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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儿从半开半闭的缝隙中,看到他这一副痴迷的模样,心中涌上浓浓的满足感,缓缓张开眼睛,对上他的双眸,小手缓缓落到他的衣襟带子上,慢慢将带子抽开,看他润白胸堂展现在自己面前,手势不停,顺势又勾开腰上的带子,宽大的亵裤没有任何障碍的滑落。
唐青儿怯怯的扫过去一眼,猛然扯了被子蒙了头,下一刻一具温暖修长的躯体已钻进被子中贴了过来,将她的身子猛然翻转过来,欺身伏了上去。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热情似火,总之羡煞旁人。
竖日,薛谦勋带着青儿在镇上采购东西,将买好的东西放置在这个两进的院子里,两人亲自动手张罗,亲自收拾,自然是对这个院子付出了很多感情。
傍晚时分,两人才慢悠悠的做着马车回府,这时天空中徐徐飘落雪片,唐青儿掀帘伸出手心去接,指尖凉凉的,心里却是热热的,冲薛谦勋笑着说:“下雪了。”
“恩,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薛谦勋舒臂揽紧她,皱眉看着天说道。
“这雪下的不大,离府里还有一小段。”唐青儿靠在他的怀里半闭了眼,轻轻呼吸,寒风凛凛,将薛谦勋身上淡淡的气息吹入鼻端,唐青儿情不自禁地又往他身子靠了靠,低低地说:“若是雪中漫步,你觉不觉的很浪漫……不,我是说很……”忽地觉得为难,一时找不到词汇来解释所谓的“浪漫”。
薛谦勋俯首瞧了她一眼,道:“在下雪的夜晚散步?嗯,说起来是有几分风雅。”很理解的替她说出‘风雅’二字。
唐青儿皱了皱鼻子,虽然他说得一本正经,但总觉得他这是在嘲笑他,不由得挑眉道:“你不愿意?”
薛谦勋又瞧她一眼,脸孔平板,眼中却笑意盈盈道:“为夫不敢。”
“这可是咱们成亲后的第一场雪,也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唐青儿脸色发红的解释道。
“你说的对,如此景色,有你,有我,咱们怎能不踏雪而归呢?”薛谦勋说完,拂手唤三顺停下马车道:“停车,”
三顺在外面已听到少爷与夫人的对话,忙拉住绳子,将马车停下。
薛谦勋先下车对三顺道:“你赶马车快些回家,然后拿把伞过来!”
三顺却没向往常一样点头答应,而是摇头道:“少爷,只有您和夫人两人一起回府,奴才有些不放心,加之现在天又下着雪,还是让奴才送你们回去吧!”
薛谦勋淡淡道:“我说的话,你也敢反驳。”
三顺低头,在抬头时将目光对向少夫人,唐青儿扛不住三顺这样的可怜巴巴的眼神,拽了拽薛谦勋的袖子道:“要不……”还不待她的话说完,薛谦勋板脸道:“三顺?”
三顺晓得少爷即将发火,闷头道:“奴才这就回府。”
飞快的坐上马车,驾着马车迅速回府里,又叫了一个下人同他一起去接少爷和少夫人回府。
过了一会儿,三顺驾着马车回来,薛谦勋同青儿刚走了二十米远而已,三顺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见到少爷和少夫人,忙递出手中捧着的伞,颇有几分埋怨道:“少爷,以后还是让小的随身跟着吧!小的担心您和夫人!”
