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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谦勋此时感觉心潮澎湃的,从未有过得幸福围绕着他的全身,他没想到有一天他能怀里拥抱着心爱的人,不怕她因为自己的命格而消香玉损,此时他心情激动,全身血液在翻滚,唇齿交缠青儿,模糊道:“青儿”
“嗯?”神智被他弄得早就恍惚的青儿,只能他问什么便答什么。
薛谦勋含笑道:“你想在洞房花烛夜将我勒死吗?”
“什么?”唐青儿茫然抬头,呆呆愣愣的看向自己双手,它们早已不自觉的搂着薛谦勋的脖子,慌忙将双手移开,低着头不敢看薛谦勋此时的表情,脸颊通红,伸手推开他的身子道:“你起来啊,压得我上不来气啦!。”
薛谦勋轻笑,却不起身。
久等他不动换,唐青儿抬头瞪他一眼,点点他身上的新郎服,道:“便是真行周公之礼,你也得洗漱一番吧!”又转头撅着嘴,不乐意道:“一身的酒味,好生难闻。”
薛谦勋哪里不知她的小心思,遂故意抓起自己的衣裳闻闻:“恩,确实有味道,”又伏身嗅嗅她的衣衫,挑眉道:“连你的衣衫上也沾染了些,不若陪我再洗一遍吧!”
唐青儿双颊带着晕色,毫不犹疑的拒绝道:“不去,我已经洗完了,你要是那个什么?就赶快去洗漱!”说完将被子盖在头上,不理他。
薛谦勋望着她被大红的喜被包裹着,如茧蛹般在炕上挪动着,想到她说自己身上的有异味时,禁着鼻子,想想还是起身去里间洗漱一番。
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唐青儿猫在被窝里,心跳总算能恢复正常一些,也不那么紧张了,既然他不理她娘的劝告,非要同她妖精打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刀她早晚都得挨,再说以前在书上看过,同房时,女子不需要出力,出力的都是男子,女子只需恩恩啊啊,带着娇弱的喘气声迎合他便可。
唐青儿后又想到以前这厮头次亲她嘴时,吻得她牙床子都疼,还不如她有经验呢?别看他此时满脸布满欲望之色,说不定他比自己还紧张呢?待他在从里间出来,自己定要神气一些,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他,更加不能有让他嘲笑自己的机会,做好了心理辅导,她把脑袋从被里伸出来,呼出了一口气,小样!如她今想明白了,这妖精打架道到最后,还不定谁能打过谁呢?
听见脚步越来越近,早已钻进帐内的唐青儿,终于嫌过厚的床帐碍事儿,悄悄抛开一条缝隙看了一眼,见只着长裤的薛谦勋站在外面,俊朗的面孔,结实有力的胸肌,不由得脸色绯红,暗骂自己是色女,又觉得她这么躺在床上,像是在等他临幸似得,忙从床上爬起来裹着被坐着。
薛谦勋平复了如鼓般心绪,抬眼正撞上某位偷窥女正在掩饰偷窥的证据,勾起嘴角立马钻进帐内的轻笑出声。
唐青儿坐在床里面,瞪了他一眼低声问:“你笑什么?”
“终于娶到小娇娘能不笑吗?”
“那你的说,你娶到如花似玉,温柔贤惠的小娇娘!”就不会多用几个形容词形容她一下吗?
“好好,我说错了!娶到你,我此生足矣!”没有什么比许下一生诺言更让人感动,唐青儿也不例外,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见他伸手要搂自己,唐青儿下意识要往旁边躲,身子刚一动,一条瘦而有力的胳膊伸来,借着她腾挪的劲儿,将她揽入怀中,她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怕春光外泄,待在抬头时,无可避免地对上了他越发深邃的眸子。
两人对视一会儿后,唐青儿发现双手被这厮握着制止不动,而薛谦勋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开了唐青儿身上的里衫及小衣,直接给扔出了帐外,如今的唐青儿除了身下的长裤便是光溜溜的,她想挣脱,可又摆脱不了。
两人撕扯的同时,唐青儿已被薛谦勋女下男上的样式压在被子底下,又被他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安抚,渐渐的紧张感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无力感,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唐青儿呼吸有些急促,脸上一阵灼烧,下意识地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但听得他的喉间发出一声沉吟,俯下脸来,偏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鬓角,她强压着急促的呼吸,闭上眼睛轻喘着,稍会儿她恢复一丝神智,嘴里不自觉挑衅道:“你行吗?会吗?”
连续两个问号,把身在情欲里的薛谦勋问的脸色发黑,身体紧绷,咬牙切齿道:“过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像是撒气般,狠狠地咬了她胸前肋骨一下。
唐青儿睁开眼睛看薛谦勋眼睛冒着绿光,像野兽遇到美味的食物便,胃口大开,更是吓得脸色煞白,紧紧的夹着他,弄得薛谦勋差点缴械投降,哆哆嗦嗦道:“你……”
疼劲过去儿,身上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唐青儿的身上,唐青儿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就推了一推,带着鼻腔说道:“完了吧!”
