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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心盯着景博渊手里的冈本目瞪口呆,“你、你这是……从京城带过来的?”
这谋算得也太深远了。
景博渊夺走她手里湿哒哒还沾着许多泡沫的内裤,往旁边一扔,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身躯紧紧将她抵在自己和盥洗台边沿,声音暗哑,边低头凑过来要亲叶倾心,边道:“我今早吩咐管家买的。”
叶倾心奋力推开他凑过来的脸,说话舌头都撸不直,“我、我月经还没走……”
景博渊将她两只手按在她身后的盥洗台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略有些躲闪的眼睛,“心心,在我面前,不要说谎。”
说着,健硕的身躯将她压得更紧了些。
叶倾心后腰被坚硬的盥洗台边沿硌得生痛,“博渊……我的腰……痛……”
景博渊闻言后退一步,高大的身躯一弯,长臂一伸,将抱起来放到宽大的盥洗台上,沉重的身躯紧跟而下,吻也随之落下,坚硬的瓷砖台面又硌得叶倾心后背生疼,但是她的嘴巴已经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没法说话,只能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男人却以为她是要反抗,将她压得更用力。
到最后,叶倾心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身上男人的吻让她脑子阵阵发懵。
恍惚间,她想起来景博渊拍下的那套祖母绿首饰,说是要送人,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她要送给谁,她很不爽。
趁他低头摆弄冈本的空档,叶倾心做出防御姿态,脸颊绯红,双眸汪着一滩春水似的,她不自觉撅着唇,一脸的不乐意,“你还没告诉我,那套祖母绿首饰要送给谁……”
管家买的冈本,号有点小。
景博渊抬头看向叶倾心,眸色又黑又沉,隐约透着几分沉着,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让人心惊胆颤,“倒是忘了,你这几天是安全期。”
说着,他随手丢掉塑胶套,伸手想来控制叶倾心。
叶倾心抬脚抵住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阻止他靠近,刻意忽略他蓄势待发的状态,再次问:“究竟是送给谁的?你要不说,今天就别想……”
后面的话,她终究说不出口。
景博渊看了眼撑在他胸口的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子,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平静却危险:“胆儿肥了?”
下一瞬。
他猛地握住叶倾心的脚腕用力一拉,叶倾心不受控制从盥洗台上掉下来,景博渊顺势搂住她的身子。
叶倾心还想反抗,只是就她那几两重的小胳膊小腿,哪里是景博渊的对手,很快就被治得服服帖帖。
他进来的那一刻,在她耳边吐气:“我奶奶钟爱翡翠。”
这算是给叶倾心的解释。
许久。
景博渊忽然停下来,两手撑在叶倾心的头两侧,低头俯视着女孩素白的小脸,声色严厉,“心心,你今天说你没答应嫁给我,不是我未婚妻?”
叶倾心正神游太空,缓了好一阵,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她之前说的本就是事实,他没有求婚,她没有答应,她就不是他的未婚妻。
她咬了下唇,对景博渊这副秋后算账的架势很不满,脱口道:“我又没有说错……”
景博渊蓦然狠狠发力,目光却越发冷静沉着,声线堪称平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我未婚妻吗?”
叶倾心:“……”
次日日上三竿。
叶倾心在香港一幢山顶豪宅的主卧大床上苏醒,景博渊已经不在,他睡过的位置早就没有了温度,房间里残留着一夜欢好后的迷乱气息。
她睁着一双眼睛瞪着高高的天花板,昨夜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眼前一帧一帧重复滑过。
景博渊居然……在那种时刻,用那种方式逼她答应嫁给他,逼她承认自己是他未婚妻。
昨晚在拍卖会上,她就觉得景博渊当时的反应太过平淡,看向她的视线虽然平静,却莫名让她头皮发紧,原来,是设了套在这儿等着她。
这个男人……简直……让人恨得牙根痒!