薛谦勋接了伞撑起,看一眼唐青儿,一笑,没说话。
唐青儿笑道:“没有下次了,不会在让你这么担心了。”看看自己头顶的雪,又看三顺提着灯笼:“你在后面赶马车吧,不用陪着我们。”说着走到三顺身边,拿起他手里的灯笼。
三顺忙道:“不碍的,小的这般惯了,在说马车有丁叔忙帮赶着。”
“走吧。”薛谦勋不让唐青儿继续说,挽了她的腰往外走,转身之间,目光淡淡扫过三顺。
白天出门,即使是夫妻,搂搂抱抱也是不成体统,但是天黑,又下雪,路上没几个人,也不怕有人瞧见,所以薛谦勋才敢如此搂着青儿。
三顺跟在薛谦勋身边多年,最是了解他的心思,立即低了头去,提了一盏灯笼走在前头,装作没看见。
一路走的很慢,本来不是什么急事,对唐青儿来说,以前做姑娘时,在唐家村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很少出门,对于傍晚趁着夜色走,这还是头一遭,如今虽然下雪天阴,没有夜景,但有夜雪,四周又难得静谧,别有一番滋味。
至于薛谦勋,白天时,出了房间,当着外人一般不与唐青儿这般亲昵,而现在两人共执一把伞,难得亲近,自然也不着急,只是担心唐青儿会冷,时不时问几声。
镇子小,加之下雪天,两人走得慢悠悠,见两边商铺大多打烊了,只有酒店客栈这样的铺子还亮着灯。
走了几步,唐青儿忽地驻足,侧头看着前方一间不大的酒铺,目光落在门口站着拉客的几个女人身上,扯了扯嘴角,“这就是传说中的ji院吧?”
薛谦勋浓重的眉毛一拧,实在是不想让唐青儿口中说出这种地方,但……还是点点头:“是。”三个大字写的那般醒目,她又不是目不识丁的村妇,如何能瞒得住?
“你来过吗?”唐青儿俏皮的问。
薛谦勋很想回说没来过,可这话又怎能骗过青儿,一双凤眼眯成一条缝,淡淡道:“来过。”
眨眨眼,不可否认一股难耐的酸意弥漫在心头,唐青儿却故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地道:“看不出来啊?”
“别胡猜。”薛谦勋长长叹气,刚要解释,却见唐青儿一扬眉,道:“不会是来这里谈生意?”
薛谦勋又叹气,压低声音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同你成亲以前,可是你教我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唐青儿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当着三顺的面胡说啊,后又想想他说的话,那时他……他确实很生涩,在看他的长相,长得是不算风华绝代,可他薛家大少爷的身份在这,在这镇上也算的是凤毛菱角了,就是这脾气让人捉摸不妥,整天板着脸,一般女人看见怕是都会退避三舍吧!当然这都是她自我安慰的话,实际上薛谦勋……也是很招风的。
“以后若非必要,路过这都要岔开,晓得吗?”唐青儿浑然不觉自己这话说得有多酸,但薛谦勋却是听出来了,也看出来了,心里浮起一丝喜悦,声音越发地柔和:“此生有你足矣,哪敢左顾右盼?”
唐青儿展眉道:“我且看着。”
薛谦勋笑道:“看来我昨晚还是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想到昨晚,这厮确实是牟足了劲折腾她,站住不动,对他道:“你怎……怎在这就……胡言乱语。”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从ji院门口过去,薛谦勋自是好好的安抚她。
就这样一路上,两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走回去,直到薛谦勋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去?”
唐青儿愕然抬眸,“薛府”二个大字映入眼帘,不觉勾起笑。真是!什么时候到的家,她竟一点也没注意道,眼里,心里都想着薛谦勋,伸手帮他掸去肩头的雪,道:“那进去吧!”
两人一同进府,没成想薛大老爷正坐在正厅等着两人,薛谦勋和唐青儿一同给他行礼问安,薛大老爷脸色臭臭道:“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这时候,唐青儿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的,薛谦勋却不在意,淡淡道:“您有事?”
薛大老爷咳了一声,看了看唐青儿,对儿子道:“这不是快要过年了,铺子里有些事情得问问你,你随我去书房吧!”
薛谦勋眼睛在她脸上转了几圈儿,低声回道:“你先回院中,我去去便回屋。”
唐青儿点头,其实她有些话想问,但却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了,对他而言,无论公爹做什么,最后还是看他乐意与否,所以她并不担心薛谦勋如何,而是替公爹担心,别被他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还被气坏了身体。
唐青儿由三顺陪同回到院子,竹儿和绿儿见夫人回来,忙迎上道:“您回来了。”两人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竹儿见夫人衣服肩上有些湿了,道,“夫人,奴婢们伺候你洗漱吧!”
