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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为什么抓我?”
“别动我姐妹啊!”
“我们没嫖/娼啊!”
夏水水懵逼……这特么怎么回事儿?
总之风云变幻什么都没看清楚,她瑟瑟发抖搂着云卿就被赶上了警车。
然后,被丢进了那种很多人一间的铁笼子。
栏杆外面,灯火通明的警察大厅,来来往往的值班夜警,吃宵夜的吃宵夜,审犯人的审犯人,抠脚的抠脚……
夏水水兀自思考良久,趴着栏杆叫住那个抠脚的,捂着鼻子问,“警察叔叔,我们真的没有干坏事啊,我们只是去喝酒!”
抠脚警察回头扫了眼,“没干坏事能抓你进来?小姑娘长得就不像正经人。”
“……”夏水水摸摸自己的脸,气的铁青,“我朋友喝醉了!你看她歪的,要吐脏了你们的牢房怎么办?”
抠脚警察穿上鞋子,要递一个垃圾桶过去,夏水水忙摆手,“求您,您别过来!她不吐了!”
某警察:“……”
夏水水糟心了这,包包都被没收走了,叫个人过来保释自己都不行。
这以前也被扫黄打非误扫过来几次,也没有哪一次连包都没收走了啊?
该不会是假警察吧!
夏水水扶着云卿蠕动的小脑袋,扭头仔细看墙上的标志。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涌动一股寒恻之气。
原本喧哗不止的室内,突然莫名的安静下来。
随着那股凛冽寒气进来的,是一道大衣笔挺的身影,男人,侧影比例修长完美到极致。
夏水水本能的被异性吸引过去。
听见警员恭敬地道,“陆先生,大晚上的您大驾光临咱们分局,请问你要保释的是哪一位啊?”
男人笔直的长腿经过夏水水那座牢房,西裤的裤腿带起一股风,夏水水瞄到那双精致的手工皮鞋,抬头一看那成熟俊美的侧脸,“陆墨沉……”
男人已经经过。
寒眸扫视一间一间的牢房,走到最尽头,随意一指,“这个。”
牢房里六个人,有男有女,都是青年,瞬时被气场震慑得安静下来。
被指住的是个未成年小男孩,懵了逼。
警员不耐烦道,“还愣什么,陆先生来保释你了,还不出来呀?”
小男孩看向那尊贵不凡的男人,懵逼,请问我认识您吗?
陆墨沉面无表情。
小男孩抓住机会,倒是赶紧出来。
警员恭送。
陆墨沉走在前面,小男孩在中间,警员在右侧。
一路走的缓慢,再度经过夏水水那座牢房。
夏水水趴着栏杆,望眼欲穿,看见救命星一样嚎叫,“陆先生!我是夏水水呀,云卿在这里,我们被误扫进来了!拜托你救救我们啊!”
云卿被生生拽姓,眯着醉醉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
夏水水狂拍她的脸。
她好不舒服,也趴着栏杆,学着夏水水的样子,有气无力的敷衍着,“陆大大,救救啊。”
“……”夏水水真想一脚踹翻这醉鬼,“你特么走点心行不行?”
云卿的脸卡在栏杆里,闭着眼睛想了想,“大陆?救救我们。”
“……”夏水水把她推开,彻底放弃了她。
“陆先生,您顺便也把我们保释了吧!我手机被拿走了,没法联系家里人啊,在这里呆一个晚上,肯定会感冒!我不感冒,云卿绝对会的,她身子弱一些……诶?陆先生你别走啊!陆——!”
“卧槽!”
望着冷峻走出去的男人背影,夏水水瘫了。
扭头看了看耸拉着团成一小团的女人,夏水水恨铁不成钢,“都是你要和陆墨沉吵架,你看吧,人家记仇,见死不救了。”
云卿脸快掉到地上了,还在哼哼,“水水,我们嫖/娼去吧。”
夏水水:“……”
一喝醉别说爹妈,性别都不认识了。
正准备打地铺,有个警员走过来了,打开了牢房的门。
身后一窝子人争相恐后往出口挤。
警员黑脸,“都安分点!你、你,出来吧!”
