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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起身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见刘倩站住,忙上前问到“刘倩,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来这屋”,说着刘倩把王超推进旁边另外一个包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王超不明所以,等进了房间,见里面坐着一个女人,身穿黄色的风衣外套,头上飘飘的长发,背对着门。
看背影不知道是谁,王超走过去问到:“请问你是…
就见这女人霍然转了过身来,“王超,你还记得我吗”
“啊,王蕊!”
“是我,王超,你还好吗?”
王超看着眼前那既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身体颤抖着,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王蕊你会,好久不见了,你过的好吗?”
王蕊没有说话,眼里含着泪看着王超。
王超有点不知所措:“王蕊,你过的好吗!听说你当妈妈了,恭喜你啊,孩子几岁了!”。
“5岁”,王蕊也颤抖着说。
俩人互相凝实对方,透过朦胧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年在一起上课、一起嬉闹时的情形以及最后俩人迫于家庭的压力,王超远上燕京打拼,而王蕊在家嫁给了一个并不爱的人,真是造化弄人,也许这就是有缘无份吧。
慢慢的俩人平静了下来,一起座下,并互相说了一下这么多年的经过。
“王超,你现在混的不错,我衷心的嘱咐你”
“小蕊,谢谢你,我现在刚开始创业,还算不上什么。你现在一个人带孩子好过吗?要不和我去燕京吧,让我来帮助你们娘俩,另外你也帮帮照看一下我的生意。
“不了王超,我现在感觉很满足了,有个可爱的孩子陪着我,我不想出去了,太累,咱们县城虽然小,但挣钱的机会多,我可以养活她,而且同学们没事都会来帮帮我,我现在挺好的。到是你,现在年龄不小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别当个大城市来的剩男”。
“嗯,我会考虑个人问题的,你在老家也好,这里有父母、兄弟、同学、朋友在身边,也算不错,我衷心祝福你”……
正说到这里,就听隔壁房间一声嚷:“什么,他还敢来,走,我去看看,他究竟请了谁,敢来踢我的馆”,说着就听一声拉椅子的声音,随后听见凌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随之,门被外面敲响了“王超,你在吗?小虎的跆拳道馆子出了点事儿,听说被人踢馆,他走了,咱们同学们也都要跟着去看看,你也去吧”,就听外面响起王铮的声音。
“走吧,可能小虎那里有点事儿,咱们也去看看”说完王超站起身来,带着王蕊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小虎的跆拳道馆离这里不算远,不到10分钟就到了,刚进门,就听里面响起咚咚咚的声音,紧走几步一看,原来是一个瘦小干练的小伙子带一个身高足有1米8的大个子在那里和他对练,那对练的人往往脚都踹到对方身上了,这么根本就没动,而踹人的那位则直接摔了出去。
“住手,刘阳,你小子行啊,找外人来欺负我,我来陪你练练”,小虎说完,甩掉身上的外套,直奔那大个子,之后俩人互相扭打在一起,但明显看出不如对方,小虎抓住对方衣服想来个背摔,但没拽动,随后来个侧摔,依然没拽动,而这大个子嘿嘿一笑,把手搭在小虎身上,向下一使劲再向侧面一拉,小虎站立不稳,向前抢了几步,差点摔倒。
一看刘小虎就不是人家的对手,那个瘦小的刘阳则抱着双肩,嘿嘿的冷笑。
“小虎,我来陪这位朋友过两招”,王超说完走出人群,虽然刚才喝的不少,但经过这么多天的观想修炼,已经可以做主动能把酒精排出体外,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不,王超,你别过来,这家伙手里有两下子,实在不行我就关张,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刘小虎急切的说。
