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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啼笑皆非,再次拥颖梅入怀,在她耳边说:“第一,我们不能长时间的呆在房间里,让爸妈在外面等我们,不礼貌;第二…”慕容云眼中浮起促狭的笑意,低声说:“我能忍住不出声,你绝对忍不住。”
颖梅在慕容云肩头捶了一拳,有气无力的啐道:“借口!”却不得不承认慕容云所说的是事实!九年之后,两个人相聚以来,慕容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入从未达到的境界,在他们步调一致的完成身体与心灵的完美结合之时,她难以自抑的激情仿佛从灵魂深处喷涌而出,每一次她的兴奋到达顶点时,她都会控制不住的,无所顾忌的喊起来。
“宝贝儿,”慕容云轻吻着颖梅的耳垂,“你如果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颖梅羞笑着不说话,在慕容云怀中轻扭着身体,她也知道,此时绝不是可以放纵身心的时候,只是,心底真的特别渴望九年之后,在这个她告别少女时代的房间里,能够和心爱之人再无拘无束的温存一次。
慕容云浅笑了两声说:“我们出去吧?”
从房间里出来,两个人陪父母聊了会儿天,颖梅适时的对父母亲说,晚上还有事情需要安排,和慕容云一起离开了家。
在车上,慕容云问颖梅:“刚回来,你怎么不在家住一晚,多陪陪爸爸妈妈?”
“我会在家多呆几天的,现在,我要和你去个地方,你猜猜?”
慕容云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去咱俩的‘小家’?”
“是呀!”颖梅兴奋的说:“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那栋楼是否还在,是不是都已经拆迁了啊?”
“答案很快就揭晓!”慕容云缓缓踩动油门,提高了车速。
路上,颖梅去一家水果店里买了一个果篮。
两个人来到九年前他们曾租住过的那栋住宅楼,楼依然矗立在那里,虽然是夜晚,但还是能看出外观已经破败不堪,相当的陈旧。
慕容云和颖梅手拉着手,攀上西侧单元的四楼,按响门铃之后,开门的竟然还是原先的房东,虽然已经苍老了很多,但他们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颖梅笑着说:“阿姨,您还记得我吗,许多年前,我租过您的房子,就是左侧的那间,我们想再看看。”
“哦,”房东阿姨定睛看了他们片刻,“好像看你们两个面熟,请进。”
慕容云将果篮放到桌子上,“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谢谢,孩子,你们太客气了!”房东笑容满面的说,随手给他们打开了左侧那间小屋的房门。
小房间里墙壁依旧、窗户依旧,摆满了杂物,十年前他们租住在这里的窗明几净已荡然无存,再也找不到他们那个“小家”从前的温馨;慕容云和颖梅只做短暂的停留,就离开了。
回到车上,“小家”的不复存在令颖梅有些伤感,还陷在沉思当中;慕容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揽着颖梅的肩膀宽慰:“宝贝儿,九年的时间,我们的周围、我们的自身、我们的生活方式都发生了巨大改变,但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感情没变。”
颖梅点点头,不是么?尽管两人之间已经有九年时间不通音讯,但再见时,他们之间竟然没有丝毫的陌生感,没有理由的信任、亲密、默契、相知,似乎一直有一条河流在两人之间流淌着从未停息;几乎不需要任何铺垫,“哗”的一下那个火花就冒出来了,瞬间烧得如火如荼。
两个人又开着车去长江大桥上转了一圈,从远处眺望了晴川阁、龟山、莲花湖、古琴台、黄鹤楼等宏大连绵、美丽动人的景点群。
回酒店的路上,慕容云提醒颖梅,明天的聚会,江汉海关的孔副关长要来参加,在聚会时要请他讲几句话。
回到酒店,已近午夜。
他俩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其它房间的同学,呼啦啦出来了一大帮,有外地的同学,还有家在本地的同学,不论是男是女,逐个和他俩拥抱,嘻嘻哈哈的亲热的不得了。
慕容云恍惚的想,如果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见到颖梅,我们会不会拥抱呢?
同学们都已知道他们两个又重新走到了一起,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要快啊,我的孩子都四岁了!”,“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们啊!”“你们结婚的时候,再举办一次同学聚会吧。”
这一晚,同学之间一直聊到很晚,凌晨之时,慕容云和颖梅只得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安睡。
第二天早晨,颖梅和同学们在一起吃过早餐,之后,她和几位会务组的同学去布置中午的会场。
慕容云则是和特意赶过来的孙主任一起共进的早餐;早餐后,慕容云请孙主任陪着他一同去拜访孔副关长,孔副关长五十左右岁,是“中南?财大”多年以前财政系的毕业生。
江汉海关位于江海大酒店的东侧,相距大约三百米左右。
见面握手时,孔副关长竟然对慕容云用了“久仰”这个词,弄得慕容云有些难为情,谦虚的说:“孔关,您过奖了,您这样说,我实在不好意思,愧不敢当啊!”
孔副关长拍着他的手,很直爽的说:“慕容老弟,我既是你的学长,又是同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关是没有你这么年轻的处长,就是全国海关,为数也不多吧?再说了,目前,你我也都算是‘财大’的骄傲吧,哈哈!”
闲聊中,慕容云代表全班同学,也代表自己感谢孔副关长和江汉海关为此次聚会提供的帮助,谢谢他在百忙之中能参加此次聚会。
从孔副关长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十点半左右,慕容云直接去了聚会的地点,江海大酒店的一个中型餐厅。
餐厅里,同学们基本都到了,邀请的老师们也已经来了不少位;慕容云挨个和老师们握手,并向他们鞠躬致敬,表达自己的问候。
之后,他坐到一个距离主桌相对较远的位置,和同学们攀谈起来,眼神却在人群中搜寻着女同学戴莹的身影;大学毕业后,两个人没有任何联系,慕容云只知道戴莹进了江汉市“中国银行”工作;可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没有见到她,却碍于两个人曾经“恋爱”过的微妙关系,也不好开口向其他同学询问。
慕容云正在纳闷,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