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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萧梓。
见过他的那啥,谁,她吗?陵寒是说,她见过慕容萧梓的那个。
他怎么会这么想,她这辈子除了见过他陵寒的那啥,谁的也沒见过,难道他不知道吗?
冷溪瞬间愣了愣,将他的话在心里理了理,似乎理清了,又似乎不敢置信,陵寒怎么会认为她见过慕容萧梓的那个呢?
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思绪太过色/情,冷溪的脸突的一下滚烫起來,覆上一层热热的霞红,她有些慌张的别开了陵寒深邃的目光,眨着眼睛,努了努嘴,小声的道:“我沒有怕你,我只是想给你洗澡……”她刚才后退是因为她沒有心里准备,目光突然撞到男人的那啥,就算心里在强大,也会在开始的时候,心里有些小小的恐慌吧!
而冷溪的别开眼,不敢正视,在陵寒看來却是欲盖弥彰的掩饰,看着她潮红的脸,陵寒的怒气,越加积聚在心里,汹涌澎湃。
听到慕容萧梓的男人象征,她害羞了,幻想了,动心了。
一股无形的怒意在心底爆发,眼皮子怒得跳动,越加的捏紧冷溪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來:“不怕我,很好,帮我用嘴洗!”手一用劲,将冷溪的头压下來,让她正视他腿间的东西。
用……用嘴……
冷溪惊得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里,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下巴被他捏得很疼,但她不敢反抗,肩膀不自觉抖涩起來,为那未知的害怕。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动的跟陵寒那啥,而且都是陵寒一手主导着她,在这方面,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有着最原始的害羞,甚至有一点点害怕。
现在陵寒突然要她给他做那种高难度,又极度考验心里承受能力的事情,她真的担心自己做不好,自己不敢做,到时候又惹陵寒生气就不好了。
“不愿意!”明显感觉到手中捏的下巴在抖涩,陵寒的话语染上一层寒霜,定住冷溪的眼神越是沁冷起來。
“能……能不能先帮你洗澡……”至少让她的心里先缓一缓,做做心里准备。
眉宇皱起來,陵寒突然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向了自己,两具身体密不透风贴合,他有意的用那硕大蹭着她的纤腰,越蹭越刚硬:“你觉得你那里比你的嘴好用,要直接进去……”陵寒醇厚的声音糯着一丝沙哑,带着一股要惩罚人的邪恶。
腰间被他蹭的地方迅速火热酥麻起來,滚烫得厉害,冷溪一张笑脸羞红得成了绛红色,她连连摆手摇头:“不不不不,我想……我想你累了,还是好好洗个澡会比较舒服一点!”古泉般的大眼睛,溢着一丝慌张,急忙着解释。
她再傻也知道,陵寒这是在说气话呢?
俊脸冷沉:“衣服脱了,跟我一起洗!”
“可是我洗过了……”
“再洗!”
“……”冷溪垂下了头,努了努嘴,看了看浴盆,指了指:“那是单人浴盆,容不下两个人……”
“摞在一起就够了!”陵寒推开了她,自己跳进了浴盆,他的那里已经很膨胀了:“快点!”他带着喝声的催促袭來。
冷溪吓了一缩,手简在身前,古泉般的眼眨了眨,努了努嘴,怯怯的沒有动。
摞在一起,他不会是想……可是才过一个半月,她身体还很不舒服。
不悦的目光投了过來,陵寒深邃的眼盯着冷溪,无形的威慑在空气中传递,压迫力十足。
冷溪呼吸急促了起來,被他盯得很不自在,还是抬起了手,有些哆嗦的解着自己的棉布睡衣扣子。
“啊!”脱完最后一件,她就直接被一只遒劲的手给腾空揽了过去,跌到了浴盆里,溅起一浪水花。
陵寒揽紧了下意识挣扎的她,掐着她腰肢的手,更是感到了一股柔美,丝滑的皮肤韵致,自他的掌心传导到他的神经末梢,引起最原始的兴奋。
美,太美了。
他刚才一直盯着她一件一件的脱,就像在看云雾一层一层拨开,露出鲜红的太阳那般宣发着美的视觉。
她的身体曲线优美动人,皮肤光滑如绸缎,就好似这世上最美好的瓷器一样光华耀眼,但她身上的那股柔韧,那股水嫩的飘香,却在吸引着人心动,心潮澎湃。
他再也沒耐心等下去,他现在就要她,而且是狠狠的要她。
“啊……陵寒!”冷溪刚刚跌入浴盆,跌到了他身上,还沒时间定心,她的身子就被抛了起來:“呃……陵……寒……”落下,她的腿已分开,一个庞大的东西,不差不落的正好插入她的身体里,她脸色瞬时一白,叫喊都沒來得及喊,陵寒两个字就已经在她嘴里破碎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打声招呼,不给点前兆,连一个前戏都沒有,就直接硬生生的进去了,他以为她是东西,不会疼的吗?她是人啊!她也是有感受的……
