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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琼玩期货输钱的事,不知怎么传进余威的耳朵里。
他当即起身,抬脚想往盛文琼那桌走,脚迈出去一半,又想到了什么,收回脚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灌下去。
当初与景博渊争夺盛氏集团控股权,他想要以高价收购其他股东手里的部分股份,有景博渊高价收购的例子在先,董事局那群老狐狸,坐地起价,把股份的价格生生抬高百分之一百二,比景博渊当初收购股份价格还高出百分之二十。
他手里的资金根本支撑不了,他知道盛文琼手里攥着庄园这么些年的收益,数目肯定不小,跟盛文琼商量过让她拿出资金来支持自己,盛文琼以资金投进项目里为由搪塞了他,却没想到,竟是被她输掉了。
这个败家玩意儿!
宴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盛文琼的事,旁人也不过是当笑话笑一笑。
叶倾心一圈酒敬下来,腰和腿有些酸,盛老夫人看出她眉宇间隐约流露出来的疲色,心疼道:“心心累坏了吧?阿渊快扶心心回房休息一下,我早就让人给你们布置了间卧室,以后你们过来就住那间卧室,快去吧快去吧,回头让底下人给你们把饭送到房里——”
话音未落,宴会厅门口一阵吵闹声传来。
“小姐,您不能进去……小姐!小姐!”佣人急切的声音传进来。
“给我让开!才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是不是?”余清幽的声音显得气急败坏,“里面有什么是我不能见的?嗯?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没人通知我,是当我死了?还是我不是盛家的人?”
“不是的,小姐,是……是……”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盛老夫人听到余清幽的声音,意外之余又有些头疼,“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叫喊?”
“走,有什么话跟我到书房去说。”
今天是叶倾心重要的日子,盛老夫人不想在各大家族的大家长面前闹出什么笑话,拽着余清幽往宴会厅外拖。
余清幽的目光直直落在不远处的那对璧人身上,缓缓,落向叶倾心隆起来的肚子上。
“奶奶,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今天是表妹认祖归宗的大日子,您怎么都不叫人通知我,让我也来见证一下舅舅的女儿归来,我好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身上流淌着盛家的血。”
余清幽又瘦了很多,脸上几乎没什么肉,身上的衣服宽松得很不合体,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眉眼间的憔悴。
“小姐累了,带小姐回房休息。”盛老夫人不给余清幽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吩咐佣人上前将余清幽弄回房。
“谁敢碰我?”
余清幽猛地一声怒吼,睁大的眸子里迸射出野兽般凶狠的光。
“我也是盛家的人,我不能出席吗?外婆,您为什么这般偏心?我难道不是您的外孙女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她有什么好的?嗯?你们都要护着她,还给她摆这么大场面认祖归宗,不过一个低贱的破落户,有什么资格当盛家的小姐?你们知道她以前跟谁有过一腿吗?”
余清幽的目光扫向席位,伸直手臂指向叶倾心,表情透着几分得意与报复的痛快,一字一句道:“我亲眼看见,她和叶俊东在一起,叶俊东你们都认识吧?景博渊的姑父啊,她就是一个被人玩坏了的破鞋,别说当盛家的小姐,就是当夜总会的小姐,也没人会要这种被人玩坏了的!”
“清幽!”
啪!
盛老夫人的怒吼与响亮的巴掌声同时响起。
她那一下打得很用力,打完了整个手掌都在发麻。
“说够了没有!”盛老夫人气得浑身直抖,“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盛文琼见余清幽被打,又气又心疼,过来一把将余清幽搂进怀里,看见她的嘴角都流出了血丝,更是心疼得不行,语气很冲地道:“妈,你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嘴都打破了……”
“我又没说错!”余清幽挣开盛文琼的搂抱,声音大得像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亲眼看见她跟叶俊东在咖啡厅里拉拉扯扯,一看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叶俊东什么人,有老婆有孩子,年纪能当叶倾心她爸,难不成两人还有真爱?”
“她分明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被人玩腻了就来勾搭景博渊,外婆,您怎么能让这种女人进盛家的门,您也不怕她玷污盛家的清誉!”
“你……”见余清幽越说越不上道,盛老夫人气得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这就是她,宝贝了二十八九年的好外孙女。
心胸狭隘、不知进退、心思歹毒,好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长成了这样?
“清幽,少说两句。”余更新过来扶着盛老夫人在沙发里坐下,“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话,今天是心心回盛家的日子,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哥,连你也护着她,她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她?”