为什么别人家的男朋友求婚,是鲜花气球、单膝跪地、手捧钻戒,浪漫得女孩泪流满面。
而她的却……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叶倾心将被子拉过头顶,紧紧蒙住自己的脸,心里有团郁气怎么也散不出去。
厚重的窗帘严丝密合着,阻隔了室外的阳光,显得有些昏暗。
隔了好一会儿。
叶倾心起身,只是一动,下身的私密处一阵酸痛。
想到昨晚景博渊的狠劲儿,叶倾心咬了咬唇,脸颊渐渐有点热。
第一次之后,她病倒,那个中年妇科医生还教育过景博渊‘年轻人需求再旺盛,也要克制着点’,可看景博渊那样子,只怕连‘克制’二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身上乏得厉害,叶倾心慢慢挪动身子去卫生间,想冲个热水澡解解乏。
卫生间的毛巾架上挂着一大一小两条内裤,深灰和粉色,对比鲜明。
叶倾心抿唇含笑,昨夜后来她是没有力气再去洗的,想来,是景博渊洗的了。
曾经,让她仰之弥高的博威老总,如今,居然给她洗内裤,这种反差,让她心里的郁气散了一点点。
莲蓬头哗啦啦淌着热水,叶倾心碰到腰侧的位置,痛得她倒抽一口气,低头一看,又被掐得青紫。
看来,不但撕衣服的事要跟他好好谈一谈,掐她腰这事儿也要好好跟他聊一聊。
洗完出来,一推开卧室门,外面依旧守着两名女佣。
见她出来,女佣朝她恭敬地弯了弯腰,“太太早安,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太太要先吃早餐吗?”
叶倾心莞尔点头。
女佣一前一后领她去餐厅。
下楼时,走在前面的女佣说:“太太,有位姓曲的先生在会客厅等您一个小时了,他说来给您送东西。”
叶倾心皱眉:“姓曲?”
她好像不认识什么姓曲的先生。
女佣微笑:“是的太太,先生早上临走时有交代,说今日会有姓曲的先生来给太太您送东西。”
叶倾心思索片刻,忽而想起来昨日景博渊说过,今天会有人把她卖粉钻项链的钱和那套祖母绿首饰送到家里来。
八千五百万……
叶倾心两眼一亮,姿态却依旧端庄优雅,唇边的微笑恰到好处,语调不紧不慢,一点都听不出她内心的迫不及待,“带我去会客厅,不能让客人久等。”
她现在的身份景博渊的太太,言行举止必须得体大方,不能给他丢脸。
女佣却没有顺从她的话,“不可以的太太,先生临走前有交代,让您起床后一定要先吃早餐。”
叶倾心忽然停下脚步,一瞬不瞬盯着女佣的脸,“如果,我一定要先见客呢?”
女佣弯腰低头,语气恭敬:“先生有交代,太太你一定要先吃早餐,请太太不要为难我们。”
叶倾心:“……”
忽然发觉,自己在这座房子里的地位,远远低于景博渊。
坐在餐厅那张长好几米的欧式餐桌前,叶倾心有些食不知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自己现在这处境,很像有钱男人养的金丝雀……
等她吃完早餐,女佣才带她去会客厅。
穿过冗长的走道,两边的墙上几步一油画,叶倾心看着好看,不觉就多看了两眼,忽然有一幅熟悉的油画映入眼帘,画面背景是阿拉伯王宫,有几个赤裸的女人在池中沐浴嬉戏,还有五个穿着华美的女人席地而坐,表情闲适地清谈着。
这幅画叶倾心记得,之前有次上大课,教授给他们介绍过这幅画,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画家热罗姆创作的《后宫露台》,曾轰动整个法国画坛,在世界都很有名气,据说被某个不知名的私人收藏家珍藏着。
叶倾心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后宫露台》,她对油画只是略懂皮毛,觉得这幅仿品仿得真不错,构图和色彩的处理都很到位,像她这种只略知一二的人,就算这仿品和真品放一块,也分不出个真假来。
思及此,她随口赞了句:“这画仿得不错。”
话音一落,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笑眯眯地对叶倾心道:“先生不喜欢赝品。”
叶倾心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管家的话什么意思。
她瞪直双目看向墙壁上的油画,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教授嘴里的私人收藏家,竟是景博渊?
顿时,她感觉这幅画的气场都变了。
半响,她说:“就这么挂着,也不怕被人偷走?”
管家微笑:“请太太对我们的防盗系统有信心。”
叶倾心:“……要是遇上电视里那种神偷呢?”
