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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柬的外包是白色镂空设计,扎着浅蓝的蝴蝶结,看起来简洁大方,叶倾心抽出请柬,打开看了下,内页左边是叶倾心和景博渊相拥对望的剪影,配了八个烫金大字:年年岁岁朝朝暮暮。
右边最上方是‘送呈’两个字,下面一片空白,再下面是‘景博渊&叶倾心’,再再下面是婚礼的流程安排:16:30婚礼仪式,18:30晚宴,21:00派对。
最后印着举办婚礼的地址,还有一个PS,免礼金。
请柬的设计,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叶倾心看着左边两人的剪影,她不记得自己和景博渊拍过照片,甚至两人除了一张结婚照,没有拍过一张合照。
叶倾心盯着请柬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景博渊,两只眼睛闪闪发亮,“这个照片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看剪影里她的身形,应该是穿着羽绒服,脖子里还裹着围巾,抱着景博渊的腰,仰头看着他,马尾辫被风吹得飞起。
景博渊低头看向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蝴蝶骨的位置,即便看不清两人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两人正在深情凝望,画面温馨甜蜜。
景博渊伸手拿下她手里的请柬,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轻柔道:“上楼洗澡睡觉。”
叶倾心没动,笑眯眯地仰头看向景博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偷拍?”
景博渊没有否认。
叶倾心噘嘴,“干嘛偷拍呢?你应该告诉我,我好换件漂亮的衣服,你看看这羽绒服,还有这大围巾,多臃肿呀?”
景博渊笑,“就是怕你这么折腾自己,这样挺好。”
叶倾心听了他的话,心头一暖。
他的话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却透着一个三十四岁的成熟男人不动声色的关心和爱护。
如果她知道要拍照片放在请柬上,可能真的要折腾一番。
叶倾心顺从他的话,上楼洗澡。
洗完澡出来景博渊还没上来,叶倾心穿着睡衣下楼,张婶正端着托盘往楼上走,看见她,笑着道:“我正准备给你送牛奶和点心,你就下来了。”
“给我吧。”叶倾心伸手接过张婶手里的托盘,走向客厅沙发。
景博渊脱了外套,正坐在客厅沙发里写请柬,左腕上的钢表在灯光下反着光。
叶倾心上次在唐阁忽然决定请工作室的同事,第二天就向Connie要了份员工名单。
景博渊手里拿着笔,对着女方的宾客名单写请柬。
他的字很好看,沉稳有力,又大气,透着几分上位者的威慑力。
字如其人。
叶倾心放下托盘,在他身边蹲下,胳膊自然地搭在他腿上,身上的重量整个压过去。
他正写到韩火火的名字,叶倾心想起那天在唐阁韩火火说的话,她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那是韩火火的隐私,她不该拿出来与人分享,即便那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何况她不是爱背后说人是非的人。
捏了块开口酥放进嘴里,腿蹲得有些累,她直接坐在地垫上。
景博渊目光看过来,“起来。”
叶倾心伸手抱住他景博渊的小腿,下巴搁在他膝盖上,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他的脸,笑道:“这么坐挺好的,起来干什么?”
景博渊眼底闪过无奈,放下笔,两手伸进叶倾心的腋下,用力一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怎么这么调皮。”
叶倾心勾住他的脖颈,“不喜欢么?”
景博渊没回答,低头吻走女孩嘴角的点心残渣,有点痒,叶倾心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旋即上前,主动亲上男人的薄唇。
张婶端着泡好的茶从厨房出来,冷不丁的又撞见两人没羞没臊的一幕,景博渊正亲吻叶倾心的脖子,叶倾心的头微微后仰,柔顺的长发垂下,在空气里微微摇曳。
老脸一红,忙不迭退回厨房。
叶倾心白皙的肌肤上因为景博渊的吻泛起一层淡淡的潮红,她美眸半眯,脑子有点懵,反应也有些迟钝,看见张婶的瞬间,她愣了一下,缓了一会儿,才手忙脚乱推开埋在自己脖子里的脑袋,“张婶……”
景博渊托着她的屁股起身,让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上。
叶倾心趴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抱着自己上楼。
进了主卧,景博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有些哑,“我去洗澡。”
叶倾心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距离上一次,有将近十天了,在她的印象里,景博渊在那方面的欲望一直比较强,忍了快十天,是他的极限了吧。
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景博渊说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真不知道他过去的三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叶倾心下床,走到茶几边拿起景博渊刚取下的钢表,才晚上九点多,时间不算晚。
大约五六分钟,景博渊腰间围着块浴巾出来。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蜜色的肌肤,完美的肌肉线条,无一处不散发着迷惑异性的魅力。
他一出来,迎接他的是女孩的热情。
叶倾心一把将他推到墙边,像他以前把她压在墙上那样,将他压在墙上,抬头亲吻他的脖子,娇嫩的唇在他性感的喉结处流连。
景博渊毫无反抗,任她为所欲为。
吻上移,景博渊很自觉低头,身躯微弯,让她轻松地就能亲吻他的唇瓣,他没有任何主动,叶倾心吮吸他的唇瓣,舌尖探进他口腔里,找到他的舌头纠缠。
吻向下……
熟能生巧这个词,一点都没错。
女孩的技巧有所进步,渐渐的,男人嘴里溢出声音来。
结束之后,叶倾心有些累,闭着眼睛往景博渊怀里一倒,景博渊伸手接住她,抱着她走向大床,将她放进被子里。
景博渊去衣帽间穿上睡衣,上床搂住叶倾心。
一夜好眠。
第二天周末,景博渊休息。
叶倾心在他怀里醒来,他身上有刚沐浴过后的味道,这个男人的毅力,让她敬佩。
她以前每天早上也都会早起跑步,因为当时经济条件实在太差,经不起生病的折腾。
后来,渐渐的就不再早起跑步了。
可能是有了依赖的缘故。
叶倾心转身,抱住景博渊的身躯。
景博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他轻轻拿下搂在自己腰上的纤细手臂,悄声起身下床,叶倾心身边一空,有股凉意袭来,她不由得裹紧被子。
沉默了一阵,景博渊的声音响:“……我问问心心,回头给你电话。”
叶倾心睁开眼睛看过去。
景博渊坐在沙发里,身躯微微前倾,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等他收了线,叶倾心问:“什么事?”