余清幽目光左右一环顾,定格在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脸上,她走过去,对那老者道:“三叔公,除了外公,整个盛家就您辈分最大,你快劝劝外公和外婆,让他们千万别把叶倾心认进盛家,让她进来玷污的不仅是我们家,三叔公你们也要跟着丢脸。”
被叫三叔公的老者,清了清嗓子,把头转向另一边。
余清幽被无视,又专转向另一个人。
“七叔公,我从小您是最疼我的,您要相信我的话,叶倾心跟景博渊的姑父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您一向眼睛里不揉沙子,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外公外婆犯错却坐视不管……”
叶倾心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余清幽像个疯子一样向众人宣告她和叶俊东的见不得人关系。
婚礼那天,在坐的都在,都看见叶俊东以父亲的身份带她走过红毯,也都以为叶俊东就是她的父亲。
余清幽的话,不仅没有对叶倾心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将她自己陷入可悲的局面。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那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拖出去!”盛老夫人简直要气炸了,喘口气肺都在疼。
余清幽后知后觉也发现,所有人对她爆出的料无动于衷。
自从知道叶倾心要认祖归宗,她就日思夜想怎么阻止事情的发生,就算阻止不了,也要让叶倾心身败名裂,让所有人耻笑她。
可是,叶倾心做人素来低调,处事圆滑,虽然长得漂亮,但在感情方面从不乱来,余清幽实在没有掌握她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想了很久,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在一家咖啡厅外拍到的叶倾心和叶俊东的视频。
可是为什么在场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清幽两只胳膊被人控制住,她看着众人冷漠的表情,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是如此陌生。
佣人押着她往宴会厅外走,她怔怔的忘了反应。
曾经,她在这间宴会厅举办过二十岁的生日宴,那时的她,穿着华丽的礼服,头戴钻石皇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坐的所有人都对她投以惊叹的目光,她到哪里,都是一片赞美之声。
今天,同样的地方,相似的场景,她却已经不再是被众人羡艳惊叹的那个,甚至,她似乎感觉到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讥笑和轻蔑。
没有人信她说的话,就像当初,她告诉家人,楼良辰虐待她一样,没有人信她。
在被拖出宴会厅的瞬间,余清幽脑子忽地灵光一闪,她知道众人为什么不信她了,一定是因为没有证据。
她两眼迸射出尖锐的光,用力挣脱佣人的控制,再次冲进宴会厅,颤抖着手指急切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大声道:“我有证据!我把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录了下来……”
余清幽一开始的怔愣,让控制住她的佣人以为她是妥协了,一时大意,被她轻易挣脱。
“清幽。”余更新眼神怜悯地看向余清幽,缓缓道:“博渊的姑父和心心确实有不一般的关系。”
余清幽两眼又是一亮,浓浓的期盼和惊喜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哥,你相信我?”
“他们是父女。”余更新接着道。
余清幽一怔。
“你说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博渊的姑父和心心是父女,只有你不知道,清幽。”
“不可能,你们被她骗了,你就是个骗子。”余清幽怔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刻反驳,“你们都被她骗了!”
说着,她转向叶倾心,手指狠狠指着叶倾心,“你这个贱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害完我又想来害我的家人,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家人,给我滚出去,想当盛家的千金,做梦!凭你也配!”
“余清幽!你太让我失望了!”盛老夫人一个箭步挡在叶倾心面前,一把挥开余清幽的手指,言辞犀利道:“心心是盛家嫡亲的孙女,她才是盛家名副其实的千金,该滚出去的是你!”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盛老夫人目光扫过在场佣人的脸,“以后,谁敢让余清幽踏进这个宅子半步,谁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当家主母的气势展露无遗,佣人们低头战战兢兢回:“是,老夫人。”
“清幽,闹够了就回去。”余威冷冷地看向余清幽,语气严厉地说了句。
他现在没什么心思去管余清幽,当初若不是余清幽为了个男人胡作非为,盛氏集团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妈,您说什么呢,清幽还小,您怎么还跟一个孩子较起真来了,我先带她回房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盛文琼冷冷地看了眼叶倾心,对余清幽道:“清幽,妈陪你回房,走。”
余清幽被盛老夫人两句话弄得呆愣在原地。
外婆这是……不要她了?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我不走!啊——!”余清幽甩开盛文琼的手,抱着头痛苦地嘶吼。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众人一跳。
“你们都不信我,你们为什么不信我?”余清幽情绪激昂得几乎到了疯狂的程度,精神状态在崩溃边缘游走,“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我说楼良辰虐待我,你们也不信,都不帮我!你们都不救我!你们是不是不爱我?啊?”
“是叶倾心!是她让楼良辰虐待我!他们让人欺负我……不,是景博渊,是他让楼良辰欺负我,他记恨我推叶倾心下楼流产,故意让楼良辰娶我,外婆,你们救我啊,我、我难受……”
余清幽说着忽地打了个颤,紧接着似乎是身上痒,她不停地抓挠身上的肌肤,越挠越急躁凶狠,嘴里喋喋不休。
“外婆、妈,你们救我,我好难受,好痛好痒……”
余清幽的异常,很快引起众人的注意。
“清幽?你……你怎么了?”盛文琼见余清幽撕扯衣服挠着肌肤,每一下都抓出了血痕,心里暗暗一惊。
这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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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尽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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