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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速度极快,拖着一溜长长的尾翼就窜上了沙滩。那伙向前十步走的家伙们来不及躲避,好些人被船体搓进沙滩内。
“艹,这是一群怎样的牲口啊?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驾船撞人?劳资今天跟你们拼了。兄弟们,冲啊……”一个身材高大的虎狼之躯,费劲地从船体下边爬出来,他的牛仔裤和白背心全被船底搓成烂布条,丝丝缕缕迎风飘扬。
两帮人迅速的卷入一块儿,呜嗷厮打的声音惊飞起无数的水禽鸟雀。
孟刚的肉里全是沙子,他疼的龇牙咧嘴,攥着拳头就把几个娘们抡倒。
然而看似胜券在握的他们,却在邝天姬的凌厉拳脚下变成了蛤蟆。
“咣唧……噗……啪啪……”邝天姬目光狠辣,所用的招式全是两军阵前的杀人特技。几个大汉在她面前没有一点还手的机会,甚至连这个女人的真实样貌都没分辨清晰,就被连踢带打端入水中。
“哈哈哈,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呸!”
过了一阵手瘾,对方明显落入下风。邝天姬小脸通红,她双手抱胸的戳在沙滩上,牛逼狼烟霸气侧漏,如同一尊女神的雕像。
孟刚和刘志他们这些肉体凡胎根本不是这群半仙之体的对手,二十几个汉子被打的屁滚尿流。
身高一米九零的苏文利牙齿被踹飞了两颗,他满嘴泥沙气的发蒙,趴在地上被人踩踏着。
“说吧,你们到底什么人?”
“大姐息怒啊,俺们乃是天昊门的人,这次实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这是在自相残杀啊!”刘志气喘吁吁地解释,随即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噗通一声撇进水里。
“尼玛的,天昊门的人有啥资格到这装逼?这里可是省城穆家的地盘,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没有权利私自闯入!”
一个小媳妇把裤头往上提了提说道。孟刚他们听了这话全都无语,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只有那边的路虎车里,传来一个男子诡异的笑声。
懒龙光着膀子,穿着一条休闲式的大裤衩,宽边墨镜压在鼻梁骨上。他朝这边斜楞几眼,打开车门就跳了出来。
他的身后跟着黑珍珠和脑门姐。这俩娘们一个是司机一个是保镖,外形长得差不离,黑不溜秋令人心惊。
他们三个呈着锐角形状就朝这边过来。
“打架啦?你们特么这群废物,差啥被人收拾成这个逼样?那啥你们两个牲口还真低调,自家兄弟被人打残了也不晓得帮帮忙去?”懒龙回头瞥着那俩女人,就见脑门姐眉头一挑,碗口粗的胳膊蓄满了暴力。
“呵呵呵,龙你丫死一边去,俺现在可是有身份的女人,你丫真舍得让俺为你冲锋陷阵吗?”黑珍珠无限娇嗔地说。
“艹……你不上谁上?难不成还要让本帅哥亲自上阵不成?”懒龙不悦,眼神有些霸道。
脑门姐听了这话挺胸上前。“杀鸡焉用屠龙刀?主人你就瞧好吧,待俺大脑门冲上前去,把这帮娘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说罢她就呜嗷一声扑上去,一拳就把手握扬声器的那个女子抡到沙滩上。
这个情况太过突然,穆家人立刻警觉并迅速反扑。五六个身着花花绿绿泳衣的魔鬼身材交叉错落,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攻击脑门姐。
脑门姐穿着一条肥军裤,加密的针线活可以让她解锁各种姿势而不带开裆的。她长得膀大腰圆生猛蛮横,白背心绷圆了胸围,却也被里边的物件撑得透亮。
她冷笑而执着的朝前移动着步伐。“嘭……嗷……”一声惨号伴随着她那凌厉的拳风,又一具魔鬼身材被无情的卷入水中。
高手之战分秒必争,见过大场面的邝天姬一见此人便知遇到了克星。她小脸绷紧略微的叼了叼唇边,一跃而起直踹对手脑门。
“曹尼玛的,你的脑门不是大吗?看老娘不把你踹成小脑萎缩才怪。”女人打架骂骂咧咧连掐带啃,俩人很快就电光石火般的殴斗在一起。
这俩娘们可说是势均力敌了。脑门姐力大笨拙一些,而邝天姬身轻灵敏一些。她们各自施展着绝杀技巧,每个人都有迅速扭断对方颈椎的蛇蝎之心。
邝天姬的实战经验太过丰富,据说死在她手上的人没有一个团也有两个营。总之用一句话概括着来说,凡是与她有肢体冲突的对手,能够顺利逃生的少的可怜。
当然这是针对战争而言。现实生活中,她还是一个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尤其是在懒龙的臂弯里撒娇打诨的时候,那简直就有让人酥碎骨头的节奏。
从前的日子里,懒龙可没少赚她便宜。无论是小树林还是庄稼地,亦或是乱石成堆的不毛之地,只要他有兴致,这个女人绝对服从。
这个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服从,而是爱到深处不得不为的一种体现。
她爱他爱的刻骨铭心,爱的心力憔悴。她在古国苟且偷生了半年有余,之所以没有离开的原因,全是爱情惹的祸。
面对懒龙她无限臣服,而面对其他任何一个对手,她又有着嗜血成癖的猎杀心性!
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她的实力远远超越莫芝兰,更比穆香君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说今天的她,当面对这个目空一切的退役特种兵脑门姐的时候,她的目光冰冷,但是内心深处确是蕴藏一股变态的亢奋。
她的杀机浮现于眉宇之间,时隐时现,随着对手招法的变换而变换。
……
突然间,邝天姬被脑门姐薅住了头发。那是一头雾水般的秀发,黑如墨浸亮若蚕丝。一股大力传递过来,她头痛欲裂,魔鬼的身材重重地被那大力惯至地上。
然而在那帮男人丧心病狂的呐喊喝彩声中,脑门姐的身体一歪,竟然踉跄磕绊地扶住了懒龙的肩膀。
“主人……让您见笑了!这娘们,这娘们着实的牲口,俺,俺打不过她!”说完她就莞尔一笑,艰难而不情愿地喷出一口漆黑的老血。
脑门姐的身体在那血水染红沙滩的一刹那就软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