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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兴德从派出所出来,耳朵里还充斥着古娇悲戚的哀求,“救我啊!爸,求你救我!你救救我……”
他开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
等红灯时,前方横向的马路驶过一排迎亲车队。
古兴德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眼,收回目光时,他忽地脑光一闪,一个主意在他脑海中生成。
明天……是景逸大婚的日子,到时候来的都是京城有头脸的大人物……
古兴德遥望着渐渐远去的迎亲车队,眼底滑过一抹鱼死网破的坚定和视死如归。
九月末,京城秋意来袭。
叶倾心接到景博渊打来的电话,正在教小国写字,叶麟把作业带来南山墅做,有不懂的就问叶倾心,初中的题目对叶倾心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叶麟见她什么都懂,崇拜得不行,看向叶倾心的眼神活脱脱的小迷弟。
“他现在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了。”
景博渊的声音沉稳笃定。
叶倾心弯起唇角,“辛苦景先生了。”
景博渊无声笑了下,道:“我今晚会早些回去。”
这话,像是习惯性的报告行程,又似乎是某种暗示。
叶倾心一下子就想歪了,脸颊有些红,点着头“嗯”了一声。
景博渊又问了孩子们,两人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叶倾心看了下时间,下午四点十五分。
往旁边走了几步,拨出景博渊发来的手机号,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听,邰正庭的声音沧桑低哑,“喂?”
顿了下,叶倾心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的声音再次传来,“心心。”
叶倾心到嘴的那句‘我是叶倾心’就这么散在舌尖,“你知道是我?”她有些意外。
“我记得你的号码。”邰正庭说:“找我有事?”
叶倾心没有拐弯抹角,实话实说道:“小国想见爸爸。”
“……”邰正庭沉默。
“我妈以前告诉小国,爸爸是个超级英雄,之所以离开家,是因为要拯救世界,他很崇拜爸爸,两个月前,他被人骗走绑架,骗他的那个人告诉他可以带他去奥特曼的家,小国想问问奥特曼知不知道爸爸在哪里,就跟着去了,差点没命回来。”
“事实,我很差劲。”邰正庭自嘲,“你就告诉他,他爸爸死了。”
“你是怕他赖上你?”叶倾心语气平静,没有讽刺也没有讥诮,“还是,你怕我把他丢给你,让他成为你的压力?”
“你放心,小国是我的弟弟,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他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弟弟。”叶倾心说得诚心实意,“只要我活着,就不会丢下他不管,就算我不在了,我的孩子们也可以很好地照顾舅舅。”
“……”那边沉默了一阵,传来邰正庭不甚在意的声音,“你不怕他失望,就带他来吧,我无所谓。”
“你在哪儿?”
“我把地址发给你。”
挂了电话,等了一分钟,叶倾心手机短促地响了一下。
叶倾心点开短信看了下,转头对叶倾国开心地说:“小国,姐姐带你去见爸爸。”
叶倾国一听要见爸爸,高兴得把笔一扔,跳起来冲着叶倾心就跑过来,快到叶倾心跟前,忽地又刹住脚步,转身朝自己房间跑过去。
没一会儿,抱着一大包东西跑过来,“走吧姐姐,我们去见爸爸。”
叶倾心望向他怀里看起来沉甸甸的一团,笑问:“你抱着什么?”
“给爸爸的礼物。”叶倾国很开心,“爸爸打怪兽很辛苦,这些巧克力都是小国一点点省下来的,我要送给爸爸吃。”
叶倾心皱眉,“你哪儿来的这么多?”
“奶奶给我买的……”话刚说出来,叶倾国慌忙捂住嘴巴,委屈地看向叶倾心。
完了,奶奶说了买巧克力的事不能让姐姐知道……
叶倾心有些头痛,老人家宠小孩,有时候是件很让人无可奈何的事。
“走吧。”她没说什么,转身走向玄关,换了鞋出去在外面等叶倾国,叶倾国慢吞吞地换了鞋,跟在叶倾心身后,一路上,叶倾心都没有开口训斥叶倾国吃巧克力。
叶倾国没有被训,反倒不自在了,小心翼翼地看向叶倾心,小声问:“姐姐,你怎么不骂我?”
“骂你什么?”