夏水水一看指的是她和云卿,喜极而泣,拽起一滩软泥一样的女人赶紧出去。
狂奔到门口,陆墨沉果然还没走。
“陆先生!那个——”
男人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动,冷峻背影没有回头。
面前站着那个小男孩,点头哈腰的,“这位叔叔,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莫名其妙把我保释出来,但是……谢谢啊!那什么,不要肝肾脾脏等器官的话,我就走了!”
“嗯。”男人掸了下烟灰,作势要上车。
“您等等!”夏水水慌忙飞过来,“嘿嘿,陆先生,顺个路载我们一程吧!你看她醉成这样!”
说着,指了指夹在臂弯里四倒八歪的女人。
陆墨沉冰着脸,显然不乐意。
夏水水把那滩泥往他怀里推了推,使劲拍她的脸,“卿卿你醒醒了,跟陆先生打个招呼,求他载我们——”
话没说完,那张瓜子小脸一头栽到男人的腰部,不偏不倚,就在西裤裆部。
夏水水一抖。
察觉到男人冷刻的脸廓紧绷。
她低头一看,云卿这家伙,醉死了是不是,居然摸着摸着往关键地方摸,还拽着晃了晃。
夏水水不能直视,脸色绯红的转头,“那什么!卿卿!你站起来!”
男人呼吸闷沉,冷冽的把她掀起来,嗓音透着夜的寒意,“还相当话筒唱歌是不是?”
云卿露出洁白牙齿,“是呀是呀。”
陆墨沉把她往车后座一扔。
夏水水看成了,立马上车。
一路上盯着男人乌黑凌厉的后脑勺,在想那句‘当话筒唱歌’是啥意思?
作为污女,夏水水YY得很黄爆。
难道卿卿拿着陆先生的,那个,当作话筒,唱过歌?
艾玛!!!
城会玩。
“咳,陆先生,就在这停吧!”路旁有家四星酒店,夏水水喝了酒都不回家,免得和苏哲撕逼。
陆墨沉一言不发,停车。
后座哼哼唧唧,搞来搞去,五分钟过去了,还没下车!!
夏水水一脸血地敲窗户口,“陆先生,我扛不起她,呜呜……您帮忙一下。”
男人沉着脸廓下车,单臂就足够,拎小鸡一样把柔得不行的女人弄进酒店大堂。
夏水水拿证件开间,拿到了房卡,递一张给陆墨沉,“再麻烦您一下,帮我扛到房间里,嘿嘿。”
“水水唔……你还有一张没给……啊。”被拎抹布一样,拎进了电梯间。
云卿靠着冰冷的电梯壁,凉快了一会儿,睁得开眼睛了,迷蒙的看到有个很高的人影站在另一边,冷冷的,好像一坨冰山。
她眯着眼睛看了下,看到一张刀削斧凿的脸。
她又走过去,决定再看仔细一点。
于是走到他面前,抬起头,迷离的眼底一片水色,脚底下鞋子一只有一只掉在身侧,她发现了,“陆墨沉?”
男人拍掉她的小爪子。
电梯门开了,他浑身冷厉走出去,身材坚硬又昂然。
云卿也跟着走出去,他回头,吼道,“鞋子,捡起来。”
她回头乖乖捡鞋子。
抱着那只鞋子跟在他后面,他腿好长,走得飞快,她不停地小跑着。
跑到一扇门前面。
滋滋,他打开了,拎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去。
云卿被塞进去了,见他不进来,攀着门不让他关上,眼睛水漉漉的,闷闷的,“进来坐会儿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男人眯眸,寒冽之气顿显。
“邀请你进来坐会。”
“知道是对谁说吗!”陆墨沉捏住她的下颌,软软的,恨不得捏死。
居然敢在舞池里跳舞,让那么多男人围着。
离了婚,就兴风作浪,搔/首弄姿!
