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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激起了冷溪心里的倔强和叛逆的个性。
是啊!他是沒有耐心的,他是何其高高在上,何其不可一世,一言抵千金的人,他怎么会有耐心听她解释,怎么会有耐心去在乎她的感受。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玩偶,任他摆布的工具摆了。
像他这种习惯主宰别人,操控别人一切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肩膀颤抖不已,冷溪的眼里露出小野猫一样的光芒,倔强的对视着他,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起伏的胸口却是昭然了她此时害怕的心情。
但那又怎么样,她即使害怕也不卑微。
她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厌恶他吗?不就是爱她爱得用力了一点,爱得失去理智了一点,谁会想到造成这样的伤害。
让他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他还沒找她算账,她有什么脾气跟他耍脸色。
哪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男人在床上爱得太用力了,而持续跟男人耍脾气,看來是他对她太好了,把她宠坏了。
陵寒沉声呼一口,将她后退得有些倾斜的身子拉的正对着他,捏着她的脸,将她的嘴巴捏变了形:“后悔了,当初怎么不去找白奕承,我这里是流浪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沁冷的话语,糯着半分邪气,看似是在询问,其质地里的不容抗拒和冷意已经表明了他霸道而强势的气势。
显然,这一切都表明了一个事实,一入虎穴,即使被撕咬得鲜血粼粼,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墨瞳里折射出的那灼灼如火焰的目光,刺得冷溪的眼眸生疼,眼眶一酸,溢出倔强的泪,胸口起伏的大叫起來:“是,我是孤儿,我沒地方去,我到处流浪,我千不该万不该流浪到你这里,我就应该嫁给谢飞,跟他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你满意了!”
结婚生子。
和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够了,你们冷家的人,沒一个好东西,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报复我,让我痛不欲生,这就是你的目的!”
陵寒爆吼,捏住冷溪脸的手锁得更加紧,溢着疲惫的眸子里更加布上了血丝,一夜未睡的疲惫和此时痛苦的怒气融会贯通,如兽性大发,撕咬人的老虎一样可怕。
接近他,怀上他的孩子,然后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把他打入痛不欲生的地狱,她办到了。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手段,陵寒无法忘却,也无法忽略失去孩子的痛苦,心犹如被十几根尖锐的剑刺中一般,万箭穿心般灼痛。
他是这么想她的。
冷溪的心在这一刻凝结,冰冻得生疼。
她执着的爱着他,她不顾一切,反抗家人,反抗命运,甚至为了他,亲自作证,将爸爸推入了牢狱。
她一直相信那个懂得温柔的陵寒是善良的,她一直以为自己追求的爱情是正确的选择,是她不管怎样,都要努力得來的信仰和向往。
原來一切只不过是利用和他眼里的不是好东西,她在他心里是那么的可恨。
“放开我,你沒有必要沾染一个不好的东西!”冷溪突然沉冷下脸孔,将眼里的泪水凝结在瞳孔里,冰冷的说道。
认为她不是好东西是吧!好,她就是,这样他就满意了吧!
怒火更是熊熊燃烧,陵寒能感觉到此时,他胸腔里喷涌而出的灼烫,大手一用力,身子一撩,蛮横的,毫无预兆的将她压在身下,瞥见她眉梢之间皱起的疼痛,他也沒理智去理会:“不想让我沾染你,你以为你能够全身而退吗?太天真了!”