王超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对着那大个子说:“这位朋友,请问你是干哪一行的?为什么要和我同学小虎过不去啊”
“小子,和你没关系,你边呆着去,别多管闲事”。
“呦,看来你是有点仗势欺人啊,这样吧,我来陪你玩儿玩儿,如果你能把我也摔趴下,那我就不管了;可如果我把你摔趴下,那对不起,请你和我朋友道个歉”。
说完王超不等对方答复,就把身上外套脱下来,站了个三七步三体桩,两手劈拳起手,那大个子一看火就上来了,噔噔噔的走了过来,两手要抓肩膀,王超脚下使了个趟泥步,进身到了他胸前,锁臂钻打,劈拳一下子打在他肩头,只听“哎呀”一声,这位就跌倒在地上,这还是王超功夫没练到家,否则他伤的会更重。
随后他又站了起来,猛扑过来,王超依然趟泥步快速进身,照样将其摔了个狗啃屎。
就这样咚咚咚的摔了这位7、8个跟头,最后他不起来了,喘着粗气说:“行,我服了”。
随后那个瘦高个赶快过来扶着他起来,俩人灰溜溜的走了。
前后不过10分钟的时间,馆里的学徒、周围围观的人们和一起过来同学,像看外星人一样瞅着王超。
随后大家拥了过来,纷纷问王超:“小子,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有两下子”、“你小子在哪里学的”、“王超你这是什么功夫啊?”“留下来吧,当我们的教练。”
等王超一一回答完毕,看时间已经到下午3点多了,此时大家酒早就醒了,于是走到刘小虎办公室,坐下喝起水来,期间王超依然是重点和中心,纷纷抱着好奇和佩服的眼光,王超随口编了个借口“我一个大学同学的家里人就是练武术的,所以我也跟着瞎练了几天,就当是健身和防身了”。
坐系后大家就问小虎这是怎么回事,小虎叹了口气说:“我和朋友合伙开这个跆拳道馆其实是为了赚钱,我也不算是教练,顶多算是爱好者,我这里的教练是总公司那里派来的,噢,忘记说,我这跆拳道馆是加盟性质的,我出加盟费,对方负责统一风格的装修和派教练,我没事也跟着瞎折腾,虽然也看不出这玩意儿好在哪里,但人家广告做的好啊,宣传的是减肥、健身、防身一体的,所以自从开起来后吸引了很多中青年来学,那个瘦子是开武馆的,他小时候跟人学过点,这不开了家武馆,其实和我这里差不多,纯粹是糊弄钱,但传统的武术那是那么容易出成绩的,需要扎马步、练招式,又枯燥、又累,而且还出不了成绩,所以他那里生意不好。但他不从内部入手,反而认为是我抢了他的饭碗,放出话来要我关张,这不就找人来挑场子了,今天也是我这里的教练没在,不然也不会轮到我上去,虽然我上过体校,但那顶什么啊”。
大家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感情同行非冤家啊,所以纷纷劝他多请几个教练吧,不然如果总来闹也没法开。聊了半个多小时,看没什么事儿,就纷纷提出了告辞,王超也准备和王铮走,小虎死活不让走,说什么也让吃了晚饭,不得已只能留下,期间王蕊提前走了,临走时也大大方方的和王超道了别,并预祝他早日结婚,随后飘然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王超心里觉得有些空,虽然已经不能再在一起,但过去的岁月点点滴滴又涌上心头,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心里默默祝福她也早日再觅得真正懂她,疼她的好男人了。人生就像两根偶尔交叉的铁轨,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交点,之后随着双方走在不同的路上,彼此会越走越远……
张超也没走,四个人继续吹牛,聊着聊着说道了收藏上,王超说:“二超,听说你在搞收藏啊,主要是收藏什么啊?”。
“我也是瞎玩儿,收上来什么就算什么,没有什么值钱的。你在燕京这大城市,也接触过没有?那可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啊,六朝古都呢”。
“呵呵,我也想搞这个,手里也有点这方面的东西,这不等回去了就注册个公司”
“呦,在燕京天子脚下开个公司可是大手笔,你现在身价应该过了百万了吧”
“哪有什么身价,只是凑合混口饭吃而已,对了等会儿去你那里看看你的收藏吧,不介意吧”。
“欢迎啊,这样反正离吃饭还早呢,现在就去”。说着张超站了起来对小虎说:“看来你这里也没什么事儿,我陪王超去我那里转转,晚上听你的安排,你订好地方直接给我们电话就行”。