叶倾国垂下脑袋,“小国偷吃巧克力,没有听姐姐的话。”
叶倾心见他这副知错的模样,好气又好笑,“知道会挨姐姐骂,你还偷吃。”
叶倾国头垂得更低。
“行了,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恢复以前每天吃两块的规矩,不许多吃,知不知道?”
叶倾国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姐姐你好棒!”
叶倾心看着他为了块巧克力就高兴的样子,欣慰又伤感,欣慰他快乐得如此简单,伤感也是为此。
车子停在邰正庭在短信中写的小区门口。
远远的,叶倾心就看见站在小区门口的邰正庭,他身上穿着一套质量很一般的西装,脚下是一双人造革皮鞋,虽然一身便宜货,但很干净整洁,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看得出来是用心收拾过自己的,和之前被追债时灰头土脸的样子完全不同。
叶倾心领着叶倾国走过去,叶倾国怀里抱着那包巧克力,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疑惑地望了眼眼前这位沧桑的老爷爷,然后翘首环顾四周,“姐姐,爸爸呢?”
周遭的人来来往往,匆匆忙忙。
“小国,这位就是爸爸。”叶倾心介绍。
叶倾国的视线再次落向邰正庭,俊朗的剑眉拧起来,邰正庭的样子,和他想象中爸爸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一点也没有奥特曼威风。
“你是我爸爸?妈妈说爸爸是超级英雄,你会打怪兽吗?”
“……”叶倾心拉了把叶倾国,“姐姐有没有告诉你,爸爸不会打怪兽?”
“可是,姐姐不是说爸爸像奥特曼一样厉害?”
叶倾心:“……”
“我当然会打怪兽。”一直没吭声的邰正庭忽地摆出奥特曼作战时的经典姿势,嘴里配着台词。
叶倾国一见,双目顿时迸射出惊人的光,语气很肯定地喊:“爸爸!是爸爸!”
叶倾心看着邰正庭滑稽的样子:“……”
叶倾心带邰正庭和叶倾国去了一家川菜馆,要了个包厢,点了几个菜,叶倾国一直缠着邰正庭,不停地问邰正庭有没有见过奥特曼,能不能带他去见一见奥特曼。
邰正庭都很巧妙地蒙混过关。
到底是在生意场浸淫过了十几年的中年男人,对付叶倾国这种小屁孩绰绰有余。
一顿饭的时间,邰正庭俨然成了叶倾国的偶像。
当初叶倾国要爸爸,叶倾心想过带他去见叶俊东,只是,想到景思对叶俊东上一段婚姻的介意和对他们姐弟的不待见,叶倾心很快放弃那个念头。
晚上七点,叶倾心带叶倾国回家,叶倾国把一直抱在怀里的一大袋巧克力塞进邰正庭怀里,“爸爸,妖怪都很凶很坏,你一定不要被他们打到,会很疼的。”
临上车,他又转头,依依不舍地说:“爸爸,你和奥特曼一样,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英雄,等你下次回来,我还能来看你吗?”
邰正庭不可能经常见叶倾国,顺着周翘翘为叶倾国编织的谎言,编造了自己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打怪兽的谎言。
看着黑色卡宴离开,邰正庭抱着那个傻儿子塞给他的巧克力,站在小区门口久久不动。
他说不上来自己什么心情,那个从没出生就是报复工具的傻儿子,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为人父的快乐。
当年周翘翘嫁给叶俊东,让他丢尽颜面,他发誓要让叶俊东尝一尝被背叛的滋味,当他回T城偶遇周翘翘,周翘翘向他诉苦,他知道自己报复的机会来了。
从周翘翘嘴里得知,叶俊东经常夜不归宿,他就故意灌醉她,带她回了她和叶俊东的家,就在她和叶俊东的床上,他洗刷了多年的耻辱。
从一开始,叶倾国就是他报复叶俊东的产物,从来就不被他期待。
“爸。”邰诗云的声音忽然传过来,打断了邰正庭的思路,“叶倾心那个智障弟弟,为什么叫你爸爸?”
叶倾国临走时说的话,嗓门挺大,邰诗云当时就在不远处的花坛旁,都听见了。
邰正庭斜了邰诗云一眼,“你来做什么?”
