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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田丫送回去,懒龙和黑子往自己家里溜达。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整个村庄一片静谧。正自行走间,忽觉身后传来风卷尘埃之声。
“嗖……”一股浓浓的山野气息,融汇有五谷与药草的独特清香,毫无波澜地钻进鼻孔中。闻到这股香味黑子比较兴奋,它咴咴地叫唤着,开始翻蹄亮掌跟人撒欢。
懒龙回头,就见三个巨大的身影,如同天神一般簇拥在自己的身后。“卧槽尼玛,吓死劳资了!你们三个吊毛,为啥从山里跑出来啦?”
懒龙一脸懵逼,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阵子抽凉风。
“嘻嘻,主人有所不知,俺们兄弟是过来讨喜酒喝的。这种场合百年难遇,不喝几杯未免造成终生遗憾。”农夫打着饱嗝,笑嘻嘻地说道。
旁边的猎人步伐稳健,铿锵的声音震荡山岳,仿佛每一脚下去都能把地球踏个窟窿。他也打着酒嗝,意气风发地朝着夜空振臂。
夜风猎猎,药草的香味灌入肺腑。行在最后的药师,面如古玉淳朴自然。毫无风度的他,却是显得与众不同。来自骨子里的那种儒雅之气息,彻底将他与另外两人区分开来。
三个家伙全都膀大腰圆,目测能有三米多高,暴凛的肌肉,疙疙瘩瘩形如山岳般的粗犷轮廓,看的懒龙心惊肉跳。
几人踏步而行,惊起一群野狗的狂吠。不久后来至刘滴滴超市门前,懒龙放心不下这个女人,便是强行把三个仆人收入掌中,手扒窗台往里窥看。
灯光昏暗,许是刘滴滴并没入睡,而是用那围帘遮挡蜡烛的缘故。懒龙轻轻扣了扣窗棂。“滴滴,你睡了吗?”
一句话说出去,屋里灯光突然熄灭。里间传来呜呜的哭泣声,抽抽噎噎,听起来让人心里发酸。
懒龙心里不太舒服,便是推开窗户,哈腰弓身钻了进去。
“啊?你……你滚开……”刘滴滴被他吓得一激灵,赶忙扯过被子拢严了身躯。然她那双白净无暇的小脚丫,仍然没地躲藏,可怜兮兮地露在外边。
懒龙笑嘻嘻地坐到她的旁边,伸手就把那对玉足捧至掌中。
刘滴滴踢蹬了几下,最后竟然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以她女村霸的火爆性格,不情愿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人冒犯。现在她不再反抗,竟把一双恐慌而诧异的目光从棉被缝隙间流溢出来。
懒龙在那小脚丫上肆意按摩了一阵子,那双大手粗糙有力,一点点的,便是有着逐步向上的趋势。
刘滴滴吓得一激灵,小脸刷地探出被窝。
“龙,你丫到底想干嘛?”她扑棱撤回自己的脚丫,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眼睛。
“俺,俺想跟你入洞房,你丫愿意不?”
这话一出耳边传来一阵嬉笑。懒龙知道又是那三个仆人作祟,便是气的身体乱颤。
三个山野村夫知道主人生气,再要窥看下去很可能会遭到打击。于是全都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该种地的种地,该打猎的打猎,谁也不敢继续偷看……
耳边没有了声音,懒龙激动的心情稍有平缓。
刘滴滴被他吓得抱着膀子抹眼泪。“龙你丫的太不是东西了,俺妹已经跟你订婚,你丫不但不知道珍惜,还趁人之危过来欺负俺。你这样做还算是男人吗?”
听她这么一说懒龙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其实他并不想把刘滴滴怎么样,只想逗她开心而已。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男人和女人一旦凑到一起,有时候就会失去理智。
刘滴滴的话及时提醒了懒龙,他虎躯一震神智立马恢复正常。
“滴滴,虽然俺跟丫丫订婚了,但是俺始终都是你的好朋友。以后如果遇到啥为难的事情尽可以找俺。千万不要一个人坐蜡听到没有?”
说着他就从兜里摸出一根链子,不由分说直接套在她的脖颈上。“这是俺的一点心意,代表我们纯洁的友谊。没花几个钱,你就把它收下吧哈。”懒龙一脸的认真,丝毫不见半点猥琐之态。
刘滴滴冰冷的小心情瞬间融化,竟然激动的把他拥住。“谢谢你龙,俺衷心祝福你和丫丫白头偕老永远幸福。呜呜!”
说完她便嘟起嘴吧,在懒龙胡茬乍现的腮肌上轻轻沾了沾。
“想亲就使点劲儿,俺又不是纸糊的,还能被你亲坏了不成?”懒龙大方地闭上眼睛,把那半边老脸全都让给她。
刘滴滴小脸通红,矜持半晌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真的毫无顾忌地啄牢他的嘴巴。
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懒龙的眼睛瞪得溜圆。刘滴滴的身上滚烫,每一寸肌肤都有灼热感。
一个小时后,俩人急匆匆地穿衣服。街头传来脚步声,好像是谁家的老人去世了,有人连夜过来买烧纸和白布。
“龙,今天的事儿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任何人都不准说听到没有?”刘滴滴小脸紧张,抱住他的腰板叮嘱道。
“放心吧滴滴,俺没你想象的那么傻!你的活计真心不错,过几天俺还来!”
“去你的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俺俩就是陌路人,谁都不许干扰谁!”
刘滴滴穿戴整齐,外面已经传来一阵啼哭声:“滴滴妹子开门啊,俺是王德,俺爹刚刚去世了,俺来买烧纸和香表蜡烛啥的。”
“哎呀妈呀真烦人,这些东西为啥不早些预备下,黑灯瞎火的这不是活活的折腾人吗?”刘滴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实在找地方把懒龙给藏起来。
“咋办啊龙,他们就在门外哩,看阵容人还不少哩!”刘滴滴着急,小脸憋的通红。
“没事儿没事儿,俺就躺你被窝里,他们不敢进来翻腾。”懒龙呲溜钻进被窝,回头就把被子盖好。
刘滴滴落下门帘,这才放心大胆地打开屋门。
一股凉风吹进来,刘滴滴打了几个冷战。就见门外站着几个村夫,他们全都一脸的沮丧,哭哭唧唧闯进屋子。
“你爹真死啦?”刘滴滴问。
“嗯!呜呜……”王德悲痛欲绝。
“多可怜的一个老头啊,昨天下午还来俺这买苹果来着!”刘滴滴叹口气,红润的脸颊略显憔悴。
“你还有脸说呢,俺爹就是吃了你的苹果才给噎死的,呜呜呜!”王德哭的更凶,上来就把刘滴滴的袄领子耗住?
“啊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你爹是噎死的又不是毒死的,与俺有啥关系吗?麻溜的把手撒开,否则老娘报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