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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看了看头顶上方的陵寒,脸白了一下有些始料未及,忙推脱冷妮:“我现在有点忙,等会再打给你!”挂了电话冷溪含着笑看向陵寒。
眉梢微挑,陵寒今天的心情看似很不错,他的母亲今天回国回到他身边,他自然是心如暖玉:“跟谁这么聊得來!”醇厚的音质带着温柔。
他现在心情是不是很好,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说姐姐的事他是不是会比较容易接受。
冷溪眨了眨眼睛想着小心思,但心里还是有些慌慌的。
“是公司的同事!”见她愣了沒说话,陵寒弯了弯唇角,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臂。
“啊?哦,不是,陵……陵寒,我有事想跟你说……”冷溪回过神來低垂着眼睛,好似做错了事不敢见他。
她不想利用他们的关系求他,这会让她觉得她们的关系不单纯,但她更不能放着姐姐不管,现在的姐姐只有她可以依靠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受苦。
“什么事直说吧!我又不会吃人你干嘛怕得发抖!”感觉到她略抖瑟的肩膀,陵寒揽着她腰的手紧了一下,蹙了蹙眉孤疑的看着她,莫不是她又要提分开的事,陵寒下意识警觉起來有些担心。
随即又被自己的思绪给惊愕了一番,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如此紧张她会不会离开他了。
“是这样的,你公司还有沒有需要用人的地方,我姐姐现在丢了工作沒地方去了,我想能不能给她在凌云集团安排一份工作给她……”索性一鼓作气冷溪抬起头來,一口气说完。
其实有些难以说出的话,一旦说出口了,就沒那么艰难了,见陵寒沒有说话她补充道:“冷妮她现在真的沒地方去,以前的冷家被保险公司收回去了,她已经无家可归念在她以前是你的未婚妻上,你能不能……”
“能!”陵寒忽而开了口,将她带向自己的胸膛,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点小事根本不是事,记住了不是念在她以前是我未婚妻上,而是念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上楼去吧!我饿了……”推了推她纤细的身子,陵寒整了整自己的领口。
被他推得向前走了一步,冷溪乖乖听话的上楼,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愣愣的脑袋有些空,饿了,他刚刚不是才吃过饭了么。
“小楼,这女人跟寒在一起多久了!”站在三楼走廊边上的紫凤面无表情的问着身后的楼叔,刚才冷溪和陵寒在楼下的谈话她全部听到了耳里,融进了心里。
“算來已经五个月了!”楼叔如实回答,他从來不欺瞒陵寒的母亲。
紫凤轻轻应了一声,面部的肌肉却是有些冷硬了,五个月,好样的,就她所知她的儿子玩女人从來不超过两次更别说两天,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能待在寒身边五个月,寒还对她如此有兴趣,看來这个女人不简单。
就刚才那女人跟寒要凌云集团的职位來说,她就可以感觉出來,这个女人接近寒纯粹是居心不良。
“扶我回房间!”紫凤转身淡淡的道,楼叔立即接过紫凤的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每次扶着紫凤的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就会变得异常柔和,这样扶着紫凤已经有十多年了,他享受每一次扶着紫凤的过程。虽然只是淡淡的,那层感觉谁都沒去戳破,但只要能够一直这样扶着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果然如冷溪所想,陵寒就是个不纯洁的主,他说饿了绝对不是想吃东西的意思,而是……
“等等等等,陵寒我还沒洗澡……”陵寒一进门就将冷溪压在了床上,灼热急促的呼吸在她脖颈边吹拂,引得她的皮肤也跟着发烫。
“我等不及了,不必浪费资源,做完再去洗澡一次解决……”陵寒扯着她的衣服,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咬,熏红的脸微微发烫。
“这样好吗?”冷溪也被他的气息带得有些醉晕了。
“我说好就好……”他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醉恋的吻了起來,含住她的小包子缠绵的翻搅,惊得冷溪全身颤栗。
她的柔软她的水嫩她如豆腐般柔韧有劲的质感,真的让他好贪恋好贪恋,他一吻就舍不得放开了。
不一会儿,两人的衣衫已经被陵寒剥落得散了一地,白花花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吻灼热猛烈,两人急促的喘息在整个房间回荡。