陵寒的唇角噙着冰冷的暴怒,沒给她还击的余地,在她惊恐的眼神下,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将那发白而柔软的唇瓣,死死的堵住,如狼似虎的啃咬,碾转,带着狠意,带着掠夺,带着毁灭。
“唔……”恐怖的怒气包裹了冷溪,无形的害怕在脑海里滋生,冷溪努力反抗,而她的双手被他扣住,压在了床上,身子也被他挺健的身躯给压得动弹不得。
他的撕咬疯狂而毁灭,冷溪感觉得到他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粗重的气息流转在她的鼻尖,沉冷而焦灼,那是一股掠夺的野性。
他要毁了她吗?因为她是冷家的人,所以他要毁了冷家的一切。
内心的痛楚犹如泛滥的湖水,绝提而上,泛滥成灾,淹沒得冷溪毫无力气,她突然就软下了全身,不再挣扎,绝望的闭上眼睛。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就拿去吧!反正她就一条命,给了他也好,就当是替冷家赎罪,她也不再有什么罪恶感,一举两得,多好。
大力钳制住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像一个死人一般的任他为所欲为,陵寒使出的力道突然像是在压着一个木偶,毫无征服的畅快可言。
他抬起头,身下的她,那苍白而绝望的面容映入他的眼,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盛,他的吻挑不起她一点兴趣,就这么对他沒感觉。
“沒人告诉你,装死的猎物更容易被猎取!”退去了自己的上衣,压上她,大手探进她宽大的病服内……
“嗯……”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肚皮,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來,冷溪不禁疼得呻吟一声,削薄的身体也随之跟着如秋风落叶一般,轻轻的颤栗了一下。
陵寒瞥眼,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的冒出來,却仍旧紧咬着唇瓣,不肯说话,不肯喊疼。
幽眸深谙下來,微微眯起,陵寒沒有放过她的意思,流产过后的女人,次日跟男人交合,你说会是怎样的结果。
陵寒的眸子划过一抹邪恶的冷光,恶魔本性滋生,似乎很想探究一下这样的真相,心机颇深的女人,得到的就应该是鲜血粼粼的惩罚。
唇边勾起诡异的邪笑,他的大掌握住了她胸前的软绵小包,引得冷溪的身体颤栗抖动不已,而那软绵柔嫩的触感,自陵寒的指尖传到大脑,更是激起了他某个地方的热血沸腾。
陵寒肆无忌惮的揉捏起來,幽眸狂邪的观察着冷溪的一举一动。
呼吸变得急促,疼痛无孔不入的钻入每一寸皮肤,滋滋的生长,还有一股痒痒的感觉,折磨着她,白嫩的额头上,细汗不断的冒出來,那低低浅浅的嘤咛也相当暧昧,不受控制的自嘴里溢出來。
冷溪犯倔的闭着眼睛,皱紧眉头,咬紧下嘴唇,就是不啃求饶,不肯说一句话。
眉梢缩紧,陵寒盯着她,幽幽道:“在我进去之前,沒有什么要说的!”他在等,等她的解释,等她的说法。
折磨死她好了,她沒什么好说的。
冷溪偏头,固执的不睁开眼,不看他,不发话。
俊脸冷沉下來:“这是你咎由自取!”手指覆上了她的裤腰,突然而來的力道,疼得冷溪喉间颤抖,急促的呼吸自喉咙间隐忍发出來,秀眉皱得更深了,换來的确是陵寒的嗤笑,他换了一个姿势,跨在她上方,手下用力,橡皮筋裤子随着磁滑的大腿滑落……
“哎呀,寒少,万万不可啊!你会毁了溪儿的一生,你要她一生无法生育吗?”正在陵寒被残暴的狼性淹沒了理性,想要撕碎面前这个女人时,门被突然撞开,随即而來的是邵医生紧急万分的喊停。
看到这个状况,邵医生额头上急出了豆大的汗珠,嘴角的胡子都在发抖,为陵寒的举止而吓得颤颤巍巍:“寒少啊!溪儿她还年轻,正值青春年华,花一般的年纪,草一样的命运,求你放过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孩,我老邵从來沒求过你,这一次,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邵医生老來的声音,夹着着颤抖,夹着着抑制不住的心疼,昏黄的眼,覆上了一层湿润。
都是他的过错,他不该隐瞒寒少,溪儿有孩子的事情,心里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无不在提醒着他一件事:万事不能妄加悱恻,不要自作主张……
幽眸抬起,看着邵医生嘴角不断发颤的白色胡子,陵寒薄唇勾起一抹狂戾:“邵医生你是想亲自观摩!”醇厚磁性的音质,平静的话语,却是让人胆战心惊。
邵医生腰部一软,浑身绷紧的力气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被放了气。
陵寒这是执拗了,他心里失去孩子的痛楚沒地方发泄,來找溪儿算账的吗?
邵医生惶恐,心里颤颤发抖:“寒少……”
“出去!”
厉喝顿起,震响了整个空间。
邵医生吓了一跳的同时,陵寒身下的冷溪也吓得猛然睁开了眼,陵寒身上的戾气不容忽视,他真的会毁了她。
冷溪这才感觉到害怕,邵医生的话犹在耳边,陵寒这么一來,她就一辈子无法怀孕了。
陵寒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迫于陵寒的压力,邵医生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來。
“我们继续……”话语磁性,悠然性感,却说着无比恶魔的话。
看着他那邪肆悠然的样子,腿间一痒,是他的手指滑过了她的皮肤,冷溪呼吸猛然急促,心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