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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媚的美眸,雪腻略带粉红的俏脸,小巧挺立的琼鼻,红艳欲滴的樱唇,纤细没有任何赘肉的蛮腰。
这些对于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而且许杰每次看到苏寒,他的色线……不对,是视线。许杰的视线,每次都会悄悄定格在苏寒那私密的部位,许杰住院的那段日子,苏寒就喜欢穿着紧身裤来看望许杰,尤其是紧身牛仔裤,如此一来,那里的曲线被裤子勾勒的淋漓尽致。
许杰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凡是这样的,一般都会是名器,而且白虎居多,也就是所谓的肉馒头。当然这只是书上写的,但是男儿本色,许杰承认有的时候,他思维是很龌龊。
然后就是苏寒的长腿,尤其在军队体系里面历练,苏寒的长腿显得更长,而且更直更美,可以这么说,苏寒要是去当腿模,现在那些当红的腿模,一个个羞愧得都可以去自杀了。
“你想什么呢?”苏寒没好气的说道。
苏寒的一句话,才把正在YY的许杰,从幻想中叫醒了过来。
“没想什么。”许杰连忙说道。
苏寒横了许杰一眼,讥笑道:“麻烦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把你嘴角的口水擦干净。”
“卧槽。”许杰老脸一红,在心里吼道。
“难道我歪歪的,都流口水了。”许杰想道,然后连忙抹了一把。
不过这一抹,许杰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娘的,他根本就没有流口水。但是没流口水,他为什么要擦,这不摆明了是做贼心虚么?
许杰内心一凛,看着苏寒连忙后撤几步。
果然,此时苏寒的俏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苏寒立刻上前两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一把就揪住许杰的耳朵。
苏寒很生气的说道:“你个混蛋,快说,你刚才是不是在歪歪老娘,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我真想把你那玩意给切了。”
许杰吃痛,但是做贼心虚,也不好用力挣扎,只能哭求道:“苏姐,我错了,快放开,疼,好疼啊。”
看许杰承认,苏寒更加生气了,大声说道:“气死我了,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果然是在想那种龌龊的事,我现在就废了你。”
说完,苏寒右手就朝着许杰裆部抓去。
由于耳朵被苏寒抓住,许杰根本没办法躲闪,如此一来,许杰那里瞬间就被苏寒抓住。
这一抓,许杰老脸瞬间憋得通红。
“女流氓啊!”
这一刻,许杰真想大喊出来,然后他再一头撞死,如果撞不死,他就把苏寒撞死。
“你……你居然硬了。”苏寒无比惊愕的说道。
许杰瞬间泪流满面,什么叫居然硬了,老子是热血方刚的纯爷们,你一娘们,而且还长得这么妖孽,你用力一捏,老子不硬那才见鬼了。
“你居然硬了?”苏寒声音又瞬间提高了八个度。
幸好这周围没什么人,否则的话,许杰真要挖个地洞然后钻进去。
苏寒更加用力揪许杰耳朵,右手却仍然没放开,很生气的说道:“你光是想都能硬起来,可想而知,你想的内容是有多么的龌龊。你个死混蛋,你今天必须跟老娘解释清楚,你到底在想什么!”