景博渊放下手机,走过来拉叶倾心起来,揉了揉她睡得乱乱的头发,道:“程如玉的电话,约我们晚上出去出个饭,到时候要去不少人,你想不想去?”
“宋羡鱼去吗?”
“跟她这么好?”景博渊笑:“应该会去。”
“那我们也去吧,好多天没有看见她了。”
景博渊见她两眼放光的模样,会心地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蛋,道:“好。”
一整天。
景博渊都陪着叶倾心在家,他在茶几上写请柬,叶倾心有时候过去帮忙写两张,有时候帮他把写好的请柬包好,更多的时候趴在他背上,看着他写。
这样的时光,有些无聊,却安静美好,任外面寒风刺骨,屋里始终温暖如春。
想到两人还没有拍过照片,叶倾心打开手机相机,设置前摄像头,举起来对着两人,喊了声:“博渊。”
景博渊知道她在自拍,虽对自拍没什么兴趣,却还是配合着抬起头。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叶倾心看着手机里的两个人,越看越觉得般配。
她把照片设为壁纸和屏保。
转头看见茶几上景博渊的黑色商务手机,她抿了下唇,看向景博渊专注在请柬上的神情,喊了声:“博渊?”
景博渊淡淡地“嗯”了一声。
叶倾心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好看吗?”
景博渊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不做评价。
“我能看一下你的手机吗?”她小心地问。
她知道做生意的人手机里都会有不能被外人窥探的秘密,尤其是景博渊这样在商界颇有建树的成功男人,手机里会有很多合作伙伴的联系方式。
景博渊再次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光透着洞察力,似乎明白叶倾心想要做什么,没说能,也没说不能。
不说话,叶倾心只当他是默认。
悄悄向景博渊的手机伸出手,见景博渊没有说什么,她心里窃喜,只是等她把手机拿到手,按亮屏幕,才发现高兴得太早。
有指纹密码。
叶倾心目光怨怼地看向景博渊的手,又看向他的眼睛,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景博渊抬头对上她的眸子,两人对望了许久,叶倾心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下他的唇角,“一个吻换一次手机使用权,怎么样?”
景博渊默。
叶倾心瞪了他一会儿,忽地扑过去,把他压倒在沙发里,吻住他的唇亲得很热烈,她能听见两人接吻发出的暧昧的声音,别墅里只有两人在,叶倾心没有顾忌,伸手撩起男人的毛衣下摆,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不知过了多久,叶倾心媚眼如丝,问他:“现在能用一下你的手机?”
景博渊身上的衣服被叶倾心脱得乱七八糟,他沉默着,目光深沉,脸上却有一抹没来得及掩去的餍足。
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叶倾心都没看清他是哪根手指解锁的,景博渊已经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叶倾心从他腿上下来,用微信把照片传到景博渊手机上,又将照片设置成黑色商务手机的壁纸和屏保。
设置好,叶倾心看着,眼睛笑眯成两弯月牙儿。
转头看向景博渊,男人已经给自己收拾得衣冠齐楚,眉眼恢复平静与严肃,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一场荒唐。
叶倾心把他手机放回原处,她没有像别的女人翻看男人手机那样去看景博渊的手机。
虽然也有好奇,好奇平时都有哪些人与景博渊联系,有没有女人。
靠在景博渊肩上看他写了会儿请柬,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景博渊一转头,就看见叶倾心轻闭着眸子的安静模样,长长的睫毛微卷,根根分明,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好似展翅欲飞的黑色蝴蝶。
他放下笔,抱着她回主卧,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帮她掖好被子,亲了下她泛着红痕的唇。
想到刚刚楼下的荒唐,他忽地很庆幸。
领教到叶倾心热情的男人,是他。
景博渊伸手解开叶倾心扎得有些紧的头发,让她睡得舒服一些,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脸颊,自言自语道:“幸好,你遇到的是我。”
下楼。
楼下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着,景博渊走过去,拿起手机,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和叶倾心的自拍合照。
对于他这个年龄段的成熟男人,不管是自拍还是用照片做屏保,无意都是幼稚的。
接完电话,他看了眼壁纸上叶倾心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眸中划过一抹温柔的笑意,没有做任何举动,把手机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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