“你干嘛这样?”云卿崛起嘴,下颌被他捏的老高,她仰头看着他寒星深海般的眸,“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哼。”从鼻腔发出来的,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
云卿痴痴的看着他,醉眼柔柔,手伸出去就拉住了他坚硬的手臂。
“少来这套。”男人甩开,面无表情。
云卿跟缠虫似的,喝醉了分外耐性好,跟他磨,分外的软,又去拉他。
又被甩开。
她干脆跳出门,一下子抱住他的劲腰。
腰这个东西,不光女人敏感,男人也是。
陆墨沉没对别人敏感,但是这个女人一碰,就不是那么回事。
肌肉几乎顷刻绷紧,变硬,呼吸微微低沉,他眸色不明地低头看她,顺带也看到了几乎是那一刻间,已经有了涨势的腹部。
云卿是浑然不知的,总算把他逮住了。
这个又臭又硬的男人。
脾气太差。
她把他搂进去,小脚踢上门,把他推到床边上,“你有什么好气的。”
还知道待客之道,光着一双脚丫子就去茶桌那边,找了个杯子倒了水过来,“你自己说,你欺负我那么多次,还打着欺霸独占的算盘,你也太无情无理狂妄霸道,你也就长得一副矜贵公子的样,会装点斯文人。搁在过去,你这就是匪寇,强取民女,匪里匪气的……”
她不停地指责着,那声音听着可真他妈折磨人。
喝醉了都不能好好说话,一说一个颤音。
陆墨沉黑眸幽暗,再度扫了眼西裤那。
冷不防被她一推,云卿越说越来脾气了,心里憋的委屈正没处撒,顺着他修长的腿就爬了上去,水杯也忘记给他了,骑到了他蹦硬的身上,七分水色三分娇溺,“你讲,我说的对不对?”
陆墨沉这时,气也没了。
瞧着她扭动腰肢的样子,尽管身上穿的好好,但他的眼睛就像X光。
早把她扒了个干净。
他干脆单手撑着后脑,姿态慵懒的,讳莫如深地盯着她,“你还有脸跟我讲道理?皮球了?”
“我为什么不能跟你讲道理,就因为你一身匪气霸道歪理,我才要跟你讲明白这个道理!”云卿叉着腰,冷冷道。
那叉腰的小手被温热粗粝的掌心捉住,他把她拉了下去,粉唇柔柔磕到了他硬朗的脖颈,他闷哼一下。
云卿又爬起来,看见他眸光深处逡黑无比,低声问她,“你就给句实话,和老子睡,你沉沦不沉沦?”
云卿愣了愣,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点潮色,脸蛋也红了,脸贴着他强烈搏动的心脏,一层衬衫阻隔,那沉稳的跃动与滚烫的温度,还是传入她的肌肤里,血液里。
她被烫得微微颤动,扭着他衬衫干净的纽扣,嗫诺着承认,“沉沦了……”
男人修长的眼尾一敛,喉结一动,立刻抬头。
她用小手倏地捂住他的薄唇,不准他说话,柔发绕着他俊美的脸廓,她另一只手竖在嘴上,有点惆怅有点茫然,“我就告诉你这个小秘密,但是你不能告诉陆墨沉,他可坏了,知道我有点沉沦他会压着我继续要的。可我不能和他继续,没有理由了。我要脸,我也不能让他身败名裂,你懂吗?”
男人的眼底,瞬时变得极为幽深,而又含着某种不可察觉的动容与柔和。
大掌握住她时而柔动的小腰,低沉迷问,“那你心里是想的,对不对?”
云卿注视着他衬衫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伸手戳了戳那紧绷的皮肤,弹性特别好,蕴着力量,“就是像这样的美色,勾/引了我。看到了当然想,看不到就不想。”
“不乖。”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着,扣住她的手腕子,“你不说实话。”
他噙着薄笑,黑眸幽沉,伺机而动低头就吻住她,一面吻一面逼供,“你说实话,看不到时也想。”
“我没有。”她眼底清澈,迷蒙的都是醉意。
大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她有点受寒,在他掌心里瑟瑟绽放,“还是喝醉了好,以后你就天天喝醉了我瞧着才顺眼点!”
“你好毒,想毒死我。”醉醺醺,词不达意。
也感知不到身上的衣服少了。
男人捉住她的脚踝,严肃又浓墨重彩的眼底,盛着她,正打算干点什么……
滋滋——哗!
房门打开,伴随着说话声,“云卿,我给你买了解酒药了!啊啊啊!!”
夏水水痴呆般看着床。
嗖地一声,云卿被盖住全身,从头顶到脚趾。
夏水水透过指缝瞄过去,寒气顿降,但她还是好心提醒,“陆大大,好像您应该遮住您自己……”
然后,脑袋上一块床单,身侧一阵寒风。
夏水水啧啧嘴,还在回味赤膊着上身肌理分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