面对女流氓,许杰还能怎么办,瞬间就败得丢盔卸甲。
“苏姐,你快松手,你再不松手,我那就要断了。”许杰吃疼着,哭丧个脸说道。
苏寒由于生气,右手抓的力气很大,如果轻轻抓着,对许杰而言是享受,但是这么用力抓,那简直就是摧残了。
苏寒虽然彪悍,但毕竟还是女人,许杰把话说的这么明显,苏寒俏脸顿时一红,也就把右手松了开来,同时也把左手松了开来。
这一松手,许杰一把捂着耳朵,一手捂着裆部,疼得是呲牙咧嘴。
看许杰这个样子,苏寒忍俊不禁,噗哧一下也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苏寒也就不怎么生气了。
苏寒没好气的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马上赶往京都,你收拾一下,下午就跟我走,还有,你要想清楚,怎么营救侯爷。”
说到这,苏寒脸色又变得有些担忧,呢喃道:“希望这次侯爷能挺过来。”
“放心吧苏姐,有我呢,义父不会有事的。”虽然许杰很疼,但是这个时候,许杰还是露出很灿烂的笑脸,看着苏寒说道。
看许杰露出的笑容,苏寒顿时笑了笑,心里也有些感动,她知道许杰是在安慰她。
“你个臭小子,快回去收拾,请假的事情,我会跟刘山说。”苏寒嫣然一笑,说道。
“好的!”许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快步跑开。
看着许杰的背影,苏寒脸上浮现出一抹嫣红。
从小到大,苏寒都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尤其是参军之后,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有些无聊难熬的夜晚,苏寒也只能躲在被窝里,然后用手指解决需求。
苏寒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发疯,然后去拉扯许杰那东西。而且这一抓,苏寒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想到这些,苏寒很是羞赧,苏寒也知道,她不能再继续想下去,否则的话,她又得难受了。
苏寒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情绪之后,便朝着军区里面走去。
开庭的第一天,对于这些材料还有证据,慕容苏做了一番很详尽的解释,听到慕容苏把当年的秘辛,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在法庭上的付为民,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但是对于这些证据,付为民矢口否认。
第一天,案件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但是事后总结出来的材料,第一时间被做成报告,递交了上去。
一间会议室内,坐着有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是华夏最高领导阶层的核心。
每一个人手上,都掌控着莫大的权力。
“五年前的案子,你们怎么看?”居中的一人,淡淡说道。
他的身上,透显着一股王者风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都能给人莫大的压力。
“五年前的闹剧,今天又重新上演,真是可笑之至。”其中一个人冷冷说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适可而止了,牵扯的东西太多,要是追究下去,结果会是什么,我就不多说了。”另一个人也说道。
“现在国际形势也很严峻,这五年稍微安定了一些,要再大动干戈,我怕伤了元气。”
“就算他说的这些证据都是真实的,那又如何,五年前涉案的这些人,大多数已经退位。而且最重要的,他现在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说的这些证词。”
“话这样说虽然没错!”这时,有一人突然说道:“现在是不适合大动干戈,但是你们要反过来想一想,万一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这些人虽然退位下去了,但是他们在位时培养的门生,现在有不少人手握重权。国际形势是很严峻,要不我们也没必要执行骄子计划,正是因为国际形势严峻,我觉得国内的毒瘤必须连根拔除。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这是我的看法。”
“我同意这个看法。”
“我也同意。”
……
一时间,十几个人除去居中那人,几乎是平均被分成了两派。一派希望这事到此结束,不再查下去,一派希望彻查,除去这些毒瘤。
两派争执不下,争执了有十几分钟,居中那人摆摆手,他一摆手,两边就停止争执。
那人皱着眉头说道:“我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内,哪一边能拿出证据,我就站在哪一边,这次会就到这吧,大家做好手头上的工作。”
说完,那人起身,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他起身之后,其余人才陆陆续续离开。
这短暂的半个小时,也算是高层对这次事件的一次表态。
京都慕容家,别墅院子外面。
自从见了慕容苏之后,慕容天便选择回到家里居住。
这两天,慕容天的两个儿子,都想见一见慕容天,不过都被慕容天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今天,慕容南和慕容旗坐不住了。
因为他们的靠山,在中午的时候,给了他们打了电话,这个电话给了他们莫大的压力。
慕容南是慕容天的长子,慕容旗是慕容天第二个儿子。
在慕容苏离京之后,慕容南和慕容旗就选择站在付为民这边。在官场上,站队问题很重要,因为一旦选择了站队,就不能更换,如果今后这个队垮了,那么跟着站队的所有人,全部都要倒霉。
当初付为民以权势恐吓慕容家,慕容南和慕容旗,嫉妒慕容天对慕容苏从小关爱有加,然后借着保护慕容家的幌子,就依附付为民这颗大树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