委屈,酸痛一齐袭來,鼻子一酸,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呜呜……嗯嗯,不要……嗯……”她甚至还沒來得及责问他,沒來得及朝他发脾气,陵寒就在下方涌动了身体,将她的身体抛起又落下,以最大胆的姿势,做着最刺激的事情。
冷溪破碎的呼痛声,伴随着嘤呤齐齐从嘴里溢出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呜咽咽。
她纤细的腰,在他的掌控下,如风中的柳条一般,摇摇摆摆,随着他的挺进,成了一圈一圈的波浪,绸缎似的黑发,飘飘洒洒,就好似是春天最美好的百合花绽放一样,清纯养眼。
她的紧致,她嫰得像豆腐一般的触感,更是给人在里面肆意驰骋的快感,贪恋。
陵寒噎着欲念呼之欲出的喉咙,深邃的眼底蒙上氤氲的薄纱,感受着她,他的身体叫嚣,滚热得快要冲破他的皮囊。
听说何泉跟冷溪一样,也是这般美得惊心动魄,如此美好,给人畅快的女人,难怪父亲会迷恋终生,为了她不惜抛妻弃子,到死都不曾放弃。
父亲一辈子都沒有得到的女人,现在这个女人的女儿,却在当年被她阴险赶出去的“野种”身下呻吟承欢,多么刺激的报复啊!呵,真是讽刺。
越想,胸腔中的怒火越是燃烧得剧烈,陵寒突然翻身,逆转乾坤,本來在上方的冷溪一个措手不及,猛然跌进浴盆,由于大幅度的换位置,小小陵寒在她身体里滚动了一圈,磨砂得她浑身颤栗不止,整个人也被水给淹沒,猝不及防的喝了几口水,她呛得在水里叫了一声,却激起更多的水灌入她的口,鼓起了一圈水泡泡,映着她抖涩的身体,就好像水中的莲藕被折断一般,好生可怜。
肩膀被陵寒的大掌撑住,身子才被提了起來,不至于继续喝水,接触到新鲜空气,冷溪咳嗽了几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恐惧和害怕齐齐笼罩上來,眼眶一酸,她吸着鼻子大声呜咽起來,却因为喝的是放有沐浴露的水,她张嘴一哭,嘴里就吐出了带着色彩的水泡泡,倒映得她脸上的泪珠更加放大光彩了,明明很伤心,却夹杂着滑稽的成份。
陵寒黑着一张俊脸,哭笑不得。
“沒事就再來!”他沙哑着音质说了一句,寒眸里染着情雾,染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怒恨,折磨,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几十年受侮辱的心平衡一点。
听到他说再來,冷溪的哭声嘎然而止,她猛烈的啜泣了两下,含泪的眼珠子惧怕的看着他,往后挪了挪身子,却还是在浴盆里:“不要了……不要來了……我……我不舒服……”她心里堵闷得慌,被他爱的地方也被他胀得很疼,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眼泪在古泉般的眼里盈盈闪闪,欲落未落,带着惧怕,带着期待的看着陵寒。
水在她曲滑的肩头时荡时下,温柔的轻抚着她白嫩的肩膀,无意的诱惑,撞到陵寒眼里,令他的喉咙猛然缩紧,欲如海藻一般疯狂缠绕。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放过你,呵,沒那么容易。
在冷溪期待的眼神中,陵寒拉起了她细白的腿,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腰上,沉身。
冷溪眸子猛然放大,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就快要被他揉碎了,他就像要把她揉得一片一片一样,发狠的要她。
心痛,身体痛,浑身都痛,冷溪承受不了那巨大的冲击,她只得紧紧的抱着他的背,才不至于让自己幅度过大,不至于让自己撞到了头,她紧紧咬着唇,那殷红的唇瓣被她咬得退去了一半血色,却还是制止不住哭声从嘴里溢出來。
胸口也哭得发颤。
她隐隐的感觉到陵寒身上挥之不去的怒气,她心里更是难受。
他为什么生气了,为什么不跟她说呢?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陵寒还在动,冷溪咬住自己的手指,让眼泪顺着食指流进嘴里,苦涩的泪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依旧是苦的,却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她终于还是颤颤的问了一句:“陵寒,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再也不见慕容萧梓了,你别生气,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陵寒摇摆的身体猛然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