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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心说的,窦薇儿也知道。
以前和贺际帆在一起,每次她一刷卡,贺际帆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一下。
贺际帆给她的卡,钱也不是无限多,一开始,也就几百万吧,她花到现在,钱不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
和贺际帆分手之后,她每次想他想到心痛,痛到受不了,她便拿着他的卡去消费,她知道,她一消费,他就收到信息,看见信息,他就能想起她来,她心里多少得到一些安慰。
窦薇儿笑着,眼睛却湿润起来,“心心,你很讨厌哎,总是一句话就说到人心窝子里去。”
“薇儿。”叶倾心看见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重归于好?”
她这么问,倒不是希望窦薇儿与贺际帆和好,是想确定窦薇儿究竟怎么想的。
换成别人,叶倾心不会去关心对方的私人感情问题,可站在她面前的,是窦薇儿,她曾经在京城唯一的贴心朋友,现在也是。
她们两人虽然曾在景博渊这件事上闹过矛盾,可后来,叶倾心有什么事,窦薇儿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帮她,或许方法不是最好的,对她的那份保护却是珍贵的。
“如果,他能断掉和外面那些女人的联系,如果,他真心想娶我,我或许会考虑一下吧。”窦薇儿笑着说:“只可惜,他那这样的男人,沾花惹草惯了,很难收心。”
叶倾心想起季念鱼周岁生日那天,贺际帆在时光倾城包厢里说的那句“结婚真是麻烦,幸好我没打算结婚”的话,还有他身边变来换去的女人,心头微沉。
窦薇儿这个要求,只怕比登天还难实现。
“还记得我宫外孕刚流产那会儿,我打算得好好的,这辈子都不嫁,就一个人安静地赚钱过日子,我想着,如果嫁给我爱的男人,我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对他不公平,我不能连累他,如果嫁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即便我不用愧疚自己残缺的身体连累到他,可对着一张不爱的脸,这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回想一下,真的可笑又幼稚,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想不顾一切跟他永远在一起,我会想嫁给他,就算不能生孩子,我也想一辈子霸占着他。”
“心心,我跟你不一样,你当初因为医生说你不能生孩子,怕连累到景博渊,忍痛选择离开,我不想,我想嫁给他。”
“有点自私吧?可惜,我连自私的机会都没有,他根本没打算娶我,没爱上他之前,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块,我会吃味,却不会心痛,现在,我不能忍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能选择离开了,就像我以前跟你说过的,算是救自己一把吧,省得哪天被嫉妒逼成一个疯婆子。”
“心心,你这样的幸福,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真替你高兴。”
叶倾心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瞧你,说就说,怎么还哭了呢?妆都哭花了,难看死了。”
窦薇儿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狠狠白了叶倾心一眼,“还不是你引的头。”
“是我的错,那我哭,你不要哭了。”
“算了,还是我哭吧,你现在掉一滴眼泪可比我掉一碗都让人心疼。”
两人说笑着,辅导员从不远处过来。
辅导员的目光落在叶倾心的大肚子上,眉头皱得很深,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
叶倾心和窦薇儿齐声问好:“卢老师。”
辅导员在两人跟前站定,看着叶倾心的肚子,几次张嘴,几次闭上,最后什么也没说,只“嗯”了一声,抬脚走开。
窦薇儿怼了下叶倾心的胳膊,“辅导员刚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有人去告怒状了?也不对,你肚子这么大,只要不瞎都能看见,哪里还需要人告状,要找你谈话早该找了……”
叶倾心摇头,辅导员确实是有话要说、又碍于什么不好说的样子。
吴教授办公室。
辅导员一进去,就对吴教授道:“我刚又看见叶倾心,那个肚子大得,我真是一张脸都快没地儿搁了,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地里怎么笑话我们专业。”
他嘴里的‘那些人’,指的是美学院其他专业的教授和教师。
坐在椅子上的吴教授嘬了口茶,把嘬到嘴里的茶叶吐回杯子里,幽幽搭腔:“叶同学你可千万不要得罪,背景大着呢,你只当不知道好了,外面怎么说,她自己都不在意,你又急个什么劲儿。”
“你说这景博渊也真是的,自家侄女出了这么个事,也不知道休个学避一避,大咧咧的挺着个大肚子在学校里晃荡,好几拨人来找我说这事,让我管管,我这还不好管,真是……”
“这话可别再说,九月份的百年校庆,他已经答应回学校演讲,到时候他多少都得给学校捐献点什么,据以往他在VINCI慈善夜捐款的数额来推断,到时候捐得肯定不会少,这事上头都很重视,他会答应回校演讲,也是叶同学的功劳,你要是得罪了叶同学,没准把她叔叔也一并得罪了。”
吴教授的话,辅导员听进去了。
叶倾心挺着大肚子,是个人就能看见,上头那些领导哪个不知道?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辅导员自然也不敢出头去管。
“唉,吴教授,你说这叶倾心会不会已经结婚了?所以才不在意外头那些流言蜚语?这个有可能,她这一届的学生最小的也二十一了吧?符合国家规定的结婚年龄。”
吴教授又嘬了口茶,说:“谁知道呢,景博渊之前打电话让我多关照一下他侄女,没跟我说他这侄女怎么了,我自然也不好多问,不过以他的本事,没人能欺到他亲人头上去,应该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辅导员:“这样的话,叶倾心这小丫头嘴挺紧,学校里倒是没人知道她结婚了,也没人知道她是博威集团老总的侄女,要不然也不会传得那样难听,博威集团老总的侄女,哪里还用得着傍大款。”
吴教授:“下次再听到有人说那些难听话,你出个面,讯两句,对你有好处。”
辅导员若有所思地默了一下,道:“我明白。”
再说另一边。
叶倾心和窦薇儿赶在上课铃响前回到教室。
一如既往的,叶倾心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肚子上,她的大肚子实在是惹眼。
叶倾心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异样视线,面不改色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肚子这么大,怎么还好意思来上课呢,真搞不懂她怎么想的,这么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傍了大款怀了野种似的。”
“脸皮厚呗……”
坐在景索索前边的两个女生小声议论。
景索索伸脚踢了下两人的椅子腿,“说什么呢?什么野种?什么傍大款?别班的人说就算了,你们跟心心好歹也同一个教室上课快三年了,你们怎么能跟着别班人这么说自己班级的同学?你们这叫胳膊肘往外拐。”
“而且啊,我再说一遍,心心她有老公,她结婚了知道吧?她是我嫂子,她老公是我堂哥,知道吧?”