薛谦勋是舒服了,见青儿泪眼婆娑,自知理亏,小声道:“这感觉太舒服了,让我一时忘了顾忌你的感受!”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用双唇拂过鬓角,慢慢地滑过脸颊,划上耳际,呼吸不经意吹入耳孔,使得她全身无力如坐云端。
稍事休息一会儿后,唐青儿纤臂一伸揽住了他的颈背,慢慢道:“刚才力道确实有劲!”
薛谦勋含情脉脉的表情顿时一僵,收紧胳膊,见她还提刚才那事,恨声道:“还是没学会长进啊!又开始挑衅我了!”
“这就叫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可她反抗也是让他占便宜,还是不要逞口舌之快的好。
薛谦勋缓口气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想看看我把你压成什么样,你才能真真正正的反抗我一回!”
“嘿嘿……刚才我说的都是开玩笑的!你怎又当真了!”
“我没看出来?我倒是发现,你如今又有力气与我吵架了!”
“没……没……这是刚才咱们妖精打架时,保存的剩下最后一点力气,与你说完,便要昏死过去!”
薛谦勋不给她装死的机会,按住她的脑袋道:“即使昏死过去,我也能让你死而复生,你信吗?”
唐青儿见他还要再来,眼里溢泪道:“信,我信!”还特意伸出有气无力的双手发誓道。
薛谦勋这才满意的点头,摸摸她脑袋道:“不可置疑我的实力,懂吗?”
“恩恩,懂,”唐青儿赶紧点头表示同意。
“这才是好娃子,哥哥会疼你的!”
听闻这话,唐青儿猛地抬头,一不小心与他的下颚撞到一起,揉了揉额头道:“你的下巴真硬,撞的我额头疼。”
薛谦勋啼笑皆非的看着她说:“你的额头与我的下巴相比,你说哪个更脆弱。”
“额……”忽想到刚才要说的话,立马道:“你这人怎么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
“我说什么啦!”
“你怎说你是我哥哥,你这年龄当我叔叔都可以了,你不感觉我嫁给你,你算是老牛吃嫩草吗?”当然这话是故意气他。
结果呢?唐青儿隐约感觉薛谦勋有火山爆发的症状,赶紧接话道:“不是……我又说错话了!”
薛谦勋黑着脸说:“唐青儿,你能太啊!论谁洞房花烛都是男的强势,女的娇柔,没成想,咱们洞房花烛夜,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床底之间、力气、年龄还有什么?你一次性都说出来?”
“真没有,我就是顺口那么一说!床底之间当然是您厉害!其实您年轻着呢?身体更是结实有力,我怕的不行?”小手慢慢摸着薛谦勋的胸膛,小声说。
薛谦勋低头轻笑,唇又冲她贴了上来,轻柔的缓慢的深情的,让唐青儿不自觉的深陷其中,见状薛谦勋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后悔……
唐青儿是欲哭无泪了,看她这张臭嘴,这时候还要逞能,如今他又切实让自己体验了一把死里来活里去,这场妖精打架胜负已分,不由的可怜兮兮的看着薛谦勋示弱:“您就饶了我吧。”
薛谦勋忍了半天,想着这丫头是第一次,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若是在要的话,第二天肯定是起不来,明天还得给祖母,爹娘敬茶,若是因为这事起晚,让她丢脸,还不得与自己生气,为了以后切实的福利,这次弄完便放过她。
竖日天还未亮,薛谦勋起身穿了衣服,又让丫鬟去厨房端热水,他接过后也没让她们进来,自古拿着丝帕帮还在床上睡觉的青儿擦洗了一番,唐青儿隐约感觉到粘腻的身体舒爽起来,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见薛谦勋正在给自己擦拭身体,想到昨天发生的事,立马坐起来,立时感觉身体一凉,低头看自己,身上布满吻痕,脸刷的一下通红,匆忙用被子裹上自己,以前敢怒感言的女汉子,现今低着头,耳根发红低声道:“你去柜里把我小衣及里衫还有长裤拿过来。”
薛谦勋看到她身上的惨样,心里内疚,她说什么便做什么,依言把她说衣服拿过来给她。
待唐青儿手脚无力的让薛谦勋帮忙穿上衣服,期间这厮也不时的占她便宜,让她瞪了急眼便作罢,待他们倆收拾的差不多,薛谦勋便唤外面的丫鬟们过来,竹儿和绿儿手上又各自端着铜盆还有干净的丝帕进屋,薛谦勋扶着唐青儿洗漱,竹儿和绿儿自动的走到床边,看被子褥子都已经皱皱巴巴,两人一起把把床上的被单给换了。
唐青儿经过昨晚一番折腾,虽然心里还是有想骂人的感觉,但是实在是太累了,也就由着薛谦勋伺候他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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