疼痛也一再的提醒他一个事实,他不该如此冲动的,不应该对方是一个小女孩就如此不放在眼里,现在好了,这小女孩是个铁板,他完蛋了。
但是尽管这样,他还是得继续强硬到底不是,再找人刺杀她和闹事儿可都是让其手下去的,那么这样,按理说她应该找不到他直接指使的证据,而他只需要强硬的坚持到底就对了。
“寒总,是你抓的我?是你让他们这么对我的?”李奋勇咬牙切齿的说着,字字句句里也带着丝丝强悍之意。
虽然他是因为吃了春药的原因才会那样,但是想起之前的快感,他还是心有余悸,此刻的他心理已经开始极度扭曲了。
当然了,被一个畜生压在身下,这对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是一个可怕的魔怔。
听着李奋勇的质问,寒若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一脸无辜的点头,并没有说些其它。
一看到寒若点头,李奋勇顿时就像是被打了一枪一般,胸口开始猛烈抽痛,当然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会是个这样的结果,一个人自己心里的认知还是自己是能接受的,但是如果一个人心里已经清楚,还想要询问抱着一丝希望时,再听到清楚的回答,无疑是会让人随时精神崩溃。
寒若淡定的看着李奋勇那副痛苦的摸样,嘴角轻轻翘起,好心的开口:“李先生,我寒若是个暇眦必报的人,你想让我死,那我只好让你生不如死。”轻声说着,寒若没有多加废话,直接站起来,从阿祥的手中接过早就准备好的股权转让书。
李奋勇可是风氏集团的大股东,是除了风景程以外,最大的股东之一,拥有着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而风景程则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签了它,你就少受一些罪。”我可以给你留你个全尸,最后一句寒若只是再心里想,却并没有开口说出,看着李奋勇也是一副为你好的摸样。
“你想得美,我不会签的,死都不会签。”李奋勇用着那双狭长且阴狠的眼睛盯着寒若吼着,语气里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甘心之意。
风氏集团的股份可是他打拼了一辈子才拥有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拱手让人?不,绝不可能,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将股权转让,当然他也没有想到,寒若会如此的决定,直接将股权转让书给他。
“李奋勇,实话告诉你,进了这里,想要活着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够聪明,那么就将这转让书签了,我会按照市场价值向你收购,同时将那些钱转给你的老婆还有你那个大腹便便的情妇,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签,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大可以直接向外面宣布你的死亡消息,让风氏集团里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将你的股份拆分个一干二净,到时候,你一样什么都没有,对于我来说,我也没有什么好吃亏的,想要得到风氏的股份我有的是办法,只是如果你愿意签字,相对来说我会比较简单一些,对于你来说也相对比较有利一些罢了。”寒伛十分好心的说着,语气里也都是轻松和分析之意。
李奋勇盯着寒若看着,听着寒若说着那些话,眼眸里也都是恍惚,显然很是不甘心吧!
但是却也隐隐明白寒若说的意思,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的确像她说的一样,他这辈子估计不可能会活着出去了,当然,他也更加不想要自己拥有的股份被风氏集团瓜分,也不想要风景程那个老狐狸将自己的股份拆吞入腹,再想一想梅娇娇肚子里那即将要出生的孩子,虽然他也有些不相信那是否就是他李家的种,但是那确实他唯一的希望了,万一真的是他李家的种,他总不能让他们以后都无依无靠吧!
想到这里,李奋勇渐渐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转让书,眼眸里也有着犹豫不决。
他该签吗?他想是应该的,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了!他赌一把。
“我签字可以,但是你们得保证绝对不能让我死。”只要活着,就有报仇的机会,只要活着,那么他就可以东山再起,就算他现在有可能一无所有,那又如何。
抱着这一丝希望,李奋勇强硬的开口。
寒若微微沉思着,自然也将李奋勇眼眸当中的阴狠算计看在眼里,然后微笑着点头同意:“我不会让你死,一开始,我就说得很清楚,我并不打算要你的命。”寒若清脆的说着,回答得也很是轻松,只是心里也隐隐有着自己的打算。
不让一个人死,让一个人活得卑微,活得生不如死,活得疯狂的能力,她想暮帝应该有的是办法!