管家微笑:“请太太对我们的防盗系统有信心。”
叶倾心:“……”
管家依旧微笑:“太太放心,万一真被盗了,先生也不会在意,先生说过,这画存在的意义是为人服务,而不是人为它服务。”
管家的话说得含蓄,但叶倾心听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在景博渊看来,这画就是用来装饰房子、令人赏心悦目的,如果将它当宝贝一样珍藏供奉起来,每日担心它被盗走,那岂不是本末倒置?拥有这画还有何意义?
叶倾心撇撇嘴,这有钱人的想法,像她这样的普通人无法理解。
要是她有这么一幅,只怕要坐立难安,藏哪儿都感觉不安全。
见叶倾心盯着油画看,也不说话,管家又解释:“这画是一年前先生去了趟国外带回来的,一直挂在这里,也正因为先生如此不上心,见过的人都跟太太一样,下意识以为这只是幅赝品。”
许久,叶倾心幽幽开口:“先生当时花了不少钱吧?”
管家:“具体花了多少钱,我不清楚,不过想来,这画只怕比这房子还要贵。”
叶倾心收回目光,笑笑:“……带我去会客厅吧。”
七拐八拐,管家将她引进会客厅。
会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一位中年男人安静地端坐在那里,身形稳如山,没有一点的焦躁和不耐烦。
听见开门声,他起身转头看过来,见是叶倾心,忙递上手里的盒子。
“太太您好,我姓曲,单名琦,来给您送东西,请您过目。”
叶倾心一见那姓曲的中年男人,怔了怔。
他不是……昨天在拍卖现场跟那个叫姗姗的女孩、还有古娇竞价的那个中年男人吗?
叶倾心愣愣地看着他,一时脑子有点不够用。
“你……”
曲琦见她一脸疑惑,笑眯眯地解释,语气带着几分重视与恭敬,隐隐透着一丝讨好,“我是博威集团副总,是景总的下属,昨天那些事,是景总吩咐我做的,景总说如果没有人竞拍太太您的项链,就让我拍下来,当然还是景总付款,如果有人要拍您的项链,就让我跟人竞价,抬升价格。”
叶倾心神色怔忪,心里被什么充斥着般,酸酸胀胀的,半响,缓缓一笑“他……想得倒是周到。”
伸手从曲琦手里接过盒子,她伸手朝沙发做了个‘请’的手势,客套得体地道:“曲先生请坐。”
“谢太太。”
叶倾心在曲琦对面坐下,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个精致美观的首饰盒,首饰盒上面放了个信封。
她拿起来捏了一下,就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曲琦说:“粉钻项链拍卖价是八千五百万,苏富比收取百分之五的佣金,剩余的八千零七十五万都在这张卡里,这张卡是景总的户头,密码景总知道。”
叶倾心眉眼含笑,唇角微微上扬着,表情相当淡定平静,没有因为手里的那张卡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激动和兴奋,这倒让曲琦的目光变了变。
上次景总住院,他在景总的病房里见过这个小丫头,后来又听宓秘书长说景总曾吩咐她给这小丫头送过餐,只觉得这小丫头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勾得景总一时垂爱,男人嘛,面对美色,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他一直觉得,景总那样的身份地位,将来能够与景总并肩而立的,要么是有不相上下的家世背景,要么是有旗鼓相当的本事。
这个小丫头,充其量就是盘野味,一时新鲜,吃完了也就弃了,总不能上位的。
直到昨晚在拍卖会现场,他隔着不远听见景总向朱自刚介绍这小丫头是未婚妻,他才幡然明白,只怕景总是把这小丫头当正餐了。
他有些不明白,这小丫头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更何况景总身边从来不缺长得好看的女人,这小丫头怎么就有这个本事,能在景总心里站稳脚跟?
而且据闻,这小丫头出生还不好。
但此时,一个出生不好、刚年满二十的稚嫩小女孩面对这样一笔财富,居然一点喜悦的情绪都不显露,这份淡然沉着的心性,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或许是曲琦的目光太过直接,叶倾心即使没有抬眸,也对他打量的目光有所察觉,这种带着审度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像菜市场里等待人挑选的菜,很让人不爽。
缓缓,她抬头看向曲琦,冲她露齿一笑,说:“你昨晚在拍卖会上做的那些事,你们的景总有没有吩咐你要保密,不让我知道?”
曲琦表情一僵。
叶倾心心下了然,笑容越发璀璨,声音轻缓,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口发颤,“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们景总?他要知道你嘴巴这么不严实,只怕要不高兴的。”
曲琦脸色瞬间难看,“太太……”
他想说什么,叶倾心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手里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漫不经心道:“玫瑰园里有座凉亭,今天风挺大,那边想必一定很凉爽,曲先生要不要一起去乘个凉?”