说完我们三个站了起来,出门上了王超的车,直奔他的公司。小虎有心陪我们一起去,不过刚刚出了这些事儿,需要安慰下学员的情绪,就没跟着去,不过提醒大家别太晚,晚上一起吃饭,并“威胁”张超别给劫了壶。
县城这些年变化很大,在4万亿投资的冲动下,很多街道都在扩建、新建,到处是工地、到处是“前方施工”的牌子,因此车走的很慢,不足2公里的路愣是走了20分钟,气得王铮说如果走路早就到了。
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好不容易到了张超的小公司,只见是在一个僻静的街道边的一栋小楼的三层,进门时只见门上挂着块牌子“雅静文化公司”。
“行啊小子,这公司名字起的有意思,雅静,有诗意啊”。“瞎叫的”张超边说边打开门,把两个人让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大开间的办公室,约有150多平米,右侧用毛玻璃隔出了一个约20平米的小间。外间四周的墙上围着一拳的架子,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陶器、瓷器、青铜器、木器,样式各种各样,瓶、罐、碗、木雕、根雕什么都有。
“你俩先随便看看,我去倒茶”,张超说着进了小间,“不用太麻烦,我们看看就行”,王超说。
“哪能呢,王铮就不说了,你王超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来我这里,怎么也得喝杯水啊,再说王铮,你小子在城里也算安家了,但我这里就来过一次吧,还是我开张那次,你算算多久没来了”。
“我那不是怕你破费,哭着喊着要请我吃饭,我不来不好,来了还让你破费,所以就很少来”。
“拉倒吧,我还哭着喊着,我有钱没地方扔啊”……
俩人逗着嘴,我迈步向里面走去,凝神静气,利用透视向四周看去,在透视下无所遁形,果然,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黑乎乎的,没有一点亮光,“看来都是些赝品”,我收回目光,不由得摇了摇头。
随后我也走进他的里间,里面正面放着一张老板桌,前面是一排沙发,前面个茶几,上面有着功夫茶的茶具。在对面的墙边上也摆着一排架子,上面散放着几个木制品,“嗯?竟然有黄花梨的佛雕?还有沉香木的雕云福杯,应该是清朝时的。呓,这是什么?金丝楠的十八罗汉手镯?”。
王超不仅吃了一惊,看来张超这小子还是有些眼光的,随后三个人坐下,王超问到:“二超,你小子外屋那些怎么都是些赝品啊,你也不怕人家一看扭头就走啊”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行,这么多年在北京没白混。告诉你,若来人一看这屋里的东西就走我马上就把他请进这里来,让他看看真东西。而那些附庸风雅的人,糊弄一个就算一个,你瞧我外面的那个大青花瓷瓶子没?我可是花了3000多请人做了6个,我第一个就卖了10万,基本都是卖给那些暴发户、老板们了,反正他们也看不出来,就是摆个样子而已”。
“你小子心可够黑的”。
“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没强迫你买吧,更没有从你兜里往外掏钱,是你不懂眼,那可不能怪我,即便这样,哥们我也是咱们县里文物协会的副理事长了呢…嗯,我可是给他们捐了有2万啊”。
我不由得笑笑,随后问道:“你屋里这几个木器看起来应该是真货,从哪里收的啊”。
“这里面有些是别人放我这里寄卖的,有些是我从外地淘换来的,你瞧那个沉香木的雕云福杯了吧,那个我可是花了5万收的,我想按现在的行市,怎么也得买个20来万”。
“20来万?”我不仅摇了摇头,说:“20万也就是让你看看,摸都不让你摸”
“啊,能有那么值钱。那你看看我另外两个呢”
“另外两个每个也下不来50万”。
“乖乖,能值那么多”,王铮不仅道吸了口冷气,张超也傻愣愣的看着我:“超啊,真能值那么多啊,要不这样,你按这个价帮我卖了吧?”。
“呵呵,你小子逮着不花钱的劳力了,你其实没事也可以去燕京去转转,反正离的也不算远,那里市场很透明的”。
张超一咧嘴“那里我可没熟人啊,超啊,你小子以后长期在那里发展了,认识的人多,干脆你就都拿走帮我卖了吧,我这里这么贵的根本就卖不动”,说完瞅着王超就等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