“好,我签。”咬牙,李奋勇像是下了巨大决心一般的点头。
寒若轻轻微笑,看着李奋勇点头之后,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的坐着,然后看着李奋勇爬到那份文件旁,拿起笔签了字。
寒若很是满意这个结果,随即站起示意阿祥将文件拿起来后,便直接走人,走的时候,将目光定定放在暮帝身上:“你也听到了,我刚才答应他说一定会让他活着的,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说着,语气里也都是淡淡的轻松,然后没有多看李奋勇一眼的便带着阿祥离开。
没办法,这个地下室实在是阴冷得很,所以寒若并不想多呆。
带着阿祥离开青蝎帮,阿祥开着车子将寒若送回家时,寒若依旧很是疲惫,没有多说什么,便钻进自己的卧室开始补眠。
寒父寒母则心疼的看着女儿,然后并没有去打扰她,只是安静的给她关上房门。
客厅里——
寒父因为今天去交接也顺便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厂长时,才发现,原来要管理好那么多人是那么辛苦的,而他的女儿,年纪小小的就成立了房地产公司,现在还是寒氏企业的最大决策者,手下管理的人可比他一个工厂要多得多了。
再说了,他家女儿手下还有s市里最大的黑帮需要管理呢?那青蝎帮的人数可是多得不计其数啊!这些都是他女儿一起管理的。
想到这里,寒父就尤为的自豪。
“媳妇儿,今天我自己开始学习管理了,才知道我们女儿有多么不容易!难怪这丫头每次回家都很是疲惫,事情那么多,她怎么忙得过来啊。”轻轻叹息着一句,寒父一副感慨的摸样。
寒母自然也清楚寒父话语当中的意思,随即跟着轻轻叹息。
唉,他们的女儿啊!聪明,乖巧,让身为父母的他们骄傲的同时,也为她心疼。
其他人家的孩子再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能够乖乖的学习,做父母的就很是满足了,而他们的女儿,学习不需要他们操心,甚至连家里父母的工作她都为他们安排好,可想,他们这个做父母的做得有多不称职啊。
“建国,我在想我们家里现在日子也过好了,我要不就辞职在家专门伺候你们吧!省得你们回家累了,还不能吃上一顿热菜热饭。”寒母想着,一副认真的摸样。
寒父听着自家媳妇儿说的话,倒也没有反对。
苏林工厂的虽然轻松,但是却也不是那么轻松,每天也都是起早贪黑的,工资也没有多少,也就好几百块钱,还不如在家给他们做做饭,让他们女儿回到家里时,立刻就有热饭端上桌。
“我看也行,辞职吧!”寒建国说着,语气里也有着认真。
夫妻两个人就这么说着!然后便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响起——
寒母皱着眉头,颇为意外的上前接起电话,他们家的电话平时都没有多少人往家里打,几乎都是当摆设一般!也只是寒若偶尔会打电话报平安罢了,而现在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给他们打过来电话呢?
想着,寒母很是意外的上前接听起了电话,嘴角也跟着紧抿。
电话那头说话的人是寒若的外公,他十分的严肃的将事情说了清楚,原来是,寒若的小姨得罪人了,而且还是得罪了青蝎帮的人,现在青蝎帮的人正气势汹汹的直接抓着鼻青脸肿的寒若小姨苏叶上外公家大吵大闹,说明天早晨如果不凑齐五百万,就将寒若小姨苏叶丢进黄浦江喂鱼,所以让苏林尽快带着家里的钱去救人。
寒母听完了电话,很是震惊的挂断了,随即看着自己家的老公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眼眸同时也跟着扫向自己家女儿的卧室,眼眸里都是不敢置信。
苏叶竟然欠了五百万?
天哪!具体怎么回事,寒母也很是模糊,他们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要不要去将疲惫不已睡着的女儿吵醒。
毕竟女儿是青蝎帮的大小姐,如果女儿会出面处理,事情应该就没有那么复杂了吧!可是,寒母又舍不得打扰自己女儿睡觉,她刚才回家的时候,那一脸的疲惫她可是心疼了半死了!