唐青儿点头,昨晚加上今天在小院子里来回倒弄东西,晚上又踏雪而归,身体确实有些疲惫,懒懒的倚在长塌之上,闭着眼睛休息。
大约一刻钟,唐青儿站起来,由竹儿和绿儿服侍去里间洗漱,待她一身清爽出来,见薛谦勋还未会来,便倚在床边等他,直到戌时还未归,她等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这时听见绿儿的声音:“少爷您回来了?”
“夫人呢?”薛谦勋刻意压低的声音问道,想必是以为自己睡了。
唐青儿从床上坐起来,穿鞋下地,刚走到门口,薛谦勋已开门进来,见她在门口一愣,随即轻笑:“怎么还不睡?”
唐青儿伸直胳膊,挑着眉仰着头道:“等你……等你抱我去床上呢?”
薛谦勋一怔,随即弯腰将她抱起,往床边走,且轻笑:“咱们踏雪而归,竟得你如此热情相邀,着实让我有些难以招架啊。”
屋内,烛光昏黄,将他脸上镀上一层暖光,看起来却是格外疲惫,唐青儿坐在床边,拉着他也坐下,站起来去里屋给他端早已备好的洗脸水,又去取了便鞋,干净的衣衫,一边挽袖子拧帕子,一边笑道:“所谓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我这是礼尚往来啊。”
唐青儿将拧好的帕子展开,走到他跟前儿,顺着他的眉头擦起,然后是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微薄的双唇,再洗了帕子,又重新擦过一遍,小声问道,“如此服侍,您可否满意?”
薛谦勋自被她按在床上,便很安静的坐着,看她一连串的忙碌,轻柔的帕子擦过眉眼脸颊,此时他伸长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低低叹了一声,淡笑的疑问道:“是否以后天天都如此?”
唐青儿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处,tiao戏:“咱们回来经过ji院时,我想到娘总对我说,男人们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子,我这是在讨你的欢心呢。”
薛谦勋低沉的笑起来,唐青儿从他怀中直起身子,伸手解了他腰间绶带,将略带些灰尘气息的外衫脱下,一股微微的汗味儿弥漫开来,她微纠结了一下,笑道:“相公,要不要为妻侍候你沐浴?”
薛谦勋挑眉道:“此主意甚好。”
唐青儿呵呵笑着,将他的外衫挂在一旁,替他解了发髻,把他往一旁的洗簌间里推,嬉笑道:“赶紧的!我在外面侍候,你快去洗吧。”其实从薛谦勋进屋,她就想问公爹找他所谓何事,可看他一脸倦容,便忍下好奇心,没有开口问,而是说些无伤大雅的话,让他放松一下心神。
薛谦勋轻笑了笑,转身进入木桶里,唐青儿站在门口儿等候着,听到里面水声停了,她脸色含春,顺手取了挂在一旁的棉布手巾,向里间喊道:“出来后,我替你擦头发。”
话音刚落,薛谦勋眼睛含笑的出来,轻声道:“好。”
他的头发轻软稠密,唐青儿擦得很认真,动作很轻柔,终于将他的头发擦了半干,以至于累的双手发酸,薛谦勋坐在铜镜前道:“说说吧,你今儿是怎么了?”
唐青儿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擦拭着,想了想道:“公爹与你说了些什么?”
薛谦勋微摇了摇头道:“没说什么,只是问问铺子里的事情?”
唐青儿不信,又问道:“真的?”
“真的,我骗你这做什么?”薛谦勋伸手握着青儿的手。
唐青儿知晓她是问不出什么,便将梳好的头发拿一根发束了,转话题道:“其实我的梳头手艺也不错,你觉得呢?”
薛谦勋看看那自己的头发被她弄得很是杂乱,可还是顺着她的话道:“恩。”又起身,将她抱到床边道:“累了一天了,我们该休息了。”
唐青儿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将头放在他的脖颈里,羞得不敢将脸抬起头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