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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渊的吻,点到即止。
叶倾心睁开眼睛,用那双汪了水的眸子静静地看向景博渊,男人身上成熟的体味随着他的呼吸拂过鼻端,让她迷恋。
景博渊直起身躯,手不轻不重地握住叶倾心的手。
“接下来,请新郎找出婚鞋给新娘穿上。”窦薇儿说。
张婶和迟婶请一旁瞧热闹的一群人往门口让一让,给接下来的环节腾出空间。
程如玉吩咐另外一名拎着红色大袋子的小青年给女方这边的亲朋分发喜糖喜烟。
喜糖与喜烟一拿出来,又是一阵惊叹。
喜烟是利群富春山居,市场价两万一条,号称国内最贵的香烟,并且有价无市,基本都是特供,一般人见都没有机会见到,更别说抽了。
叶倾心这边都是经济条件中下的同事,有的男同事对烟还算了解,虽没在现实中见过,但也从网上了解过。
一见到金黄色利群烟盒上标志性的富春山居图,顿时眼都直了,把自己知道的一说,不认识这号称国内最贵香烟的人,都忍不住惊讶。
两万一条,一出手就是一人两条,这手笔,怎一个‘豪’字了得。
宋父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照看叶倾国,他一听男方发的喜烟来历这么厉害,又惊又喜。
他抽了大半辈子的烟,就没抽过二十块一包以上的,这两万一条,岂不是要两千一包?这要是拿回老家,够他吹半辈子了。
想着,他心思有些活络,拉着叶倾国对发烟的那个小青年道:“我们小国还没有。”
小青年看了眼叶倾国,叶倾国正低头抱着巧克力礼盒,贪婪地往嘴里塞巧克力,行为举止就是个六岁男童,配合他十九岁高高大大的外形,着实怪异。
“他就不需要了吧?”小青年不大想给。
宋父眼一瞪,指着叶倾国道:“难道他不是人?怎么就不需要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新娘的亲戚?”
小青年见宋父要怒,又把‘瞧不起新娘亲戚’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赶紧伸手从大红色袋子里掏出两条烟递给宋父。
来时程如玉千叮万嘱,新娘这边的亲朋一定要好好伺候着,无论男女,无论老少,红包、香烟、喜糖见人就得发。
宋父又得了两条利群富春山居,喜得眼角的皱纹都深了很多。
转眼看叶倾国吃巧克力吃得开心,老树皮似的手摸了摸叶倾国的脑袋。
真是傻人有傻福,有这么有钱又有心的姐夫,以后叶倾国的日子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新郎对新娘的亲朋这么大方,给足了新娘面子,可见对新娘是有心的。
嫁房里。
景博渊深沉犀利的视线在房内扫视一圈,目光掠过在场每个人的眼睛。
那个身上藏着新娘婚鞋的摄影师在与景博渊视线相接的一瞬间,有种被看穿的错觉,眼神无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景博渊视线定格在他脸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僵持不到五秒钟,那个摄影师扛不住景博渊不咸不淡的视线,放下扛在肩上的摄像机,伸手从羽绒服内兜里掏出一双大红色镶钻秀禾鞋,上前两步恭敬地双手递到景博渊手上。
“咦~”窦薇儿忍不住鄙夷地唏嘘一声,“大哥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那摄影师黝黑的脸颊一红,神色有些窘,心里实在委屈,真想回窦薇儿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让博威老总盯一下试试?
景博渊接了婚鞋,看了程如玉一眼,程如玉了然,转头吩咐小青年给摄影师送去一个红包和一条喜烟。
原本心里还有些委屈的摄影师,顿时喜笑颜开。
景博渊蹲在叶倾心面前,轻轻抬起她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大手握住他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她把婚鞋穿上。
“新郎敢不敢亲新娘的脚?”窦薇儿起哄,“想让我们新娘乖乖跟你走,不亲新娘脚怎么行?新郎不亲新娘脚,新娘走不动路啊!”