现在已经十点多,外面热得要死,她这哪里是要去乘凉,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曲琦也是人精,怎会听不懂叶倾心的画外音,起身提出告辞。
临走到会客厅门口,他想到刚刚她要告状的话,再想想景总生气的后果,忍不住打个寒颤,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叶倾心:“太太……”
叶倾心笑笑:“曲先生放心,我不是个嘴巴没把门的人。”
曲琦:“……”
一出独立屋大门,曲琦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刚刚算是领教了,不愧是景总看上的女人,这嘴巴,这性子,跟景总简直一个样。
慢条斯理地就将人逼进死胡同,紧接着连讽带刺的又把人从死胡同里放出来,还让人满心感激,生不出怨怼来。
只要景总不知道他说漏了嘴,被太太讽刺两句也无妨。
两者相比而言,还是景总生气怪罪于他更可怕一点。
曲琦走后,叶倾心抱着盒子回到主卧,拿出那张银行卡迎着光端详,心里充满了穷人乍富的不真实感。
忽然之间,她就从贫穷人士变成千万小富婆,这种感觉跟做梦一样。
她嘴角的弧度却越发深沉。
其实,刚刚曲琦对她的审度,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和景博渊差距这么大,根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恐怕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他们究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有时候她自己也很迷惑,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攀上了景博渊这根高枝儿。
怔怔发了会儿愣,她拿出钱包,将那张卡小心地塞进去。
转眸看见茶几上的首饰盒,她走过去打开,祖母绿配钻石的项链和耳环,在光线下美得炫目,高贵又奢华。
款式比较老气,适合上了岁数的人佩戴。
想到昨夜,景博渊进来时,在她耳边低喃的那句“我奶奶钟爱翡翠”,原来,这是他送给景老夫人的礼物。
叶倾心噘嘴,送给景老夫人的,他昨晚干嘛神神秘秘的不告诉她,害得她胡思乱想,以为他要送给别的女人……
她脸上不高兴,但手下,却很小心地将首饰盒盖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景博渊的行李箱里,省得走时忘了。
手机忽然响。
叶倾心看了下屏幕,是窦薇儿。
“心心,在香港玩得开心吗?”
叶倾心笑回:“一直在房间里待着,哪儿也没去。”
“什么呀,香港可是美食和购物的天堂哎,好不容易去一回,你居然就在屋里待着?有没有搞错?我还想让你帮我带点东西呢……”
叶倾心模糊记得昨晚入睡前,景博渊说他今天还有不少公事要处理,赶晚上八点的飞机回京城。
下午没事,出去逛逛也行,于是问:“你想买什么?我出去帮你看看。”
窦薇儿喜得声音都高了好几个分贝,“那我等会把要买的东西微信发你。”
叶倾心:“……你是要买多少东西?”
窦薇儿:“不多,也就二十几样。”
叶倾心:“……我现在能反悔吗?”
窦薇儿凶:“不能!”
叶倾心:“……”
两人闲聊了几句,窦薇儿忽然有些支支吾吾,“心心……”
女佣端上来一盘水果,叶倾心边用果签插着吃,边问:“怎么了?”
窦薇儿迟疑片刻,说:“时影……她说刚接了部电视剧,可以帮我向导演争取个女二的试镜机会,你说我要不要……试试?”
叶倾心往嘴里送西瓜的动作滞了滞,“你想进演艺圈?你会演戏吗?还有,时影为什么要帮你?她不是怀了贺际帆的孩子吗?贺际帆明显对你有意思,看你那眼神就有些不对,她怎么还会帮你?别告诉我她这是心地善良啊,能在娱乐圈混出点名堂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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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几个月后。
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地上铺满红色玫瑰,摆满了心形蜡烛。
某大叔单膝跪地,手里举着鸽子蛋,仰头望着神色怔忪的女孩,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庄严,“心心,如果我的新娘不是你,我宁愿这辈子都不结婚,心心,我……爱你。”
某心泪流满面。
某瑶内流满面:“景大叔,不是说好了不用嘴巴说爱,只用行动诠释爱?你怎么不按我设定好的套路走?”
某大叔: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