冷溪感觉到了抵在她腿间灼热的东西,她迷迷糊糊闪烁着眼睫,青涩的呻吟不断的从嘴里溢出來,感受着身上的他,每一次她都好像在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又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她感觉很飘渺,却真真实实抓得到他精壮的皮肤,她觉得很梦幻,他的气息又是那么灼热那么真实的在她鼻息之间流转,吸进了她的肺里,吹在了她的心里,暖暖的,但为什么总感觉缺少点什么?总感觉这一切不是自己的。
忽略掉心里某一点空空的空虚感,冷溪打开了身子,他的灼热就在她潮湿的边缘叫嚣。
“叩叩!”正在两人快要进入最后底线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冷溪胆小一下子惊吓得收住了腿,往床里边退居着身子,怯怯的扯來被子一下子盖住自己,乌黑的眼珠子惊恐的转悠转悠。
她退让,陵寒的兴致也被打断了,他沙哑着声音朝着门口叫道:“谁呀!”不知好歹,大晚上來切断他的兴致。
“我是你妈,出來,我有事跟你商量!”紫凤略显冰冷的话语在门口响起,说完她就离开了,态度很强硬比陵寒还大。
从小到大自己母亲的话他一向是听从的。虽然兴趣被打断了不情不愿,陵寒还是穿好衣服下了床。
“由我担任凌云集团财务总监,明天你在全公司宣布!”紫凤坐在沙发上说道,她的口气不是商量而是告诉陵寒。
“就这点事,我知道了!”情欲还沒散去,陵寒有些不高兴。
陵寒的每一个字带着怎样的心情,身为陵寒母亲的紫凤一耳就能听出來。
虽然陵寒跟她说话依旧是惯有的半分不以为意半分邪肆的音调,但紫凤听得出來他有些烦她了。
这么多年无论她出怎么苛刻的条件怎么刁难陵寒,他从來都沒有反抗过她,从來不抱怨一句。
就连她要他不眠不休的训练,顶着香火在辣阳底下罚蹲马步,他热得满头大汗皮肤灼伤受不了昏倒下去,他也不曾抱怨一句,不曾露出一句不满的话语。
而现在她只不过是打断了他跟那女人的好事,他就露出这样不耐的神情。
紫凤心里越加不平衡起來,一种担心儿子的忧患越聚越浓。
在回到房间时,冷溪已经蜷缩着自己的身子睡着了,陵寒也不好叫醒她继续,沒吃到美食有些颓败的倒在床上,两人和衣睡了一夜,陵寒心里有些空落。
“陵总,我们童氏企业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一大批货物经过十几天的连夜加工终于完成,且封闭了这一品牌的全部销售,货物囤积就等着凌云集团发落,改商标成为凌云集团的合作商品呢?”童颜拿着资料坐在陵寒办公室,认真的介绍到。
这次能和凌云集团合作,不仅是童氏企业的一个大机遇,更是她童颜桃花运努力上升的机会,童颜满腹自信。
“很好,继续囤积,等到一定数量我会发出通知全面销售!”陵寒边埋首看文件边回道,连眼睛都沒有抬起來。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紫凤的声音从门口由远及近临近,拄着盲杖走了进來。
童颜先是一愣,她脑袋转得快,想着能随随便便进陵寒办公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在看到陵寒担心的神色她猜出了个大概,立即友好的上前扶住紫凤礼貌道:“您快坐,也沒什么打扰,我们已经谈完了,正在邀请总裁喝茶呢?”
紫凤转了转目光暗淡的眼,侧耳听着童颜的声音,按了按童颜的手道:“既然你们要忙,那你们先去忙吧!寒儿,跟她去喝茶吧!”寒母不问前因后果直接让陵寒去,她对陵寒一向是这么强势的不是么,从來不过问他的感受,这是从他小时候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她对他的态度。
不为别的,只因为陵寒是她的儿子就有义务听她的话,她一直都努力给陵寒最好的保护,哪怕手段极端那也是为他好。
就像陵寒小时候,她铁石心肠般让陵寒承受艰苦的训练一样,疼在自己儿子身上,更是疼在她心里,但她不能心软因为只有儿子强大起來了,他才能保护好自己。
久而久之这种强势的手段便成为了习惯。
陵寒本沒打算去跟童颜喝什么茶,但竟然自己的母亲都这么说了,他从來孝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母亲不高兴,便点头答应下來。
“总裁能赏脸跟我一起出來喝茶,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茶馆里,童颜摇曳了一下手里的茶杯,难掩少许的激动之色。
这样不谈工作也能跟陵寒单独相处是童颜想了很久的事,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陵寒轻笑了下,笑容生风,性感俊美,看得童颜眼睛都痴醉了。
“童氏企业有空闲的职位吧!我有个朋友就安放在你们那里工作了,童经理要好好教教她!”陵寒抿了一口茶优雅的说道,唇边邪肆的笑容愈加泛着灼灼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