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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屋中,依稀可以听见外间的调笑鸣乐声。
说起来,这并不是萧元第一次上青楼,在长安城,她早就已经跟着姜永夜去了长安城中最最盛名的华乐坊。
那时约莫就是**岁的时候,换了男装,虽然看着女气,但是还是没有觉得她是女子,毕竟哪有哥哥带着妹妹来嫖,妓的?
萧元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站在雕花镜前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索性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些,料子虽然差了,但是样式却还是新鲜的。
萧元转身,却不期然的看见容焕的鼻子流了血出来,当时吓了一跳,连忙扯了袖子里的手帕给他捂住,又扶他坐了下来,那屋中水盆里的清水拍着他的后颈,嘴中抱怨道:“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呢?”
容焕红了脸,却没有吭声,他怎么能说,是因为萧元的这身衣服呢?
平素里,萧元的服侍大多是华贵非凡的,用了最精贵的料子,最好的绣娘,做出来的衣服都是符合她尊贵的长公主身份的,偶有一两件常服,也是大方端庄的,哪里穿过这样万种风情的伎子服饰。
外间的喧嚣声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萧元手上的动作一顿,打开房门的一角,姬安已经领了士兵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查了。
萧元蹙眉,眼看着脚步越来越近,忽然拉起了容焕的手腕,带着他一路走向内室。
容焕原本还担忧着士兵会发现他们的行踪,如今看着萧元牵着自己慢慢走近内室,眼神几不可察的一深,随后将所有的事都抛诸脑后。
萧元身上穿着的本来就是一件纱衣外间套上一件柔软的袍子,此时刚一走进内室,就将外袍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在脚边,头上的玉钗也一并抽了出来,抛在地上,丝滑的秀发温顺的垂在脑后,纱衣的里面,小巧的亵衣若隐若现。
她回声,看见容焕愈发涨红的脸,仰头轻轻在他额前一吻,“焕儿,跟我来。”
容焕立刻便察觉到房门处有窥探的气息,心口深呼吸,然而,在萧元爬上秀床的那一瞬,仿佛内心深处某种渴望缠绕在了心头,他跟在萧元身后上了床。
萧元就躺在他的身下,肌肤相亲,她的纱衣也已经敞开,洁白如玉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他的手臂之下,仿佛被下了魔咒一般,容焕的手控制不住的抚到萧元的胸前。
“焕儿,他们走了。”
她恬淡的笑着,一手撑在枕后,坐了起来,胸前的风光景致愈发的幽深,容焕的手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翻身躺进里侧,大口的喘息着气。
本来就是为了演戏,容焕的眼中划过微不可见黯然。
然而,下一瞬,萧元却突然翻身坐到容焕的身上,少女的唇贴上容焕的耳,嗓音柔美的说:“又回来了。”
身上的纱衣随着动作已经滑到腰间,萧元垂着头,吻上容焕的脖颈,少女的唇似蝴蝶一般清浅,沿着容焕的颈部一路向下,吻上少年的锁骨,白若凝脂的素手拨开少年的衣襟,抚在他的胸前,然后有些踟蹰又果断的吻向他的腰腹。
容焕闭上眼,有一种空虚从四肢百骸中袭来,在少女的唇下越来越汹涌澎湃,他整个人好像被丢弃在海上,躺在一叶扁舟上,随时都会有猛烈的风雨将船打翻。
他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双臂牢牢的将萧元困在身上,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原本还稍有规律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混乱。
在一瞬间的迷茫之后,容焕的身体颤动着,那里一遍火热湿意,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少年的脸登时红得可以滴血。
萧元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好在外面窥探的人已经走了,她欲起身,可是腰上少年的手还是死死地捁住她不肯放开。
萧元也有些尴尬,只是她在深宫中长大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又比容焕大,所以倒也很快镇定下来。
对着依旧皱着眉头,红着脸别扭的容焕说:“焕儿,你有这样的反应说明你是正常的。”
看着容焕愈发别扭的样子,萧元也顾不得此时的情形,笑了出来,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在何时,这个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年。
容焕的目光一凝,侧脸避开萧元的手,自顾自的把萧元推到里面,冷着脸问:“那你呢?为什么知道这些?你究竟养了多少个面首?”