“将若若叫醒吧!这事儿,估计只有若若有能力处理,我们都不行。”寒父轻轻叹息着说道,然后示意寒母前去将寒若叫起。
寒母虽然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是却也无可奈何,苏叶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虽然关系不是那么好,但是也还是脱离不了血缘关系的,所以她不能见死不救,站起身影,寒母走到寒若的卧室,推开寒若的房门走了进去。
“若若……”寒若走到寒若的大床旁边轻轻叫唤着,语气里也都是心疼,尤其是看到寒若一脸的疲惫时。
寒若再听到寒母叫唤时便也跟着转醒,看着寒母一脸疑惑的开口询问:“怎么了?妈妈?”询问着,嗓音里也有着丝丝困意。
“若若,你小姨出事儿了,说是得罪了青蝎帮的人,明天早晨不拿出五百万,那就要将你小姨丢到黄浦江喂鱼,刚才你外公打电话回来问妈妈借钱来着,现在对方正在你外公家里大吵大闹,你外公外婆年纪都大了,我担心——所以想问问看你的意思,你不是青蝎帮的大小姐吗?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寒母询问着,语气里也微微跟着皱眉,心里也都是担心。
说实话,她可以狠心不理会自己的妹妹,可以带点钱过去帮忙就算了,可是她不放心自己的爸爸妈妈啊!他们年纪都一大把了,这大晚上的还要受到惊吓?她不忍心啊。
寒若听着寒母的诉说,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看着寒母随即从床上爬起:“妈妈,青蝎帮的人数众多,很多事情我都是交给手下处理的,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说着同时也从一旁拿起手机给阿祥打去电话,示意阿祥来接他们,同时,也打算给家里买一辆车,这样,就可以方便父母外出了。
反正他爸爸会开车!买车这种事情,其实早就该处理好了,只是寒若有些忘记了罢了。
打完电话,从床上爬起,换好衣服后,寒若走出了客厅,看着脸上都是担心之色的寒父寒母,寒若无奈失笑:“爸爸,妈妈,你们就别担心了,只要对方真的是青蝎帮的人,那么我就都能处理,你们就别再操心了。”寒若说着,看着响起的电话,随即挂断示意寒父寒母下楼。
坐上阿祥开过来的车子,寒父寒母也有些拘谨,说实话,这么久了,这是第一次他们坐上阿祥开的车子,所以不免有些拘不自在,而且,对于青蝎帮,寒父寒母都没有怎么接触,因为潜意识里,良好市民的他们对于黑帮还是畏惧的,只是他们完全没有去多想,他们的女儿也是黑帮人物啊!
“小兄弟,这大晚上的麻烦你了。”寒母有些客气的开口,冲着阿祥轻轻微笑。
“夫人,您别跟我客气,我平时就是个夜猫子,一般这个时候都还没有睡觉呢?刚才也正好再附近,开车过来也不过就是顺便的事情,再说了,我们大小姐,每个月柯都有给我很多工资呢?这点辛苦算什么,拿钱了,就得好好办事儿不是,我就是给大小姐开车的,不管任何时候。”阿祥说着同时也跟着轻笑的望着寒若。
寒若抿唇,看着阿祥说出这些话让寒父寒母放松不少之后,立刻勾唇轻笑:“嗯,你确实辛苦了,下个月让秦五给你继续涨工资。”寒若说着,语气里都是轻松。
“谢谢大小姐。”阿祥立刻屁颠屁颠的微笑着点头,一副认真的摸样,同时也将车子开得更加安稳了,很快的黑色轿车就来到了外公家,再外公的门口停下,旁边同时也停着好几辆的黑色轿车。
阿祥微微皱眉,看着那些黑色轿车,随即看向寒若:“大小姐,这些轿车是青蝎帮的。”
因为青蝎帮的车里上都有着代表青蝎帮的标志,所以阿祥一眼就看了出来。
寒若自然也发现了,微微皱着眉头,随即示意阿祥也跟着一起进去。
因为寒若接手青蝎帮的原因,阿祥也早就再青蝎帮里混了个脸熟,几乎人都知道阿祥的身份,也知道,阿祥是唯一一个天天接触他们大小姐的人,所以,阿祥自然也认识了不少了青蝎帮的人,身份也蹭蹭蹭的往上涨了不少。
而寒若呢?则是因为工作忙碌的原因,青蝎帮的人,也就认识一些比较能说的上话的几个人物,其他的一些人也都是点头之交,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所以,让阿祥一起进去,便是为了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