接亲时新娘的亲朋让新郎亲吻新娘脚,也是一种刁难。
这一行为,有种自降地位的意思在里面,是一种服软的行为。
程如玉作为主伴郎,自然不能看着新郎被为难,张嘴正要替新郎说话,景博渊抬起叶倾心的脚,轻轻一吻落在她的脚背上。
程如玉:“……”得,算他瞎操心,人家这是甘之如饴。
景博渊没有一点勉强,也不是做给外人看的秀,叶倾心感受到他柔软薄削的唇瓣印在她的脚背上,没有一点敷衍。
男人的眉眼,严肃庄重,透着一丝虔诚。
叶倾心一手握着捧花,一手撑在床上,纤长的手指缓缓收紧,平整的被褥在她手下皱起来,眼睛里洋溢着幸福和甜蜜。
众人看得有些愣,一时忘了反应。
一个男人一定很爱一个女人,才会愿意在别人的注视下,真心实意地亲吻那个女人的脚,用卑微虔诚的姿态,像是在做一件极为庄严神圣的事。
韩火火始终站在人群里,微笑着看曾经动过心的男人这般去宠爱呵护他心爱的女人,忽然有些感动,眼眶里蓄上了泪。
叶倾心没有父母,向女方父母敬茶改口的环节免了,叶倾心和景博渊一块吃了汤圆,大家起哄让他们互相喂,最后一起拍了好些照片。
十二点,众人去酒店用餐区吃了午餐。
景博渊陪叶倾心在房间里吃了点。
接亲的队伍定在下午一点返回景家老宅。
景博渊在外面跟宋父说话,窦薇儿、宋久等人在嫁房里陪着叶倾心。
宋久低头数叶倾心的玫瑰捧花,一共二十七朵,“为什么是二十七朵?”
叶倾心指尖拨了下柔软的花瓣,摇摇头,道:“不清楚……”
不是什么有纪念意义的数字,也不是谁的生日或者年龄。
宋久:“是你结婚哎!你们结婚之前都没有商议过这个?”
叶倾心微微一笑,表情是掩不住的幸福与喜悦,“他不让我操心婚礼的事,所以我……”
“所以你就真的什么都不问了?”宋久简直要羡慕嫉妒死,“天呐!心心,你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碰上这么极品的男人。”
顿了下,她把注意力又放到玫瑰花上,问道:“这是玫瑰花吗?看着有些不大像。”
“这是厄瓜多尔玫瑰,被誉为玫瑰中的爱马仕。”另外三个伴娘中一直很少开口的徐纯忽地说话。
宋久下意识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徐纯道:“我们家就是开花店的。”
宋久“哦”了一声,对叶倾心道:“土豪婚礼就是你这样吧?连捧花都这么高大上。”
窦薇儿一直没说话,眼睛盯着叶倾心的捧花,许久,她灵光一闪,道:“我知道二十七朵玫瑰花的意思了。”
“什么?”宋久问。
“二十七,二七,爱妻呀。”窦薇儿得意洋洋道:“一定是这样,哈!我真聪明。”
叶倾心浑身血液一燃。
听起来,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你是很聪明。”贺际帆的声音冷不丁插进来,他似不经意地走到窦薇儿身边站定,双手插兜,勾着嘴角对叶倾心说:“这捧花确实是这个寓意。”
叶倾心朝他笑了一下,喊了声:“表哥。”
她知道贺际帆是景博渊的表哥,只比景博渊大了几个月。
“弟妹嘴真甜。”
窦薇儿坐在床沿,贺际帆站在她身边,存在感实在太强,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不停地往她鼻子里钻,弄得她一阵心烦意乱。
少顷,她豁然起身,对叶倾心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小跑着出了嫁房。
贺际帆紧跟在后面出去。
宋久看了眼两人的背影,问叶倾心:“他们俩是不是有事?”
叶倾心笑:“你看出来了?”
宋久翻白眼,“傻子都能看出来。”
叶倾心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余光似乎瞥见一抹宝石蓝的身影在嫁房门口一闪而过,她回头看了下床脚榻,果然,那位提议把婚鞋绑在自己大腿上的伴娘不见了。
没一会儿,方朝雨又回来,神情有一丝挫败。
叶倾心多看了她两眼,附耳跟宋久嘱咐几句,宋久看了方朝雨一眼,朝叶倾心点点头。
那个叫方朝雨的女孩心思太活络,看着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