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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轻而易举的就让颖梅到达了快乐的巅峰,也同时尽情释放了自己;释放后,慕容云无暇体会那醉人的余韵,心头满是迷惑不解;颖梅刚刚的表现根本不像一个已过三十岁的女人,她好像完全不知道“配合”,既不如潘钰进退自如的妩媚,更没有明慧和林虹行云流水般的风情,明显的感到她的紧张,她的僵硬和她的不娴熟,尤其是她桃源的紧致,好像是“第一次”一样。
慕容云不由得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一则笑谈,一个三十岁的男子在过年回家时终于成功约到了念念不忘的初恋,两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终于完成了当年未完成的事;其结果是,他对于初恋的所有美好执念彻底幻灭,留在他记忆中的是她容颜的转变和她桃源如败絮一样的“松”。
颖梅闭着眼睛,紧紧搂着还伏在她身上的慕容云,对于她来说,刚才这一次,真是太舒服了!
原来做爱是这样唯美,心与心的交汇,身与身的融合,她三十一岁的人生中,从没有这样好过;在那一刻,她觉得连呼吸都停了,有一种既痒又痛的快感,那种快感就在瞬间爆发,化为一阵从未体会过的暖意与舒解;这是她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充分的满足,简直妙不可言!
颖梅清晰的记得,十几年前,他们在一起时,慕容云只知道一味的抽送、撞击,然后是痛快淋漓的怒射,如此而已。
他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修炼成如许真身?这样的想,颖梅心中没有一丝酸涩,没有一丝苦楚;从今天见到慕容云的那一刻,她已然知道,他爱她,历经九年,这份感情并没有褪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睁开眼睛,慕容云柔和的目光正望着她,她能读懂他目光中的深情、痛楚,还有疑惑。
颖梅羞涩得又闭上了眼睛,在他耳边低声耳语:“慕容,有一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
慕容云俯头在颖梅的唇上吻了一下,“想告诉我什么?”
“九年了,”颖梅搂住慕容云的脖颈,气息火热的在他耳畔说:“那里…是你的专享…通道。”
慕容云稍微愣怔了几秒钟,才明白颖梅这句话中饱含的深意,也立时明白了她刚才“不尽人意”的表现,更加觉得怀中的颖梅宝贝得不得了,几欲狂喜的用炽热的吻回报着颖梅。
长吻之后,颖梅目光如醉的睁开眼睛,“慕容,你比上学的时候棒多了。”
慕容云从颖梅身上下来,侧身躺在她身边,唇角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漂亮的弧线,眼中满是打趣的笑意,“你指的是哪方面?”
“都有!”颖梅羞赧的轻打了慕容云一下,手指宛若弹钢琴一样轻触着他的脸颊,深情的说:“今天在你办公室第一次看见你穿着海关制服的样子,感觉你更成熟更沉稳了。”
“颖梅,”慕容云目光酸楚的说:“我从第一天穿上海关制服,就盼望着能让你看到,我以为不会再有这么一天了。”
颖梅偎紧在他怀中,“今天不是看到了吗,真的好帅,好威武!”
慕容云轻叹了口气,“都三十多了,老了。”
“你是说我吗,”颖梅轻点着慕容云的鼻尖,“咱俩可同龄啊!”
慕容云抚摸着颖梅光洁如玉的面庞,“九年了,你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会?”颖梅握住慕容云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部位,“没变的只是这里一直装着那个人。”
慕容云也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我这里也一样。”
颖梅点点头,“虽然过去了那么久,我依然深信这一点。”
想起颖梅开来的那辆粤B牌照的宝马汽车,慕容云疑窦重重的问,“你什么时候来滨海的,来这里做什么,旅游?”
颖梅温柔的一笑,“算上今天,我来滨海已经整整十天。”
“十天?”慕容云箍紧颖梅,不满意的问:“为什么到今天才来找我,这些天都干嘛了?”
“主要在忙工作呀。”
颖梅说得平静,慕容云却有些不能自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亦喜亦惊的问:“工作?”
“是啊,我现在是滨海中伦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
滨海“中伦律师事务所”是一家总部在深圳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的分部,也是滨海地区规模最大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在滨海很有名气;因为一些走私案和知识产权保护案,慕容云和这家律所的律师有过几面之缘。
明明知道颖梅说的都是真的,可慕容云感觉比在办公室见到她时还要惊讶,仍是一副质疑的口气,“滨海这些年发展的很快,但和深圳这样的一线城市比,许多方面都还有些差距,你怎么会…?”
颖梅右手食指轻划着慕容云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来滨海工作,对吗?”
慕容云点点头,“我梦里都不敢这样奢望。”
颖梅淡淡的一笑,轻轻的握住慕容云的手,“我是为我先生而来。”
“先生?”听到这两个字,本来处于巨大的喜悦之中的慕容云顿时悲观绝望到极点,心情立感灰暗;怔怔的望着颖梅,很想问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我的‘专享通道’?为什么还说心里一直装着我?
可颖梅脸上调皮又古怪的笑意,让他马上意识到这是颖梅在糊弄他,他使出上大学时惩罚颖梅的手段,用手搔着颖梅身体两侧的“痒痒肉”,“你竟然骗我!”
两个人在床上闹成一团,颖梅一边笑,一边躲,一边上气儿不接下气的轻喊:“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你难道不是我的‘先生’吗?”
一瞬间,慕容云心中立觉安定,看着笑靥如花的颖梅,感觉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着,都跳跃着,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颖梅,颖梅也柔情万种的回应着他。
热吻之中,颖梅感觉到慕容云又兴奋起来,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分,她轻手抚弄着他的男性体征,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均匀,平生第一次发出了求欢的邀请,“来吧,我想要。”
慕容云没有再做多余的前戏,长驱直入颖梅的深邃之处。
这一次,颖梅没有将眼睛闭上,而是满目柔情的静静的望着慕容云在她的身上进退有序的起伏,望着他那俊朗的面庞和舒服陶醉的神情,颖梅仿佛才体会到,她竟是如此喜欢慕容云驾驭她的样子,他像一个勇士,匍匐在自己丰腴的土地上,耕耘着最优美、最动听的旋律;而九年前,她和他做爱,只是一味的为了满足他年轻的需索,只因为——他喜欢。
此刻,颖梅的心里被幸福和快乐涨的满满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初恋,更是她三十一年来唯一的男人,别离近九年,今天又在一起缱绻缠绵;颖梅暗暗的对自己说,此后的日子,不管怎样,一定不要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