“妈想见你。”邰诗云将注意力从叶倾国姐弟身上撤回来,道:“她知道错了,这段时间她也过得不容易。”
李舒芬卷着邰正庭最后一笔钱走了,并没过几天好日子,钱就被人偏得精光。
邰正庭可没忘了这对母女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做了什么,邰诗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认他这个父亲,觉得丢人。
“过得好不好,那都是她自己的事。”说完,邰正庭转身往小区里走。
邰正庭拿着上次叶倾心给的那笔钱,做了个小生意,之前那么多次被骗的经历,给了他不小的教训,这次做生意,他每一步都是斟酌斟酌再斟酌,几个月下来,发展得还算不错。
李舒芬得知邰正庭还清了所有外债,生意也做得不错,动了复婚的念头,邰正庭不理会她,她就让女儿来当说客。
“就当是为了我和妹妹。”邰诗云挡住邰正庭的路,“诗诗上个月刚醒,心情很差,需要人照顾,护工照顾得再好,也没有妈的照顾贴心,爸,我们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应该齐心协力,而不是互相怨恨。”
“我知道我和我妈以前做了很多对不住您的事,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邰正庭低头俯视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回去告诉你妈,要照顾诗诗,可以,我会按照护工的工资标准给她开工资,其他的事不必再说。”
“爸——”邰诗云望向邰正庭决绝的背影,眼睛里划过浓重的失落。
回到出租屋,围着围裙的李舒芬立刻迎上来,“见到你爸爸了?他怎么说?”
邰诗云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将近一年的生活磨难,将她从骄傲自大的娇小姐,变得沉默世故。
“再给他点时间吧,毕竟是我们先在他困难的时候抛弃了他,他不原谅我们,也情有可原。”
李舒芬唉声叹气地坐在客厅破旧的沙发里。
这是间三室一厅的出租屋,李舒芬和邰诗云租了其中一间,另外两间分别住着两对外地来京城打工的夫妻,明天放假,都回家去了。
“我当时是被吓坏了,我哪里欠过那么多钱,只想着赶紧摆脱那笔债务,我……”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想想怎么挽回爸爸的心最要紧。”邰诗云和以前当真有很大的区别,不再是随时随地都要暴怒的模样,脸上的尖酸刻薄都消失不见,变成磨难后留下的醒悟和平静。
沉默了一阵,李舒芬忽地站起来,“我去煲点骨头汤,明天给诗诗送过去,你爸在那么艰难的时刻都没断了诗诗的医药费,他对诗诗的愧疚还是那么深,只要诗诗开口,他一定会答应和我复婚。”
邰诗诗恢复了意识,整个身体只有脸上的五官可以活动,其他的地方毫无知觉,连脖子都不能转动一下,每日以泪洗面。
“对了,妈,我今天去找爸爸,看见叶倾心姐弟和爸爸在一块,叶倾国还喊他爸爸,看起来相处得很不错。”
李舒芬开冰箱门的手一顿,“你说什么?叶倾国喊你爸爸叫爸爸?”
“可能是开玩笑吧。”邰诗云语气不大确定。
叶倾心现在可谓是风光无两,B大百年校庆,景博渊的演讲,她也去听了,景博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布与叶倾心已婚的事实,并且那般毫无顾忌地维护叶倾心,整个学校,没有女生不羡慕叶倾心。
只能用羡慕,嫉妒都不敢。
有这样无上尊贵的身份,叶倾心会去跟邰正庭开玩笑,让她弟弟喊邰正庭爸爸?
这其中……只怕是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李舒芬立在冰箱旁边,表情若有所思。
“妈?你想什么?”邰诗云见她久久不动,开口问道。
李舒芬回神,敛下思绪,道:“没什么。”从冰箱里拿出装猪腿骨的袋子,“我去煲汤。”
把骨头洗好,切了根山药放进水里跟骨头一块煮,李舒芬站在燃气灶前看着蓝色跳跃着的火苗。
回想起十几年前,有一次和邰正庭回T城,路上遇到周翘翘不满周岁的儿子,邰正庭上去逗小孩,开口说的就是:“乖,叫爸爸。”
周翘翘当时很生气,李舒芬同样生气。
再后来,邰正庭的朋友有时候开玩笑,说他没儿子,李舒芬几次听见邰正庭怼回去,语气很得意地说:“谁说我没儿子,我就是没养,有人替我养儿子。”
这些都是小事,却一直存在李舒芬心底,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争前恐后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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