萧元的脸登时红了,面首这个词被容焕突然提起,难免有些尴尬,在她心中容焕就是一个孩子,而面首这种压根就能拿出台面上的事,她要怎么回答?
南国孟光长公主究竟驯养了多少面首,可以说一直都是南国子民猜测的谜题。古来的公主,不管出嫁与否,大都会有面首陪伴,有的数量之多,堪比皇帝的后宫。
而孟光长公主恰恰有着这样的资本,大权在握,万人奉承,面首这种东西几乎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焕儿,以后不准再问这件事!”
面首,萧元却是还真的养过面首,十岁开始,府中有下面送来的相貌姣好的童子,萧元觉得皮相生得好,就养在了府中,好没等享用,就被姜永夜赶了出去,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萧元便没有再养过面首。
“为什么不准?”容焕拉着萧元的手,有些不容置疑的,羞涩不安的看着萧元,“我也要做你的面首。”
容焕那认真的眼神,让萧元眉头跳了跳,觉得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不行。”
“可以。”
萧元突然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趴到了容焕的身上,低呼一声,少年有些凉意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这已经完全超过了萧元的预料,她整个人晕头转向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容焕竟然已经穿好了衣衫,坐在内室的椅子上慢慢的喝茶。
萧元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换过的,看向容焕,少年的脸上依旧有着红晕,可是目光却毫不遮掩,知道萧元再看自己,容焕一笑,说:“殿下,我是你的面首,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了。”
萧元躺在床上,几乎被呕个半死。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焕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
容焕的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
萧元倚在床边,说:“因为看着你会让我想起一个人,我爱护那个人就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焕儿,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还看。”
容焕脸上已经有了怒气,在萧元平和的态度下,握紧手中的茶杯,态度强硬的说:“你答应过我的,我离开长安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的。”
萧元说不出话来,她确实答应过容焕,答应过天下人,只要有人能做到,不管身份年纪美丑,她都愿意嫁给他,可是没想到容焕会捏着这句话,一直要挟她。
“我是答应过你,可是···”
“那我就是殿下的面首了,殿下如果不答应我,那容焕也没有脸留在殿下身边了,容焕自请去边疆卫国。”
萧元将身下的枕头扔到容焕的身上,骂道:“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威胁人的把戏了,去了军营反倒不学好了。”
萧元怔忡的时候,门外有了说笑声,容焕使了个眼色,便走近门边查看,不多时,门开了,姬婵独身走了进来。
萧元也在此时从床上起来了,看着似乎是秘密前来的姬婵,便先将容焕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姬婵确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穿着时下最流行的齐胸襦裙,毫不掩饰的露出大片的胸前风光,眉目如黛,肌肤如玉,行走姿态间更是媚态天成。
“姬婵见过孟光长公主,愿长公主长安千秋。”
萧元坐在椅子上,收回了打量她的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悠悠的问道:“本宫十分好奇,你为何要帮本宫?”
“殿下明鉴,妾身虽声名狼藉,委身于邵阳王,实非妾身所愿。”
萧元不为所动,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姬婵,问:“既非你所愿,那为何还是嫁入了王府?”
姬婵抬起的头,双眼明媚,带着剔透晶莹的光芒,“您是殿下,从来没有人能强迫您做您不想做的事,而我只是一个一出生就被家族抛弃的女儿,殿下这个问题,不是明知故问吗?”
萧元冷笑,说:“你既然知道没有人可以违背本宫的意愿,那本宫问什么,你回答便是了,别想从本宫这里讨价还价。”
在萧元冷傲的声音里,姬婵凉了笑容,头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姬婵道:“妾身可以帮殿下借此机会除掉邵阳王,只要殿下可以帮一下妾身,对殿下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萧元扬唇笑,问:“本宫自己也可以,为什么要帮你?”
“殿下,你不能过河拆桥。”姬婵突然抬起头,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垂下眼说:“或许,殿下会愿意帮我,因为对殿下来说,妾身请求的事,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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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伪肉肉,憋了好久才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