这样的话,景索索不知道说过多少回,只是没人信。
又或者不是不信,只是故意不信。
叶倾心长得出色,学习又好,私下嫉妒的人不在少数,对于那些漂亮得有点高不可攀的女生,在嫉妒心的作祟下,众人更愿意看到的,不是她过得越来越好,而是她怎样从高处跌落泥潭。
那两个女生互相朝对方撇了下嘴,回头没再说话,那神情,显然是不信的。
景索索还想说什么,叶倾心拉了她一下,朝她摇了摇头。
“心心。”景索索凑过来,“你真该把学校里的事告诉我哥,让我哥来一趟学校给你正正身份。”
叶倾心笑着捏了下景索索肉肉的脸颊,“你哥那么优秀,她们知道了只怕要嫉妒我了?算了吧,做人要给别人留点余地。”
她也不想给景博渊添麻烦。
“哎呀!不要捏我脸啊。”景索索捂着脸,“本来脸就大,越捏越大,以后嫁不出去,你负责啊?”
这时,教授进来。
教室里嗡嗡的说话声顿时消减下去。
景索索和叶倾心没再说话。
中午,叶倾心在食堂吃午饭,在宿舍午休。
刚躺倒床上,她的手机响,是景博渊打来的,无非是问她吃饭了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倾心笑着一一回了。
景博渊:“今天没什么重要事,晚上去接你。”
叶倾心:“好。”
景博渊:“午休吧。”
叶倾心:“嗯。”
挂了电话,叶倾心把手机放到桌子上,上床睡觉。
另一边。
景博渊站在包厢外过道的顶头,中午有场饭局,估摸着叶倾心该午休了,抽空出来给她打个电话。
这似乎是一种习惯,在固定的时间段,听到她的声音。
转身回包厢,刚走到包厢门口,旁边的包厢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人。
那人看将景博渊,明显愣了一下,顿了片刻,在景博渊进门前,她喊了一声:“景博渊。”
景博渊脚下的步子一滞,转身,目光不咸不淡地看向古娇。
“有事?”声音冷漠又疏离,连基本的客套都没有。
古娇知道,如果自己提出借一步说话的请求,对面那个男人一定会无视。
想了下,她开门见山:“视频的事,是你做的?”
疑问的声调,肯定的语气。
心里已经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古娇还是忍不住想确定一下。
她也想确定,景博渊是不是怀疑到她头上了。
她有信心,发照片的事不会被抓到证据,她从二手手机市场淘来的非正当途径的手机和卡,已经被她销毁。
景博渊看着她,没有否认,眼角眉梢都是凉薄与无情。
“你为了叶倾心,当真什么都做?为了帮她压下负面消息,把我推出去,为什么是我?我从来没有做什么得罪过你的事,为什么这么对我?压下叶倾心负面消息的办法明明有很多……”
每个包厢门口都有服务员,景博渊身后的服务员很识趣地关上开着的包厢门。
景博渊听了古娇的话,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你倒是关注心心,那负面消息尚未传开,你就知道了。”
有所暗指的话,让古娇心头没由来一阵乱跳,很快又镇定下来,“我收到了照片,也有人鼓动我联名,我当然知道。”
古娇一瞬间的慌乱,没有逃过景博渊的眼,他眸子里的光,变得阴沉。
古娇话里的试探,他也听得出来。
“有没有做得罪我的事,你自己清楚。”
说完这句,景博渊直接转身做出要进包厢的姿势,服务员很上道地帮他推开包厢门。
“你什么意思?”身后的古娇,声音平静地问,景博渊却从她平静的声音里,听出一抹异样的情绪。
古娇穿着长裙,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紧紧揪住裙摆布料。
他怀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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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贺际帆,很多小可爱对他有意见。
嗯,现在都是从旁人的角度写他,很多事情不是别人眼睛看到的那样。
贺际帆也是个好孩子,不会让你们失望了
最后。
某瑶要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