寒若一家走进大厅苏家的大厅时,入目的便是那满地的凌乱,苏家的大厅被砸掉了不少的东西,瓷器瓶罐也被砸得粉碎,整个大厅看上去也十分的难看,而苏家众人也都全坐在客厅里脸上都是阴沉和害怕之意。
寒若的小姨苏叶则跌坐在大厅的地板上,被打得鼻青脸肿,一旁的宋琳熏则靠着小姨夫宋城华的旁边小声的啜泣着。
一看到寒若一家出现,客厅里的所有人便将视线看向他们,而坐在客厅里的另外十几个黑衣人,也再看到寒若他们出现时,立刻上前对着寒若身后的阿祥很是意外且恭敬的开口:“你,你是祥哥?”询问着,那个黑衣小弟脸上都是振奋之意,显然他在为能够看到阿祥而兴奋不已。
阿祥一看到那个黑衣小弟,显然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还是派头十足的点头,眼眸却看向大厅然后冷冷开口:“这里是怎么一回事儿?”询问着,眉头轻轻皱起。
寒若则看着阿祥的这副摸样,暗自好笑。
因为看了阿祥再自己的面前一副讨好的摸样久了,突然看到他这副气势十足的摸样,自然有些怪异,不过,心里却也隐隐的有着骄傲。
阿祥啊!曾经那个混混一般的大男孩,此刻已然完全不同了,身上不仅没有了当初那股冲动,而且还成熟稳重不少!这让她不得不欣慰。
“是这样的祥哥,这个女人今天和几个贵妇去我们青蝎帮罩着的珠宝店里,然后不知道为了什么彼此起了争执,不小心将店里的玉佛给打碎了,我们副堂主马强说让我们上门来索要赔偿。”黑衣小弟恭敬的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寒若则再一旁安静的听着,然后看向跌坐再地板上的小姨苏叶,无奈一叹。
她就知道一定是她小姨苏叶挑出了什么事儿,否则青蝎帮的人不可能会乱来了,她接手青蝎帮开始,可是十分要求青蝎帮的素质的,可以杀人放火,可以做一些走私买卖,但是绝对不能滥杀无辜,也不能随便欺负老百姓,做事情,必须得事出有因,必须占理,绝对不能占着青蝎帮的势欺人!
而这段时间青蝎帮的人也处理得十分的清楚,再加上,这件事情是她的小姨苏叶挑起的,她便不由自主的知道一定是小姨的问题,苏叶有多么骄傲,那张嘴和脾气有多么不讨喜,她寒若可是见识过的。
对自己家人都会有攀比和嫌弃心理,何况是对待别人呢?所以,寒若在就猜到,这苏叶迟早有一天会惹事儿,只不过,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么快罢了。
一旁的阿祥也再听到他们的解释后,便直接扭头看向寒若:“大小姐,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阿祥询问着,眼眸也跟着看着寒若。
他知道,坐在地板上的人是寒若的小姨,所以他在想这事儿究竟该如何处理才好?
而一旁的青蝎帮小弟,则再听到阿祥称呼寒若为大小姐时,立刻双眼一亮,看着寒若一副不敢置信的莫言,然后立刻屁颠屁颠的冲到寒若面前:“大小姐晚上好。”整齐的说着,一副恭敬的态度。
“嗯。”寒若冷静点头。
顿时将的大厅里的人雷了个半死,坐在地板上的苏叶也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看着寒若这么客气而且还称呼寒若为大小姐,但是这些他都一点都不在意,在意的是,他们会不会看在寒若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又或者是不需要她赔偿,她想看现在的情况,只要寒若开口祈求这些人,他们应该会网开一面的,想着,她便开始嚎叫:“若若,你要救小姨啊!这些土匪他们讹诈我,那东西根本是假的完全不值五百万,外面地摊上一百块就能够买到了。”说着,语气里都是推卸责任的意思,眼眸也望着寒若一副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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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啊呜,啊呜——又话唠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